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错》(漠北丞相金銮)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金銮错》(漠北丞相金銮)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金銮殿的飞檐上。她身着明黄龙袍,指尖捏着边疆战报,眉峰蹙得能夹断银针。殿内大臣们战战兢兢,唯有她腕间鎏金护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像极了我在漠北见过的冰棱子。 “臣等恳请陛下选秀,以固国本!”吏部尚书的胡子抖得像秋风中的枯草。我蹲在檐角咬着草茎,看着她突然拍案而起,龙椅扶手瞬间裂出蛛网状的纹路。 “尔等食君之禄,却在边疆战事危急之时,置百姓生死于不顾,只知催朕选妃!”她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剑,扫过殿下时,几个老臣竟踉跄着后退半步。我挑眉望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觉得这女帝发怒的模样,比画舫里唱《昭君出塞》的姑娘更有滋味。 “那这样,让你们的儿子入宫,我倒要看看,他们一个个是不是细皮嫩肉的——”她忽然冷笑,眼尾上挑的弧度让我想起漠北草原的孤狼,“不行就别再商议此事了,谁再敢商议此事就斩了。” 殿内死寂如坟。我摸着腰间的狼首弯刀,想起三日前接到的密令:“大鸢女帝新登基,北疆狼王欲与中原联姻。你若能让她为你荒废朝政......”当时我把羊皮卷往火堆里一丢,啃着羊腿笑出眼泪——这世上哪有能让孤狼分心的羔羊? 可此刻看着她将战报摔在大臣们脚下,鎏金护甲擦过案几发出刺耳声响,我忽然想试试,这把带刺的玫瑰,究竟能不能在我掌心开出花来。 一、夜叩宫门 子时三刻,我翻进御花园时,靴底还沾着漠北的黄沙。月光下的太液池结着薄冰,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却掩不住寝殿里传来的批阅奏折声。 “谁?”她的声音从窗缝里漏出来,带着未褪的倦意。我故意踩断一根枯枝,看着窗纸上的人影骤然绷紧,像只随时准备扑杀的猎豹。 “陛下忘了?今日在金銮殿,臣可是自请入宫的‘细皮嫩肉’。”我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酒香混着雪气飘进殿内。窗纸“唰”地被剑气割开,她身着中衣站在窗前,墨发未束,却仍握着枕边的匕首。 “你是......”她皱眉看着我腰间的狼首弯刀,瞳孔微微收缩,“北疆贺家的独子?贺临渊?” 我挑眉跃进屋内,故意贴近她身侧:“陛下好记性。三个月前,臣父在漠北替您挡下蛮夷三箭,如今换臣来讨个赏。” 她后退半步,匕首尖抵住我咽喉,却在看见我左眼角的红痣时骤然顿住。那是贺家男儿的印记,形如狼眼,传闻与大鸢开国皇后眉间朱砂痣遥相呼应——这个秘密,连我爹都不知道。 “赏?”她冷笑,却没挪开匕首,“你想要什么?” 我忽然握住她握刀的手,感受着她指尖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批奏折磨出来的。她瞳孔骤缩,却没挣扎,任由我将她按在窗边,看月光爬上她微颤的睫毛。 “要陛下......陪臣喝杯酒。”我晃了晃酒葫芦,酒香里混着漠北特有的苜蓿草味,“就当是给臣的‘入宫见礼’。” 她盯着我看了足足十息,忽然甩开我的手,从博古架上取下两只玉杯。酒液倒入杯中时,我看见她腕间有道淡疤,像极了被剑穗磨出的痕迹——原来这女帝,也曾是个舞剑的少女。 “说吧,北疆狼王派你来做什么。”她举杯时,中衣领口滑下寸许,露出颈间淡青色的咒印。我瞳孔骤缩,那是北疆巫祝用来封印血脉之力的印记,与我胸前的狼首图腾如出一辙。 “陛下果然聪明。”我仰头灌下烈酒,感受着灼烧感顺着喉咙蔓延,“我爹想让您嫁给他,用中原的粮草换北疆的铁骑。不过......”我忽然倾身,鼻尖几乎触到她眉心,“臣觉得,嫁给他不如嫁给臣,至少臣比他年轻二十岁,床上功夫也好些。” 她手中玉杯应声而碎,碎片划破掌心,却被我抢先一步舔去血迹。她浑身僵硬,匕首却始终没落下,任由我含住她指尖,感受着她加速的心跳。 “贺临渊!”她终于咬牙开口,却在此时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我轻笑一声,翻身跃上房梁,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襟,忽然觉得这女帝炸毛的模样,比金銮殿上的威严更招人喜欢。 “明日卯时三刻,臣在玄武门等陛下。”我隔着窗纸抛下一句话,跃出殿外时,听见她对着碎杯片低骂:“登徒子......” 我摸着嘴角的酒香,望着漫天星斗轻笑。原来这把孤狼,早已在深宫里磨钝了爪子,剩下的,不过是困在金丝笼里的困兽罢了——可我偏要做那把打开笼子的钥匙,看看笼子里的凤凰,究竟能不能随我去漠北看风沙。 二、漠北情种 卯时三刻,玄武门的雪地上果然出现一串脚印。她身着黑色劲装,外披狐裘,腰间别着柄细剑,却在看见我牵来的汗血宝马时皱眉:“你要带我去哪?” “去看陛下该看的风景。”我将她拽上马背,感受着她僵直的脊背,忽然用马鞭轻抽马臀。黑马长嘶一声窜出城门,她下意识攥紧我腰间的皮带,发间的雪松香混着杀意钻进鼻腔。 “贺临渊!你若敢耍什么花样——” “臣哪敢?”我低头看她攥得发白的指节,忽然伸手替她拢紧狐裘,“陛下可知,漠北的狼看见喜欢的猎物,会怎么做?” 她抬头时,我恰好低头,鼻尖几乎撞上她的。黑马踏过结冰的河面,远处传来晨钟,她睫毛上的雪粒子落在我手背上,像极了昨夜她掌心的碎玉。 “怎么做?”她声音发紧,却没避开我的视线。 “会把猎物叼回窝里,用体温焐热,直到猎物再也离不开它。”我轻声说,感受着她在我怀里的颤抖,“就像现在这样。” 她猛地推开我,却因马背颠簸而跌进我怀里。我趁机揽住她腰肢,触到她中衣下缠着的束胸布——原来这女帝,为了坐稳龙椅,竟连女儿家的曲线都要藏起来。 “放开。”她咬牙切齿,细剑却迟迟未出鞘。我笑着松开手,任由她坐直身子,却在路过一片梅林时,摘了朵红梅别在她发间。 “漠北没有梅花,臣觉得这花像陛下——”我看着她耳尖骤红,故意拖长声音,“带刺,却又美得让狼想叼回窝里。” 她抬手要打掉梅花,却在指尖触到花瓣时顿住。我看见她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忽然想起民间传闻——先皇曾为宠妃在御花园种满梅花,却在她难产而死后,将梅花全部砍去。而眼前这个女子,怕是连一朵花都不能光明正大地戴。 “到了。”我勒住马缰,指向远处的沙丘。她抬头望去,只见成千上万的白色帐篷在晨光中铺开,帐篷外晾晒着兽皮,孩童追逐着羊群,远处传来妇人鞣制皮革的歌声。 “这是......”她攥紧马缰,眼中闪过惊诧。 “臣的部落。”我翻身下马,伸手接住她,“陛下日理万机,怕是从没见过,您治下的百姓,在边疆是如何生活的。” 她踩在沙地上,狐裘下摆沾满黄沙。我领着她穿过帐篷,看着牧民们看见她时的惊诧与敬畏——他们或许从未想过,那个在金銮殿上杀人不眨眼的女帝,此刻会站在他们中间,看幼童用兽骨在沙地上画画。 “阿爹说,女帝是天上的战神转世。”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拽着她衣角,“姐姐你见过战神吗?” 她蹲下身,指尖抚过小姑娘冻红的脸颊:“战神啊......她其实很羡慕你们,能在蓝天下自由自在地跑。” 我靠在毡帐边望着她,忽然觉得她褪去龙袍后,更像个普通的姑娘。阳光落在她发间的红梅上,花瓣上的雪水顺着她下颌滑落,滴在沙地上瞬间消失——就像她藏在心底的柔软,稍纵即逝。 