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侍卫只想躺平啊!(苏瑶苏砚)已完结,本侍卫只想躺平啊!已完结
“太子殿下,您再摸我腰,这个月俸禄得加钱!" 作为穿成太子侍卫的现代打工人,我本想混吃等死,却意外卷入宫廷阴谋。 所有人人认为我跟太子有“断袖之癖” 正想辩解。 太子红着眼摔了发冠“要么留他在东宫,要么废了儿臣” 老皇帝反手扔来一箱金子“离开我儿子,保你荣华富贵” 我扛着金子要跑路,撞见太子未婚妻在烧毁密信。 停顿那一下,却意外卷入宫廷阴谋。 晨光像融化的蜜糖般缓缓漫过宫墙。 我对着铜镜哼着跑调的《孤勇者》,指尖灵巧地系紧侍卫服的盘扣。 作为一个穿越到古代的倒霉打工人,能从街头混混逆袭成太子贴身侍卫,这剧情简直比网文还精彩。 现在的我,每天跟着太子吃香喝辣,工资高得离谱。 偶尔还能摸鱼,这古代版“皇家保镖”的生活,简直不要太爽! “小李子!动作麻利点!” 门外传来太子略带不耐的催促声。 我故意慢悠悠地转了个圈,推开门,夸张地行了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侍卫礼。 “太子殿下,您今天这一身明黄龙袍,往这儿一站,简直帅得人神共愤!要是让现代那些追星女孩看到,指定得疯狂尖叫,连夜给您修应援站!” 太子那张俊脸瞬间黑成锅底,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晕。 “又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再磨蹭,早朝可要迟了!” 说着,他甩了甩广袖,大步往前走去。 我笑嘻嘻地跟在后面,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这个月的工钱能买多少只烧鸡,顺便再去集市淘点新奇玩意儿。 早朝向来是最无聊的环节,大臣们摇头晃脑地奏报着国事。 我只要站在太子身边,装出一副警惕的样子就行。 然而,今天的早朝注定不太平。 当礼部尚书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祭天仪式的安排时。 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臣突然颤颤巍巍地从队伍里站了出来。 我眯起眼睛,认出他是太子未婚妻苏瑶的父亲,右相苏怀安。 只见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鸷,突然举起手中的笏板,扯着沙哑的嗓子大喊。 “陛下!太子与侍卫有断袖之癖,秽乱东宫!” 这句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巨石,朝堂瞬间炸开了锅。 大臣们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声、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一道道异样的目光像刀子般投向我和太子。 老皇帝猛地拍案而起,龙颜大怒。 “一派胡言!吾儿甚直,黄嗣清白,天家名声,岂能容尔等攀扯诬陷!” 我的心却在这一刻凉了半截,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三天前的画面。 那天午后,太子非要拉着我去他的书房,说是新得了一本诗集,非要念给我听。 我俩正凑在一起看得入神,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苏瑶那张明艳的脸出现在门口。 她的眼神在我和太子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我们挨得极近的肩膀上。 那震惊又愤怒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我忐忑不安,有一种要遭的感觉。 苏怀安得意洋洋地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高举过头顶。 “陛下,这便是证据!此玉佩乃太子赠与这侍卫之物,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私情!” 老皇帝脸色骤变,示意身旁的太监将玉佩呈上来。 我定睛一看,差点没当场跪了——那玉佩竟是我为了讨太子欢心。 特意找京城最有名的玉匠定制的“招财玉佩”,内侧还刻着一个小小的“钱”字! 