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王妃求生记,戏精夫君套路深(楚夜阑)已完结,炮灰王妃求生记,戏精夫君套路深已完结
脑子像被施工队拿电钻暴力装修过,我从堆满泡面桶和咖啡杯的书桌上弹起来,第一反应是——我的年度优秀员工奖泡汤了! 下一秒,当我看清眼前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和铜镜里那张陌生又熟悉的、化着夸张戏曲浓妆的脸时,一种比扣光工资、项目被抢、出门踩狗屎还要强烈一百倍的绝望淹没了我。 我穿了,而且穿进了我大学时为了赚几百块稿费胡编乱造,角色名取得比我脸还随便,剧情逻辑被狗吃了,最后坑了无数读者太监了的那本——《庶女逆袭之邪王哪里逃》! 更要命的是,镜子里这张脸,正是我笔下那个开局三章就被送去给敌国病痨鬼王爷冲喜,在新婚夜被活活吓死的炮灰女配——苏浅浅!我记得为了省事,她的姓氏都是跟我妈姓苏,名字浅浅更是随口取的。 今天,不,此刻,应该就是她的新婚夜,也是她的死期! 等等,我记得我没给她安排这么浓的妆啊?这腮红红得像猴屁股,眼线飞得能戳死人,是哪个审美堪忧的化妆师下的毒手?这唱大戏呢? 《庶女逆袭之邪王哪里逃》,我当年为了突出“邪王”的“邪”,给他设定了“克妻”命格,娶一个死一个,连洞房都没活过。苏浅浅是第七个。而“病痨鬼”只是他的伪装,实际上他生龙活虎,就等着揪出府里想害他的内鬼。 我,苏浅浅,就是他用来钓鱼的饵,而且是马上要被鱼吞掉,连骨头渣都不剩的那种! 门外,喜娘尖细的嗓音已经响起:“吉时已到,王妃,该去见王爷了!” 我腿一软,差点直接给这“喜庆”的场面跪下。逃?往哪逃?整个王府都是那狗比男主的地盘! 1开局地狱,戏精王爷请躺平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扶”着我,力道堪比押解。我深吸一口气,作者的求生欲爆棚:必须让这条鱼饵活得久一点,展现“价值”! “等等!我自己走。”我强装镇定,声音却抖如筛糠。 婆子们交换了个鄙夷的眼神,推搡着我来到一间昏暗房间。浓重药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我心一沉。 红烛摇曳,床上躺着个男人。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无色,呼吸微弱,帅得惨绝人寰,也“死”得惨绝人寰。好演技!不愧是我亲手塑造的腹黑男主楚夜阑! 喜娘和婆子们逃也似的退了出去,关上门。我走到床边,努力挤出哭腔:“王爷,您好些了吗?” 楚夜阑没反应。 我心一横,伸手探他额头。他猛地睁眼!幽深锐利的眸子带着审视和玩味,吓得我手一抖。 “吵。”他声音沙哑虚弱,却透着威严。 “妾身担心王爷。”我低下头。 “本王还死不了。”他闭眼,“滚出去。” 滚?剧本不对!原著苏浅浅是被他“病容”吓死的,他没醒!难道是我没尖叫哭闹,触发了隐藏情节? 不行,不能出去!出去了,那些人怎么知道“冲喜”失败?他们不急,楚夜阑怎么钓鱼? “王爷,”我鼓足勇气,“妾身奉旨冲喜,自当守在您身边。” 他唇角似乎勾起极淡的弧度,快得像错觉:“随你。” 第一关,险过。我找了个最远的凳子坐下。药味越来越浓,我头晕眼花。不对劲!这药味……七星海棠!少量安神,过量致死!今天就是那些人动手的最佳时机! 我看向楚夜阑,他依旧闭眼,呼吸平稳。他在等。等下药的人露马脚。 可我等不了!再闻下去,我就要提前杀青了! 我猛地站起,冲向窗边想推开,窗户……被从外面钉死了!这是要闷死我们! “王爷!”我急道,“这屋里的药味有问题!” 楚夜阑依旧没动静。装,你接着装!我端起床边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王爷,该喝药了。” 他还是没反应。我心一横,捏着他下巴想灌。手刚碰到,他眼睛倏地睁开,眸光冷冽,快如闪电地抓住我手腕:“你想做什么?” “王爷,这药,您不能喝!”我急中生智,“妾身略通药理,这药里七星海棠份量不对,喝下去怕是会伤了王爷根本!” 他盯着我,眼神深邃。半晌,松开我手,淡淡道:“拿去喂院子里的阿黄。” 阿黄是他养的老土狗,对毒物异常敏感。这是在试探我! 2刁奴伏法,王爷又演上了 我不敢怠慢,端着药碗去院子。角落里趴着老黄狗阿黄。我把碗递过去,它闻了闻,嫌弃地扭过头。 果然有问题! 我端着药碗回房,楚夜阑已坐起身,靠在床头,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清明,哪还有半分垂死模样。 “王爷,阿黄不喝。” 他唇角勾起冷笑:“看来,本王府里的老鼠,比本王还急着送本王上路。” 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王爷!王爷您怎么样了?”一个尖利女声响起,是秦嬷嬷,楚夜阑的奶娘,原著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小boss。 好戏开场!