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浏览替嫁残废王爷后,卷钱跑路(肃砚辞苏月华)_替嫁残废王爷后,卷钱跑路(肃砚辞苏月华)全文结局

匿名 2025-09-25 04:09:46 19

我本是相府不受宠的庶女,却在及笄礼这天被绑上了出嫁的轿子,天真的我以为他们要为我举办及笄礼。

当我看见红似火一般的嫁衣时也未曾有过怀疑,只因嫡母说我的肤色与红色很是相衬,穿上一定美的惊为天人,我要在及笄礼成为京城最美的女子,我不要再当无人在意的庶女,便毫无防备地穿上了红艳的嫁衣。

我还未来得及仔细瞧瞧镜子里的自己,就被人打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被人绑住扔在床榻上,而这床榻金贵万分,目之所及都是红彤彤的,此时我才意识到这是喜房,我被绑来嫁人了,嫁谁我还不知道。

下意识地冒出一个念头,逃跑,我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可这结却是个活结,越动越紧,直到腕间再也没有活动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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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想要跳着找烛火烧开这绳子时,门口突然有了声音,吓得我只能重新回到榻上,装作昏迷的样子。

闭眼中,我听到了房门被打开以及轮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一阵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你们都下去吧。」紧接着就是关门的吱吖声,我听见那轮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有人要碰我,我立即坐起身来,「你要干嘛。」

那人收回即将要碰上我的手,「我并无恶意,帮你解开绳子,手腕都有血了。」

循声望去,我看见一位少年半倚在嵌着金丝云纹的檀木轮椅上,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搭在扶手,剑眉斜飞入鬓,眼眸如淬了寒星,睨人时带着与生俱来的威压,苍白的脸色非但未折损半分英气,反而在乌发的映衬下更显病弱矜贵,倒像是雪山上遗世独立的孤松,脆弱与强势诡异地交织,竟还有些病娇的神韵,让我看出了神,唯一可惜的是他坐了轮椅,其他都算得上顶配。

我还以为会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这算是有点安慰吧。

他看我默不作声,「你转个身,我帮你解开。」我鬼使神差地转过身去,将后背晾给他。他一点点解开绳索,动作很是轻柔。

我的手终于能松快松快了,转身问他:「你是谁,为何要将我绑来与你成婚。」

他竟笑了,笑意从唇角漫开,不张扬却足够暖心,「不是我将你绑来的,而是苏相你父亲,我是三皇子萧砚辞,不过如你所见,我是个废人,他们都看不起我,可我也不争气。」他后半句里净是自嘲,我却听出了他内心的酸楚。

我和他又何尝不是一样的,「那我明白了,我听说过你,他们都说你自从断了腿之后,性情大变,暴戾无常,如今看来也不全是,想来相府不愿将嫡女苏月华嫁于你,她可是掌上明珠一般的存在,心比天高,怎会甘愿嫁于你,那你现在看到了,我并非苏月华,你也愿意?」

他的脸上已看不出任何情绪:「为什么不愿意,皇帝懿旨只说与相府嫡女成婚,是谁也不重要。」我苦笑道:「是啊,我是谁并不重要。」

我母亲曾是名动京城的歌妓,卖艺不卖身,她被当时还是小官的苏有道看上,但他的妻子还是尚书的女儿,他也不敢得罪,便将我母亲养在外室,两年后在我出生当天,被大夫人觉察,一路找了过来,大闹一场,母亲却在那日血崩而亡,而我被带回了府内。

刚回来时,父亲因为愧疚,便经常来看我,后来也不常来了,我在府里变得透明且可有可无,直到他们需要一个替嫁还能记起我来,也是不容易啊。

他顿了顿,缓缓开口:「对你来说或许残忍,但谁又不是这命运的傀儡,不过你还有个选择,两年之后,你若想走,我会放你离开,还会给你一大笔钱够你生活,不过现下你还得与我演出戏。」

我没想到他竟如此坦诚,这交易听起来还不错:「好,写个契约为证吧。」

他将早已准备好的纸从袖中拿出来,「仔细看看,有要加的吗。」我仔细看了看纸张,倒也大差不差,收起纸张,「那要扮演怎样的角色,是相敬如宾,还是琴瑟和鸣。」

他缓缓开口:「不用那么麻烦,只要我需要你配合时你在场就好,不早了,歇息吧。放心,我去旁边的躺椅上对付一晚,等会帮我上下躺椅可好。」

他这样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便点了点头,却见他双手拨着车轮向着躺椅的方向移动,「王妃,拜托了。」

