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如愿(贺朝江雪)最新章节_岁岁如愿全文阅读

匿名 2025-09-25 03:48:47 17

为了让贺朝同意家族联姻。

江雪不惜代价,将我卖进大山。

本以为失去我就能获得贺朝的爱。

却没想到,我被卖进大山的当晚,就因为拒绝苟合,被七旬老汉用杀猪刀抹了脖子。

而她也迎来了她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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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贺朝刚离开家门,江雪就带着一帮人过来。

几个壮汉眼疾手快的将我捆了起来,摁倒她面前。

江雪穿着最新的高定白色公主裙,却掩盖不住身上的戾气,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安澜,我说过,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离开贺朝,我可以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不过是看上贺家的家产。”

“我给过你机会,那你就不要怪我无情!”

她面目狰狞,与那个在外人面前举止优雅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我冷冷的看着她,说道:“江雪,你这是在犯法你知道吗!”

听了我的话,江雪忍不住嗤笑一声,纤长的手指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说道:“犯法?”

“在南城,我江家就是法!”

说着,江雪不知道从哪拿出的针管,我瞳孔一震。

“你要干什么?”

奈何我无法摆脱几个壮汉的桎梏。

随着冰冷的液体进入我的体内,四肢开始变得酸软。

江雪用手拍着我的脸。

“安澜,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回来!”

我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看着我失去力气,几个壮汉将我装进麻袋,然后扔在车上。

随着意识的渐渐模糊,我眼中续满了泪水。

依稀看见贺朝出门前样子。

如同往常那样,贺朝亲吻我的额头,将我揽在怀里。

“安安,我就出差几天,乖乖在家等我。”

贺朝就是很喜欢这样粘着我,必须我回答:好。

他才愿意离开。

阿朝,我还能等到你吗?

2

不知道过了多久。

等我再次醒来,周围的环境都变得十分陌生。

漏光的瓦房,稻草混合着黄泥制成的墙体。

而我的脚腕上带着手腕粗的铁链,身上的家居服也换了。

这时,木门发出呲牙的响声。

一个看上去七旬的老汉,赤裸的上身穿着条看不出颜色的裤子走了进来,还不忘转身将门落锁。

老汉身子佝偻,头上已是满头白发,一口老黄牙。

“吃饭,吃饱了才能给老子生儿子。”

老汉将两个馒头直接扔在我脚边,然后又坐上不远处的板凳抽着旱烟。

我不敢赌,即使肚子已经叫了几声,我也不敢拿起地上的馒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汉敲了敲烟杆。

我被响声惊得缩成一团,警惕的看着他的每个动作。

老汉不知从哪儿翻出了几个药片,直接咽了进去。

看着他步步靠近,我忍不住一个劲的向后退去。

“江雪给你多少钱?我给双倍!”

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但是老汉的脚步并没有为此停止。

看着渐渐接近的手。

我声音忍不住颤抖,“三倍!我可以三倍!”

那只手摸上的脸,我能感觉到脸被刀割一样。

“好好跟老子过日子,给老子生个娃娃,晓得不?”

我拼命的捏着衣服,不想让他得逞。

“啪~”

突如其来开的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嘴中顿时弥漫着血腥味。

“老子给你脸了还吧!”

说完,那双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摸索。

“我,我怀孕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大声哭喊着,可老汉并没有因此怜惜,反而像是被激起了兽性。

“臭婊子,没结婚就给人家生孩子,我打死你。”

又是几巴掌落下,我只觉得脸上一阵麻木。

随着布料被撕碎的声音,一行行的泪水自眼角滑落。

我拼命的在地上摸索,想找个东西东西自保。

直到我摸到一旁的木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打向他。

下一瞬,我手中木棍被一股大力狠狠地夺走。

老汉一脸狠厉的看着我。

“臭婊子,还想打老子。”

他的手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本能的想要反抗,直接咬上了他耳朵,直至血腥味弥漫开来。

