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冷面上司的赌约陷阱全文阅读(方默苏晚苏明)最新章节_我和冷面上司的赌约陷阱全文阅读
凌晨三点,我在茶水间撞见上司方默扯开领带的样子。 他指尖夹着张粉色便签,上面是我半小时前刚写的“方默是变态”。 “顾丽,”他指节叩响吧台,眼神淬着冰碴,“解释一下,为什么在我咖啡杯里放泻药?” 我攥紧拖把杆的手在发抖。 那张被茶水洇湿的便利贴,分明是我写给闺蜜的吐槽,怎么会出现在他办公桌上? 更要命的是,此刻他西装内袋还露出半截女士口红——和我今早落在会议室的那支一模一样。 01玫瑰陷阱 入职三个月,我终于摸到了顶头上司的脾气规律: 方默的办公桌上必须摆三支削好的hb铅笔,左数第二格抽屉永远放着未拆封的薄荷糖,每周三下午三点准时消失两小时,回来时袖口会沾着若有似无的玫瑰香水味。 作为行政部唯一敢进他办公室收拾的“幸存者”,我甚至能精准分辨他三种敲门声: 指节轻叩三下是要咖啡,掌心拍打两下代表暴怒,而此刻—— 他用钢笔尾端敲了敲我刚放在桌上的文件,发出清脆的“嗒”声。 “顾丽,”他垂眼翻看报表,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解释一下,为什么给我订的酒店套房里有情趣用品?” 钢笔尖在“总统套房”四个字上划出渗纸的墨团。 我僵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半小时前前台突然打电话说系统出错,我明明给这位煞神订的是行政标间,怎么变成了情趣主题套房?更诡异的是,他居然真的去了房间,还拆开了那盒不该存在的condom。 “方总,可能是系统......” “系统不会无故出错,”他突然抬头,黑瞳里凝着冷锐的光,“就像上周你“不小心”把我西装送去干洗时,口袋里的演唱会门票不翼而飞。” 我浑身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那张被我藏进抽屉的周杰伦门票,是他给青梅竹马苏晚的生日礼物。而三小时前,我亲眼看见苏晚挽着当红男星走进酒店,手里晃着同场次的vip票。 “方总,其实那张票......” “够了。”他突然起身,西装外套扫过桌面,散落的文件砸在我脚边。 我弯腰去捡,瞥见他腕间松垮的表带里,露出半截粉色绳结——和今早苏晚挂在包上的手工绳一模一样。 心脏猛地抽痛,我迅速别开视线。 原来不是错觉。 从三个月前我误把他认成滴滴司机,从他替我挡住醉汉拳头,从他在暴雨夜把伞全倾给我自己淋成落汤鸡......那些我以为的“特殊关照”,不过是他把我当成了替身。 “顾丽,”他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带着不耐的低哑,“明天去财务部结算工资。” 02替身真相 深夜的办公室只剩我工位一盏小台灯。 电脑屏幕映着方默刚发来的辞退邮件,光标在“严重违反职场伦理”几个字上跳动,像把钝刀在割我的神经。 垃圾桶里堆着七罐空掉的可乐,我咬着吸管回想今天的每一个细节: 行政系统确实在中午弹出异常提示,订房记录被自动修改;干洗店回执单上的签名明明是“方默”本人,现在却变成了我的笔迹;就连那支误留在会议室的口红,此刻都端端躺在我抽屉最深处,外壳沾着不属于我的玫瑰香。 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 鼠标突然滑到附件栏,我瞳孔骤缩——那份被诬陷我泄露的商业方案,创建时间居然是三天前,而我昨天才第一次接触到项目资料。 后颈泛起细密的冷汗,我抓起手机给闺蜜发消息:“方默办公室有监控吗?” 消息刚发出去,身后突然响起皮鞋踩在地毯上的声响。 “在查证据?” 方默的声音带着冷冽的薄荷味,我慌忙关掉页面,椅子却被他长臂按住转了半圈。 他俯身撑在桌沿,西装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方那颗暗红的痣——和我今早帮他整理领带时看到的位置分毫不差。 “顾丽,”他指腹敲了敲我膝上的工牌,金属牌面映出他微沉的眉眼,“从你把蟑螂放进我抽屉那天起,我就该知道,你对我有敌意。” 