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京城第一纨绔,没想到他是我命中注定的纯阳之体(萧景昀)全文免费_(萧景昀)被迫嫁给京城第一纨绔,没想到他是我命中注定的纯阳之体后续阅读(萧景昀)
第一次,萧景昀提退婚时,是洞房花烛夜我霸王硬上弓的第二天。 我从小体弱多病,因着我需要他那纯阳之体进行阴阳调和,才不得已嫁给了他。 第二次,他又提起退婚时,我手中玉箭脱手而出,恰巧划过踱步而来的他的面颊。 “陆无情,我要退婚!” 我心头火起,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你且再说一遍,要做什么?” “我要退...啊!” 话音未落,已被我一记掌风送出庭院。 我缓步走近,俯视着跌坐在地的人。 唇边挂着凉薄的笑:“方才说什么来着?” 萧景昀面皮抽搐,“我...我...” “什么都没说。” 他转身欲逃,我一个闪身将人擒住,扛在肩上,朝内院喊道:“沐浴!” 我浸在汤池之中,感受着体内真气渐渐归于丹田。 闭目养神间,心中燥热终于平息。 原来…这法子还需重复。 1. 萧府的拜帖送来时,我正在庭院习练投壶。 兄长陆无双如鬼魅般从墙头探出半个身子,笑意盈盈: “小妹,小妹,有好事来了!” 我冷眼瞥他,谁不晓得你这个御林军统领是京中最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 每日府上门槛都快被各家小姐的丫鬟踩断了,何必在我面前卖弄? 一时气闷,手中的玉箭便朝着他面门飞去。 陆无双一个翻身,轻巧地避开了暗器。 “是给你的提亲!” 此言一出,我立即丢下手中物什,飞身掠过庭院,直奔正厅。 果然见父亲手捧着萧家的八字帖,笑得见牙不见眼: “萧家大少,我是知道的,虽有些顽劣,但骨子里是个好的。” “与我家无情最是相配,这门亲事妙啊,妙!” 媒人也没料到,这桩婚事竟如此顺遂。 我更是意外,居然会是萧家大少。 前些时日,满城风雨,说是御林军统领夜查地下**。 将赌红了眼的萧家大少绑了个结实,扔在了萧府门前。 萧大少醒来后,扬言要与我兄长势不两立,这事的口水还未干,他倒先递了庚帖上门。 “为兄果然没说错吧。”身后传来陆无双得意的声音。 我斜睨着他,“萧景昀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管他什么主意,嫁过去不就知道了。” 我轻轻颔首,倒也是这个理。 2. 我这婚事着实棘手,虽有位当朝大将军的父亲,统领兄长,却也难觅良缘。 只因我命格奇特,生来体弱多病,大夫断言活不过三载。 父亲四处求医,终得玄月观观主指点。 观主将我带入山中,传授我一套玄门心法,改换了我的命数。 却不想这心法本是阳刚之术,女子习之需得寻得阴阳调和之法,否则及至十六,便会五脏俱焚而亡。 观主告知父亲,需寻得纯阳命格之人,方可化解此劫。 父亲暗中寻访十五载,却是一无所获,举家早已心灰意冷。 谁料这解劫之人,竟是自己寻上门来。 看父亲眉开眼笑的模样,萧景昀定是那纯阳之命无疑。 两家火速定下婚约,行过六礼,婚期便定在下月。 只因我的十六岁生辰将至。 这般急切的婚事,惊得满城人议论纷纷,都道这是什么样的疾风骤雨? 生怕稍有耽搁,便会横生枝节。 大婚之日,兄长亲自背我出府,一路护送至萧家门前。 他那张俊朗的面容笑得张扬,惹得观礼的闺秀们纷纷低头掩面。 他将我的手交到萧景昀手中,轻声叮嘱:“妹妹,往后要善待萧大少。” 萧景昀冷冷一笑,一把拽过我的手,扬声道: “陆无双你听好了,我要纳十个美妾!让你妹妹独守空房!” 顿了顿又补充道:“就算她对我好也没用!” 陆无双望着天边浮云,拍了拍萧大少的肩,意味深长地说: “这个嘛......随你的福气。” 3. 就这般与萧景昀结为夫妻,谁知这位爷洞房花烛夜还要耍威风。 竟遣人传话,说今夜要去陪那新纳的侍妾。 我只觉浑身气血翻涌,体内心法乱转,痛楚难当。 