楚夜阑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会意,往床边一歪,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 门被推开,秦嬷嬷带人冲进来,见状厉声喝道:“王妃!你对王爷做了什么?!” “住手!”楚夜阑低喝。秦嬷嬷转向楚夜阑,满脸担忧:“王爷,您没事吧?” “本王好得很。”楚夜阑打断她,目光转向我手中药碗,“倒是秦嬷嬷,这碗药,是你让人送来的?” 秦嬷嬷眼神闪烁:“是府医开的方子,老奴亲自盯着熬的,绝不会有错!” “哦?”楚夜阑拿起药碗闻了闻,“既然嬷嬷说没问题,本王今日实在没什么胃口,这药……不如就赏给嬷嬷你补补身子吧。” 秦嬷嬷脸瞬间白了。她“噗通”跪下,磕头如捣蒜:“王爷饶命!老奴对您忠心耿耿!” “既然忠心,为何不敢喝这碗药?”楚夜阑语气转厉,“还是说,这药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秦嬷嬷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楚夜阑冷声道:“秦玉莲,你可知罪?” “老奴知罪!求王爷饶老奴一命!” “七星海棠,慢性毒药,亏你想得出来!”楚夜阑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拖下去,杖毙。” 侍卫架起秦嬷嬷拖出去,惨叫声很快被闷响打断。 解决了秦嬷嬷,楚夜阑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你,似乎一点也不怕?” 我连忙挤出惶恐:“王……王爷神威,妾身……只是被吓傻了。” 他轻哼一声,突然又咳嗽起来,捂着胸口,脸色比刚才更苍白:“扶……扶本王躺下。” 大哥,你这演技切换也太快了吧!我上前扶住他,他顺势靠在我身上,身体很烫。 “王爷,您没事吧?” “无妨……老毛病了。”他声音虚弱,气息喷在我耳边,有点痒。 我把他扶到床上躺好。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水……” 喂完水,我刚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别走……”他呓语般说道。 我僵住了。这……什么情况?难道因为我误打误撞帮他揪出了秦嬷嬷,他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还是……他又在演我? 3王爷的病,比我想的更复杂 夜色渐深,楚夜阑似乎睡着了,握着我的手却不松。我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小凳上,背靠冰冷墙壁,开始复盘。 秦嬷嬷已除,但楚夜阑的敌人远不止此。我这个意外闯入的作者,打乱了剧情,楚夜阑会如何对我?利用?还是除掉? 正想着,握着我的手突然动了动。楚夜阑依旧闭着眼,嘴唇翕动,似乎在说什么梦话。 我好奇凑近。“蓉蓉……别怕……” 蓉蓉?苏蓉蓉?我那个心机深沉的嫡长姐?楚夜阑喜欢苏蓉蓉?!这怎么可能!原著里他们感情线在后期!我整个人都麻了。如果他真喜欢苏蓉蓉,那我这个“赝品”岂不死定了?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晃他手:“王爷?您说什么?” 他没有反应。我又加大力道:“王爷,您是不是做噩梦了?” 楚夜阑眉头紧锁,缓缓睁眼,眼神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和一丝……温柔?“浅浅?”他低声唤我。 等等!浅浅?不是苏蓉蓉?我愣住了。“王爷,您……您刚才叫的是……蓉蓉?” 楚夜阑眼神瞬间清明,那丝迷蒙和温柔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清冷。“本王说什么了?” “您……您叫了苏大小姐的名字。” 他沉默片刻,眼神幽深难辨:“你听错了。” 好家伙,死不承认!这个狗男人,心眼子比蜂窝煤还多! “或许吧,”我低下头,“夜深了,王爷您好好休息。”我试图再次抽回手。这次,他松开了。 我刚想离远一点。“站住。”他突然开口。“过来。” 我磨磨蹭蹭挪到床边。他伸出手,轻轻拂过我脸颊,将一缕碎发拨到我耳后。指尖冰凉,让我浑身一颤。 “妆太浓了,”他低声道,“卸了。” 我愣住。他嫌弃我妆容?不对!重点是,他为何关心我妆容?难道……他对“苏浅浅”这张脸,产生了某种兴趣? 我赶紧去卸妆。铜镜里露出一张素净的脸,柳叶眉,杏核眼,确实有几分姿色。难怪原著里楚夜阑给了苏浅浅一个“全尸”。 “卸好了?”楚夜阑幽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他已坐起,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艳? “过来。”他又重复。我认命地走过去。他伸出手,捏住我下巴,仔细打量。“果然,”他低声道,“比那副鬼样子顺眼多了。” “苏浅浅,”他突然开口,“你可知,你这张脸,像极了一位故人?” 来了!替身文学!我心中警铃大作。