我急忙跑过去充当他的扶手,他按着我的手臂慢慢起身,一点点挪动到躺椅上,我的手臂上仿佛有千斤重压在上面,手腕处的伤口隐隐作痛,就在快要支撑不住他的重量,差点摔倒在地时,好在他及时坐到了躺椅上,将失去重心的我拉进他的怀里,就这样以着某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躺在一处,我顿时羞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急忙抽身,却不小心压住他的胸口,触感倒是硬硬的,只见他闷哼一声,我反应过来,「对不住对不住,你休息吧。」

我逃一般地朝床榻走去,他的眼眸能摄人心魄,只一眼就被摄了魂去,两年后我是要离开的,一定不能被他美色所吸引。

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明日一早要去宫里觐见皇后,皇后很慈祥随和,不会过于为难,接着就是我母亲张贵妃,她冷脸惯了,礼法到了就行,到时我和你同去,装装样子就好。」

我属实没想到还要进宫,这些年来无人教导自己入宫礼仪,野惯了,明日恐怕要出丑了,「礼仪我…不行的。」他缓缓道:「无碍,平常的跪拜,磕三个头就行,不麻烦。」

我的脑里全被明日要进宫的恐惧占据,辗转反侧,直到下半夜,才沉睡过去。

当黎明破晓,我被屋外的侍女的声音吵醒,「王妃,醒了吗,今日要入宫去。」我下意识朝躺椅上望去,躺椅上空无一人,轮椅和人都不在,全屋就只有我自己。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醒了,进来吧。」

十余位仕女鱼贯而入,手中银盘盛着胭脂螺黛,,只见两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跪坐在脚踏边,捧着温水铜盆,水面漂浮的玫瑰花瓣随热气袅袅舒展,「请王妃洗漱。」

另有两人将妆奁匣子层层打开,檀木隔层里藏着波斯进贡的螺子黛,西域胭脂膏在羊脂玉盒里泛着蜜色,这些物件放在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

当最后一支嵌着东珠的钗子别进发髻,满室仕女齐齐后退三步,铜镜里映出珠翠琳琅的娘子,看着镜子里的我,不愧是上等罗黛,显得肤色透亮,眉间一点花钿,更添三分韵致,与之前判若两人,我也明白这一切不过镜花水月,黄粱一梦罢了,能有一次我也知足了。

旁边的侍女称赞道:「王妃真是人比花娇,绝色佳人,王爷看了一定欢喜。」

他才不会欢喜,他怎么会在乎一个棋子呢,「怎么不见王爷?」

侍女恭敬回道:「王爷已在马车上候着了。」

我忙不迭地上了马车,王爷端坐在一旁,看见我上来也面无表情,眼神冷冷的,周身都散发着威压,算了,我也不指望他说什么,毕竟是演戏,随他吧,我默默坐在他的斜对面,避免过多的接触。

不知怎的这一路好漫长,感觉有过了一年那么长,他这人不会是两面派吧,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属实看不懂了。

不知过了多久,马夫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王爷,王妃,已经到城门了。」我暗自窃喜终于到了,这压抑的氛围简直煎熬。

马车的帘子从外面掀开,侍卫上来将王爷推下马车,我顿时感觉解脱,长长出了一口气。

皇城还是我第一次来,我被这宏伟壮观震惊到了,也不敢出声,默默跟在他们身后,侍卫推着王爷走在前面,他们走到一处宫殿前停下来,抬头望去,牌匾上写着玉华宫,「王妃,这便是皇后娘娘的所住之处了,属下不便进入,还得劳烦您推王爷进去。」

我推着他进去,这个轮椅比想象的要重,好不容易才推到殿内,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进去了我要说什么。」他声音淡淡的,不带有丝毫情绪:「随我叫母后。」

