大疆女王:和亲路上我反手夺天下(萧景明阿古达赵明)已完结,大疆女王:和亲路上我反手夺天下已完结

匿名 2025-09-25 04:02:02 11

我父亲是大疆驰骋疆场的王。

我是大疆的公主,弓马娴熟,桀骜不驯。

一朝和亲令下,族人要折断我的羽翼,将我献给敌国皇子,坐那笼中雀、瓮中鳖。

可笑!我生来就是那高山,就是那天上翱翔的鹰。

"要我低头?不如看看谁最后坐拥这大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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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女王!"我踩着宰相的血踏上王座。

1寒风中的抉择

大疆的春天来得总是比其他地方晚一些。当南方已是百花争艳时,北疆的草原才刚冒出点点新绿。我站在王帐外的高台上,任凭带着寒意的风掀起我火红的披风,猎猎作响。

"公主,丞相大人求见。"侍女萨仁小跑着过来,脸上带着不安的神色。

我冷哼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弯刀刀柄:"又是那个老狐狸?告诉他,本公主没空。"

"可是..."萨仁欲言又止,"丞相说事关大疆存亡,公主若不见,他便直接去见王上。"

我眯起眼睛,望向远处正在操练的骑兵方阵。父亲曾说我的眼睛像极了母亲,是草原上最锐利的鹰眼,能看透人心。此刻,我仿佛已经看穿了阿古达那个老匹夫的把戏。

"让他过来吧。"我转身,披风在身后划出一道弧线。

阿古达带着一队侍卫走来时,我正在擦拭我的弓。那是一把用北地特有的黑木和牛角制成的反曲弓,弓身上刻着古老的符文,是父亲在我十五岁生辰时赐予我的。

"公主。"阿古达弯腰行礼,花白的胡子几乎垂到腰间。他身后跟着几个部落首领的儿子,都用一种令人作呕的目光打量着我。

"丞相大人有何贵干?"我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鹿皮擦过弓弦发出轻微的声响。

阿古达直起身,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老臣是为大疆的未来而来。南方大晟王朝集结十万大军压境,要求我们交出北疆三城,否则..."

"否则怎样?"我猛地抬头,弓弦在我手中绷紧。

"否则铁骑将踏平我大疆草原。"阿古达叹息道,"但大晟皇帝提出,若公主愿意南下和亲,与大晟二皇子结为连理,便可保我大疆十年太平。"

我手中的弓弦"铮"地一声断裂,在我的虎口留下一道血痕。萨仁惊呼一声上前,被我挥手制止。

"所以,你们打算用我去换取和平?"我冷笑,"大疆的男人们都死绝了吗?要一个女人去承担这样的责任?"

阿古达身后的年轻人骚动起来,其中一个忍不住开口:"公主,这是您的荣耀!大晟乃中原上国,二皇子更是..."

"闭嘴!"我厉声喝道,"这里轮不到你说话!"我转向阿古达,"父亲知道这件事吗?"

"王上...尚未知晓。"阿古达避开我的目光,"老臣想先征得公主同意,再去禀报王上。"

我几乎要大笑出声。征得我的同意?这分明是先斩后奏的把戏!我太了解这些所谓的部落贵族了,他们早就觊觎父亲的王位,如今不过是借大晟之手除掉我这个唯一的继承人罢了。

"滚出去。"我平静地说,声音却冷得像北疆最严寒的风雪,"在我把你们的舌头都割下来之前,滚出我的视线。"

阿古达脸色铁青,却不敢再多言,带着那群人匆匆离去。萨仁颤抖着为我包扎手上的伤口:"公主,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知道。"我望向王帐的方向,"备马,我要去见父亲。"

关雄——我的父亲,大疆的王,此刻正站在沙盘前沉思。沙盘上插满了代表各方势力的小旗,南方的红色旗帜密密麻麻,像一片血海压向我们北方的蓝色。

2父女心战

"父亲。"我单膝跪地行礼。

"起来吧,瑶儿。"父亲转身,岁月在他脸上刻下深深的沟壑,却掩不住眼中的锐气,"听说你把阿古达赶出去了?"