“故人?妾身不知王爷说的是谁。” “是吗?”他轻笑,“你母亲,当年可是京城第一舞姬。” “妾身蒲柳之姿,怎敢与母亲相提并论。” “不,”他摇头,指尖滑过我眉眼,“你比你母亲,更像另一个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有谁?难道是……他的生母淑妃?这太狗血了! “在本王之前,已有六位王妃死于新婚之夜,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他语气平淡。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深吸一口气,“能嫁给王爷,是妾身的福气。” 楚夜阑定定地看着我,半晌,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苏浅浅,你果然……很有趣。” “既然如此,”他话锋一转,“那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说着,往床里面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睡这里?和他一起?大哥,你不是“病入膏肓”吗?你不是“克妻”吗? “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我连忙找借口,“妾身担心会打扰王爷休息……” “无妨。”他打断我,“本王今夜不想一个人。” 我僵硬地在床最外侧躺下,身体绷得像块木板。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突然翻了个身,一条手臂搭在我腰上,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我浑身一震。 “别动。”他在我耳边低语。 我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这……剧本彻底崩坏了? 突然,我感觉到楚夜阑搭在我腰上的手在轻轻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好像很难受?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借着月光观察他。他脸色更差,嘴唇紧抿,额角青筋暴起。 他寝衣领口微敞,露出小半块玉佩。那形状……是淑妃留给楚夜阑的“凝神玉”!据说有静心安神,压制心魔的功效。楚夜阑有心魔? 4王爷纯情,意外掌权 楚夜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开始微微抽搐,额头汗珠滚落。他紧紧抱着我,像抓住救命稻草。 “冷……”他含糊呓语,身体却烫得像火炉。他发高烧了!而且绝不仅仅是发烧! “王爷?王爷您醒醒!”我轻拍他脸。他没反应,反而抱得更紧,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我急得不行。这深更半夜,上哪找大夫?等等!药奴!楚夜阑身边医术高超的隐卫! “药奴!药奴你在不在?”我压低声音喊。没有回应。 楚夜阑情况越来越差,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牙关咯咯作响。他猛地睁眼,眸子猩红,充满暴戾疯狂,像失控的野兽。 “滚!”他嘶吼一声,一把将我推开。我撞到床柱,后脑勺剧痛。 “咳咳……”楚夜阑剧烈咳嗽,身体蜷缩,戾气越来越重。这可能就是“心魔”发作了!原著我只提过他幼年经历残酷,性格阴鸷。难道是精神创伤爆发? 我忍着痛,重新爬到他身边。“楚夜阑,看着我!我是苏浅浅!” 他猩红的眼里闪过迷茫,但很快又被暴戾取代。“杀……杀了你……”他嘶哑低吼,双手掐向我的脖子。 我心中一凛,但没有躲闪。他神志不清,反抗只会激起他更强攻击性。 他的手掐在我脖子上,力道越来越大,我呼吸困难,眼前发黑。就在我以为要死时,他手突然顿住。猩红眸子里恢复一丝清明。 “浅……浅?”他看着我,眼神困惑痛苦。 “是……是我……”我艰难挤出几个字。 他手猛地一松,软软倒下,重新陷入昏迷,呼吸平稳许多。我瘫在床上喘气,脖子火辣辣地疼。这个狗男人,发起疯来六亲不认! 他额头汗更多了,寝衣湿透。高烧会烧坏脑子!我挣扎起身想找冷水。 刚到门口,一道黑影从房梁飘落,挡在我面前。身形瘦削的青年,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冷静的眼。 “药奴?” 他点头,径直走到床边检查楚夜阑,喂了粒黑色药丸。然后转向我,声音嘶哑:“王爷的心疾发作了,今晚不宜再受刺激。” 心疾?不是心魔? “他……怎么样了?” “服了药,暂时无碍,但需静养。”药奴目光转向我脖子上的掐痕,眼神闪过异样,“王妃,委屈您了。”又掏出个小药瓶递给我,“上好的金疮药。” “多谢。” “照顾好王爷。”药奴说完,身影一闪消失。 我看着药瓶,又看看床上昏睡的楚夜阑,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王府,楚夜阑的病,都比我想的复杂。 