说话间,一袭金线绣就的翟衣拖曳过汉白玉阶,十二行珠翠步摇随着步履轻颤,环佩相撞发出清泠声响。

来人正是皇后娘娘,我不敢抬头看,有些不知所措,皇后娘娘却离我越来越近,拉住我的手,「让我瞧瞧。」

我缓缓抬起头,却见她端庄中透着温婉,高贵中又藏着柔美,举手投足间尽显倾世风华。有些移不开眼睛,王爷率先开口:「母后,你会吓到她的。」

皇后瞪了他一眼:「瞧你说的,我还能吃了她不成,真是生了一副好容颜,真是便宜你了。」

王爷打断皇后:「再拉下去,手快断了,我们还得去贵妃那里,就不久待了。」

皇后笑了笑,松了手:「看着太欢喜了,弄疼了没。」我摇摇头:「没有,皇后娘娘。」

「怎么还不改口。」有些生气地说。我急忙解释道:「母后,您貌若天仙一下看出了神,这才忘记改口,还请不要怪罪。」

皇后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嘴可真甜,我是真喜欢,以后多来宫里坐坐,不像他冷冷的,不爱说话,好了,本宫也不留你们,去吧。」

出了玉华宫,我倒是觉得皇后好相处的很,但真心还是假意却还看不明白。

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了月华宫的牌匾,这两宫离得还真远,我觉得就应该坐马车来才行。

进入宫内,只见一袭月白广袖流仙裙曳地,裙裾绣着银线暗纹的寒梅,随着她缓步轻移,周身萦绕的冷意,宛如遗世独立的孤芳,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王爷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我携王妃来一同拜见母后。」我立马跪拜在地应和:「儿媳苏灼华拜见母后。」

许久过后,一道清冷孤傲的声音响起,「起来吧,你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不必来拜见我。」

王爷冷冷地说道:「是。」他双手把着轮转身离去,我抬头一怔,连忙回应道:「谢母后。」我起身跟上王爷,推着他离开了月华宫。

这母子之间的关系这般冷淡,回王府的路上,马车上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几天后,一封请柬送到了我的手上,是皇后设的赏花宴,设在明日,不得不去了。

自从出了宫后的几天,我就没见过王爷了,倒也落的清闲,正好趁明日去逛逛。

我一袭鎏金刺绣曳地长裙来到赏花宴上,宴上女子净是京城贵女,我一眼就看到了苏月华,被人簇拥着,她很是喜欢这样的氛围,还是那般高傲的模样,听说她最近要嫁给太子,皇后的亲儿子,可不更傲气了吗。

以前她甚至连看我一眼都觉得多余,我记得她小时候是喜欢三皇子萧砚辞的,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每次她回府说的最多的就是要嫁给他,萧砚辞对她也不厌烦,时不时来府上游玩,而我一直都是远处观望的那一个。

后来不知怎的,她嘴上也不常挂着萧砚辞了,提也不提了,如今看来她是因为萧砚辞腿断了,与王位无缘,便很快寻新人了,打的一手好算盘。

「皇后娘娘到。」一阵尖细的声音响起。

宴上女子都行跪拜之礼,我也连忙跪拜在地。「都起来吧,都松快松快。」温柔又带着些许威压地说道。

我起身,抬头一看,除了皇后娘娘,上位坐着的还有几位嫔妃,只不过不见贵妃娘娘,想是她也不愿意参与这种事吧。

皇后娘娘出声唤我,「灼华,你过来坐。」我应声而去,紧挨着嫔妃坐着,而苏月华因还未正式嫁入皇家,也只能和众多女眷坐在一起。

苏月华看见了我,有些气不过,不过她也没有当面发作。

在我独自赏荷花时,她便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身后,用力将我推入荷花池中,我也不是吃素的,早已察觉到身后站了人,在倒的一瞬间,我紧紧抓住她衣裙,也将她拖入水中,在一旁看戏的女眷惊呼:「快来救人啊。」

我从小见识不知多少欺凌,她可伤不了我分毫。我知她怕水,屏住呼吸,硬拽着她的衣裙沉到荷花池底,让她淹了好一会,跟我斗,她还是嫩了些。

我看见有侍卫跳入水中,便松开了手,也开始装作溺水的状态,拼命乱动。

也算是上岸了,我咳了好久的水,她同样也不轻松,皇后娘娘见我醒来,关切地询问:「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我摇了摇头,哭诉着:「母后,孩儿怕极了,生怕不能再见到您了。」

梨花带雨地哭了一通,皇后边帮我拍背边呵斥道:「她们是怎么入湖的,是意外还是人为,必须给我查清楚。」

我才渐渐停下来,装作焦急地观望,「月华姐姐怎么样了,她跟我一同入湖的,她好不好。」

皇后摸了摸我的头:「无碍了,太子将她救上来了,你都没好,还关心别人,没事的。」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假装松了一口气。