我猛地抬头,却撞进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三个月前那场“蟑螂惊魂”,明明是清洁阿姨误把标本盒遗落在角落,怎么成了我的“杰作”? “方总似乎对我有很深的误解。”我强撑着迎上他的视线,却在看见他领带夹时breath一滞。 那是枚简约的黑钻袖扣,昨天我在精品店见过同款,标签上写着“情侣对戒系列”。而此刻,他左手无名指上还留着圈淡淡的白痕,像是长期戴戒指留下的印子。 原来不是替身。 是第三者。 这个认知让我喉间发苦,鬼使神差地blurtout:“苏晚小姐知道你办公室放着condom吗?” 话音未落,他瞳孔骤然收缩,指节捏得泛白。 死寂在空气中蔓延,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直到他突然低笑一声,伸手拨弄我垂落的发丝。 “所以你一直在跟踪我?”他的指尖划过我耳后,带着灼人的温度,“还是说......你在吃醋?” 03赌局暗涌 这句话像颗火星掉进汽油桶,我猛地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方总误会了,”我攥紧抽屉把手,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我只是在整理您的差旅报销时,发现了苏晚小姐的酒店入住记录——和您同天同酒店的总统套房。” 他的眼神瞬间冷下来,却在我掏出手机翻出截图时,闪过一丝错愕。 “上周您说去外地见客户,”我盯着他骤然绷紧的下颌线,“但这家酒店距离客户公司足有两百公里,更巧的是,苏晚小姐当天在隔壁市参加活动,车程刚好一小时。” 空气里浮动着薄荷糖的清苦气息,他突然伸手按住我手机,指腹擦过屏幕上的日期。 “所以你擅自调查我的行程?”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危险的颤音,“顾丽,你知不知道,在职场中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 我想后退,却被他困在办公桌和人体之间,嗅到他身上混着雨水的冷香——和今早苏晚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意味着我发现了您假公济私的证据?”我仰头看他,却在四目相对时,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里,竟藏着一丝痛楚。 这个发现让我呼吸一滞,喉间的质问突然变成了吞咽。 他忽然伸手扯松领带,露出线条优美的喉结,我这才注意到他衬衫第二颗纽扣歪了,露出锁骨下方那道月牙形的疤——和我三年前在车祸现场救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心脏猛地漏跳一拍,我下意识伸手去碰,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看来你真的很想留下来。”他的拇指摩挲着我腕间的脉搏,声音低哑得像是浸了冰水,“那就打个赌吧,顾丽。” 我浑身血液都在倒流,听见他在我耳边轻笑: “赌你一周内,让苏晚主动和我提分手。” “输了,你滚出这座城市;赢了......”他指尖挑起我一缕头发,在台灯下捻成金色的丝,“我给你当三个月的人形沙袋,随你处置。” 04雨中博弈 凌晨两点的便利店,我对着关东煮发呆。 手机屏幕映着方默刚发来的定位,地址是苏晚常去的私人会所。而他附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她十分钟前收了男星送的蓝宝石项链。” 蒸汽模糊了镜片,我咬下一口萝卜,辣得眼眶发酸。 原来他早就知道苏晚劈腿,却任由那些谣言发酵,甚至默许我成为“第三者”的替身。这个认知让我胃里翻涌,却在看见玻璃倒影时,突然愣住。 倒影里的男人穿着连帽衫,帽檐压得极低,却在转身时露出后颈的胎记——和三个月前在方默办公室偷翻文件的神秘人一模一样。 我猛地转身,却只看见自动门缓缓闭合,门外的雨幕里,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过,尾灯在夜色中划出妖冶的红。 