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家的小说大年三十,我打掉总裁的孩子林晚顾沉沈叙白全文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25 12:00:44 5

冰冷的除夕夜

窗外的爆竹声此起彼伏,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出绚丽的色彩,将城市映照得五彩斑斓。林晚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楼下热闹非凡的街道,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门上贴着喜庆的春联,处处洋溢着浓浓的年味。而她身处的这座豪华别墅,却寂静得可怕,仿佛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厨房里,精心烹制的年夜饭早已凉透,八个菜整整齐齐地摆在餐桌上,散发着一股冷掉的油腻气息。这是她从清晨就开始忙碌的成果,每一道菜都饱含着她对这个特殊日子的期待,对与顾沉共度团圆夜的渴望。

林晚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她怀孕已经三个月了,可顾沉却始终不知道这个小生命的存在。这段契约婚姻,从一开始就充满了交易的味道。顾沉需要一个得体的妻子来应付家族和生意场上的应酬,而她,为了挽救濒临破产的林家,别无选择地走进了这场没有爱情的婚姻。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林晚满心欢喜地以为是顾沉发来的消息,可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时,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是母亲的主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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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您母亲的病情突然恶化,现在情况很危急,您尽快来医院一趟吧。”医生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林晚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站立不稳。母亲一直患有重病,这些年为了给母亲治病,林家早已负债累累。她本以为和顾沉结婚后,能有足够的钱让母亲得到更好的治疗,可顾沉对她始终冷漠疏离,除了每个月按时打到她账户上的生活费,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她颤抖着手指拨通顾沉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什么事?”顾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背景音里还夹杂着酒杯碰撞和欢声笑语。

“顾沉,我母亲病危了,你能不能……”林晚的声音哽咽,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沉打断。

“我在陪重要客户,没时间。你自己处理吧。”顾沉冷冷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林晚的眼眶里涌出,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冰凉刺骨。她想起这半年来,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顾沉都是这样冷漠地对待她。她生病发烧到40度,给他打电话,他说在开会;她被公司的同事刁难欺负,向他哭诉,他说别拿这些小事烦他;甚至她生日那天,精心准备了烛光晚餐等他回家,他却彻夜未归,第二天轻飘飘地说了句忘了。

林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抓起外套,匆匆向车库走去。车子在夜色中疾驰,她的心却比这寒冬的夜晚还要冰冷。当她赶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红灯还亮着,走廊里只有她一个人,空荡荡的,显得格外孤寂。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摘下口罩,摇了摇头。林晚只觉得眼前一黑,瘫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顾沉的冷漠无情,更恨命运的不公。

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顾沉还没有回来。林晚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小腹,突然觉得这个孩子的到来,是命运对她开的又一个残酷玩笑。在这个没有爱的家庭里,她拿什么来给这个孩子幸福?

想起顾沉对她的态度,想起母亲因为没钱治疗而离开人世,林晚的心彻底死了。她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打掉这个孩子。

第二天一早,林晚独自来到了医院。妇产科的走廊里,来来往往的都是满脸幸福的准妈妈,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对新生命的期待和喜悦。而林晚,却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异类,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悲伤。

躺在手术台上,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难闻。医生和护士在旁边忙碌着准备手术,林晚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顾沉时的场景,那时的他,英俊潇洒,意气风发,她也曾对这段婚姻抱有过幻想,以为时间久了,他会看到她的真心。可现实却一次次将她的幻想击碎。

手术开始了,冰冷的器械触碰着她的身体,疼痛从下腹部蔓延至全身。林晚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在心里默默和这个还未谋面的小生命道歉:“对不起,宝贝,妈妈没有能力给你一个温暖的家,希望你来世能投个好胎。”

手术结束后,林晚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她拿出手机,给顾沉发了一条短信:“我们离婚吧。”然后,她关掉手机,仿佛这样就能切断与过去的一切联系。窗外的阳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寒意。这个大年三十,对她来说,是一场噩梦的结束,也是一个全新而未知的开始。

后悔与追寻

顾沉将威士忌酒杯重重砸在办公桌上,玻璃碎裂的声响惊得助理浑身一颤。手机屏幕上跳动的离婚协议书扫描件在刺目白光里泛着冷意,林晚娟秀的签名旁还附着一张病历单——妊娠终止手术知情同意书。

“去查!”他扯松领带,喉结上下滚动,“查她人在哪,还有昨天所有的行程记录。”