我站起身,直视父亲的眼睛:"他们要送我去和亲。"

父亲沉默了片刻,走到帐中的武器架前,取下一把长剑:"这是你母亲留下的。她生前最厌恶的就是被人摆布。"他抚摸着剑鞘上的纹路,"当年草原上多少勇士追求她,她却选择了我这个一无所有的流浪武士。"

我走到父亲身边,接过那把剑。剑身出鞘,寒光凛冽,仿佛还能听见它渴望饮血的嗡鸣。

"我不会去和亲。"我坚定地说,"我是大疆的公主,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父亲凝视着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瑶儿,你可知道拒绝的后果?大疆刚经历内乱,元气未复,若大晟真的举兵来犯..."

"那我们便战!"我握紧长剑,"父亲教导过我,草原上的狼宁可战死,也不会摇尾乞怜。"

父亲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却带着苦涩:"好!不愧是我的女儿!"他重重拍在我的肩上,"但政治不是儿戏,阿古达背后站着半数部落首领,若我断然拒绝,恐怕..."

我心头一沉:"父亲的意思是?"

"我需要时间。"父亲沉声道,"至少表面上要做出考虑的姿态。你先回自己的营帐,不要轻举妄动。"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在看到父亲疲惫的眼神时沉默了。最终,我只是深深一礼:"女儿告退。"

走出王帐,夕阳将草原染成血色。我翻身上马,没有回自己的营帐,而是径直向训练场奔去。我需要发泄,需要用汗水冲散心中的郁结。

训练场上的士兵见我到来,纷纷行礼让开。我抄起一把长枪,对着草靶疯狂突刺,仿佛那草靶就是阿古达那张虚伪的老脸。

"公主的枪法又精进了。"

我回头,看到教头巴图尔站在一旁,黝黑的脸上带着赞许的笑容。巴图尔是父亲最信任的将领,也是我的武艺师父。

"师父。"我收起长枪,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若大晟来犯,我们有几分胜算?"

巴图尔的笑容消失了:"公主已经知道了?"

"看来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我冷笑。

巴图尔示意士兵们退下,低声道:"王上正在想办法。阿古达那伙人早有异心,这次借大晟施压,实则是想削弱王权。"

我握紧长枪:"所以和亲是假,夺权是真?"

"正是。"巴图尔点头,"公主若南下,王上便再无继承人,那些部落首领便可推举自己的人上位。"

我望向远处的雪山,心中有了决断:"师父,若我...若我不愿坐以待毙呢?"

巴图尔沉默良久,突然单膝跪地:"老臣誓死追随公主。"

我扶起他,正要说话,却见一队骑兵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阿古达的儿子——苏赫。他在我面前勒马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公主,王上有令,请您立即回营帐,不得外出。"

"这是软禁?"我眯起眼睛。

苏赫露出得意的笑容:"公主言重了。只是大晟使者即将到来,王上希望公主...做好准备。"

我看向巴图尔,他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我深吸一口气:"好,我这就回去。"

3夜色逃亡

回到营帐,萨仁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公主!王帐传来消息,各部首领连夜集会,已经...已经同意了和亲之事!"

我猛地掀翻面前的矮几:"不可能!父亲不会..."

"王上他...他妥协了。"萨仁泪流满面,"阿古达威胁若不答应,半数部落将倒向大晟。王上说...说为了大疆的百姓..."

我如坠冰窟。父亲屈服了。那个曾经教导我"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的父亲,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萨仁,收拾细软。"我冷静下来,声音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我不会坐以待毙。"

"公主是要..."

"逃。"我简短地说,"然后回来,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夜深人静时,我换上了轻便的骑装,将母亲的剑绑在背上。萨仁递给我一个包袱:"干粮和水,还有...公主最喜欢的匕首。"

我拥抱了她:"你留在这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三天后若有人问起,就说我威胁你不准声张。"

萨仁咬着嘴唇点头:"公主保重。北方三百里有铁鹰部落,他们一直效忠王上,或许能帮助公主。"

我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十九年的营帐,悄然消失在夜色中。

马厩里,我的战马"追风"似乎感知到了我的到来,不安地踏着蹄子。我轻抚它的鬃毛:"好姑娘,今晚我们要跑很远的路。"

就在我准备上马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公主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猛地转身,看到苏赫带着十几个武士围了上来,火把的光映照出他们狰狞的面容。

"滚开。"我拔出长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苏赫大笑:"公主还是这么烈性。不过没关系,到了大晟,有的是办法让你服软。"他一挥手,"抓住她!但别伤着脸,二皇子可不喜欢破相的新娘。"

武士们一拥而上。我挥剑迎敌,母亲的剑在我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第一个冲上来的武士惨叫一声,捂着喷血的手臂倒下。但敌人太多了,我的肩膀被长矛擦伤,火辣辣的疼。

"公主,投降吧!"苏赫站在圈外狞笑,"你逃不掉的!"