适时,皇后身边的宫女说道:「皇后,周围女眷都说是她们自己掉下去的,没有其他人将她们推下去。」

皇后皱了皱眉,低头询问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带着哭腔,添油加醋地说:「我一下没站稳,情急之下抓住了姐姐,将姐姐一同带了下去,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如果姐姐因为我而受了伤我真的是过意不去的,我要向姐姐道歉。」

说罢便要起身,皇后拦住了我,「只要不是别人就成,没什么大事,谁都有本能,是她这个做姐姐的,连妹妹都抓不住,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了。」

我点了点头,「我没事了母后,我想去看看姐姐。」

皇后不再阻拦,「去吧,小心点。」

我来到太子的寝殿,太子正在给苏月华喂汤药,此时的二人犹如一对璧人,我硬挤了几滴泪,带着哭腔,「姐姐,这事都怪我,我要不是站不稳,也不至于将姐姐拉下水,请姐姐责罚。」

苏月华看见我如同看见了鬼一般,大喊道:「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太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了一跳,温婉的月华怎成了这般模样,我继续哭道:「好,我出去,只要姐姐能舒心。」我慢慢地退出去,太子一直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透一般。

走出殿外,我收起了哭腔,抹了抹泪痕,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宫门。

回到王府已是深夜了,我带着疲倦不堪的身体瘫在床榻上,这一天过的是惊心动魄。

忽然一道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这么晚回来?」我立马起身,寻找声音的源头,萧砚辞赫然出现在房内,「还不是赏花宴嘛,耽误了些,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怪吓人的。」

我并不想告诉他宫内发生的事,毕竟他也不在意,我为何还要自讨没趣。

萧砚辞顿了顿,「宫里的宴会能不去就不去了吧,以后别回来这么晚了。」

我气不过,「你不也是几天都不见人影,我问过你吗,我想去哪去哪,以后我的事你也不要管了。」

萧砚辞的青筋暴起,我能感觉到他怒气值拉满,却没等到他的破口大骂,在桌子放了个小罐子就离开了。

我想想都后怕,要是他真如传闻中所说易怒无常,我不就完了。

我拿起瓶子看了看,这是止血散,也不知怎的鼻子有些发酸,难道他知道了宫里的事,这点小恩小惠算得了什么。

打开瓶子,往胳膊伤口处撒了撒,应该是在荷花池挣扎时划伤的,在宫里时不觉得多痛,没有多注意,其实血已染红内衬,那时只换了外衣,刚才发觉血已透过外衣染了出来。

自从出宫以来,我总是能在府上看见肃砚辞的身影,但也只限于用膳时。而今日却不同,他在用膳时,主动开了口:「今日有客来,他有一女,跟你差不多大,性情有些乖张,你多费些心思。」

我也不再多问,点点头,「王爷放心。」

他听到我说这话似乎有些不满,「在外人面前不必这么见外,叫我名字就好。」

官家让咱说什么咱就说什么,我缓缓开口:「好,不过能否拨些银钱,出门的话我也好带着。」

他怔了怔,觉察到什么一般,从腰间拿出令牌:「掌家钥匙不方便给你,拿着这个去库房随用随取。」

我接过他手中的令牌,其实内心高兴的要死,「好的,王爷,呃不,砚辞,不过她是什么身份,我要如何称呼她。」

他回道:「她是陈大将军的女儿,是位郡主,跟随父亲驻守偏远之地,陈大将军不想让女儿待在苦寒之地,请命让她回京,看护好就行。」

小厮早早就过来传话,让我去门外等着。

午时,就见一辆马车停在王府门外,迎面下来的就是位活泼灵动的姑娘,她如春日枝头新绽的桃花,眉眼弯弯盛满灵动,甚是令人怜惜。

我吩咐丫鬟扶她下马车,可她却拒绝了,自己跳下马车,走到我的面前:「你就是砚辞哥哥娶的新妇,怪好看的,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哥哥连我的婚都敢拒。」