窗外的霓虹透过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阴影。顾沉抓起西装外套冲出门,电梯下降时,昨夜的记忆不受控地翻涌。觥筹交错的酒局上,他搂着合作商的肩膀谈笑风生,红酒在水晶杯里晃出细碎的光,却不及林晚每次等他回家时,玄关那盏暖黄小灯来得灼眼。

医院走廊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时,顾沉才惊觉自己竟鬼使神差地来了这里。妇产科门口,孕妇们隆起的腹部像鼓胀的风帆,与记忆里林晚纤细的腰肢重叠。他突然想起上周深夜回家,瞥见她蜷在沙发角落,羊绒毯下的身形单薄得让人心疼,当时他皱眉绕过,连句问候都吝啬给予。

“顾先生?”主治医生擦着汗从诊疗室出来,镜片后的眼神带着惊讶,“林小姐昨天确实来过,但......”话音未落,顾沉已经攥住对方白大褂的袖口。

“她现在在哪?”他声音发颤,后知后觉的恐惧如潮水漫过心脏。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突然变得清晰——她最近总爱盯着儿童服装店出神,冰箱里塞满了叶酸片,甚至连向来素净的卧室,不知何时挂上了小熊挂饰。

手机在此时震动,私人侦探发来定位。顾沉冲向停车场,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老式居民楼前,锈迹斑斑的铁门半掩着,透过门缝,他看见林晚正蹲在台阶上,给流浪猫喂食。月光落在她消瘦的肩头,发梢在夜风中轻轻摇晃,像极了那年婚礼上,他掀起头纱时,她怯生生望向他的模样。

“林晚!”他的呼喊惊飞了野猫。林晚猛地回头,苍白的脸上血色尽褪。顾沉这才发现她脖颈处贴着医用胶布,那是流产手术留下的痕迹。

“你来做什么?”她后退半步,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铁门边缘,“离婚协议已经寄给你律师了。”

顾沉喉间发紧,想解释昨夜酒局是为了拿下她父亲生前公司的收购案,想质问她为什么不告诉他怀孕的事,却只能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跟我回家。”

“家?”林晚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破碎的哽咽,“顾总,我们有过家吗?是你彻夜不归的别墅,还是你从来不让我踏入的书房?”她转身要走,却被顾沉长臂拦住。

“我错了。”他低头凝视她泛红的眼眶,第一次卸下所有防备,“我不知道你母亲的事,也不知道......”

“不知道我怀孕?”林晚打断他,眼泪终于决堤,“顾沉,你连我生理期推迟两个月都发现不了,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知道这些?”她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的淤青,“上个月你喝醉了,把我认成初恋,你记得吗?”

顾沉的心脏狠狠抽搐。记忆里那个雨夜,他确实借着酒劲将她抵在墙上,却在她颤抖着唤他名字时,厌恶地推开了她。此刻看着她脖颈处淡去的伤痕,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用冷漠筑起的高墙,早已将最珍贵的人推得太远。

远处传来警笛声,几辆黑色轿车停在巷口。顾沉的助理匆匆跑来,在他耳边低语:“顾董,老爷子知道离婚的事了,董事会那边......”

林晚趁机从他臂弯下钻过,快步跑上楼梯。顾沉想追,却被助理拦住:“董事长说,如果您今天不带夫人回去,就暂停您所有项目。”

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顾沉望着紧闭的门扉,第一次感到无力。手机屏幕亮起,是林晚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顾沉,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误会,是你从来不愿意看我的眼睛。”

深夜的别墅空荡得可怕。顾沉站在林晚的梳妆台前,指尖抚过她留下的口红,玫瑰色膏体上还沾着细小的绒毛。书房暗格里,他找到一个泛黄的笔记本,扉页写着“给宝宝的日记”。字迹从一开始的雀跃渐渐变得黯淡,最后一页停在三天前:“宝贝,妈妈好像等不到爸爸爱上我们了。”

窗外又响起零星的爆竹声,顾沉捏着笔记本的手青筋暴起。他终于明白,那些被他视作负担的等待,那些被他忽视的温柔,早已在时光里织成了最坚韧的网,而当他想要触碰时,网已破碎。

第二天清晨,林晚在出租屋门口发现一束白玫瑰,卡片上只有一行小字:“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她将花扔进垃圾桶,却在转身时,看见街角那辆熟悉的迈巴赫。车窗降下,顾沉苍白的脸出现在晨光里,他举着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医院预约单——从今天开始,往后所有产检的日期都被标红。

