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了好友的父亲(章节)最新章节_我爱上了好友的父亲全文阅读

匿名 2025-09-25 03:54:58 8

那日锦瑟邀我去她家赏梅,说新得了几株罕见的品种,我应了,坐着马车往锦府去。

马车停在锦府门前,管家引我穿过回廊,腊梅香气渐浓,转过月洞门,便见满院的梅树,红的像火,白的似雪。

“江姐姐!”锦瑟从梅树下跑来,鬓边的玉簪随着步伐轻晃,“快来看,爹爹特意吩咐人移栽的。”

我笑着迎上去,正要开口,忽听得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便见一人负手而立,月白长袍,眉眼温润,虽已过不惑之年,却气质卓然。

“这是我爹爹。”锦瑟蹦跳着过去,挽住那人手臂,“爹爹,这是江柳姐姐,我总同你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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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姑娘,久仰。”他颔首微笑,声音低沉,如清泉击石,“小女常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如她所言,温婉大方。”

我福了福身,轻声道:“锦大人谬赞,倒是锦瑟常与我说起锦府趣事,今日一见,才知锦府风光更胜传言。”

“江姐姐,我们去那边,爹爹,你自去忙吧。”锦瑟拉着我就走,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正撞见他的目光,他微微点头,我忙转回头,心跳却莫名快了几分。

我们在梅树下摆了茶席,锦瑟叽叽喳喳说着近日琐事,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心思却总忍不住飘向方才那人。

“江姐姐,你怎么心不在焉的?”锦瑟忽然凑近,“莫不是想姐夫了?”

我脸颊发烫,嗔道:“就你会打趣人,我不过是瞧着这梅花出神罢了。”

“哼,我才不信。”锦瑟狡黠一笑,“不过说起来,我爹爹年轻时也是个风流人物,不知迷倒了多少闺阁女子呢。”

我手一抖,险些打翻茶杯,强作镇定道:“你这丫头,怎的说起你爹爹来了。”

“本来就是嘛。”锦瑟撇撇嘴,“可惜娘亲去得早,爹爹也再未续弦,我总盼着能有人陪陪他。”

我沉默不语,望着杯中沉浮的茶叶,不知为何,心里竟泛起一丝酸涩。

日头渐西,我起身告辞,锦瑟执意要送我到门口,刚走到前院,便见锦安正在廊下与管家说话。

“江姑娘这就要走了?”他转过身来,目光落在我身上。

“多谢锦大人款待,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我垂眸答道。

“路上小心。”他微微抬手,似有挽留之意,却又放下,“改日若有空,还望常来。”

“一定。”我福了福身,快步往外走,心跳如擂鼓,连锦瑟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回到家中,时不期正在书房等我,见我回来,放下手中书卷,笑道:“今日玩得可好?”

“嗯,锦瑟家的梅花开得极好。”我在他对面坐下,倒了杯茶。

“那就好。”他伸手替我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看你脸色绯红,莫不是着了凉?”

“许是在外面待久了。”我避开他的目光,心中却满是愧疚,明明丈夫这般体贴,我却...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锦安的身影总是在眼前浮现,他微笑的样子,说话的声音,一举一动都像刻在了我心里。

第二日,锦瑟又差人来请,说要教我制梅花香,我本想推辞,却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

再次踏入锦府,依旧是满院梅香,锦瑟在小厨房等我,见我来了,拉着我就往里面钻。

“江姐姐,你看,这是爹爹特意让人准备的香料。”锦瑟指着桌上的瓶瓶罐罐,“爹爹说,你喜欢清雅的香味,这些都是最适合的。”

我心中一暖,嘴上却说:“难为锦大人费心了。”

正说着,锦安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匣子,“听闻江姑娘善制香,这是我前些日子寻到的龙涎香,还望姑娘不嫌弃。”

我慌忙起身,“锦大人太客气了,我不过略懂一二,怎敢当此厚礼。”

“姑娘不必推辞,好香配佳人,才不算辜负。”他将匣子放在桌上,目光温柔,“若姑娘不嫌弃,他日可否为我制一炉香?”