夜幕降临时,部落燃起篝火。她坐在我身边,看着牧民们围着篝火跳狼图腾舞,手中捧着一碗温热的马奶酒。我故意用蒙语跟族长交谈,看她蹙眉努力分辨的模样,忽然觉得比看金銮殿上的群臣战战兢兢有趣得多。 “他们在说什么?”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在说,狼王子带回来一只金凤凰。”我凑近她耳边,感受着她骤然加快的心跳,“还说,若凤凰肯留下,整个漠北的狼都会为她守护草场。” 她猛地转头,红梅从发间滑落,却被我伸手接住。火光映得她眼底一片橙红,我看见她指尖攥紧酒碗,却在牧民们唱起祝婚歌时,轻声说:“贺临渊,你知道我不能......” “臣知道。”我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所以臣只要陛下今晚,做一回贺临渊的凤凰,可好?” 她望着跳动的篝火,良久才轻轻点头。我笑着起身,牵起她的手走进毡帐,身后传来牧民们的哄笑。毡帐内挂着狼皮褥子,中央的铜炉烧着兽炭,暖意融融。她站在帐中,像只误入狼窝的小鹿,却在我关门落锁时,主动伸手解开了狐裘。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她扯下束胸布,露出纤细的脖颈和隐约的锁骨,“不过是一场交易,你要的是北疆铁骑,我要的是......” “臣要的不是铁骑。”我按住她解中衣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薄茧,“臣要的是你,雅琴。” 她浑身一震,眼中闪过惊诧与痛楚。这个连大臣都不敢直呼的名字,此刻从我的口中溢出,混着毡帐内的暖意,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将我们双双困在其中。 “你怎么知道......” “因为臣这里,也有一颗朱砂痣。”我扯开衣襟,露出胸前与她颈间相似的咒印,“三百年前,大鸢开国皇后与北疆狼王定下血契,此后每代贺家儿郎与皇室女子,都会在出生时带有印记。陛下以为,臣为何会在金銮殿上露出狼首弯刀?” 她怔怔望着我的胸口,指尖轻轻触碰咒印,像在触碰一个沉睡百年的秘密。我趁机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所以,这不是交易,是宿命。” 毡帐外的歌声渐远,铜炉里的兽炭发出轻微的爆响。她忽然抬头看我,眼中的戒备与疏离渐渐化作春水:“贺临渊,你可知道,爱上朕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笑着将她按在狼皮褥子上,感受着她在我身下的颤抖:“臣不怕死,只怕陛下连爱都不敢爱。” 她忽然勾住我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这一次,没有剑气,没有匕首,只有她指尖插入我发间的力道,和唇齿间溢出的低吟。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雷,像极了漠北草原上奔腾的马群,而怀中的她,就是我穷尽一生要追逐的那片绿洲。 “临渊......”她在喘息间轻唤我的名字,红梅落在狼皮褥子上,被我们的体温洇染成血色。我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终于明白,这把孤狼不是不会流泪,只是眼泪都落在了无人看见的深夜。 这一夜,毡帐外的篝火未曾熄灭,就像我们体内燃烧的情火,再也无法扑灭。当晨光染透毡帐时,她蜷缩在我怀里,像只终于找到巢穴的孤狼,睡得安稳而香甜。我摸着她发间的红梅,忽然想起金銮殿上的她——原来最锋利的剑,也需要一个可以卸下防备的胸膛。 三、金銮惊变 回到京城时,已是三日后。她坐在马背上,我的披风裹着她,发间还沾着漠北的草屑。