“我推掉了所有会议。”他的声音穿透车窗,“现在,我想去陪你复查。”

林晚握紧门把手,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远处传来早市的喧闹声,而他们之间,横亘着被泪水与冷漠浸泡过的三百六十五个日夜。

温暖的陪伴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轻柔地洒在林晚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恍惚间才想起自己已经搬离了那座冰冷的别墅,住进了这间温馨的出租屋。自从离开顾沉后,这是她睡得最安稳的一个夜晚。

简单洗漱后,林晚准备去医院复查。打开房门,却看到门口放着一份热气腾腾的早餐,还附着一张便签:“早餐要按时吃,复查时别紧张,我在医院等你。——沈叙白”

沈叙白是在她做完手术住院期间认识的医生。那天她躺在病床上,万念俱灰,是沈叙白温和的声音和关切的眼神,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从那以后,沈叙白经常抽空来陪她聊天,给她讲一些有趣的病例故事,想尽办法逗她开心。

林晚拿起早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自从母亲去世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了。到了医院,沈叙白早已在科室门口等候,他穿着白大褂,身姿挺拔,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

“感觉怎么样?”沈叙白一边带着她往检查室走,一边询问。

“好多了,谢谢你一直照顾我。”林晚真诚地说道。

“跟我还客气什么。”沈叙白笑着说,“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一定要多注意休息,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检查结束后,结果一切正常。沈叙白陪着林晚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春日的阳光洒在草坪上,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林晚坐在长椅上,看着不远处嬉戏的孩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和伤感。

沈叙白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变化,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林晚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我在想,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现在应该是什么样子。”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沈叙白沉默了片刻,然后递给她一张纸巾,说道:“别太难过了,一切都会过去的。你已经很坚强了,未来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在等着你。”

林晚抬起头,看着沈叙白坚定的眼神,心中的阴霾仿佛被阳光驱散了一些。从这天起,沈叙白经常在下班后约林晚一起吃饭,有时是去热闹的夜市,品尝各种小吃;有时是在安静的西餐厅,享受浪漫的晚餐。

一天晚上,他们在一家小餐馆吃饭。沈叙白突然认真地看着林晚,说道:“林晚,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可能不太合适,但是我真的很想告诉你,你值得被好好对待。这段时间和你相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你。”

林晚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沈叙白会突然表白。看着沈叙白真诚的眼神,她的内心既感动又纠结。她还没有从过去的伤痛中完全走出来,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就在这时,林晚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顾沉低沉的声音:“林晚,你在哪?我想见你。”

林晚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说道:“我们没什么好见的,离婚协议我已经交给律师了,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关于你母亲的事,我查到了一些线索。”顾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林晚的手紧紧握住手机,母亲的去世一直是她心中的痛。她沉默了片刻,说道:“你发消息给我吧,我不想见你。”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沈叙白看到林晚脸色不太好,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谁的电话?”

林晚勉强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一个骚扰电话。”她不想让沈叙白担心,也不想再提起顾沉的事情。

然而,顾沉并没有就此放弃。接下来的几天,林晚总能在不经意间看到顾沉的身影。有时是在她上班的路上,有时是在她常去的超市附近。有一次,她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几个小混混拦住了。正当她感到害怕和无助的时候,顾沉突然出现,赶走了小混混。

“你没事吧?”顾沉紧张地问道。

林晚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道:“不用你管,离我远点。”

顾沉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懊悔。他知道,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给林晚带来了太大的伤害,想要挽回她,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而沈叙白得知林晚被骚扰的事情后,更加担心她的安全。他主动提出每天接送林晚上下班,林晚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坐在沈叙白的车里,林晚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

这天晚上,沈叙白送林晚回家后,在楼下的花园里,他再次向林晚表白:“林晚,我知道你还没有完全放下过去,但是我愿意等你。无论多久,我都想陪着你,让你重新快乐起来。”

林晚看着沈叙白,心中的防线一点点瓦解。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沈叙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慢慢接受你。”

沈叙白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温柔地说道:“好,我等你。”

在沈叙白的陪伴下,林晚的生活渐渐有了色彩。然而,她知道,与顾沉之间的纠葛还没有结束,而未来,又会有怎样的挑战和惊喜在等待着她,一切都是未知数。

阴谋的浮现

暴雨如注,林晚站在公司楼下,望着雨幕皱起眉头。手机在包里震动,是沈叙白发来的消息,说手术结束马上来接她。还没来得及回复,一把黑色的伞突然撑在她头顶,熟悉的雪松香水味裹挟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