我守了他一夜,给他换冷帕子。天快亮时,高烧终于退了些。他缓缓睁眼,看到我愣了一下。 “你……”他刚开口就剧烈咳嗽。我扶起他拍背:“王爷,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他咳完,声音沙哑:“水……”喂完水,他目光落在我脖子淤青上,眼神微黯:“抱歉,昨晚……我失控了。” “王爷不必自责,您是病人。” 他定定地看着我:“你不怕我?” “怕,”我老实承认,“但您现在需要人照顾。” 他沉默片刻,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脖子淤痕,指尖冰凉:“疼吗?” “还好,药奴给了药。” 门外丫鬟碧水声音响起:“王爷,王妃,该起身梳洗了。” 洗漱用膳后,楚夜阑精神好了许多。“今日府中事务,你代为处理。”他突然道。 我愣住:“我?可是王爷,妾身……” “本王相信你。”他打断我。 我:“……”大哥,你这信任也太突然了吧?我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楚夜阑似乎很满意,又躺回床上闭眼。我带着满腹疑问,开始接触王府事务。账目混乱,库房空虚,下人阳奉阴违。秦嬷嬷党羽众多。我明白,这是考验。 我花了一整天,熟悉事务,盘点库房,核对账目。傍晚拖着疲惫身体回房。 楚夜阑正看书,见我进来放下书卷:“如何?” 我递上整理好的账册和初步整改方案:“王爷过目。府中积弊甚深,非一日之功,但妾身会尽力。” 他接过账册,没细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辛苦了。” 他突然伸出手,握住我的手。手心温热干燥。“浅浅,”他低声道,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有你在,真好。” 我心中一动,脸颊微烫。这个狗男人,又用美男计! 等等!他握着我手的那只手,耳根……竟然有点红?楚夜阑……他害羞了?这个杀伐果断的夜王殿下,会因为握女人手而耳红?太纯情了吧! 我看着他微红的耳根和故作镇定的表情,心里涌起恶作剧的念头。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身体前倾,凑到他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王爷,您是不是……对妾身动心了?” 5太后召见,风雨欲来 楚夜阑身体猛地一僵,耳根的红色迅速蔓延到整个脖子。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抽回手,眼神慌乱地避开我视线,声音都有些结巴:“你……你胡说什么!” 我看着他纯情又傲娇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太好玩了!原来腹黑王爷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妾身只是开个玩笑,王爷不必当真。”我强忍笑意。 楚夜阑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恼羞成怒和窘迫。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恢复冷静,但微红的脸颊还是出卖了他。“不知羞耻!”他低斥一声,却没什么威慑力。 我笑得更开心了。看来,这位王爷在感情方面,完全就是个新手!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大刀阔斧地整顿王府内务,一边时不时地“调戏”一下楚夜阑,看他脸红心跳,手足无措的样子。楚夜阑的身体渐渐好转,不再整天躺着装病,偶尔也会指点我处理事务。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在这种微妙互动中改变。他不再对我充满戒备,偶尔也会流露真实情绪。而我,也渐渐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这天,我正在书房核对账目,碧水急匆匆跑进来:“王妃,不好了!宫里来人了,说是太后娘娘请您和王爷即刻进宫!” 我心中一凛。太后?原著里,太后可是楚夜阑最大的政敌之一,也是害死他生母淑妃的幕后黑手。她此时召见,绝对没安好心! 我立刻去找楚夜阑。他正在院子里练剑,剑法凌厉,气势逼人。看到我进来,他收起剑:“何事如此慌张?” 我把太后召见的事告诉他。他眉头微蹙,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看来,有些人坐不住了。” “那我们……要去吗?”这明显是鸿门宴! “去,为何不去?”楚夜阑冷笑,“本王倒要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样。”他看向我,眼神带着担忧:“你……怕吗?” 我深吸一口气,摇头:“有王爷在,妾身不怕。”