我背靠马厩的栏杆,大口喘息。追风在我身后焦躁地嘶鸣。就在武士们再次逼近时,我猛地吹响了口哨。

追风长嘶一声,后蹄狠狠踢出,两个武士应声飞出。我趁机跃上马背,长剑一挥,割断拴马的绳索。催促狂奔。

身后追兵的火把如同一条火龙,在黑夜中蜿蜒。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大疆的公主,而是一个叛逃者,一个反抗者。

寒风呼啸,吹散了我的长发。我回头望向渐渐远去的王庭,那里有我的父亲,我的族人,我生活了十九年的家。

"我会回来的。"我在风中低语,"以女王的身份。"

4神秘商人

我在夜色中策马狂奔,身后追兵的火把如繁星点点。肩膀的伤口渗出血来,染红了半边衣襟。追风似乎感知到我的危机,四蹄如飞,穿过荒原与溪流。

"再坚持一会儿......"我低声安抚战马,但视线已开始模糊。失血和疲惫让我几乎握不住缰绳。

就在我即将坠马之际,前方忽然出现一队商旅。为首的男子身着简朴的商人服饰,面容却清俊如玉,眉宇间隐有贵气。他见我在马上摇摇欲坠,立刻策马上前:"姑娘!"

在我最后的意识里,只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我坠下的身体。

......

当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辆宽敞的马车里,身上盖着柔软的毛毯,肩膀的伤口已被妥善包扎。马车微微摇晃,外面传来商队行进的声音。

"醒了?"一道温润的男声响起。

我猛地坐起,本能地去摸腰间的匕首——却摸了个空。

"别紧张。"那男子——正是我在昏迷前看到的纵马而来的商人——坐在马车角落,手里把玩着她的匕首,"你的东西都在这儿,我没动。"他将匕首递还给我,唇角微扬,"不过,一个姑娘家带着大疆王室的佩剑和匕首,还在被追捕......你身份不简单啊。"

我警惕地盯着他:"你是谁?"

"赵明,一个普通的丝绸商人。"他耸耸肩,"你呢?被追杀的贵族小姐?还是......"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逃婚的公主?"

我的神色不动,但手指悄然攥紧匕首。

赵明轻笑:"别紧张,我只是猜的。大疆公主拒婚出逃的消息,已经传遍北疆了。"

"所以呢,你准备把我交出去领赏?"

"我若想那么做,你现在就该在大晟军营里了。"赵明起身,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我们快到临北镇了,你可以在那儿养伤,然后......"他回头看我,眼神深邃,"去做你想做的事。"

我抿唇不语,但心底的戒备稍稍加深。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过复杂,不像是单纯的商人,是什么目的呢。

......

临北镇是边境贸易重镇,鱼龙混杂。赵明的商队在此有固定落脚点,我被安置在一间僻静的小院里。我的伤好得很快,但赵明却很少露面,似乎刻意与我保持距离。

直到某个深夜,我在院中练剑时,忽然察觉到暗处有人。我猛地转身,剑锋直指阴影处:"出来!"

赵明缓步走出,月光映照出他俊逸的轮廓。他手里拎着一壶酒,笑道:"公主的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我收剑,冷声道:"你监视我?"

"只是路过。"赵明晃了晃酒壶,"睡不着,想找个人喝酒。不过看来公主没这个兴致。"他转身欲走。

"等等。"我叫住了他,"......酒留下。"

赵明挑眉,转身将酒壶抛给我。我接住,仰头灌了一口,辛辣的液体灼烧喉咙,却让我莫名畅快。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直截了当地问。

赵明靠在院中的老槐树下,月光透过枝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或许......我只是不喜欢看人被逼着做选择。"

我嗤笑:"商人也讲道义?"