宫门守卫看见我们时,瞳孔骤缩,却在她一个眼神下纷纷低头。 “陛下,您总算回来了!”太监总管跪迎时,声音里带着哭腔,“边疆急报,蛮夷可汗亲率二十万大军压境,而...而丞相大人,正在金銮殿逼宫!” 她浑身一震,从我怀里坐直身子。我按住她冰凉的手,感受着双生咒印的跳动——这是北疆巫祝的秘术,当血脉相连的两人靠近时,咒印会共鸣。此刻它跳得极快,像在警示即将到来的危机。 “走。”她握紧我的手,“跟我去金銮殿。” 金銮殿内一片哗然。丞相站在丹陛上,手中捧着所谓的“先帝遗诏”,身后站着持剑的禁卫军。她走上龙椅时,我看见她指尖在袖中颤抖,却在坐上龙椅的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丞相大人,这遗诏是真是假,朕的朱砂痣说了算。”她抬手露出颈间咒印,在阳光下泛着红光,“先帝驾崩时,曾用皇室秘法将遗诏内容刻入朕的血脉,若有人敢伪造......” 她话音未落,丞相忽然抽出佩剑,剑尖直取她咽喉。我本能地拔剑挡在她身前,狼首弯刀与丞相的剑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禁卫军同时动手,却在看见我胸前的咒印时纷纷顿住——那是北疆狼卫的标志,意味着我身后站着整个漠北铁骑。 “陛下,您竟然与北疆蛮子勾结!”丞相睚眦欲裂,“您忘了先皇是怎么死的?是北疆狼王一箭穿心!” 雅琴忽然冷笑,从袖中掏出一卷羊皮纸:“那丞相大人是否知道,先皇临终前,曾亲手给北疆狼王写过谢函?”她展开纸卷,上面赫然盖着先皇的玉玺,“当年蛮夷设伏,是北疆铁骑救了先皇一命,而你——”她目光扫过丞相腰间的玉佩,“却私吞了犒赏北疆的粮草,导致三十万铁骑冻死在漠北!” 殿内哗然。丞相脸色惨白,扑通跪地:“陛下明鉴,那是误会......” “误会?”她猛地起身,龙袍扫过丹陛,“三十万白骨埋在漠北,你说这是误会?”她指尖凝聚剑气,却在此时,我看见她唇角溢出一丝黑血——那是中了慢性毒的征兆。 “雅琴!”我慌忙扶住她,嗅到她发间若有若无的药味。她扯住我袖口,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是...丞相献给我的参茶......” 原来这三个月来,她每日喝的参茶里,都掺了慢性毒药。那些深夜的头痛欲裂,那些批阅奏折时的视线模糊,都是拜这位丞相所赐。我握紧她的手,感受着咒印的灼热——原来我们的宿命,从来不是风花雪月,而是共赴生死。 “贺临渊,替朕...清理朝堂。”她靠在我肩头,却仍挺直脊背,“朕要让所有人知道,敢动朕的人,下场如何。” 我低头看着她染血的唇角,忽然想起漠北的狼在护崽时,会露出最锋利的獠牙。丞相妄图后退,却被我一脚踹倒在地。狼首弯刀出鞘的瞬间,殿内大臣纷纷后退,唯有雅琴坐在龙椅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你说陛下与北疆勾结?”我用刀背抬起丞相的下巴,“那你可知,从今日起,北疆铁骑将听令于陛下,踏平蛮夷的每一寸土地?而你——”刀刃划过他咽喉,鲜血溅在龙椅扶手上,“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雅琴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向龙椅。她的血混着丞相的血,滴在我们相触的咒印上,竟让印记发出耀眼的红光。殿外忽然响起惊雷,我看见她眼中倒映着我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孤狼般的笑意。 “从今往后,朕的身边,只有贺临渊一人。”她的声音穿透朝堂,“若有人敢再提选妃之事,便与丞相同罪。至于边疆战事——”她抬手抚过我眉间的红痣,“贺卿家,可愿为朕率铁骑出征?” 我单膝跪地,吻她染血的指尖:“臣愿为陛下,踏破贺兰山缺。” 