“上车。”顾沉的声音低沉,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林晚后退半步,却被他扣住手腕,“关于你父亲公司破产的事,我找到了账本。”

记忆瞬间被扯回三年前。父亲的公司一夜之间被爆出财务造假,无数债权人堵在林家老宅门口,母亲急火攻心住进医院,而她被迫签下与顾沉的契约婚姻。此刻顾沉掏出的u盘在雨中泛着冷光,林晚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为什么现在才说?”她声音发颤。顾沉的喉结动了动,远处沈叙白的白色轿车拐进路口,车灯照亮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当年我父亲主导了收购,我也是最近才发现......”

刺耳的刹车声打断对话。沈叙白撑着伞快步跑来,目光落在顾沉紧扣林晚手腕的手上。“需要我报警吗?”他将林晚护在身后,白大褂在风中猎猎作响。顾沉冷笑一声,甩出u盘:“里面有林氏集团资金流向,还有当年董事会的录音。”

深夜,林晚把自己锁在书房。电脑屏幕蓝光映得她脸色惨白,音频文件里父亲绝望的嘶吼刺破寂静:“顾长明!你明知道这批货有问题......”画面突然切换,是顾沉父亲与神秘人的转账记录,日期正是林氏破产前三天。

手机在此时响起,是顾沉的短信:“明天上午十点,城西旧仓库,有人证。”窗外惊雷炸响,林晚看着短信上跳动的光标,想起沈叙白临走时欲言又止的神情。他说医院有急事,可她分明看见他接电话时,屏幕上显示的是“顾氏集团”。

第二天清晨,林晚戴着口罩抵达仓库。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顾沉倚在黑色迈巴赫旁,西装下摆被风吹得翻卷。“你果然来了。”他扯开领带,露出脖颈处的淤青,“昨晚有人潜入我家,销毁了半本账本。”

仓库内弥漫着刺鼻的霉味。角落蜷缩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到顾沉瞬间浑身发抖:“二少爷,我真不是故意的......当年是老爷让我篡改财务报表,还说只要办妥就送我出国......”

林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老人掏出泛黄的笔记本,字迹与父亲账本上的如出一辙。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顾沉猛地将她护在身后,枪声擦着他肩膀掠过。“从后门走!”他将老人推向林晚,自己迎着子弹冲了出去。

雨越下越大,林晚拽着老人跌跌撞撞跑进巷子。手机在慌乱中掉落,屏幕亮起沈叙白的未接来电。老人突然抓住她手腕:“小姐,当年还有个知情人......是沈医生的父亲!”话音未落,一辆面包车急刹在面前,几个黑衣人将他们强行拖上车。

再度醒来时,林晚发现自己身处废弃工厂。沈叙白穿着便服站在聚光灯下,金丝眼镜泛着冷光。“抱歉,瞒了你这么久。”他蹲下身,指尖擦过她脸上的擦伤,“我父亲是顾长明的财务总监,当年那场阴谋,我也是参与者之一。”

仓库方向突然传来爆炸声。林晚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沈叙白按住:“别去,顾沉活不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注射器,透明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只要你忘了这些事,我可以带你去国外,就像小时候我们约定的那样......”

记忆如潮水涌来。原来他们竟是儿时玩伴,只是父亲破产后,她被迫转学,从此断了联系。林晚看着沈叙白眼中疯狂的爱意,突然想起顾沉冲进枪林弹雨前,将u盘塞进她口袋时掌心的温度。

“为什么?”她声音沙哑。沈叙白笑着将注射器抵在她颈侧:“因为只有我知道,你母亲的药是被谁换了......”尖锐的警报声骤然响起,工厂大门被撞开,顾沉浑身是血地冲进来,身后跟着大批警察。

“放开她!”他举着染血的铁棍,目光死死盯着沈叙白手中的注射器。沈叙白突然大笑,将注射器刺向自己手臂:“林晚,你以为顾沉是来救你的?他不过是不想让真相毁掉顾氏集团!”