我明白了,这是要我帮他挡桃花啊,「那郡主瞧瞧看,看我当不当得。」

我将她请进门,可她身后还跟着个小厮,看着却不像下人,转过弯就没了人影。

我带郡主去准备好的客房,可郡主很不满意:「我要住我之前住的房子,这里我可比你熟。」

说完就径直走向我的房间,大手一挥,让她的侍从将自己的东西搬进去,我出口阻止道,「郡主,这间房现下是我在住。」

郡主听到我如此说:「砚辞哥哥呢,让他来做主,看是谁住。」

看她这架势,是非得住了,为了不让事情闹大,一间房子而已,让就让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开口陪笑道:「当然是郡主住。」

我吩咐府里的人将我的东西搬出来,送到肃砚辞的房间去,这也提醒了我,毕竟外人在,还是不要分居比较好。

看着东西搬完,「想必郡主一路舟车劳顿,早点……。」还没等我说完话,「

砚辞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我转过头一看,肃砚辞真就出现在身后,郡主整个人扑在肃砚辞身上。

「郡主,这成何体统。」肃砚辞边说边给我使眼色,想让我拉开郡主。

我只能做这个恶人了,「郡主,你继续这样下去,你砚辞哥哥恐怕要喘不过气了。」

她这才收回手,「你懂什么,我就几年没见,怎么人就这样了,是谁干的,我去给哥哥报仇?」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肃砚辞安慰道:「无碍了,是我自己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的,妹妹不必挂怀。」

郡主这才收了哭泣的声,哽咽道:「也太不小心了,我这次来就是受父亲所托给你做复健的,你要是好了,可不能以此拒绝婚事了。」

肃砚辞宠溺地看着,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急不得,这不还是怕误了你吗,而且我已嫁娶,这婚事恐怕就不行了。」

郡主看了我几眼,「样貌是不错,但听说他们相府可是看不起哥哥的,怎么对你有助力呢。」

肃砚辞顿了顿,「我都这样了,要什么助力啊,不聊这些了,你要住这吗,我专门根据你的喜好为你布置了个房子,你去看看?」

郡主满脸得意地看向我:「好啊,砚辞哥哥,你最好了。」

肃砚辞不带一丝情绪地看向我:「放在我屋里的东西都拿回来吧,不需要腾屋子了。」

我苦笑道:「好,这就搬回来。」他们一前一后出了屋子,真像一对夫妻。

我再一次成为了空气,酸涩感又涌上心头。肃砚辞到底是不想与我同住一屋,我也懒得折腾,还有一年多,我就可以离开了,想想就开心。

不过,出去了之后以什么傍身呢,我还是趁这个时候多薅些银钱,再做个生意,痛痛快快地潇洒一回。

说干就干,我拿起令牌,就往账房走,找管事的多支些银钱,我属实没想到,王府这般大方,我要了足足一千两,他竟也给了,第一次拿这么多钱,一定要去街上潇洒潇洒。

我换了身轻便的男装,趁下人不注意,从王府后门偷溜出去,京城街上热闹非凡,各种珠钗小玩意特别多,我眼睛都要看花了,比那皇城好玩多了。

我被糖画吸引了过去,那糖在那人手里灵活自如,勾勒出的人物惟妙惟肖,我立马买了一个,听旁边的人说今夜有烟花,我还没见过呢,好想看看,不回去应该也不会有人在意吧,毕竟肃砚辞有人陪,他也不在乎我在不在。

那就看完再回去,我下定了主意,便心无旁骛地游玩起来,但为了两年后打算,我还是决定去买套宅子,我看见有一商铺外面挂着房牙的字样,一走进去,就有人过来询问:「公子,您要看套什么房,我们这的房源最多最好,一定包您满意。」

我询问,「那你就给我看看你们这的好房子。」这房牙立马带我看了几套,我觉得都还不错,有一处很是雅致漂亮,位于街中心,很是方便,问了问价格,全付要七百两银子,价格我也是能接受,很快就定了下来。

刚从房牙出来,上空的烟花便在黑夜里绽放开来,很是好看,绚烂且夺目,让人移不开眼。直至上空又陷入寂静,我才结束了这一天的黄粱一梦。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偷偷回到王府,府内却乱作一团,我急忙趁这个间隙换回冗长的拖地长裙,推开屋门,抓住侍女询问:「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侍女看见我犹如救命稻草一般,「王…王妃,可算找着您了,刚有刺客袭击,您没事吧,郡主抓住了那个刺客,在审问呢。」