这话一半真心,一半打气。 楚夜阑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闪过暖意。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我的手,语气坚定:“放心,有本王在,不会让你有事。” 他手心温暖有力,给我莫名的安心感。我点头,心中依旧忐忑。太后老谋深算,此行凶多吉少。 就在我们准备动身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王爷,王妃,请留步!” 是苏蓉蓉,我那个心机深沉的嫡长姐,女主大人。她穿着素雅衣裙,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焦急。 “姐姐怎么来了?”我故作惊讶。 苏蓉蓉没理我,径直走到楚夜阑面前行礼:“蓉蓉见过夜王殿下。听闻太后召见王爷王妃,蓉蓉担心……特来相告,太后此番召见,恐怕是与前朝余孽有关,王爷千万要小心!” 我心中冷笑。好一招“雪中送炭”!想刷好感度,顺便离间我们? 楚夜阑看着苏蓉蓉,眼神淡漠:“多谢苏大小姐提醒。本王自有分寸。” 苏蓉蓉似乎没想到楚夜阑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委屈。“王爷,蓉蓉是真心为您好。太后她……” “苏大小姐,”我打断她,笑吟吟道,“王爷自有主张,就不劳姐姐费心了。姐姐还是请回吧,免得耽误了我们进宫的时辰。” 苏蓉蓉被我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狠狠瞪了我一眼,却不敢在楚夜阑面前发作,只能不甘心地告退。 楚夜阑看着我,眼神带着赞赏:“做得好。” 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是自然!王爷的后院,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撒野的!” 他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宠溺:“调皮。” 我心中一暖,脸颊微烫。这个狗男人,越来越会撩了!不过,太后的鸿门宴,还在等着我们呢。 6鸿门宴上,夫妻联手 皇宫,慈宁宫。太后高坐凤座,一身明黄凤袍,不怒自威。我和楚夜阑跪在殿下行礼。 “平身吧。”太后声音平淡。 “谢太后。”我们起身侍立。 太后目光扫过楚夜阑,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轻蔑:“这位便是夜王新娶的王妃?” “回太后,正是臣媳苏氏。”我谦卑道。 “苏氏?”太后挑眉,“哀家记得,丞相府的嫡女,似乎是叫苏蓉蓉?” 来了!拿我身份做文章!我故作惶恐:“回太后,臣媳是丞相府庶女苏浅浅。因嫡姐身体不适,故由臣媳代嫁。” “哦?代嫁?”太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楚夜阑一眼,“夜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哀家,欺瞒皇上!” 楚夜阑面不改色,躬身道:“母后息怒。儿臣娶妻,娶的是贤德,而非身份。浅浅虽是庶女,却温柔贤淑,深得儿臣喜爱。至于嫡庶之别,在儿臣看来,并无不同。” “好一个并无不同!”太后冷笑,“夜王倒是情深意重!只是,这欺君之罪,你担待得起吗?” 殿内气氛凝重。欺君之罪,可大可小。 楚夜阑依旧镇定:“母后,儿臣并未欺君。婚事乃父皇御赐,儿臣与浅浅已行大婚之礼。至于苏丞相府如何安排,那是苏家的家事,与儿臣无关。”他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太后被噎得脸色铁青,半晌才冷哼:“伶牙俐齿!哀家今日召你们来,不是听你狡辩的!”她话锋一转,厉声道:“哀家问你,近日京中流传,你与前朝余孽勾结,意图谋反,可有此事?” 真正的杀招!我心中一紧。 楚夜阑面色不变,朗声道:“母后明鉴!儿臣对大燕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此等谣言,必是奸佞小人恶意中伤,请母后详查,还儿臣一个清白!” “清白?”太后冷笑,“空口无凭,谁信?哀家这里,倒有一些‘证据’,不知夜王想不想看?”她拍拍手,太监呈上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封书信。“这些,都是你与前朝余孽来往的密信,上面还有你的亲笔签名和王府印信,你待如何解释?” 我心中大骇。伪造书信?这招太狠了! 楚夜阑上前拿起一封信,仔细看了看,突然冷笑:“母后,这等拙劣的伪造之物,也想构陷儿臣?” “伪造?”太后眼神一寒,“你的意思是,哀家冤枉你了?” “儿臣不敢。”楚夜阑将书信递还,“只是这字迹模仿得虽相似,却失了神韵。至于这王府印信……更是可笑!母后可知,儿臣的王府印信,早在半月前便已失窃?” 太后脸色微变:“失窃?为何不上报?” “区区一枚印信,儿臣不想惊动母后和父皇。