我脸颊发烫,低声道:“锦大人若不嫌弃,我自当尽力。”

“那就多谢江姑娘了。”他微微一笑,转身离去,留下一室暗香。

锦瑟在一旁挤眉弄眼,“爹爹对你可真好,平日里他可从不让人碰他的宝贝香料呢。”

我白了她一眼,“就你话多,还不快教我制香。”

那日之后,我常往锦府跑,说是学香,实则是想见他。每次去,他总会寻些理由与我说话,或是讨教香道,或是谈诗论画。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与他见面,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心里也觉得欢喜。

一日,下着小雨,我撑着伞往锦府去,路过书房,见他正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雨出神。

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他似有所觉,转过头来,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江姑娘怎的来了?”他打开门,“快进来,莫要淋了雨。”

我跟着他进了书房,屋内燃着沉香,暖意融融。他给我倒了杯热茶,“下雨天路滑,姑娘以后还是少出门的好。”

“我...我就是想来看看锦瑟。”我低头喝茶,不敢看他。

“锦瑟今日去寺庙祈福了。”他在我对面坐下,“倒是我,难得有机会与姑娘独处。”

我手一抖,茶水洒在衣襟上,他忙拿帕子替我擦拭,手指碰到我的手背,我如遭雷击,浑身僵硬。

“对...对不起。”他慌忙收回手,耳尖泛红,“是我唐突了。”

“没...没关系。”我声音发颤,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屋内一时寂静,只有雨声滴答,他突然开口:“江姑娘,我...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抬起头,望着他,只见他眼神炽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我...我...”他顿了顿,“罢了,还是不说了,免得唐突了姑娘。”

我心里一阵失落,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默默起身,“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他也站起来,拿了伞,与我并肩走到府门口。

雨还在下,他将伞倾向我这边,自己的半边身子却淋在雨中。我望着他,心里又甜又苦,这样的情意,我该如何回应?

回到家,时不期见我浑身湿透,又是心疼又是埋怨,“怎的这般不小心,若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我靠在他怀里,心中满是愧疚,明明有这么好的丈夫,我却爱上了别人,我真是个罪人。

夜里,我又梦到了锦安,他站在梅树下,向我伸出手,我想跑过去,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一着急,便醒了过来。

入春那日,锦瑟邀我去城郊踏青,说是发现了片开得正好的桃林。

我刚坐上马车,却见锦安立在府门前,手中攥着件藕荷色披风。

“风大,带着。”他将披风递来,目光落在我鬓边新簪的杏花上,“这花,衬你。”

锦瑟在车里探出头来:“爹爹也一道去吧,反正你整日闷在书房。”

他推辞不过,最终上了马车,挨着我坐下时,我闻到他衣摆淡淡的墨香,混着若有似无的龙涎香。

桃林里粉白相间,花瓣簌簌落在肩头,锦瑟追着蝴蝶跑远,我蹲下身捡花瓣,锦安忽然伸手,替我挡住斜刺里的枯枝:“当心划伤。”

他的呼吸扫过我耳际,我慌忙起身,却撞进他怀里,他僵了一瞬,又轻轻将我扶正。

“江姑娘,可知为何邀你来此?”他折下枝桃花,别在我发间,“这桃林,是我与亡妻初见的地方。”

我望着他眼底的温柔,心口发紧,他却轻笑:“如今想来,倒像是老天爷的安排,让我在此遇见你。”

回程路上,锦瑟困倦地靠在我肩头熟睡,锦安替她盖好薄毯,他握着我的手,两人的手就这么静静相触着,直到马车停在我家门前。

时不期因公事离京,临行前握着我的手反复叮嘱:“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我望着他远去的马车,转身便往锦府去,借口是教锦瑟绣香囊,实则是想见他。

绣房里,锦瑟嚷着要去取丝线,留我与锦安独处。

他坐在我对面,目光落在我腕间新系的红绳:“这绳结,编得别致。”说着伸手过来,温热的指尖抚过我的手腕,“可否...教我?”