攥紧手机冲进雨里,我发了疯似的追着车跑,直到高跟鞋卡在阴井盖缝隙里,整个人摔进积水潭。 泥水溅上裙角,我却顾不上疼痛,盯着远去的车牌号码,突然想起方默抽屉里那张揉皱的医院诊断书——“创伤性应激障碍”。 手机在掌心震动,是方默发来的消息:“赌约时间还剩23小时,需要我派车接你吗?” 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光标,我突然笑了。 原来这场赌局从一开始,就是他设的陷阱。 从行政系统被黑,到文件时间篡改,甚至那支“玫瑰香水”,都是他故意留下的破绽。而我,不过是他用来引出幕后黑手的诱饵。 雨越下越大,我摸出包里的口红,在便利贴背面写下:“方默,要不要赌更大点?”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身后突然响起汽车急刹声。 黑色轿车的车窗缓缓降下,方默撑着伞走下来,西装裤脚很快被雨水浸透。他在我面前蹲下,递来块干净的手帕,却在触到我膝盖伤口时,指尖猛地一颤。 “顾丽,”他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沙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抬头看他,雨水顺着他下颌滴落,砸在我手背上,混着眼泪的温度。 “我在赌,”我攥紧他的袖口,看见他眼底闪过的慌乱,“赌你不是真的想让我滚,赌你袖口的玫瑰香,其实是为了掩盖某种抗过敏药物的味道——就像赌三年前那个暴雨夜,救你的人到底是谁。” 05真相大白 车内的气氛紧绷得像是根即将断裂的弦。 方默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敲,节奏和我心跳重合。后视镜里,他领带已经被扯掉,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那颗暗红的痣,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柔光。 “三年前的车祸,”我盯着他紧攥方向盘的指节,“你其实早就知道救你的人是我,对吗?” 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刮开不断落下的雨帘。他沉默了足有一分钟,才从口袋里摸出枚银色吊坠——正是我当年遗落在医院的项链。 “那天你冲进火海救我,”他声音低得像是呓语,“头发被烧焦了一半,却还抱着我的公文包不肯松手。” 我喉咙发紧,想起那个被大火吞噬的夜晚,想起他压在我身上替我挡住钢筋时,滴在我脸上的血珠。 “后来你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我?”这个问题在我心里藏了三年,此刻终于问出口。 他突然踩下刹车,转头看我,眼里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我吞噬。 “因为苏晚说,是她救了我。”他扯出个苦涩的笑,“而我父母和她父亲正在谈并购案,我不能让商业联姻出现变数。” 车内陷入死寂,只有雨点击打车顶的声音。我想起那些被误会的日夜,想起他看苏晚时复杂的眼神,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 “现在呢?”我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你还要继续假装吗?” 他瞳孔骤缩,下一秒,我被猛地拽进怀里。 这个吻带着暴雨的狂乱和隐忍的疼痛,他的指尖插进我发间,像是要把三年的错过都揉进这个拥抱里。我尝到他唇角的咸涩,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直到他突然低喘着推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顾丽,”他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心口,“赌约作废,我认输。” 我愣住,却见他摸出手机,划开一段监控视频。