本以为是府中小贼所为,却不想……竟被人用来行此等栽赃陷害之事!”楚夜阑一脸痛心疾首。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儿臣倒是好奇,究竟是何人,能如此精准地拿到儿臣的印信,又能模仿儿臣的笔迹,还能将这些‘证据’送到母后手中?此人用心之险恶,手段之高明,实在令人发指!” 太后被他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我突然灵机一动,开口道:“太后娘娘,臣媳斗胆,想请问一句,这些书信,是何人呈交给您的?” 太后眼神一闪,冷声道:“放肆!哀家办事,岂容你一个小小王妃过问?” “臣媳不敢。”我连忙跪下,语气却不卑不亢,“臣媳只是觉得,此事关乎王爷清白,关乎皇家声誉,不可不慎。若能找出呈上书信之人,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揪出幕后真凶,还王爷一个公道,也免得奸人得逞,扰乱朝纲。” 我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太后定定地看了我半晌,眼神复杂。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看似柔弱的庶女,竟也有几分胆色和口才。 “罢了,”太后挥了挥手,语气带着疲惫,“此事哀家自有决断。你们退下吧。” “臣(臣媳)告退。” 我和楚夜阑行礼告退,走出慈宁宫。直到远离,我才长长松了口气,后背都湿透了。 “王爷,我们……算是过关了吗?” 楚夜阑握住我的手,低声道:“暂时。”他看着我,眼神带着赞赏和温柔,“浅浅,你今天表现得很好。” 我心中一暖,有些不好意思:“妾身只是不想王爷被人冤枉。” 他轻笑一声,伸手将我揽入怀中,在我额头轻轻一吻。“我的王妃,果然与众不同。” 我脸颊发烫,心跳如鼓。这个狗男人,越来越会了! 7暗流汹涌,信任渐深 回到王府,我才真正放松下来。楚夜阑屏退下人,亲自给我倒了杯热茶。 “今日之事,多亏了你。”他看着我,眼神真诚。 我摇了摇头:“是我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夫妻同心?”他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本王很喜欢这个词。” 我脸颊微红,嗔了他一眼:“不正经。” 他轻笑出声,握住我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在本王自己的王妃面前,为何要正经?” 我被他撩得心尖发颤,连忙抽回手,转移话题:“王爷,太后那边……真的没事了吗?” 楚夜阑眼神微凝,摇了摇头:“今日之事,只是一个开始。太后不会轻易放弃对付我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有些担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楚夜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这些年,本王也不是白过的。”他顿了顿,看向我,眼神认真:“浅浅,接下来的路,可能会更加艰难,你……还愿意陪在本王身边吗?” 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面清晰地映照出我的身影。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我穿进这本烂尾小说,或许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命运的安排。让我来填补这个故事的遗憾,让我来给楚夜阑一个不同的人生,也让我自己……找到真正的归宿。 我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愿意。” 楚夜阑眼底绽放出璀璨的光芒,他猛地将我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我,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浅浅……谢谢你。”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回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这一刻,我们之间所有的隔阂、试探、猜忌,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彼此的信任和……爱意。 是的,爱意。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爱上了这个腹黑、毒舌、却又纯情、深情的狗男人。而他,也同样爱着我。这就够了。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楚夜阑所料,并不平静。