这要是被人知道,我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太子突然站了出来。 他脊背挺直,神情冷峻,声音铿锵有力。 “此乃朕赏赐给侍卫的护心玉佩,寓意保他平安” “苏爱卿,仅凭一块玉佩,就妄图构陷朝中大臣,该当何罪?” 我暗暗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 可当我偷偷看向太子时,却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让我的心莫名揪了一下。 早朝结束后,我和太子一同返回东宫。 一路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太子挥退了左右侍从,只留下我一人。 他站在窗前,背对着我,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龙袍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太子殿下,今日之事......” 我刚想开口解释玉佩的事,却被太子打断。 “不必说了,我信你。” 太子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颗石子,在我平静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发现,这个平时总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好像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然而,这份微妙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从那天起,苏瑶对我的刁难变本加厉。 她会在我巡逻的必经之路上撒上滑不留手的油脂,害得我摔了个狗吃屎。 会在我值夜时,故意让人在我负责的区域燃放爆竹,害我被总管罚了半个月的工钱。 甚至有一次,她故意在我巡逻的地方设下陷阱,若不是我反应快,差点就摔断了腿。 我揉着受伤的膝盖,咬着牙在心里吐槽。 这古代的宫斗剧,可比现代职场残酷多了! 再这么下去,我这小命怕是要不保。 思虑再三,我决定向太子申请调离东宫——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当我将辞呈递给太子时,他正低头批阅奏折。 听到我的话,他手中的毛笔重重地顿在宣纸上,墨迹晕染开来。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你想走?” 我硬着头皮点点头。 “殿下,我离开也是为了您好。如今流言蜚语太多,我怕影响您的名声......” “名声?” 太子突然站起身,快步走到我面前。 他的脸离我极近,我甚至能看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 “我……我还没给你发这个月的工钱呢!你、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看着太子别扭的样子,我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暖流。 原来,在他心里,我并不仅仅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侍卫。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看似甜蜜的挽留背后,正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 而我和太子,即将被卷入其中,无法自拔...... 我攥着辞呈的手微微发颤,太子炙热的目光仿佛要将我灼烧。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娇笑。 "哟,这是在演哪出情深似海?" 苏瑶身着大红色襦裙,手持团扇款步而入,眼尾的丹蔻如血般刺目。 她走到太子身侧,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的衣袖。 "殿下可知,城西醉仙楼的掌柜今早来找我父亲,说有人用东宫腰牌赊了三十坛女儿红?" 说着,她似笑非笑地瞥向我。 "若不是侍卫当差,谁能有这般胆子?" 太子脸色骤变,猛地甩开她的手。 "放肆!