我喉咙发紧,解下红绳放在他掌心,手把手教他绕线,他故意学不会,反复将线缠在我手指上,最后索性握住我的手:“江柳,别躲了。”

他唤我名字时,我浑身发软,他倾身靠近,气息拂过我唇畔,“我知这不合礼数,可每日最盼着见你。”

窗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他迅速松开手,我慌乱起身整理衣襟,锦瑟蹦跳着进来:“你们在说什么?这般认真。”

我强作镇定:“教你爹爹编绳结呢。”锦安将编了一半的红绳塞进我手里,指尖在我掌心重重一按。

此后他常以讨教香道为由,邀我至书房。某次他展卷时,书页间飘落张笺纸,上面是半阙词:“相思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墨迹未干,他慌乱要抢,我却先一步攥在手中:“锦大人...这是何意?”

“是我荒唐。”他猛地将我抵在书架上,呼吸急促,“每日见你,既盼着又怕着,怕自己陷得太深,又怕你瞧不出我的心意。”

他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我偏过头,他便吻在我耳垂:“江柳,我认输了。”

清明那日,他邀我去祠堂上香,说是亡妻忌日。祠堂里青烟袅袅,他对着牌位低语:“阿柔,我遇见了个让我心动的人,明知不该,却...停不下来。”

转头看向我时,眼中含泪,“她与你一样,喜欢杏花,喜欢制香。”

我喉头哽咽,不知如何作答,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按在牌位前:“阿柔,若你泉下有知,莫怪我。”我想抽回手,他却抱我入怀,

“江柳,我等不及了,哪怕片刻,也想这样抱着你。”

雨忽然而至,他执意送我回家,马车行至无人处,他猛地掀开帘子跳上来,将我困在角落:“旁人都道我克妻,再未续弦,可遇见你才知,是在等你。”

他的吻落在我脖颈,我浑身颤抖,“别拒绝我,哪怕只是这一程路。”

到家时雨势渐大,他替我撑伞却不肯进门,望着我湿漉漉的裙摆,突然弯腰将我抱起:“当心着凉。”我惊呼出声,他却轻笑:“若这是最后一次,我定要抱个够。”

深夜,我辗转难眠,想起他临别时在我耳边说的话:“明日巳时,城西老槐树

入夏后的蝉鸣格外聒噪,我对着铜镜系紧腰封,翠儿端着药碗进门时,我正干呕得厉害。

“夫人这月的月事又没来。”她盯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声音发颤,“莫不是...?”

我打翻药碗,瓷片在青砖上迸裂,像极了我支离破碎的魂。

锦安将我抵在床上,滚烫的呼吸混着槐花甜香。

他说“我要你”时,我分明听见自己理智崩裂的声响。

时不期归来那日,我裹着厚披风去接风。他笑着要抱我,我忙侧身躲开,借口说是染了风寒。夜里他伸手探我额头,我死死攥着被角,生怕他察觉我腰间多系的绸带。

月光透过窗台照在他疲惫的眉眼上,愧疚如潮水。

第二日,我去锦府。锦瑟正伏在案头描花样,见我来了,蹦跳着要给我看新得的胭脂。我强撑着笑意,余光瞥见书房半掩的门。

锦安握着狼毫的手顿了顿,墨汁在宣纸上晕开大片乌云。

“你脸色怎这般差?”他支开锦瑟后,指尖轻轻按在我腕间。

我猛地抽回手,从袖中掏出张银票拍在桌上:“城西同仁堂的坐堂大夫,我已打点好。”

他突然掀翻案几,竹简哗啦啦散落一地:“你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锦大人慎言!”我后退半步撞翻花架,瓷瓶碎裂的声响惊得院中的鸟儿扑棱棱飞走,

“我是有夫之妇,这孩子...本就不该来。”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苍凉,伸手将我搂进怀里,下巴抵在我发顶:“柳儿,跟我走吧。”

我浑身僵住。他温热的手掌覆在我小腹上,隔着层层衣料,我仿佛能感受到他掌心的颤抖:“去江南,寻个无人认识的地方,我教孩子读书,你制香,好不好?”