老汉彻底被惹怒,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捂着滴血的耳朵,抄起门边倚着的杀猪刀。

手起刀落,我被血雾迷住了眼睛,只能任由鲜血流逝。

然后身体变得麻木。

我只知道眼中的血雾散了又聚,聚了又散。

老汉并没有因此放过我,将我的裤子扒下,又连忙脱下自己包浆的裤子。

地上的灰尘掀起了一阵又一阵,后来的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

3

也许是上天也看不过了,我的灵魂并没有消散。

而是回到了贺朝身边。

彼时,他正在澳洲出差,身边的助理还在整理着文件。

贺朝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叮~”

他低头打开手机。

就见我们的聊天框发来的消息,“阿朝,我跟苗苗去旅游了。”

然后就是几张海边晒太阳的照片。

想来是江雪为了伪造我还在南市的错觉。

贺朝看向几张照片的眼神晦暗。

因为我怕水,以前在孤儿院被人推到池塘,差点死了,所以对水有很大的抵触。

更别说在海边悠闲地晒太阳,拍照片。

贺朝没有犹豫,直接打去了视频电话。

铃声响了一会,就被接通。

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穿着沙滩裙躺在躺椅上。

言笑晏晏的对着镜头笑:“阿朝,是不是想我了?”

就连声音也一样。

“老婆,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嘛?”

听着贺朝的称呼,我有一瞬的愣神。

“没什么啊,就是想你了。”

“阿朝,苗苗喊我啦,等会再聊!”

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我想,贺朝应该知道了什么吧。

因为我们从没有用这么黏腻称呼。

我以前并不叫安澜,孤儿院的孩子都是小花小草。

院长叫我兰花。

贺朝不一样,他有自己的名字。

而我又觉得他的名字好听,所以央着贺朝帮我取了一个,叫“安澜”。

朝朝如愿,岁岁安澜。

所以他一直叫我“安安,安澜。”

贺朝对着聊天框出神,然后又开始翻开前几天的内容。

原来已经过去了5天。

几乎每天,‘安澜’都会给贺朝发消息。

早安,晚安。

会分享自己每天的生活。

贺朝将那几张照片看了又看。

我想,江雪为了等这一天,准备了很久。

不管是ai的人脸,还是合成的声音。

就连我都无法分别。

“陈时,定最早的机票,回南城。”

陈时有些愣神,“贺总,我们三十分钟后还有个会议。”

“延后。”

4

陈时自知是不能改变贺朝的意愿。

跟在贺朝身边后,直接联系司机。

两人直奔机场。

12个小时后,落地南城。

贺朝带着陈时一路超速行驶,给陈时吓得不轻。

我忍不住紧张起来。

我死的那么难看,阿朝会不会害怕。

万一要是吓到他怎么办。

阿朝要是没看见我在等他,他会不会生气。

“咚。”

贺朝打开大门。

跟他离开时的样子一样,但是桌上的鲜花已经枯萎。

果篮的水果,也有些发黑。

因为我不想有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所以从来没有雇佣过保姆。

只有每周一次的上门清洁。

这周的正是明天。

贺朝去了房间,我的箱子,衣服,都没了大半。

江雪最是会演戏,可以说的上是算无遗漏。

贺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拨通了我的号码。

嘟嘟的两声,电话直接被挂掉。

随后就是‘安澜’发来的一张照片。

‘我’和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热吻。

随后就是一条不和谐的语音。

呢喃的声音响个不停,“贺朝,我们分手吧!”

然后就又一阵的俚语。

贺朝握着手机的手爆出青筋。

“嘭~”

他将手中的手机狠狠地砸到地上,双眼猩红。

我一下子急了,连忙飘到他身边,声音里染了哭腔。

“阿朝,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但是贺朝听不见。

一旁的陈时有些蒙圈,半天不知道作何反应。

“贺总,这肯定不是夫人!”

贺朝睨了他一眼,“用得着你说?”