太后一党依旧在暗中使绊子,朝堂上的明争暗斗也愈演愈烈。苏蓉蓉也不甘心,时不时地跳出来作妖。但我们夫妻同心,一一化解了所有危机。 我利用自己作为作者的“先知”优势,帮助楚夜阑避开了许多陷阱,也揭露了太后一党的许多阴谋。楚夜阑则凭借他的智谋和手段,逐渐在朝堂上站稳脚跟。 时间一晃,便是初雪时节。这日,楚夜阑处理完公务回府,见我正站在廊下赏雪,便走过来,从身后取出一件狐裘披在我身上。 “天冷,当心着凉。”他声音温和。 我转过身,对他笑了笑:“王爷回来了。” 他嗯了一声,握住我有些冰凉的手,轻轻哈了口气:“宫里传来消息,苏蓉蓉因谋害皇嗣未遂,证据确凿,已被打入冷宫。” 我心中并无太多波澜,这个结局,早在我的预料之中。“那太后呢?” “父皇对她已经彻底失望,虽未废黜,但也收回了所有凤印,禁足慈宁宫,形同废后。”楚夜阑语气平静。 我点了点头,看着漫天飞雪,心中感慨万千。这场持续了数月的暗战,终于快要落下帷幕了。 “浅浅,”楚夜阑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郑重,“等开春,父皇便会正式下旨,册立本王为太子。” 我心中一动,看向他。 他眼眸深邃,映着雪光,也映着我的身影:“到那时,你便是太子妃。” 我笑了,笑容明媚如春日暖阳:“好啊。” 他看着我的笑容,也忍不住扬起了唇角。他俯下身,在我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带着雪花的清冽,也带着他独有的炙热。 “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他在我耳边低语。 我嗯了一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看着雪花纷纷扬扬,覆盖了整个京城,也覆盖了曾经所有的不堪和算计。 未来会怎样,我不知道。但只要有他在身边,我便无所畏惧。 因为,我是苏浅浅,也是他的妻。这就够了。 8风波暂歇,情意渐浓 太后失势,苏蓉蓉入冷宫,朝堂上的风向明显变了。楚夜阑的势力日益稳固,那些曾经摇摆不定的人也纷纷表明立场。王府的日子,前所未有地清净起来。 我乐得清闲,每日除了打理王府内务,便是研究些美食,或者拉着楚夜阑在王府的花园里散散步,下下棋。他总是让着我,棋艺明明比我高出一大截,却每每在我快要输得面红耳赤时,不着痕迹地放水,让我险胜一两子。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却也享受这种被他宠溺的感觉。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我歪在暖榻上看话本子,楚夜阑则坐在一旁处理公务。不知不觉间,我竟看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轻轻将我揽入怀中,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又在我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我悄悄睁开一条缝,看到楚夜阑正专注地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以为我睡熟了,指尖轻轻描摹着我的眉眼,唇角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我的心,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 原来,这个在外人面前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夜王殿下,私下里竟是这般模样。 我再也装不下去,猛地睁开眼睛,在他错愕的目光中,主动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王爷,偷看我睡觉,可是要罚的。”我笑嘻嘻地说。 楚夜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耳根又开始泛红。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窘迫,却一把将我搂得更紧,低头便吻了下来。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试探和浅尝辄止,带着几分霸道和不容拒绝的占有欲,却又温柔缠绵,让我几乎沉溺其中。 良久,他才微微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沙哑:“浅浅,本王心甘情愿受罚。” 我被他撩得面红耳赤,心如擂鼓,只能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敢看他那双深情款款的眸子。 日子就在这般甜蜜温馨中一天天过去。