我拽过一个丫鬟问清方向,也顾不得仪态,展开轻功直奔偏院。 一脚踹开房门,果然见那萧景昀正与美人卿卿我我。 “萧景昀,随我回房。”我强压着体内翻腾的真气,声音冷冽。 萧景昀眉头一竖,推开怀中美人,指着我怒道: “陆无情,今晚的事,你莫要痴心妄想。” 我冷笑一声,“既如此,休怪我无情。” 话音未落,我已点中他周身大穴,又封了他哑穴。 我将人扛在肩上,对那吓傻的美人道:“待会便送他回来。” 事后,我感受着体内真气渐渐归于平静,心中郁结终于化开。 我长舒一口气,贪恋着这十六年来从未有过的安宁。 睁眼便对上一双怒火中烧的眸子。 我不禁莞尔,倒是把这个救命恩人给忘了。 “陆无情,你!你!你!” 我此刻只觉心情大好,毕竟困扰多年的难题终得解决。 “我怎么了?” 我忍俊不禁,打趣道:“萧大少,倒是个难得的良配。” 只见这京城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竟红了脸,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4. 我唤来侍女为萧景昀整理衣冠,收拾妥当。 我倚在床榻上,开始撵人: “萧大少,你的美人还在等着,这便去吧。” 萧景昀气得跳起,“陆无情!你......” “我如何?”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歪着头思忖片刻,救命稻草?大抵如此。 萧景昀见我当真认真思索起来,冷哼一声,解开方才系好的外袍。 “本少今晚哪儿也不去。” 我轻叹,这位爷当真是个不知好歹的。 既然不识抬举,我便一掌将他拍出院外。 “请便!” 萧景昀跌坐在院中,揉着酸痛处,怒吼: “陆无情,你给我记着,这笔账我们没完!” 萧景昀这才明白过来陆无双那句“随你的福气”是何用意。 他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嘴里念叨着:“陆无双分明是故意设的局!” “他那妹妹难寻良缘,竟拿我来做这解困之人。” “这婚事,我退定了!” 5. 那退婚之事尚未提起,萧景昀便遭了难。 小厮慌慌张张来报,说是萧大少因伤走路不稳,竟被山匪掳去。 我闻言一惊:“帝都之中,谁敢动他?” “不是在城中,是在城外的山寨。” “就算走路不便,他好歹也是萧家大少,怎会这般容易就被掳去?” 小厮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才道出实情: “那山寨头目看上了一位名伶要纳为压寨夫人,萧大少亮明身份相劝,对方本已作罢。谁知萧大少言语间多有讥讽,那头目恼羞成怒,便将人扣下,要我们送去千两黄金赎人。” 我放下手中的投壶,冷笑道:“与我何干。” 小厮忙道:“萧大少说,若大小姐肯去,便将方才种种一笔勾销。” 我略作思量,这人到底救过我的性命,也罢,便去看上一眼。 待我寻到山寨,只见萧景昀正揉着腰身,一脸苦相。 见我到来,双眼顿时明亮,“无情,你来了。” 我斜睨着他,“萧大少果真好本事。” “无情,你是如何进来的?” 萧景昀被关在寨中最深处,因他身份尊贵,看守的都是好手。 我不紧不慢地推开门,淡然道:“走进来的。” 萧景昀出得门来,这才看清外头景象。 见满地横七竖八躺着的山匪,他面色惨白: “你、你把他们都杀了?” 看他双腿发软的模样,我存心逗他,冷声道: “敢动我陆无情的夫君,死有余辜!” 此言一出,萧景昀竟直接跌坐在地。 “他们、他们不过是想要些银两,何至于此......” 我愣住,倒是小看了这纨绔子弟的仁心。 我将他从地上拉起,“快走吧,他们马上就该醒了。” “什么?” 我忍俊不禁,“萧大少,胆子竟这般小?” 他这才明白被我戏耍,又气又羞,却也松了一口气。 “你们陆家人,当真都是诓人的高手。” 6. 萧景昀这几日在府中静养,不愿再因那尴尬之事出门。 