警笛声由远及近,沈叙白在混乱中逃走。顾沉踉跄着扶住摇摇欲坠的林晚,温热的血顺着她肩膀滴落:“账本备份在我助理那......你别怕。”他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衬衫传来,林晚这才发现他右腹插着半截玻璃,面色惨白如纸。

救护车的蓝光穿透雨幕,林晚握着顾沉冰凉的手,听见他气若游丝的声音:“其实那天酒局......是为了阻止你父亲公司被彻底吞并......”雨打在车窗上,模糊了他的脸,却清晰了记忆里那些被忽略的细节——深夜归家时玄关永远亮着的灯,冰箱里悄悄多出的红枣,还有他每次转身时,欲言又止的眼神。

真相与抉择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而熟悉,林晚守在顾沉的病床前,看着心电监护仪规律的起伏,思绪却如乱麻般难以理清。过去几日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荒诞的噩梦,随着沈叙白的落网,当年的阴谋终于彻底浮出水面。

审讯室里,沈叙白癫狂的笑声似乎还萦绕在耳畔:“顾长明承诺只要我父亲做假账,就能让我出国留学。可我父亲被灭口后,我才发现,原来顾沉早就知道一切,却默许了他父亲的所作所为!”

林晚攥紧了手中的病历单,上面写着顾沉因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以及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旧伤——那些都是这些年他暗中调查真相时留下的痕迹。手机在这时震动,是助理发来的消息,附带一份顾沉的日记扫描件。

“[日期]林晚又在等我回家,她做的汤凉了三次,可我不敢面对她。每次看到她失望的眼神,都觉得自己像个罪人。我拼命打压她父亲的公司,不过是想在父亲完全吞并前,用我的方式保住林家最后的资产......”

泪水不受控制地砸在屏幕上,林晚终于明白,那些被她误解为冷漠的举动背后,藏着顾沉笨拙又深沉的爱意。可伤害已经造成,失去的孩子、逝去的母亲,这些伤痛又怎能轻易抹去?

“林小姐,顾董醒了。”护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林晚慌忙擦干眼泪,走进病房。顾沉靠在床头,脸色依旧苍白,见到她的瞬间,眼中亮起一抹光亮:“你来了。”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林晚的声音带着哽咽,“这些年,我一直恨你......”

顾沉苦笑,伸手想要触碰她,却又在半空停住:“我以为只要解决了所有问题,就能堂堂正地站在你面前。可我忘了,你最需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完美的结局,而是我的坦诚。”

正说着,病房门被推开,顾长明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他的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眼神中满是悔恨:“小晚,当年是我鬼迷心窍,为了商业利益不择手段。我愿意承担所有法律责任,只求你能原谅阿沉。”

林晚看着这对父子,心中百感交集。这时,手机再次响起,是律师的电话:“林小姐,沈叙白交代了一切,包括他调换你母亲药物的经过。他已经被正式起诉,相信法律会还你一个公道。”

挂掉电话,林晚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顾沉挣扎着坐起身,轻声说道:“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太晚了,但我真的想和你重新开始。”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又被推开,沈叙白的律师走了进来:“林小姐,我的当事人想见你,他说有重要的话要讲。”

在看守所,沈叙白隔着铁栏,眼神不再疯狂,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惫:“对不起,我太自私了。小时候你说想当医生救人,我就拼命读书成了医生;你被迫嫁入顾家,我就想尽办法毁掉一切。可我忘了,爱不是占有,而是让你幸福。”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我父亲留下的忏悔信,里面有顾长明更多的犯罪证据。希望能弥补我对你的伤害。”

从看守所出来,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林晚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顾沉的深情、沈叙白的忏悔、顾长明的赎罪,这些纷至沓来的情感让她感到窒息。她走到海边,看着潮水一波波涌来,手机在口袋里不断震动——是顾沉发来的消息:“我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你。”

那是一个慈善晚宴,林晚作为林家千金出席,却因公司破产遭到众人嘲笑。是顾沉站出来,当众宣布与她订婚,将她从难堪中解救出来。那时的她以为这只是一场交易,却不知从那一刻起,顾沉就已经动了心。

来到约定的酒店,宴会厅里空无一人,只有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着这些年顾沉暗中拍摄的照片——有她在厨房做饭的背影,有她在花园浇花的笑容,还有她怀孕时在婴儿店驻足的侧影。

顾沉站在花束组成的心形中间,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一枚戒指:“林晚,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请求你的原谅。但如果你愿意,我想用余生来偿还对你的亏欠,给你和我们未来的孩子一个真正的家。”

林晚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她爱之深恨之切的男人,心中的坚冰在一点点融化。远处,沈叙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朝她微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去。

海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带着咸咸的味道。林晚终于走向顾沉,伸出了手。窗外,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两人相视而笑的脸庞。过去的恩怨情仇在这一刻似乎都已消散,等待他们的,将是充满希望的崭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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