我们之间的默契越来越深,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我常常想,如果不是我穿进了这本书,如果还是原来的苏浅浅,她是否也能得到楚夜阑这般的对待? 或许不会吧。 毕竟,我是作者,我了解楚夜阑的每一个弱点,也知道如何才能真正走进他的内心。 而这份了解,便是我最大的金手指。 9太子册封,荣耀共享 开春之后,皇帝果然下旨,册封楚夜阑为太子,择吉日举行册封大典。同时,我也被册封为太子妃。 消息传来,整个夜王府,哦不,现在应该叫太子府了,都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 册封大典那天,我穿着繁复华丽的太子妃朝服,一步步走上丹陛,接受百官朝贺,心中感慨万千。 从一个差点死在新婚之夜的炮灰庶女,到如今万众瞩目的太子妃,我的人生,因为这场意外的穿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楚夜阑站在我身边,一身明黄太子朝服,更显得他丰神俊朗,气度不凡。他握着我的手,掌心温暖而坚定,给我无尽的勇气和力量。 典礼结束,回到东宫,屏退了所有下人,楚夜阑才卸下一身的威严,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浅浅,辛苦你了。”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心疼。 我知道,为了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付出了多少努力和艰辛。 我回抱住他,轻轻摇了摇头:“能陪着你,我不辛苦。”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爱意。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一个深情的吻,表达了他所有的情感。 成为太子和太子妃,意味着我们肩上的责任更重了。楚夜阑开始参与更多的朝政,学习如何治理国家。而我,则要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太子妃,母仪天下。 日子虽然比以前更加忙碌,但我们却甘之如饴。 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为了这个我们深爱的国家。 偶尔,我也会想起原著里的剧情。苏蓉蓉成为皇后,却最终因为野心和愚蠢,落得个悲惨下场。而楚夜阑,则在孤独和猜忌中度过一生。 如今,因为我的到来,一切都改变了。 苏蓉蓉早已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而楚夜阑,也找到了真正属于他的幸福。 这或许就是我穿越的意义吧。 填补遗憾,改变命运,创造一个更美好的结局。 10执手相伴,岁月静好 又是几年过去。 楚夜阑已经登基为帝,年号“永安”。而我,也成为了大燕国的皇后。 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被立为太子,聪明伶俐,深得楚夜阑喜爱。 后宫之中,只有我一人。并非楚夜阑不愿纳妃,而是我明确告诉他,我的爱情观里,容不下第三个人。他虽然有些无奈,却也尊重了我的意愿,遣散了后宫所有秀女。 我知道,这在古代社会是惊世骇俗的。但楚夜阑,却愿意为我打破这千百年来的规矩。 这份深情,我铭记于心。 这日,阳光正好,御花园里的牡丹开得正艳。我和楚夜阑带着小太子在园中散步。 小太子在前面追逐蝴蝶,我和楚夜阑并肩走在后面,看着他活泼可爱的身影,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 “浅浅,”楚夜阑突然握住我的手,轻声道,“有你和孩子在身边,朕觉得……此生无憾了。” 我转头看他,他眼角的细纹,是他为国操劳的见证,却丝毫不减他的英俊,反而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我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我也是。” 我们相视一笑,所有的情意,尽在不言中。 一阵风吹过,牡丹花瓣纷纷扬扬落下,像一场绚烂的雨。 小太子笑着跑过来,扑进楚夜阑怀里,手中还抓着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 “父皇母后,看!我抓到蝴蝶了!” 楚夜阑笑着将他抱起,在他额上亲了一下。 我看着他们父子情深的样子,心中一片温暖。 岁月静好,大抵就是如此吧。 我不知道未来还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便能克服所有困难。 因为,爱是我们最强大的力量。 而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每一个平凡而幸福的日子里,慢慢书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