“去查近一周所有航空公司飞行信息,高速。”

陈时点头,立马拿起手机开始联系人。

像是想到什么,陈时连忙抬起头问了句:“要查一下江家吗?”

“查。”

5

约莫半个小时,大厅里已经站满了人。

众人都屏息以待,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我要知道安澜的全部行程信息。”

说完,贺朝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三个安保人员。

安保人员们面面相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其中一个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说道:“贺总,上周监控就坏了,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修呢……”

“监控坏了?”

贺朝眉头一皱,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我的钱是他妈的喂狗了?你们物业部明天不用来了,会有人接替你们!”

安保人员们被吓得一哆嗦,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

“贺总,我......”

几人还想辩解,直接被陈时带来的保镖拉走。

贺朝有意无意的敲打着茶几。

我有些心疼,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为一件事忧愁。

我想伸手抚平他的眉头,手指却直直的穿了过去。

“贺总,有人用夫人的信息在这五天内买了20张飞往国外不同地点的机票,但是无人乘机。”

陈时将手中的的数据递给贺朝。

贺朝随意的翻看几页,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随手捞起桌上的车钥匙,说了句,“你们继续查。”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6

贺朝上了车直奔江氏大厦。

想来他们都是知道贺江两家的关系,贺朝一直到江雪办公室都没有人阻拦。

江雪正在办公桌前忙碌,抬头看见贺朝走了进来,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她站起身,迎了上去,语气里满是惊喜:“阿朝,你怎么来了。”

她连忙喊了秘书,笑着问道:“阿朝你想喝什么?”

贺朝没有说话,冷冷地盯着江雪,眼神里透露出一种陌生和疏离。

“我脸上有什么嘛?”

江雪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地问道。

贺朝开口,冷声问道:“安澜呢?”

一听见我的名字,江雪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她挥了挥手,让秘书先下去。

“阿朝,我们这么久没见,你不应该关心一下我吗?”

她看着贺朝,试图用笑容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下一秒,贺朝直接掐上她的脖子,像是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直接掐断。

江雪脸色憋得通红,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

“我,我不知道!”

贺朝微微用力,江雪忍住痛苦的叫唤,脸色泛的青紫。

“啊!我,真的,不知道。”

我在心里一顿着急。

我的阿朝不能被被这样的人弄脏手啊!

“你最好真的跟你说的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贺朝一松手,江雪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眼泪止不住的流。

“贺朝!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只有我才配当你的妻子!只有我们江家才能让你当上贺家的掌权人!”

贺朝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

7

我跟贺朝,12岁在孤儿院相识。

十八岁后,我们就离开孤儿院,开始自己闯荡。

贺朝很聪明,在大学拿了很多奖,大三开始创业,算的上小有成就。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开玩笑。

就在我们以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时,贺家的人突然找上了门。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贺朝是贺家的私生子。

因为贺董事长出车祸,高位截瘫,名下没有任何孩子。

为了偌大的家业,贺夫人只能将这个流落在外十几年的孩子找回去。

那一天,是我和贺朝领证,正式成为夫妻的日子。

那时候,我们已经过了渴望家庭的年龄。

就在贺朝明确不会回去的当晚。

工作室的技术人员被全部挖走,核心人员全部跳槽。

贺朝栽了个大跟头。

也许回家,会是个更好的开始呢?

我这样劝他。

可是,我们没想到,这会是我们最错误的决定。

从那一天开始,贺朝要早出晚归,学习各种事务,出席各种场合,还有个实力相当的未婚妻。

江雪第一次找上我的时候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她将一张空头支票放到我面前,而我我拿出我保护很好的结婚证。

江雪只是嗤笑一声,将结婚证全部撕烂。

到家我就接到了离异的户口本。

贺朝得知后,回到贺家大吵了一架,回来的时候满身伤痕。

我笑着安慰他,结婚证不过是个形式。

我轻轻的靠上贺朝的肩膀,手指抚上他的手,“阿朝,我好想你。”

即使他在我面前,我却不能用拥抱他。

8

路上,贺朝接到了贺夫人的电话,让他回老宅。

贺朝只能调转方向。

我有些心疼,贺朝每次从老宅回来都会带着一身伤。

快要进庄园时,贺朝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将车停在路边,接起电话:“喂?”