"商人更讲利益。"赵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而我认为,帮你比帮大晟更有利可图。"

我不由眯起眼看见他:"你知道我想要做什么?"

"夺回属于你的东西。"赵明轻声道,"比如......王位?"

两人对视片刻,我忽然笑了:"赵明,你到底是什么人?普通的商人可不会对政治这么敏锐。"

赵明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取回酒壶,就着我喝过的位置抿了一口。这个间接的接触让我不由心头一跳,但面上仍是不显。

"三天后,我的商队要北上。"赵明忽然道,"铁鹰部落的领地,恰好是我们的下一站。"

听到铁鹰部落四个字,我微微一怔:"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那儿?"

"猜的。"赵明轻笑,"所以,要同行吗,公主?"

他的语气带着若有若无的挑衅和诱惑,我明知道这男人身上谜团重重,却鬼使神差地点头:"好。"

......

5真相揭露

北上途中,我和赵明的关系微妙地变化着。我们时而针锋相对,时而默契十足。关瑶发现,我不仅精通商道,对兵法、政事也颇有见解,甚至能和我讨论大疆各部落的势力分布。

某夜扎营时,我忍不住问道:"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个商人?"

赵明正在擦拭一把精致的短刀,闻言抬眸:"那你觉得我该是什么?"

"贵族?将军?"我盯着他,"或者是......某个国家的密探?"

赵明笑了:"公主想象力真丰富。"他起身,走到我面前,忽然俯身靠近,"或者,我只是个对你别有企图的普通男人?"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我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但面上依旧冷静:"那你最好收起你的企图。"

赵明低笑,退开一步:"如你所愿,公主。"

这种若即若离的暧昧持续了整个旅程。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这个神秘的男人,却又时刻提醒自己不可轻信。

直到我们抵达铁鹰部落的前夜,我偶然撞见赵明在河边与一名黑衣人密谈,听到了令我血液凝固的对话——

"六殿下,二皇子已经发现您的行踪,他派了杀手......"

"不必担心。"这是赵明的声音,却比平时冷厉十倍,"关瑶还不能死,她是我们牵制大疆的关键。"

我如坠冰窟。六殿下?大晟的皇子?!我悄然退后,心中翻涌着被背叛的愤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

当夜,我收拾行装准备独自离开,却在帐外被赵明——不,现在该叫他萧景明了——拦住。

"要走了?"他问,眼神复杂。

我拔剑指着他:"让开,大晟的骗子。"

萧景明没有辩解,只是苦笑:"你听到了?"

"足够多了。"我冷笑,"你们萧家果然一脉相承的卑鄙。先是要我和亲,现在又派皇子亲自来监视我?"

萧景明忽然上前一步,剑尖抵住他的胸口,他却浑然不觉:"关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确实是大晟六皇子,但我与二皇兄并非一路人。他想要吞并大疆,而我......"

"而你怎样?"我讥讽道,"想做好人?"

"我想阻止战争。"萧景明直视我的眼睛,"而你是关键。"

我愣住。他的眼神太过真诚,让她一时分不清真假。

"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我最终说道。

萧景明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握住她的剑刃,鲜血顺着手掌流下:"就凭我此刻完全可以调埋伏在周围的死士拿下你,但我没有。"

我看着他的血滴落在地,剑尖微微颤抖,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跟我合作。"萧景明低声道,"我们一起阻止二皇兄和阿古达的阴谋,然后......"他苦笑,"你回你的大疆称王,我回我的大晟夺位。从此隔着长城,两不相干。"

我缓缓收剑,心中某个地方隐隐作痛。我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

"好。"我听见自己说,"但若你骗我,下次这把剑会直接刺穿你的心脏。"

萧景明笑了,那笑容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一言为定,女王陛下。"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短暂交叠,又很快分开。就像他们注定无法相交的命运,近在咫尺,却远隔山河。

6铁鹰试炼

铁鹰部落的寨门在高耸的悬崖之上,两侧岩壁如刀削斧劈,唯有一条狭窄的栈道通向山顶。我勒住追风的缰绳,仰望着这座号称"北疆天险"的堡垒。

"传说铁鹰部落的先祖能驭鹰飞行。"萧景明——我仍不习惯叫他这个名字——策马来到我身侧,"他们的战士从悬崖跃下而不死。"