画面里,那个戴连帽衫的男人正在篡改行政系统数据,而背景墙上的时钟显示着“2023年10月15日14:23”——正是我第一天入职的时间。 “这三个月来,所有的“意外”都是他策划的,”方默指腹擦过我红肿的唇瓣,眼里燃起冷锐的光,“他是苏晚的表哥,也是公司里吃里扒外的内鬼。” 我猛地想起苏晚包上的手工绳,和方默腕间的绳结正是一对。原来那些“情侣信物”,不过是内鬼用来误导我的道具。 “所以你故意和我打赌,引他出手?”我抓住他的手腕,触到他脉搏下快速跳动的节奏。 他低头吻了吻我指尖,唇角扬起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弧度: “不,从你在茶水间把蟑螂标本盒说成“新到的绿植”时,我就想赌——” “赌你会不会像当年救火那样,再次闯进我的人生。” 06股东大会 周一的股东大会现场,水晶吊灯将方默的侧脸切割成冷硬的棱线。我攥着那份篡改过的行政系统日志,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的茧——那是上周在机房角落的废旧硬盘里找到的原始数据。 “关于近期系统异常,”方默指尖敲了敲投影仪遥控,屏幕跳出戴连帽衫男人的清晰画面,“技术部已经还原了操作记录,显示所有数据篡改均来自市场部总监苏明的个人账户。” 会场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我盯着坐在后排的苏晚,她正低头拨弄手机,屏幕映出的蓝光里,是串我眼熟的银行账号——昨天我在方默办公室看到的、与内鬼资金往来的账户。 “方总这是血口喷人!”苏明猛地起身,领带歪斜得像条垂死的蛇,“我和顾家的联姻在即,何必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联姻?”方默突然笑了,那抹笑意却未达眼底。他侧头看我,眼神里闪过暗号——我摸出手机,点开苏晚今早发给我的录音。 “哥,方默办公室的保险柜密码是他生日,你动作轻点......”苏晚的声音混着香水瓶盖开合的轻响,“等拿到那份并购方案,爸说会给你三成干股......” 苏明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转头瞪向妹妹,却撞见苏晚正将录音笔推给离她最近的股东。阳光穿过她指间的蓝宝石戒指,在我腕间的银色吊坠上折射出细碎的光——那是昨天她偷偷塞给我的证物袋,里面装着苏明收受贿赂的银行流水。 “所以你故意在我办公室放玫瑰香水,”方默起身逼近苏明,西装袖口滑下,露出腕间早已换掉的黑色皮绳,“用苏晚做幌子,让所有人以为我公私不分。” 苏明后退半步,后腰抵在会议桌上,撞翻了水杯。我看着他颤抖的指尖,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茶水间,他“好心”帮我捡起掉落的工牌时,指尖闪过的蓝光——那是黑客常用的蓝牙手环。 “方默,你以为扳倒我就能高枕无忧?”苏明突然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刺青,“你父亲当年怎么死的,你真的想知道吗?” 会场瞬间死寂。方默的身形猛地僵住,我看见他攥着桌沿的指节泛白,如同三年前在车祸现场,他抱着我躲避坍塌时的模样。 “散会。”他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苏晚经过我身边时,忽然压低声音:“顾丽,去地下车库,有人找你。” 07阴谋曝光 暴雨来得毫无征兆。 我攥着苏晚给的钥匙,打开地下车库最深处的储物柜,掉出的不是证据,而是个血迹斑斑的牛皮纸袋。里面装着三张照片:第一张是方默父亲的车祸现场,第二张是苏明和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握手,第三张...... 我猛地捂住嘴,指甲掐进掌心。 照片里,年轻的苏晚站在医院走廊,手里拿着份文件,标题栏赫然写着“器官移植同意书”——签署人是方默的父亲,而手术日期,正是车祸发生的当天。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方默发来的消息:“今晚七点,老地方见。” 