窗外的蝉鸣声忽然变得刺耳,我想起昨夜时不期替我掖被角的模样,泪水夺眶而出:“锦安,你我本就错了,何苦再错下去?”

堕胎那日,我独自坐在同仁堂后堂。老大夫捋着白须摇头:“夫人这胎气已稳,强行落胎怕是...”话未说完,锦安踹开房门冲进来。

他将我横抱起来,对着目瞪口呆的大夫吼道:“她若有事,我要这京城所有药铺陪葬!”

马车在路上颠簸,我缩在他怀里,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你疯了?”我攥着他的衣襟,“时不期若知道...”“我管不了这么多!”

他低头吻住我颤抖的唇,带着几分狠劲,“孩子生下来,我养。”

消息终究还是传了出去。时不期素来温润的面容冷得像冰:“原来日日去锦府,是与那老匹夫私通!”

我忽然笑出声,笑着笑着便咳出了血。翠儿扑过来哭喊着要请大夫,时不期却甩袖而去,临走前留下句:“明日,我便将你送回江家。”

深夜,锦安翻墙而入,发间还沾着夜露。他将我搂进怀里,滚烫的泪水落在我肩头:“别怕,我已辞官,明早城门一开,我们就走。”

我摸着小腹,感受着那微弱的胎动,忽然想起初见那日他站在梅树下的模样,轻声问:“若有一日你后悔了...”“若要后悔,早在第一眼就该后悔。”

他托起我的脸,在我唇上落下轻柔的吻,“可我偏要一错到底。”

晨光刺破云层时,我坐在出城的马车上。锦安握着缰绳的背影挺拔如松,他回头冲我笑,眼角的细纹里盛满温柔:“柳儿,你听,孩子在叫爹爹呢。”

我靠在车辕上,望着渐渐远去的城门,腹中的小生命突然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他的话。

前路漫漫,不知是劫是缘,可此刻,我只想握紧他的手,与他共赴这未知的余生。

马车颠簸着驶出京城,尘土在车轮下飞扬。我掀开帘子回望,城楼在晨雾中渐渐模糊,像是一场摇摇欲坠的旧梦。

锦安转头冲我笑,鬓角不知何时添了几根银丝:“再看,脖子可要酸了。”他伸手替我揉了揉僵硬的肩,手掌的温度透过衣料渗进皮肤。

我们落脚在江南一座小城,锦安买下城郊一座带小院的宅子。他每日晨起便去书院教书,回来时总会带一枝我最爱的茉莉。

我在院中辟了块地种香料,暮色里,看着他抱着书卷穿过青石板路,恍惚间竟觉得,这样平淡的日子,竟比从前在京城的华服美宴更让人安心。

胎动越来越明显,有次我正晒制香草,腹中突然猛地一动,惊得我手中竹筛差点落地。锦安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额头沁着薄汗:“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笑着拉过他的手按在隆起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的动静。他的手剧烈颤抖,眼眶瞬间红了:“这...这是我们的孩子。”

好景不长。深秋的雨夜,敲门声惊破了宁静。

时不期带着一队衙役闯进来,灯笼的光照得他的脸青白可怖:“江柳,你私奔败坏门风,今日我定要带你回去!”锦安将我护在身后,声音冷得像冰:“这里是江南,由不得你撒野。”

推搡间,时不期的目光落在我高高隆起的腹部,突然狞笑起来:“好一对奸夫淫妇!”他扬了扬手中的文书,“锦安,你私通人妻、弃官潜逃,如今可是犯下大罪!”

衙役们一拥而上,锦安被按在地上,我拼命扑过去,却被人死死拉住。

“带回去!”时不期一声令下,我被拖上马车。隔着车窗,我看见锦安挣扎着朝我伸手,发冠散落,狼狈不堪却仍大喊:“柳儿,等我!”