此事是本宫......" "是殿下体恤下属,特准我去采买庆功酒。" 我咬咬牙打断太子。 苏瑶这招借刀杀人实在狠辣,若让太子承认是为我解围,只会坐实我俩"挥霍无度"的罪名。 可当我看向太子时,却见他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失望,又像是被背叛的痛楚。 冬至宫宴那日,矛盾彻底爆发。 我如往常般站在太子身后,看着苏瑶端着羹汤款步走来。 她盈盈一笑。 "殿下近日辛劳,这是臣妾亲手炖的莲子羹。" 说话间,她手腕突然一抖,滚烫的羹汤朝我泼来! 千钧一发之际,太子猛地起身挡在我面前。 龙纹锦袍瞬间晕开大片污渍,蒸腾的热气让他俊脸通红。 满座哗然中,老皇帝重重搁下酒杯。 "太子近日,倒是格外体恤下人。"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我浑身发冷。 当夜三更,我被传唤至御书房。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金砖上,映得老皇帝的脸阴晴不定。 他将一叠密信甩在我脸上。 "苏家手握边关二十万大军,你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也敢惑乱储君?" 信纸飘落间,我瞥见熟悉的字迹。 那是我上月托人带给老家弟弟的家书。 此刻却被篡改得面目全非,字字句句都在佐证我是苏家安插的细作。 不等我辩解,老皇帝一挥手。 太监便抬出一口沉甸甸的箱子。 箱盖打开的瞬间,金灿灿的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 "这箱黄金,换你离开太子,从此消失在京城。" 老皇帝声音冷漠,不容拒绝。 "否则,明日菜市口,就会多一具通敌叛国的尸体。" 我攥着金条的手不住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响。 我猛地转头,透过窗纱,隐约看见一抹明黄衣角闪过。 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太子,他听到了? 第二日清晨,我被罚跪在东宫门前的雪地里。 膝盖早已没了知觉,睫毛上也结了层薄霜。 恍惚间,太子揣着暖炉匆匆赶来。 他跪在我身边,将桂花糕往我嘴里塞。 "先吃点东西,父皇那边我去说......" "殿下可知,您这心尖上的侍卫,方才收了家父一箱金锭?" 苏瑶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踩着绣鞋,优雅地绕过满地积雪,身后跟着几个抬着木箱的侍卫。 当箱底滚出几颗红豆时,太子喂到我嘴边的手骤然僵住。 那是苏家特有的相思豆。 每个细作接头时都要带的信物。 而此刻,它们正静静地躺在黄金堆里,嘲笑着我的百口莫辩。 太子的眼神一点点变冷,最后化作一道利刃,直直刺进我心底。 "原来如此......是我看错了你。" 他起身时,腰间玉佩突然坠落。 我看着那枚刻着"钱"字的招财玉佩在雪地上翻滚。 突然想起初见时,他笑着说"这玉佩倒有趣"的模样。 雪越下越大,渐渐盖住了玉佩上的字迹,也盖住了我脸颊上不知是雪水还是泪水的湿痕。 太子转身离去的脚步声,混着苏瑶得逞的轻笑。 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扎在我心上。 膝盖早已冻得没了知觉,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箱作为"罪证"的黄金被抬走。 深夜,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侍卫营房。 却发现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被褥散落一地。 枕头里的棉絮漫天飞舞,而我的佩刀,正孤零零地躺在狼藉之中,刀柄上还沾着暗红的血迹。 "听说了吗?苏小姐今日围猎遇袭,刺客手里拿的,可是李侍卫的佩刀!" 营房外传来其他侍卫的窃窃私语。 我抓起佩刀冲出门,却迎面撞上匆匆赶来的太子。 他的金炮沾满泥土,发冠歪斜,眼神中却透着我从未见过的冰冷。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可说?" 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不等我开口,他便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正是那日我捡到的半块刻有"苏"字的玉佩。 "这是在你房里找到的。" 太子将玉佩狠狠摔在地上,玉碎的声音清脆刺耳。 "我竟不知,你是苏家安插十年的棋子!" 我望着地上的碎玉。 突然想起苏瑶父亲早朝上的指控。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 可无论我如何解释,太子都充耳不闻。 亲手给我戴上镣铐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他眼中闪烁的泪光。 天牢里阴暗潮湿,老鼠在墙角窸窸窣窣乱窜。 我蜷缩在冰冷的稻草上,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不知过了多久,牢门突然打开,苏瑶提着一盏灯笼走了进来。 "你以为殿下真会为个侍卫对抗皇上?" 她蹲下身,掀开食盒,里面竟是用红豆摆成的"死"字。 "当年他救我时,我便发誓要成为太子妃。可你呢?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跳梁小丑。"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所以从玉佩诬陷,到黄金栽赃,再到今日遇刺,都是你的手笔?" 苏瑶咯咯笑起来,眼中满是疯狂。 "没错!只要能除掉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明日午时三刻,就是你的死期。" 她离开后,我望着头顶狭小的天窗。 想起太子为我挡下羹汤时坚定的眼神,想起他用红绳扎发时耳尖的红晕。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万念俱灰之际,牢卒突然塞给我一张字条。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认出那是太子的字迹:"等我"。 短短两个字,却让我原本死寂的心重新燃起希望。 可我没想到,这希望的代价,竟是一场熊熊烈火...... 处斩前夜,东宫突然燃起大火。 浓烟滚滚中,我听到外面传来喊杀声。 正当我以为是苏家谋反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撞开牢门——是太子! 他全身沾满血迹,脸上也有几道伤口,却依旧死死握着一柄长剑。 "快走!" 他挥剑劈开我脚上的镣铐,将一卷焦黑的锦书塞进我怀里。 "这是我这些年在奏折背面写的......没时间解释了!" 我刚要开口,太子却突然将半块虎符塞进我手中。 那是能调动他私兵的信物,此刻却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活下去。"他将我推向密道,自己却转身冲向火海。 "若有缘,我们金銮殿再见!" 密道尽头,马车的铃声由远及近。 我握紧虎符和锦书,回头望向火光冲天的东宫。 漫天火光中,太子的身影越来越小,却在我心中刻下了最深的烙印。 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要回到他身边,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 密道外的寒风裹挟着火星扑面而来。 我刚爬上马车,身后突然响起箭矢破空声。 驾车的老仆闷哼一声栽倒,一支淬毒的弩箭穿透了他的后背。 远处,苏瑶的贴身侍卫举着灯笼呈扇形包抄过来,灯笼上的"苏"字在夜色中狰狞如血。 我拽住缰绳勒起惊马,怀中的虎符硌得胸口生疼。 马车在崎岖的宫道上颠簸,身后追兵的呼喝声越来越近。 突然,一道黑影从宫墙上飞跃而下,长剑精准挑断马缰。 月光照亮那人的脸——竟是苏瑶的兄长苏砚。 他冷笑抽出佩剑:"想逃?先过我这关!" 刀剑相撞的火花中,我瞥见他腰间晃动的玉佩。 那是与太子摔碎的半块玉佩纹路契合的另半块! 记忆突然翻涌,半月前我在东宫后巷撞见苏砚与神秘人密会。 那人袖口露出的正是苏瑶遇袭时刺客所穿的玄色衣料。 "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我边战边退,后背抵上冰凉的宫墙。 苏砚攻势愈发狠辣,剑锋擦着我的脖颈划过。 "聪明!可惜太晚了” “太子为了救你私放钦犯,现在正跪在乾清宫请罪呢。" 这句话如惊雷劈在头顶。 就在我分神的刹那,苏砚的剑尖直刺心口。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响箭划破夜空,数十名黑衣侍卫从天而降。 