我随着侍女的步伐,走到前厅,却没有进去,只在外面观望,两位身穿黑衣的男子跪在地上,而郡主用剑直指刺客喉部,肃砚辞则端坐在前方,厉声训斥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可他们也算护主,主动碰上郡主的剑,割喉自杀,血瞬间喷涌而出,我哪里见过这场景,连忙转过身去。

而郡主却直奔我而来,将刀架在我脖子上,「是不是你派他们来的,为什么你毫发无伤,刺杀时也不见你人,你去了哪里。

我转过身,坚定的看着郡主:「首先你说我刺杀王爷,那我有什么动机,其次,我去了哪也不用向你报备吧。」

郡主恶狠狠的盯住我:「你是相府的人,这足以说明。」

我看着肃砚辞那冷冷的表情,看来他也想知道,笑了笑说:「我对于相府来说早已是一枚弃子,相府于我而言更像是仇家一样的存在,这不成立,如果你要非说是我指派,那请你拿出实证。」

肃砚辞冰冷地说道:「好了,郡主,这件事交由下面的人去查吧,把刀放下。」

郡主实在不情愿地放下了刀,「要不是有砚辞哥哥在,你早已人头落地了。」

我轻笑一声:「是啊,你们真厉害,一句话就能决定别人的生死。」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前厅。

我抬头看见这月色,只觉得月亮好孤寂,我从小就不求什么幸福,就只求个吃饱穿暖,有个地方住,但现在求到了,心境却不似小时候一般容易满足。

看来人永远都不会知足,是我贪心了些,想有人在乎了,是时候摆正自己的位置了。

这一夜,我想主动找到肃砚辞谈一谈,走到他的门口,却听见他与一名男子在交流,我贴近窗边,「你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让郡主帮你多做做复健,很快就能跟常人一样走路了,当年的断腿之仇是时候了。」

我震惊于他们之间的谈话,原来王爷的腿已经能走路了,那岂不是可以与太子一争了。

我守着这个秘密仓皇地逃回房间,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次日一早,我被门外的敲门声惊醒,来人正是肃砚辞,他屏退众人,屋中就只剩我们二人,「昨夜偷听的是你吧,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的腿呢,是你父亲故意让人将我的马匹弄伤,导致我在比赛时跌落下马,伤了腿,也败给了现在的太子,当我知道真相时,我恨不得将你父亲撕碎。」

这段话听的我一怔又一怔,他站起来恶狠狠地走向我,我害怕极了,连忙后退,「你要做什么,杀了我,你伤不了他,我也恨他,我能帮你。」

肃砚辞讽刺的笑了笑,「我知道,所以我才没有伤害你,可昨夜,有刺客来,我第一时间派人去你屋中保护你,可你不在房内,府内寻遍了,你也不在,我也不得不怀疑是你所为。」

我颤抖着开口:「那你昨日为何又放我离开。」

肃砚辞顿了顿:「我还是愿意相信你,可你却偷听,实在让人难猜啊,不过,我派人观察了你一夜,若是你通风报信,你也绝活不过今天,好在你没有。」

我解释道:「我只是想找你谈谈,碰巧遇上了而已,昨日白天我…偷跑出府只是去游玩的,看了很久的烟花,所以才回来这么晚,我绝无刺杀你之心啊,我还盼着两年后的承诺呢。怎么会做自掘坟墓的事。」

肃砚辞思虑片刻,「那你帮我做件事,将这图与信送进相府,藏于你父亲书房内,不要被他发现。」

我迅速答应了,「好,我可以,什么时候去。」

肃砚辞没想到我竟答应的这么快,「很好,过三日,就是太子大婚,你趁此机会放进去。」

说罢,他看了良久,「我有这般吓人。」

此时的我正躲在床榻的最角落,我连忙摇了摇头,稍微往前挪了点。

肃砚辞无奈之下,不再追问,转身离去。

三日之后,正是太子大婚之日,请帖也已送至府上,而我也早早到了相府,苏相看到我回来,

便拉着我的手说道:「之前是爹爹不好,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愿认我了,父女哪有什么隔夜仇啊,是吧,回来就好啊。」