马车疾驰而去,我的泪水砸在膝头,腹中的孩子突然剧烈胎动,像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恐惧。

我被关回江家祠堂。母亲哭着要我认错,父亲气得摔了茶杯:“你做出这等丑事,让江家如何做人!”

分娩那日,暴雨倾盆。我在剧痛中听见产婆的惊呼:“胎位不正,怕是要一尸两命!”恍惚间,我又看见锦安在梅树下冲我笑,听见他说“我养”。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啼哭刺破雨幕,我却没了力气睁眼。

再次醒来时,床边守着个陌生妇人,怀里抱着个襁褓。“夫人,我是锦大人派来的。”她红着眼眶,“锦大人...为了救您,撞了官差,被关进大牢了。”

我挣扎着起身,浑身像被抽了筋骨般无力。妇人将孩子放在我怀里,温热的小身子扭动着,发出微弱的呜咽。

我抱着孩子,在雨里跪了整整一夜,求父亲救锦安。父亲最终叹了口气:“时不期咬定他谋逆,除非...”他顿了顿,“除非你带着孩子,在祠堂跪足三日三夜,向祖宗谢罪,我便动用关系试试。”

三日三夜,膝盖早已没了知觉,怀里的孩子饿得直哭。祠堂外,锦安被衙役押着经过,隔着门缝,我们对视一眼。他头发凌乱,脸上带着血痕,却仍扯出一抹笑:“柳儿,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我喉间哽咽:“就叫...念锦。”

时不期最终松了口,条件是我带着孩子远走他乡,永不回京城。

离京那日,锦安抱着念锦,望着城门上斑驳的字迹,突然轻笑:“柳儿,这次,我们真的自由了。”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前路茫茫,但只要有他在,哪怕风雨再大,我也敢走。

我抱着念锦站在檐下,看锦安在院里修补被雨水打坏的篱笆。孩子咿呀学语。

“在想什么?”锦安擦着汗走进来,顺手摘了朵栀子别在我发间。

他如今在私塾教书,褪去了官服,倒更像个温润的书生。念安见他,立刻张开手臂要抱,口水沾湿了他青布长衫。

变故发生在次月。那夜锦安去邻镇访友未归,我哄睡念锦后,听到院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月光下,锦瑟提着灯笼立在院门前,一袭红衣像浸透了血,手里握着的匕首泛着光。

“江姐姐,别来无恙?”她声音甜得发腻,却让我浑身发冷,“你夺走了我最爱的人,是不是该还了?”

我强作镇定:“锦瑟,你疯了!”

她突然大笑,笑声凄厉:“我是疯了!从小我就知道,父亲心里只有母亲,直到你出现...你们私奔那日,我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才明白,母亲输得彻彻底底。”

匕首寒光一闪,我侧身躲过,打翻了桌上的香炉。

血腥味弥漫开来,锦瑟步步紧逼:“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怎么过的吗?

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锦安冲进来时,正撞见锦瑟的匕首刺向我。他毫不犹豫地扑过来,利刃直直没入心口。“爹!”锦瑟的尖叫和我的哭喊同时响起。

锦安倒下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我推开。

“为什么?为什么不选我!”锦瑟跪在地上,摇晃着锦安的尸体,眼泪混着血水。

我抱起昏迷的念锦,抓起案上的剪刀,绝望让我忘记了恐惧:“你这个疯子!”

缠斗中,匕首划伤了我的脖颈,温热的血顺着锁骨流下。我看着锦瑟扭曲的脸,突然觉得悲哀,我们都困在这场禁忌的爱里,谁都没能逃脱。

最后一刻,我用力将她推向门槛,她的头重重磕在石阶上,鲜血染红了满地的栀子花瓣。

雨又下起来,冲刷着院里的血迹。我抱着锦安渐渐冰冷的身体,感受着生命从指缝间流逝。念锦在啼哭,声音渐渐微弱。

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初见那日的梅树下,锦安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姑娘,久仰。”

原来,所有的美好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错到要用鲜血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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