为首之人挥剑挡下致命一击,摘下斗笠——竟是太子的暗卫统领! "奉太子之命,护送李侍卫出城!" 暗卫统领丢给我一匹快马。 我翻身上马的瞬间,望见东宫方向的火光映红半边天。 浓烟中隐约传来鼓噪声。 苏砚的叫嚣声混在风里。 "太子已经自身难保,你以为还能逃到哪去?" 三日后,我在城郊破庙中打开焦黑的锦书。 泛黄的宣纸上,墨迹被火烤得晕染,却仍能辨认出字迹。 "见字如晤,苏相通敌证据藏于..." 纸张在此处被烧毁,只剩下半枚带血的指印。 庙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我慌忙将锦书塞进墙缝,却见一骑白马停在庙前。 马上的人掀开斗篷,竟是微服私访的老皇帝! 他身后跟着一队铁甲禁卫,寒光闪闪的矛头直指我咽喉。 "弑君谋反,私通外敌,罪无可赦。" 老皇帝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正是苏瑶父亲早朝时呈上的"证据"。 此刻内侧的"钱"字被磨去,赫然显出苏家暗纹。 我瞳孔骤缩,终于明白这场阴谋的全貌。 原来从玉佩出现的那一刻,就是苏家将计就计的圈套。 不等我辩解,禁卫已将我重重按倒。 老皇帝的声音冷得像冰。 "押往刑场,明日午时,与太子一同问斩。" 枷锁套上脖颈的瞬间,远处突然传来震天喊杀声。 烟尘滚滚中,一支军队高举太子军旗杀来。 为首之人骑着通体雪白的战马,明黄龙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太子手持染血长剑,眼中燃烧着从未有过的狠厉。 "谁敢动他,先过我这关!" 两军对峙间,老皇帝突然咳嗽着吐出一口鲜血。 他望着太子的眼神复杂难辨,手中玉佩"啪"地坠地。 "逆子...你当真要为了他,与天下为敌?" 太子翻身下马,剑尖直指苏砚。 "儿臣要的,不过是一个真相!" 话音未落,苏砚突然暴起,手中短刃直取老皇帝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太子飞身上前挡住攻击。 鲜血溅在他胸前的龙纹上,宛如绽放的红梅。 苏瑶不知何时出现在阵前,望着兄长和太子的眼神充满疯狂。 "既然得不到,那就一起毁掉!" 她挥动手绢,远处突然响起凄厉的号角声——苏家的二十万大军,正朝着京城杀来。 血腥味在寒风中翻涌。 太子捂着伤口单膝跪地,锦袍下渗出的血迅速染红了青砖。 苏瑶手持旗火棒狂笑,火光映得她面容扭曲。 “父亲早就料到你们会反抗!看,苏家铁骑已兵临城下,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老皇帝怒目圆睁,却因毒性发作踉跄着扶住侍卫。 苏砚趁机抽出长剑直指皇位。 就在剑尖即将触及老皇帝咽喉时,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精准钉入他手腕。 我转头望去,只见城墙之上,太子未婚妻的贴身侍女正举着弓弩。 那个总被苏瑶呼来喝去的柔弱女子,此刻眼神坚定如鹰。 “小姐让我转告,她从未想过伤及陛下。” 侍女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 与此同时,远处烟尘中突然杀出另一支军队。 军旗上“镇北侯”三字迎风招展。 为首将领正是苏瑶失踪多年的兄长,真正的苏家嫡子! “苏砚,你假冒我身份勾结外敌,罪该万死!” 镇北侯挥剑斩落苏砚手中兵器。 “父亲临终前已将兵符交予我,苏家军,听令!叛贼苏砚已伏法,速速退兵!” 局势瞬间逆转,苏瑶脸色惨白如纸。 老皇帝却突然冷笑。 “好一出狸猫换太子!但太子私通侍卫、起兵谋反,仍是死罪!” 他抬手示意禁卫将我和太子押解至金銮殿。 “朕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处置这对孽障!” 金銮殿内,烛火摇曳不定。 太子被铁链锁在丹墀之下,伤口仍在渗血,却昂首直视龙椅。 “儿臣起兵,只为揭穿苏家阴谋,还李侍卫清白!” 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旧疤。 “三年前,儿臣遇刺,是他用命挡下十二道刀伤!若这都叫‘私情’,儿臣甘愿认下!” 老皇帝拍案而起,震得案上玉玺都微微晃动。 “一派胡言!来人,取鸩酒!” 就在太监捧着酒盏逼近时,我突然挣脱侍卫,掏出怀中半块虎符。 “陛下可还记得,五年前北疆叛乱,太子殿下孤身犯险,从敌军大营夺回的虎符?” 我将虎符与太子的半块拼接,严丝合缝的纹路让老皇帝瞳孔骤缩。 “完整虎符本应上交国库,可太子殿下为何私藏?” 我指着虎符内侧的密文。 “因为上面刻着苏家通敌的铁证!