我轻抚腰间母亲的佩剑:"希望他们的忠诚和传说一样可靠。"

昨夜坦白身份后,萧景明坚持与我同行。他说服我的理由很简单:阿古达不仅勾结大晟二皇子萧景恒,还暗中联络了北狄部落。若我单枪匹马前往铁鹰部落,很可能在半路遭遇伏击。

"你跟来到底想要什么?"我直视他的眼睛,"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萧景明把玩着那把精致的短刀——现在我知道那是大晟皇室的信物:"我要萧景恒失败。他要大疆,我偏不让他得逞。"他顿了顿,"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觉得,你当女王比阿古达当傀儡有意思多了。"他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眼里却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栈道上的守卫早已发现我们,号角声响彻山谷。我解下佩剑交给萧景明:"在这等着。"

"你要独自上去?太危险了。"

"带着个大晟皇子去见大疆最排外的部落?那才叫危险。"我夺回佩剑,翻身下马,"如果日落时我还没回来,你就自己逃命去吧。"

萧景明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关瑶。"这是他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活着回来。"

他的掌心温热,指尖有一层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我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踏上栈道。

栈道年久失修,木板在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走到一半时,上方突然传来破空声。我本能地侧身,一支羽箭擦着脸颊飞过,钉入身后的岩壁。

"再上前一步,下一箭就要你的命!"上方传来厉喝。

我解下披风,露出大疆王族的狼图腾纹饰:"大疆公主关瑶,求见铁鹰部落首领巴特尔!"

悬崖上一阵骚动。片刻后,一条绳梯垂了下来。

铁鹰部落的大帐内,巴特尔首领——一个左眼戴着黑眼罩的壮硕老者——正在啃食一只烤羊腿。他脚边趴着两只体型硕大的雪山狼,对我龇牙低吼。

"关雄的女儿?"巴特尔吐出一块骨头,"听说你逃婚了,怎么跑到我这荒山野岭来了?"

帐内十几个铁鹰战士哄笑起来。我面不改色,解下母亲的佩剑双手奉上:"巴特尔叔叔可还记得这把剑?"

巴特尔独眼中精光一闪。他挥手示意侍卫取来剑,粗粝的手指抚过剑鞘上的鹰纹:"乌兰的剑...你母亲是我最欣赏的……战士。"他猛地拔剑出鞘,寒光映照着他脸上的伤疤,"说吧,小公主,你想要什么?"

"借兵,复仇,夺回王位。"

帐内瞬间安静。巴特尔将剑插回鞘中,抛还给我:"凭什么?就凭你是关雄的女儿?铁鹰部落不效忠懦夫。"

"我父亲不是懦夫!"我握紧剑柄,"他是被阿古达和萧景恒逼的!"

"政治就是弱肉强食。"巴特尔冷笑,"你若想得到铁鹰战士的尊重,就得证明自己配得上。"

我昂起头:"怎么证明?"

巴特尔拍了拍手,侍卫抬进来一个铁笼,里面关着一只成年的雪山狼,体型足有小马驹大小,正焦躁地在笼中踱步。

"这是去年咬死我三个战士的狼王。"巴特尔说,"你若能徒手制服它,我就承认你有资格统领铁鹰部落。"

帐内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我知道这是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挑战——雪山狼的咬合力能轻易粉碎牛骨,它们的爪子锋利如刀。

但我别无选择。

"开笼。"

7毒箭下的真情

当铁笼门打开的瞬间,狼王如白色闪电般扑出。我侧身翻滚,狼爪还是在我背上留下三道火辣辣的伤口。血腥味刺激了野兽,它转身再次扑来。

帐内众人退到角落,形成一个人肉围栏。我躲过狼王的第二次扑击,突然想起母亲生前教过的话:最凶猛的野兽也有弱点,关键在于找到它,然后...