老旧的钟表店飘着檀香,方默穿着我送的藏蓝毛衣,正在擦拭那台古董座钟。玻璃柜里,摆着我们的订婚戒指,铂金戒圈上刻着极小的“m&l”——那是他昨晚亲手设计的。 “苏明被拘留了。”他转身时,袖口露出我新送的袖扣,上面嵌着我车祸时留下的碎钻,“但他提到父亲的眼神......” 他没说完,却伸手将我揽进怀里。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混着雨水的清冽,突然想起今早收到的快递——那个没有寄件人的黑色信封,里面装着半张病历单,诊断栏写着“肝癌晚期”。 “阿默,”我仰头看他,雨水顺着他发梢滴在我锁骨,“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所有真相都是场骗局......” “不会。”他低头吻我,戒指刮过我耳垂,带来细微的刺痛,“从你在便利店摔进泥坑,却还护着我送你的钢笔时,我就知道,你比任何人都值得信任。”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点开的瞬间,我浑身血液凝固。 那是张被ps过的照片,画面里我穿着护士服,举着注射器站在方默父亲的病床前,配文是:“订婚宴见,我亲爱的杀人犯。” 08致命威胁 订婚宴当天,礼堂穹顶缀满水晶灯,像极了三年前那场未完成的救援现场。 方默正在和宾客寒暄,袖口别着我送的碎钻袖扣,在灯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我攥着那份匿名寄来的“杀人证据”,指甲深深掐进邀请函烫金的花纹里——所谓的护士服,不过是我大学时参加话剧社的道具。 “顾小姐,有人找您。” 服务生领着我走进偏僻的休息间,桌上摆着个封口的档案袋,封口处印着熟悉的玫瑰花纹——和苏明办公室的火漆印一模一样。 拆开的瞬间,一叠文件倾泻而出。 最上面是方默父亲的死亡报告,死因栏写着“多器官衰竭”,而在“特殊备注”里,赫然盖着“器官移植手术失败”的红章。我颤抖着翻到下一页,是份签署于二十年前的协议,甲方是方氏集团,乙方栏签着“苏建国”——苏晚的父亲。 “惊不惊喜?”熟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苏明戴着口罩,手里晃着把电击枪,“方默他爸当年发现我舅舅挪用公款,想报警抓他,结果呢?” 他逼近我,皮鞋在地面敲出令人心悸的节奏:“肝癌晚期的人,突然遭遇车祸,心肝脾肺肾全捐了,你说巧不巧?” 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桌角,触到那支方默送的钢笔——内置gps定位器。 “所以你伪造证据,想让方默以为我是凶手?”我故意将档案袋扫到地上,文件散落间,瞥见苏明口袋里露出的u盘。 “不然怎么让他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他突然笑了,扯掉口罩,露出嘴角的刀疤,“当年我舅舅就是从这礼堂顶楼跳下去的,现在该方默还债了。” 窗外突然滚过惊雷,我摸到钢笔上的紧急呼叫按钮,却在按下的瞬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顾丽!” 方默的声音穿透雨声,他撞开门的刹那,苏明的电击枪已经触到我脖颈。千钧一发之际,道纤细的身影突然扑过来——是苏晚,她手里举着警棍,发丝凌乱却眼神坚定。 “哥,收手吧。”她的袖口渗出鲜血,显然之前受过伤,“警察已经查清楚了,当年是爸威胁方伯父签署的移植协议,你别再错下去了......” 苏明的瞳孔骤缩,电击枪在他指间颤抖。我趁机踢翻椅子,抓住方默的手往门外跑,却在经过窗台时,看见苏明攥着u盘后退半步,脚下一滑...... “不要!” 苏晚的尖叫混着玻璃碎裂声,在暴雨中炸开。我转头望去,只见苏明的身影消失在雨幕里,而他手中的u盘,正顺着窗台滚向我脚边。 09遗言真相 急救室外,苏晚攥着我染血的袖口,指尖还沾着苏明的血:“那个u盘......” “在这。”方默推门进来,头发滴着水,手里拿着法医初步报告,“苏明手里的文件,证明了你父亲当年的罪行。” 