我陪着假笑,咬牙切齿地说道:「是啊,没什么隔夜仇,姐姐在哪,我去瞧瞧。」

苏相往前指了指:「也对,去看看你姐姐,还在之前的房间。」

我对那间房最熟悉不过了,苏月华经常叫我去她屋里,让我像仆人一样伺候她,稍有不慎,她就拳打脚踢,这里的布置也没怎么变。

刚走进去,就看见相府夫人在为苏月华梳发,俨然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

相府夫人虽然明面上和蔼可亲,可背地里,她对苏月华的所作所为算得上默许了。

我走到她们身后:「姐姐,今日可真美,犹如天仙下凡。」他们同时转头,夫人有些诧异,很快又变得和蔼可亲,假惺惺地走到我旁边:「是华儿啊,你不要怪罪母亲,母亲也是无可奈何,你看你现在也挺好的不是,快跟你姐姐聊聊,她可紧张呢。」

我内心已经厌恶到极致了,怎么那么能装,「母亲,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我看看姐姐。」

夫人退后一步,「你们聊,我先出去。」

苏月华祈求般地望着她的母亲:「母亲,求你别走。」

我顺势拉住她的手,「姐姐,都要嫁人了,还是那么黏人可不行哦。」

此时屋里就只剩下我和苏月华,苏月华颤抖着嘴唇:「你…你想干嘛。」

我微微一笑,「放心,我今日只是单纯来送你出嫁。」

我拿着簪子慢慢靠近她的脸,她惊恐委屈害怕,好多情绪,原来她当时折磨我时是这样的感觉,确实不错,「怎么了,姐姐,你为什么在颤抖。」

我用力一刺,簪子插进了发髻,她闭了眼,却还忍不住颤抖,「姐姐,你看看这簪子插上多好看呀。」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我猛的将她的头贴近铜镜:「多好看啊是吧。」

她吓坏了,像只受惊的老鼠,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逼着她看镜子,可她就只是哭,没意思极了,我松开了她,「姐姐,大喜之日,哭了就不好看了。」

我出声威胁,「姐姐,最好别让人看出你哭过。」她立马用手擦去泪痕。

她如今所遭遇的不及我当时的万分之一,我还没哭,她竟哭了,「好了姐姐,我知你是不愿离家才不忍落泪的,我让人帮你再补一补妆。」

我懒得跟她玩下去,出门吩咐站在门旁的丫鬟,「大小姐,不愿出嫁,这会哭的有些狠了,你们给她补补妆。」

说罢,我径直往老爷书房而去。

此时,大多数人都在忙活这天大的喜事,书房附近刚好没什么人,我观察了四周无人后,悄悄潜入书房。

这里很是雅致,桌案上还有苏相未画完的莲花,当真不染?我不屑地转身,寻找着可以存放信和图纸的地方,一个方盒吸引了我的注意,打开一看,里面有几封信。

我展开后发现是苏相岳丈给他的信,信中大致意思是,要想娶他女儿,发誓以后不得纳妾,若是纳了,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我拿出其中一份信,将其替换成我要放的这封,这样的东西他估计也不会看了,放在这里也合适。

放回原位后,确认外面没人,我这才走出书房。

我若无其事一般走向前厅观礼,办的很是隆重,于我来说却很是刺眼,真真十里红妆,十八台大轿,只是嫁妆就有几条街那么长,相府果然财大气粗。

回到王府,也已是深夜,肃砚辞还没从宫里回来。

在我回府路上,遇上了疾驰飞奔的将士往皇城里去,我想今夜恐有一场政变。

这一夜,是死一般的寂静,我也睁眼到天亮,迟迟没等来肃砚辞,我有些慌乱,天色才微微亮,我就叫人询问去皇城瞧瞧,来人说,「皇城封锁,什么也探不出来,不过有人见将士围了相府,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我又问道,「王爷没有传出什么消息吗?」那人只摇头。

我叹了口气,「再去探,相府那边也看着些。」

我还正用早膳,有人来报:「相府全家被流放,苏相被下了大狱,不过您已出嫁,皇上赦了您。」

我急切询问:「王爷呢?」

「王爷已被封为太子,可您却受苏相牵连,只能做个侧妃,而陈大将军的女儿被封为太子妃,过几日与太子一起受封,王爷命我通报。」那人跪在地上良久,见我不说话,「夫人节哀。」

我心口有些喘不过来气,给了他些银子,让他退下了。

我想是时候离开了,这个结局挺好的,也算亲手报了母亲的仇,可我却好难过,天地间仿佛就只留我一人。

午时,王爷带着郡主回府,我前去迎接,肃砚辞率先从马车上下来,转身扶住郡主,像在看顾瓷娃娃一般小心护着,肃砚辞站来原来这般高,那日只顾着害怕,今日再看更多了些英勇神武,矜贵万分。