狼王再次扑来,我这次没有躲闪,而是迎着它冲去,在即将相撞的瞬间矮身滑铲,同时右手成爪,狠狠掏向它的腹部最柔软处。

狼王惨嚎一声,落地时明显踉跄了。我趁机跃上它的后背,双腿死死夹住它的腹部,左手抓住它后颈的皮毛,右拳狠狠砸向它的鼻梁——犬科动物最敏感的部位。

狼王疯狂扭动,尖利的爪子在我腿上又添新伤。我咬紧牙关,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直到它终于呜咽着趴伏在地,不再反抗。

我气喘吁吁地从狼王身上下来,满身是血却挺直腰背:"够了吗,巴特尔叔叔?"

老首领的独眼闪烁着奇异的光彩。他缓缓起身,走到我面前,突然单膝跪地:"铁鹰部落,愿为女王效劳。"

帐内所有战士随之跪倒,呼声震天:"愿为女王效劳!"

就在此时,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号角声——敌袭警报。

"是北狄人!"一个满身是血的哨兵冲进来,"他们...他们带着大晟的旗号!"

我心头一紧——萧景明还在山下!我带着铁鹰战士冲下山时,战斗已经打响。北狄骑兵如潮水般涌向栈道入口,而萧景明——这个疯子——居然一个人挡在路中央,手中长剑舞成一道银光,脚下已经倒了四五具尸体。

"掩护我!"我对身后的铁鹰战士喊道,然后策马冲向战团。

萧景明看到我时眼睛一亮,但随即怒吼:"回去!有埋伏!"

话音未落,一支黑羽箭破空而来,直奔我咽喉。萧景明纵身一跃,用身体挡在我面前。箭矢深深扎入他的肩膀,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萧景明!"我接住他下滑的身体,发现箭头上泛着诡异的蓝光——毒箭!

北狄骑兵中传来得意的笑声:"大晟六皇子为救敌国公主而死,真是感人啊!"

我轻轻放下萧景明,拔出母亲的剑:"铁鹰战士!随我杀敌!"

那一战,我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母亲的剑饮饱了鲜血,我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加,却感觉不到疼痛。北狄人最终溃败而逃,留下几十具尸体。

战斗结束后,我跪在萧景明身边。他的嘴唇已经泛紫,呼吸微弱。巴特尔检查后摇头:"北狄的蛇毒,没有解药活不过三天。"

"不..."我擦去他额头的冷汗,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说...大晟六皇子?"我猛地抬头看向巴特尔,"你们早知道他的身份?"

巴特尔耸肩:"铁鹰部落的消息网不是摆设。这小子虽然是敌国皇子,但刚才确实救了你的命。"

我陷入两难。萧景明隐瞒身份接近我,按理说我该恨他。可他刚才为我挡箭,现在命在旦夕...

"带他回部落。"我最终决定,"想办法救活他。"

"即使救活了,他也是敌国皇子。"巴特尔提醒道,"你确定要这么做?"

我看着萧景明苍白的脸,想起他说"活着回来"时的眼神,咬牙道:"我欠他一条命。"

巴特尔叹息一声,招呼战士抬来担架。

8月下别离

三天后,在铁鹰巫医的全力救治下,萧景明终于睁开了眼睛。我正靠在床榻边打盹,被他微弱的呼唤惊醒:"关...瑶..."

"你醒了?"我连忙凑近,"感觉怎么样?"

他虚弱地笑了笑:"看到你...真好..."说着想要抬手,却无力地垂下。

"别乱动。"我按住他,"伤口会裂开。"

萧景明凝视着我,突然说:"对不起...骗了你..."

我沉默片刻,起身走到窗边:"为什么要替我挡箭?你明明可以自己逃走的。"

"因为..."他咳嗽几声,"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想看你受伤。"

这句话像箭一样射中我的心。我转身,发现他眼神清澈,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傻子。"我低声骂道,却感到眼眶发热,"好好养伤,等你好了我们再算账。"

萧景明微笑着闭上眼睛。

在萧景明养伤期间,我整合了铁鹰部落的兵力,并联系了其他仍忠于父亲的部落。通过萧景明提供的情报,我得知阿古达已经控制了大疆王庭,父亲被软禁,大晟二皇子萧景恒正率军北上,准备与阿古达"正式接手"大疆。

一个月后,萧景明伤势好转。我们在铁鹰部落的鹰眼崖上密谈。

"萧景恒五日后抵达大疆王庭。"萧景明指着羊皮地图,"他会带两万精锐,阿古达能调动约三万部落联军。"