苏砚勾结北疆,妄图打败朝纲,而太子...早就开始暗中调查!” 满朝哗然间,苏瑶突然冲上前,拔出太子腰间佩剑。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死!” 剑光闪过,却并非刺向我们——她调转剑锋,直取老皇帝! 千钧一发之际,镇北侯飞身挡剑,长剑贯穿胸膛。 苏瑶望着兄长倒下,终于崩溃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护着外人!” 老皇帝望着满地狼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染红了明黄龙袍。 太医令颤抖着取出诊断书。 “陛下...中了慢性毒药,与苏小姐房中药膳的成分...” 话未说完,苏瑶已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如死水。 就在此时,太子突然撕开衣袖,露出臂上的刺青——那是用朱砂绘制的龙形图腾,与虎符密文的纹路一模一样。 “儿臣隐忍多年,只为等一个时机。” 他跪在老皇帝面前,“如今真相大白,儿臣愿以命相抵,只求陛下放过李侍卫。” 老皇帝望着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恍惚。 他颤抖着伸手,却在触及太子脸颊时重重落下。 “你既敢赌上一切,那就赌到底!” 他将玉玺狠狠砸在龙案上。 “三日后,朝堂对质!若不能彻底洗脱罪名,朕便让你们...血溅当场!” 三日后的金銮殿杀气腾腾,文武百官分列两旁,老皇帝斜倚龙椅,目光如鹰隼般扫视殿下。 苏家余党被押在阶下,苏瑶披头散发,早已没了往日的骄矜,只是死死盯着我和太子,眼中满是怨毒。 太子拖着沉重的镣铐走上前,虽身形憔悴,眼神却依旧坚定。 他抬手示意,暗卫统领捧着一只檀木盒上前。 盒中整整齐齐码着一摞密信、账本,还有几张北疆布防图——全是苏砚通敌的铁证。 “陛下,这些都是儿臣多年来暗中搜集的证据。” 太子声音沙哑却有力。 “苏砚与北疆勾结,妄图里应外合打败我朝,而李侍卫...” 他转头看向我,目光温柔又炽热。 “他是我唯一信得过的人,是拼了命也要保护的人。” 老皇帝冷哼一声。 “说得好听!仅凭这些,就能证明你二人清白?”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镇北侯的副将匆匆赶来,手中高举一卷羊皮书。 “陛下!从苏砚密室中搜出了他与北疆王的盟约,还有...他毒害先帝的罪证!”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老皇帝猛地站起,龙袍扫落案上奏折:“你说什么?” 副将将羊皮书呈上,声音发颤。 “先帝并非因病驾崩,而是...而是被苏砚收买御厨,在膳食中下毒!” 老皇帝踉跄后退,扶住龙椅才勉强站稳,脸上血色尽失。 苏瑶闻言,如遭雷击,瘫倒在地,喃喃自语。 “不可能...不可能...” 真相大白,苏家余党被当场拿下。 老皇帝望着太子,神色复杂难辨。 “你早就知道先帝的死因?为何不早说?” 太子跪地叩首,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 “儿臣不敢惊扰先帝安宁,更不愿在证据不足时打草惊蛇” “这些年隐忍不发,就是为了等待今日,将叛贼一网打尽,还先帝一个公道!” 老皇帝久久不语,殿内寂静得落针可闻。 良久,他叹了口气,走下龙阶,亲手解开太子的镣铐。 “起来吧...是朕错怪你了。” 众人皆松了口气,以为这场风波终于平息。 不料,老皇帝突然话锋一转,目光如炬地盯着我。 “但你二人的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太子更是立刻挡在我身前。 “儿臣愿承受一切惩罚,只求陛下放过他!” 老皇帝却摆了摆手,示意太监取来一把金剪。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剪下太子一绺青丝,又走到我面前,将发丝系在我手腕上。 “李家小子,朕用半壁江山换的儿媳妇,你若敢辜负...” 我瞪大了眼睛,太子也是一脸震惊。 老皇帝哼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谢恩!” 我和太子这才反应过来,双双跪地。 “谢陛下隆恩!” 老皇帝满意地点点头,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们二人若敢闹出什么乱子,休怪朕不念今日之情!” 