殿内大臣纷纷跪地,山呼万岁。雅琴坐在龙椅上,我的披风搭在她肩头,狼首弯刀靠在龙椅边。她忽然轻笑出声,指尖划过我唇畔:“贺临渊,你说我们这算不算......荒淫无道?”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眼中的疲惫与杀意渐渐化作柔光:“陛下可知,在漠北,狼若认定了伴侣,就会一生相伴。”我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臣要的不是陛下的江山,而是陛下能在臣怀里,做回那个会哭会笑的雅琴。” 她忽然低头吻我,在满朝文武的注视下。龙袍与狼皮披风交缠,她的泪落在我嘴角,咸涩却又带着一丝甜。殿外的雷渐渐平息,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咒印在光芒中渐渐融合,化作一枚狼首与凤凰交缠的印记。 这一战,我们赢了朝堂,赢了天下,更赢了彼此。原来所谓的荒废朝政,不过是世人看不懂,孤狼与苍鹰的共舞——她守住了江山,而我,守住了她眼中的星光。 终章:比翼双飞 三个月后,漠北草原。 我靠在毡帐外,看着她穿着蒙古袍,追着一群小羊羔跑。她发间别着我送的狼首银饰,笑声混着风声传来,像极了金銮殿上她发怒时的清脆。 “临渊!你看这小羊多可爱!”她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羊羔,发梢沾着草屑,“等打完仗,我们就在这里盖一座毡帐,养一群这样的小羊好不好?” 我笑着接过羊羔,顺手将她捞进怀里:“好,陛下说什么都好。” 她拧住我腰间软肉:“说了不许叫陛下!” 我笑着低头吻她,感受着她在我怀里的轻笑。远处传来马蹄声,是斥候送来战报——蛮夷可汗已被北疆铁骑逼至绝境,不日便可班师回朝。她接过战报扫了一眼,便随手丢在草地上,伸手环住我的脖子。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她将脸埋在我颈间,“等战事结束,就昭告天下,朕要嫁去漠北,做你的狼妃。” 我猛地愣住,低头看她认真的神情,忽然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要炸开。她指尖抚过我胸前的咒印,那里早已与她的印记合二为一,形成一个完整的图腾。 “雅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声音发颤,“你会失去皇位,失去天下......” “可我会得到你。”她抬头看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明亮,“临渊,这三个月来,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活着。在金銮殿上,我是女帝,是战神,但在这里,我只是雅琴,是你的妻子。” 我忽然抱起她,走进毡帐。羊皮褥子上还放着她未绣完的狼图腾,针线筐里掉出一朵dried红梅。她笑着勾住我脖子,任由我解开她的蒙古袍,露出颈间不再隐藏的咒印——那是我们爱情的印记,比任何玉玺都要珍贵。 “我爱你,雅琴。”我在她耳边低语,感受着她的颤抖,“从金銮殿上见你第一面起,就爱了。” 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我眉骨:“我也是。从你在毡帐里说‘臣要的是你’时,就爱了。” 毡帐外,小羊羔的咩咩声混着风声传来。我望着她眼底的星光,忽然明白,所谓的天命所归,不过是兜兜转转,找到那个能与你共赴风沙的人。她放下了皇权,我放下了野心,却在这片漠北草原上,找到了比天下更珍贵的东西—— 彼此。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