我盘算着铁鹰部落和其他忠诚部落的兵力:"我们最多能集结一万五千人,兵力悬殊。"

"但你有地利和人和。"萧景明指出,"大疆百姓爱戴关雄,只是迫于阿古达的淫威不敢反抗。若你能在萧景恒到达前解决阿古达,局势就会逆转。"

"怎么解决?王庭守卫森严。"

萧景明露出神秘的微笑:"我有办法让你秘密潜入。"

原来,萧景明在大疆王庭安插了几个眼线,其中就包括王庭厨房的管事。通过这条线,我可以伪装成送菜的农妇混入王庭,直接救出父亲。

"你在大疆安插眼线?"我眯起眼睛,"果然没安好心。"

萧景明苦笑:"政治博弈而已。现在这些眼线不是派上用场了吗?"

计划定在三天后。临行前夜,萧景明来到我的帐前:"能谈谈吗?"

月光下,我们并肩走在部落外围的草地上。夜风微凉,带着草原特有的清香。

9女王之路

"明天我就要回大晟了。"萧景明突然说,"萧景恒离营,正是我夺权的好时机。"

我心头一紧,却故作平静:"哦?不等着看我和阿古达谁赢谁输?"

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关瑶,无论明天结果如何..."他犹豫了一下,"我希望你活着。"

月光洒在他俊朗的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敌国皇子不知何时已经在我心里占据了特殊的位置。

"萧景明,"我直视他的眼睛,"如果我们都成功了...你会攻打大疆吗?"

他沉默良久,轻声道:"我会做对大晟最有利的事。"

"那就是会了。"我苦笑,"真巧,我也会做对大疆最有利的事。"

我们相视而笑,却都带着苦涩。萧景明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玉坠:"给你的。"

那是一枚半月形的白玉佩,温润如水,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我母亲留下的。"他轻声说,"保平安。"

我没有接:"太贵重了。"

"就当是...纪念。"他固执地举着玉佩,"就当是感谢你救我一命。"

最终我接过玉佩,从腰间解下那把随身匕首递给他:"交换。"

萧景明接过匕首,指尖不经意划过我的掌心,激起一阵战栗。我们相对而立,月光将影子拉得很长。

"敬未来的女王。"他突然举起不知从哪变出的酒囊。

"敬未来的皇帝。"我接过酒囊,仰头痛饮。

那晚的月光,成了我记忆中最明亮的一抹白。

计划进行得出奇顺利。我伪装成农妇混入王庭,在眼线的帮助下救出了被囚禁的父亲。当阿古达发现时,铁鹰战士已经攻破城门。

我永远记得阿古达看到我时的表情——那张老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和恐惧。

"公...公主..."他后退着,撞上了王座。

"这个位置,你不配坐。"我拔出母亲的剑,剑尖直指他的咽喉,"叛徒。"

阿古达突然狞笑起来:"你以为赢了?大晟二皇子马上就到!你们父女都会死!"

"不,"我平静地说,"死的是你。"

剑光闪过,阿古达捂着喷血的喉咙倒下。我转身看向匆匆赶来的父亲:"王上,叛徒已诛。"

父亲复杂地看着我,突然摘下王冠戴在我头上:"不,从现在起,你才是大疆的王。"

三日后,当萧景恒率军抵达大疆边境时,等待他的是严阵以待的大疆军队和城墙上飘扬的新王旗——一匹傲视群狼的白狼。

萧景恒尝试攻城,却遭到顽强抵抗。更糟的是,他很快接到急报:六皇子萧景明在都城发动政变,控制了朝堂。腹背受敌之下,萧景恒不得不撤军回援。

我没有追击。大疆需要休养生息,而我也需要时间巩固权力。

登基大典上,我身着戎装,母亲的佩剑作为权杖,接受了各部首领的效忠。当王冠真正戴在头上时,我感到肩上的责任重若千钧。

"女王万岁!"欢呼声响彻云霄。

我望向南方,那里有个人或许也正经历着同样的时刻。我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隔着家国大义,隔着无数将士的鲜血与生命。

但偶尔,在夜深人静时,我会取出那枚白玉佩,对着月光出神。而据我的探子回报,大晟的新帝腰间,永远别着一把来自大疆的匕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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