这场惊心动魄的东宫秘恋,终于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落下帷幕。 太子会继位,成为一代明君。 而我,也从一个穿越而来的小侍卫,成了名正言顺的“东宫夫婿”。 朝堂之上,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宫闱之中,他是会为我吃醋、为我画眉的爱人。 夜幕降临,我们并肩坐在宫墙之上,看漫天星辰闪烁。 太子会指着星空,跟我讲述他小时候的趣事;我则会给他讲现代的奇闻异事,逗得他哈哈大笑。 而苏瑶,在兄长死后,选择削发为尼,常伴青灯古佛。 偶尔,她会托人送来书信,信中再无怨恨,只有祝福。 岁月悠悠,时光静好。 我握着太子的手,看着他眼中的深情。 终于明白,这场穿越之旅,最大的幸运不是富贵荣华,而是遇见了那个愿为我倾尽天下的人 登基大典那日,金銮殿外祥云漫天。 太子身着十二章纹龙袍,头戴冕旒,一步步踏上汉白玉台阶。 我立在他身后三步处,腰间新配的螭纹玉佩随着步伐轻响——那是他特意命人打造,与他腰间的玉佩成双。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朝拜声中,我望着他挺拔的背影。 恍惚间又想起初见时那个被我调侃"帅得人神共愤"的少年。 如今他执掌天下,眸中却仍藏着只属于我的温柔。 大典过后,他不顾朝臣反对,执意册封我为"镇国侍君",赐居椒房殿。 当夜,未央宫烛影摇曳,他亲手为我卸下侍卫服,换上金丝绣边的锦袍。 "以前总看你穿黑衣,如今终于能为你披上红衣。" 他指尖划过我眉眼,声音低哑。 "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 然而,甜蜜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边疆突发战事,北疆残余势力卷土重来。 太子深夜召我入书房,案头铺满军报,他眉间凝结着化不开的愁绪。 "此次敌军来势汹汹,朕...本想亲自出征。" 我握住他冰凉的手:"你是一国之君,岂可轻涉险地?让我替你去。" 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但最终还是缓缓点头。 临行前,他将半块虎符塞进我掌心,另半块则始终贴身戴着。 "此去若有不测,捏碎虎符,我定会...不顾一切去寻你。" 战场上硝烟弥漫,我带着太子亲卫冲锋陷阵。 某夜,我在营帐中研究战术,忽闻帐外异动。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直射向我的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熟悉的明黄龙影闪过。 竟是太子!他挥剑挡下箭矢,龙袍被剑气划破,手臂渗出鲜血。 "你疯了?!一国之君怎能擅离京城!" 我又惊又怒。他却笑着擦去嘴角血迹。 "你在前线拼命,我如何能在宫中安坐?况且..." 他从怀中掏出我临行前留的玉佩。 "虎符有灵,我感觉到你有危险。" 看着他执拗的眼神,我心中又暖又疼。 第二日,我们并肩作战,他手持长剑的模样,竟比在朝堂上更加英武。 在我们的配合下,敌军节节败退,最终全军覆没。 班师回朝那日,百姓夹道相迎。 太子牵着我的手,向天下宣告。 "此人于朕,是并肩作战的将士,是携手同行的爱人,更是这江山不可或缺的支柱!" 朝臣们起初惊愕,而后纷纷叩首,高呼"万岁"。 多年后,我们在御花园种下的桃树早已亭亭如盖。 每到春日,粉白的花瓣落在他批阅奏折的案头,我倚在他肩头。 看他用朱砂笔在奏折上写下"准奏"二字,偶尔恶作剧般在他脸上印下花瓣。 他会笑着将我搂入怀中,在满室桃香里,落下温柔的吻。 而民间,关于"侍卫逆袭成侍君"的故事被编成话本广为流传。 孩子们在巷口嬉戏时,总会唱起新的童谣。 "东宫有双璧,一文一武护山河。情比金坚传佳话,盛世良缘永流芳。" 月光如水,我与他并肩坐在宫墙上,看万家灯火。 他指着远处的星河:"若有来世..." 我捂住他的嘴:"别说傻话,我们还有生生世世。" 他笑着将我揽入怀中。 这一刻,岁月温柔,江山无恙,唯爱永恒。 没能成为你的月亮乔青穗陆予深苏念宁外篇全文阅读最新章节(乔青穗陆予深苏念宁)_本站精选进入世子府我成了独宠常平娄玄毅墨隐续集(开局被卖,我在王府开启逆袭之路,)新篇章发布,意外重重娄玄毅常平墨隐的最终结局让人唏嘘!我的东莞姐姐小说完结文终章(李燕曹阳)无删减免费版阅读(裴桓苏颜程婉)苏颜裴桓程婉小说全文(流光难再追)在线下载无障碍完整列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