我看着他腕间重新戴上的银色吊坠,突然想起在苏明坠楼瞬间,他冒险冲回去捡的东西——不是订婚戒指,而是我落在休息间的手提包。 “顾丽,”他蹲下来替我包扎脚踝,碘伏棉签擦过伤口时,他睫毛轻轻颤动,“苏明电脑里还有段视频......” 他没说完,却点开了u盘里的加密文件。画面里,方默的父亲躺在病床上,握着苏晚的手:“小晚,叔叔知道你是好孩子,这些证据,麻烦你交给默儿......” 苏晚猛地抬头,眼里闪过泪光:“那年我去医院实习,方伯父偷偷塞给我这个u盘,让我等默哥结婚时再交给他......对不起,我本该早点说的......” “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方默突然握住她的手,“谢谢你保护了这些证据,也谢谢你......” 他没说完,却看向我。我突然想起订婚宴前,苏晚塞给我的那张纸条:“方默办公室的旧报纸,第三版右下角。”那上面用铅笔写着当年车祸目击者的联系方式。 “所以那封威胁信......”我突然反应过来,转头看向方默。 他从口袋里摸出封信,信封上的字迹我再熟悉不过——是他父亲的笔迹:“默儿,若你看到这封信,说明当年的真相已浮出水面。别恨小晚,她是唯一一个愿意帮我们的人......” 晨光透过走廊的窗户,在苏晚苍白的脸上投下暖光。她摸出手机,调出段录音:“爸,我不会帮你做这种事的,方伯父当年救过我......” 那是苏晚和父亲的对话,背景音里有老式座钟的滴答声——和方默办公室那台一模一样。 “其实我早就知道,救我的人是你。”苏晚看向我,嘴角扬起释然的笑,“那年在医院,我看见你偷偷给方伯父换输液瓶,手上戴着和他一样的平安扣......” 她没说完,急救室的门突然打开。 医生摘下口罩,语气里带着惊讶:“病人手里攥着这个,说一定要交给顾小姐。” 那是枚沾血的u盘,外壳刻着小小的“f”。方默接过时,我看见他指尖颤抖,却在插入电脑的瞬间,笑了。 屏幕上跳出的,是方默父亲的遗嘱视频,日期停在车祸前一天:“默儿,如果你看到这段视频,说明爸爸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不要怪苏家人,当年是我自愿签署的移植协议,只希望你能替我,好好守护这个世界......” 方默的喉结滚动,我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指尖。窗外的雨停了,一缕阳光穿过云层,落在他眼角的泪痣上,像极了三年前那个清晨,我在医院醒来时,看见的第一缕光。 10甜蜜结局 三个月后,街角的薄荷糖店。 方默正在给我系围裙,薄荷香混着他身上的雪松味,让我想起他现在的办公室——已经撤掉了所有玫瑰装饰,换成了我喜欢的铃兰。 “顾老板,”他低头吻我,嘴角沾着没来得及吞下的薄荷糖,“今天有位神秘客人。” 门铃响起时,我正往玻璃罐里装新到的草莓味软糖。苏晚穿着米色风衣,怀里抱着只三花流浪猫,身后跟着个穿警服的男人——是当年调查方默父亲车祸的警官。 “我来兑现承诺了。”她晃了晃手里的锦旗,上面写着“沉冤得雪恩重如山”,“还有这个......” 她摸出个精致的礼盒,里面是对银质袖扣,分别刻着“m”和“l”。我注意到她无名指上戴着枚素圈戒指,款式和方默父亲的遗物很像。 “他怎么样?”方默擦着手走过来,眼神扫过苏晚身后的男人。 “很好。”苏晚脸颊微红,转头看向警官,“下周我们会去给方伯父扫墓,你要一起吗?” 方默点头,指尖轻轻擦过我耳垂:“顾丽说,要给伯父带他最爱吃的桂花糕。” 午后的阳光穿过橱窗,在方默发梢镀上金边。我看着他认真给客人包装糖果的模样,突然想起昨晚他在我耳边说的话:“其实那场赌约,我从一开始就输了。” “为什么?”我转身时,撞进他带着薄荷味的拥抱。 他低头吻我,声音里带着笑意:“因为从你把蟑螂标本说成绿植的那一刻,我就知道——” “我栽在你手里了。” 玻璃罐里的薄荷糖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斑,我看见自己映在方默瞳孔里的倒影,带着劫后余生的笑意。原来有些相遇,从一开始就是命中注定,就像薄荷的清凉遇见玫瑰的芬芳,终将在时光里酿成最甜的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