我拱手作揖:「太子,太子妃,恭迎回府。」

肃砚辞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你待会来我书房。」我正想回答,郡主娇嗔道:「砚辞哥哥,还未用膳,饿的狠了。」

肃砚辞温柔地说:「好,先去用膳。」

两人你侬我侬地入了府,我也只能默默跟在身后,吩咐下人准备膳食。

我马上就自由了,怎得这般痛,不应是这样的。我拿起令牌,准备去账房多拿些钱财傍身,账房先生见我,「王爷说,这些地契给夫人您,地契上的宅子都比您买的都好,那个可以卖了,这还有些商铺,您自己经营也好,交人打理也好,都是您的了。还有这些都是您应得的。」

我苦笑道:「你们王爷好生大方。」

本着不要白不要的道理,我全都拿了,还多拿了些银钱,「你有时间随我去看看这些地契的地方认认。」账房先生点点头,「那是自然。」

估摸着他们已用完膳了,我向着书房而去。

我推开房门,肃砚辞正伏案而写,开门的声音引他抬头:「来了,坐。」

我走到椅子旁坐下:「恭喜你,马到成功。」

肃砚辞顿了顿,停笔望向我,「这个送你。」

我接过他手里的画,画上是我,这让我有些不解。

他开口说道:「这幅画早该送给你,那时我并不清楚你的阵营,但是能娶到你我还是很开心的,我很害怕你会站在我的对立面,还好。」

我不禁问道:「结婚前我们有交集?」

肃砚辞笑了笑,犹如暖阳一般,「你还记得我与月华一同去府里游玩,我就觉得你不一般,骨子里总是傲傲的,哪怕被冤枉也是据理力争的,这种韧劲让我敬佩。慢慢地,我总是情不自禁被你吸引。后来,我腿受伤了,其他人都避之不及,我也怕你嫌弃,便不怎么去相府了,但半夜疼的睡不着还是会想起你,再长些,我怕你被别人娶走,我就向父皇求旨,求他赐婚,我赌苏相不会将长女嫁于我,当我那天见到你时,我要开心疯了。初见你时,便画了这幅画,今日,终于可以送给你。」

他满眼期待地看着我,好像小狗在求夸奖,我被他看的不知所措,故作镇定道:「画的不错,不过嘛,七分像吧。」

他眼里还是开心又瞬间有些失落:「我本以为太子妃会是你,可是父皇终究不愿未来的皇后是个罪臣之女,我知道你是不愿的,你若想走就走吧,我即刻写和离书。」

我内心竟多了些欢喜,却依旧冷冷地说:「我个人不爱宫廷争斗,也不屑于争斗,离开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郡主爱你胜过爱自己,我爱你但更爱自由,只愿你一切安好。」

我说罢,便要起身离开,怕多待一刻,眼泪就要流下来,一双温暖而有力的双臂从后面环抱住我,「能听你说句爱我便足够了,多待会好吗?」

我就任由他抱着,真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我转过身环抱他,踮起脚尖,亲吻他的薄唇。

他全身都僵硬了,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就要挣开他的手臂离开,却被他更用力的拽回怀里,温柔地回吻我,唇舌间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仿佛要将我整个包围。

两人都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我意识到不对,想用全身力气推开他,可他却抱的越来越紧,不肯松手,与之前的温柔不同,带着些不可抗拒的压迫感,我也在攻势下一点点沉沦,翻云覆雨。

过了许久,我才能挣开他些,获得喘息。我急忙整理好衣裙,我腰背痛的要死,他便帮我慢慢揉搓,温暖且温柔,揉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我起身就要离开,他拉住我:「能不能不走。」

我只觉他要哭出来了,故作严肃道:「不行,你快写个和离书,你答应了的,我要带走。」

他叹了口气,「当真狠心,谁让我爱上了个无情无义的。」

他还是伏案写了封和离书出来,「终究是留不住的。」

我拿起和离书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去,我终于可以不用逼迫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了。

几天后,我搬入了京城的一座小宅子里,这里安静雅致,果然要比我之前买的那座好多了,院里还能种自己想种的花,还有流水潺潺,那些商铺都交给别人帮我打理,月月都有银钱入账,过上了有钱有闲的日子,不知旁人有多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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