“贺总,我们出差当天,江小姐名下的一辆奥迪a8从小区门口经过,进入盲区后,一个小时才离开。”

贺朝沉默片刻,将手机挂断,开着车进了庄园。

显然今天很热闹。

我在车库看见了江雪那辆红色法拉利。

果然,还没进门,就能听见江雪的哭泣声,还有贺夫人的安慰声。

贺夫人一见贺朝进门,抄起茶几的上的咖啡杯砸了过去。

我连忙挡在他身前,想要挡下冒着热气的咖啡。

可咖啡穿过我的身体,砸砸贺朝身上,他没有闪躲。

只是轻轻的拍了两下衣裳。

“混账,还不跪下。”贺夫人说道。

贺朝就那样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单人沙发上。

像是突然做了某种决定,贺朝突然起身走到江雪面前单膝跪地。

“雪儿,对不起,我昨天就是太激动了,你没事吧!”

在场的人被这样的反转惊得呆愣。

“我想明白了,只有你才是最合适我的,我们结婚吧!”

江雪惊讶的捂着嘴,开心的不行。

贺朝轻抚上她脖颈上的伤口,柔声问道:“还疼不疼?”

江雪连忙摇头。

一旁的贺夫人气也消了大半,坐了下来。

“我早说那个安澜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明白就好!”

“明天约着你江伯伯,商量一下婚期。”

说话间,江雪已经扶起贺朝,挽着贺朝的袖子,一脸幸福。

“我找人算过了,三天后就是个好日子。”

贺朝有恢复了那张冰冷的神色。

江雪倒是没想到贺朝这么着急,说道:“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会不会太匆忙了!”

贺朝扯了个温煦的笑容,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我都会安排好的,不会委屈你。”

9

三天,贺朝真的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酒店,宾客,礼服都让人挑不到错处。

两家家长都止不住的点头。

贺朝的新郎服是一身白西装。

一身白衣,再娶亡妻。

江雪挽着贺朝进场,脸上洋溢着幸福。

而贺朝则是看不出神色,只有抓紧的手,让我觉得要有大事发生。

送走所有宾客后,贺朝站在阳台上,看着手机中陈时发来的消息。

燃烧的香烟即将烧到手指时,贺朝动了。

拉开酒窖的门时,我感觉到一股寒意。

跟在贺朝身后,他身上的戾气越加的重了。

随着铁链拖拉的声音。

就见一身婚纱的江雪,被链子锁住,整个人成了个大字。

看着贺朝的出现,江雪明显的一怔。

贺朝一把将堵住她嘴的抹布扯下。

江雪带着不可置信的声音,说道:“是你?”

贺朝随意的看着墙上大大小小的刀和各种器具,随手挑了件趁手的餐刀。

“安澜呢?”

“安澜,安澜,为什么你眼里只有那个死贱人!”

江雪脸上的妆都糊了,显得格外狰狞。

“我才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贺朝面色没变,随意的将餐刀放置到江雪的手心。

然后用力,一股鲜血流了出来。

“啊!”

江雪忍不住疼痛,却也不想让贺朝好过。

“你不是要找安澜嘛?”

“我告诉你,安澜死了!我把她扔到金江,早就被鱼吃完了!”

“你去找啊!你去找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你去找啊!”

贺朝一点点的滑动手中的餐刀,直到她手上出现狰狞的血痕,皮肉都翻了出来。

“江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只要我一天我没有找到安澜,你一天都会被割一刀,我不会让你死的。”贺朝冷声说道。

他还想继续,却被来电提示音打断。

听着对面的话,我看见他的手微微地颤抖。

10

陈时说,找到了。

我有一时间的慌神。

这一天还是要来了吗?