他日日来我院中,嘴里念叨着要退婚的话。 我置若罔闻。 这婚事岂是儿戏,两家颜面何在。 今日我心神不宁,连投壶也难以平息体内躁动。 那洞房夜后消失的灼热之感,近来又有死灰复燃之势。 我手中玉箭脱手而出,恰巧划过踱步而来的萧景昀面颊。 “陆无情,我要退婚!” 我心头火起,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你且再说一遍,要做什么?” “我要退...啊!” 话音未落,已被我一记掌风送出庭院。 我缓步走近,俯视着跌坐在地的人。 唇边挂着凉薄的笑:“方才说什么来着?” 萧景昀面皮抽搐,“我...我...” “什么都没说。” 他慌忙爬起,转身欲逃。 我一个闪身将人擒住,扛在肩上,朝内院喊道:“预备热汤!” 我浸在汤池之中,感受着体内真气渐渐归于丹田。 闭目养神间,心中燥热终于平息。 原来这法子还需重复。 我默算时日,这效用竟只有十日之期。 我暗自腹诽,当真短得可恨。 睁眼时,迎上一双含着怒火的眸子。 方才的郁结之气,在对上这双眼时竟烟消云散。 我不自觉勾起唇角,眼中带着几分狡黠。 我解了他的穴道,略带歉意道:“适才情急,多有得罪。” 萧景昀怔怔地望着我,一言不发。 我疑惑地靠近,欲为他诊脉,可是点穴太重? 尚未碰到,他便猛地缩手,面颊被水汽蒸得通红。 他支吾着开口:“你莫要...这般对我笑。” 这人又在发什么疯,我不禁翻了个白眼。 萧景昀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眼神深邃难测。 我被他看得心下发虚,佯作凶狠: “再敢多看,挖了你眼珠子。” 他果然移开视线,我暗自发笑,这般好哄。 萧景昀慢慢起身,吞吞吐吐道,语带委屈: “往后若要如此,提前与我说一声便是。” 我闻言心头一动,立刻应了下来。 7. 连日相处,萧景昀见我便想避开。 我睨着他道:“萧大少这般怕我?” 他咬牙不语。 这几日真气倒是安稳了,萧景昀却愈发无赖起来。 起初还规矩地回东厢歇息,后来便以腿疾为由,赖在主院不走。 整日缠着我,竟是连府门都不出了。 我暗自盘算,若是每七日一次,便可安稳两月有余,倒也足够。 心下一定,便要将人轰出去。 萧景昀趴在案前,眼中含着祈求:“我只在此处静坐,不打扰你可好?” 他这般模样,倒让我想起玄月观中养的那只小狐狸,离山时也是这般依依不舍地望着我。 我不知怎的,竟点了点头。 萧景昀眉开眼笑,立刻唤来下人将东厢的物件尽数搬来。 看着仆从们来来往往,我暗觉失策。 到了第十日,丹田内的真气果然平和依旧。 我欣喜地收拾行装准备出门。 玉姐姐前日来信,说寻得一位纯阳命格之人,让我速去相见。 我这才惊觉,竟忘了告知她命格已破之事。 寻到信中所说的地址,原来是醉仙楼。 刚入门槛,便觉有人暗中窥视,回首时却又不见人影。 我压下疑虑,径直入内。 玉姐姐惊讶地握住我的手,感受已无灼热,感叹道:“这般奇缘,当真难得。” 我心中暗笑,缘分当真奇妙。 我凑近她耳畔,轻声道:“我已恢复如常女子。” “当真?果然神奇。” 我修习这门功法十六载,从未有过女子常事。 与玉姐姐话别后,楼前忽见一人伫立。 一袭墨衣,腰系紫绦,绦上悬着一方古玉,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 我惊喜道:“师兄!” 那人含笑颔首:“师妹!” 我快步上前,“师兄何故下山?” “你传信回观说寻得纯阳之人,命格已破,观主特命我来看看。” 面对这般清雅的师兄谈论此事,我不免窘迫。 我急忙转移话题:“方才暗中窥视之人可是师兄?” 见师兄不解,我只得道:“且先回府再说。” 马车方停,萧景昀便疾步而来。 “陆无情,你竟敢去那等地方!” 我蹙眉,这人又在无理取闹。 他面色涨红,声音愈发高亢:“你怎可去那种烟花之地!” 原来方才窥视之人竟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