贺朝被陈时带到那间瓦房前,我的魂魄止不住地颤抖。

在看着那老汉被按在地上时,我又想起的生前的一幕。

头痛欲裂。

“贺总,他说前几天是有个车拉过来个女的,他没要。”

陈时说着,还注意观察着贺朝的脸色。

贺朝就静静看着这几间瓦房,“打。”

话音刚落,陈时带着保镖就进了房子里就发出激烈的惨叫和求饶声。

恍惚间,我看见贺朝眼睛泛红。

我小心的抱着我的阿朝。

“阿朝,没事的,我不疼。”

像是有心灵感应般,贺朝一步一步的向着屋后走去。

屋后,就是一个池塘。

我看着贺朝在池面上扫视一眼。

就看见一个黑影随着波浪起伏。

“阿朝。”

“贺总,在......”

陈时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不管他如何呼唤,贺朝都不管不顾的向那黑影走去。

掀起的水花泛起阵阵恶臭。

陈时连忙招呼着其他几人下去。

贺朝已经触碰到那黑影。

他的手颤抖的厉害,直至将那黑影捞起,才见是人的头发。

在黑色的发间,我的脸已经泡的发肿。

已经有些巨人观的模样了。

我眼中流出血泪。

就见贺朝狠狠地将‘我’拥在怀里,“安安,我回来了。”

“安安?”

“安安,你说句话啊?”

看着贺朝崩溃的模样,我的灵魂记得颤抖。

不停得说着,“阿朝,我在。”

“我在的。”

然而他得到的只有一片沉寂。

陈时连忙走到贺朝身边,想让贺朝先上岸。

“贺总,我们先带着夫人回去。”

11

“别碰我.”

贺朝眼神突然变得狠厉,绕过陈时,抱着我的尸体上岸。

抱着‘我’走上岸。

也许是怕我吓到别人,或者害怕别人会嫌弃我,不带我走。

贺朝在各个后备箱都拿出他备用的衣服,将我裹紧

“带夫人去医院。”

陈时刚想劝说,就听见贺朝又说:“做尸检。”

说着,贺朝径直将我放到车的后座,将钥匙给了陈时。

“不要怕她,安安很善良,不会吓唬你。”

“嗯,我知道的。”

陈时拉着我的尸体走后,径直的走向房间。

我紧紧的跟着他,害怕他伤害自己。

房间内,老汉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姿势。

地上还残留着不明液体。

贺朝就坐在那日他坐的板凳上,他拿着棒球棍一下一下的晃悠着。

老汉看着又抖了抖。

“说吧,是谁送她来的。”

老汉颤颤巍巍的抱着头小心的说道:“我,我真不知道。”

“那天,村里来个人贩子,说他哪儿有个婆娘,便宜卖,我就去领了回来,我,我可是花了钱的。”

我看着贺朝站前身,拿着棒球棍狠狠地碾压着他的膝盖,直到听见骨头破裂的声音。

老汉惨叫不止,流了满头的含水。

“然后呢?”

“我就是,就是想跟她生个娃娃,那婆娘不愿意,自杀了。”

贺朝将手中的棒球棍上移,看着老汉的眼睛,问道:“真的是自杀吗?”

老汉被他这副犹如阎罗的摸样又吓的尿裤子。

“是她自己撞上来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

随着一声惨叫,鲜血从老汉腿间流出,人直接晕了过了。

贺朝一把拽过老汉的衣领,一路拖行到池塘边,直接将人踹了下去。

做完所有事后,贺朝双手颤抖为自己点了根烟。

随着烟雾缓缓升起,他随手将打火机扔到房中。

大火混合着机油味,直接几间小屋吞灭。

回到南城,贺朝又恢复了往日忙碌的日子。

每天在贺氏和江氏来回跑。

那份尸检报告,也一直放在他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

肉眼可见的,贺朝慢慢消瘦,眼中的血丝越来越多。

他一连为贺氏拿下了几个大单,所有人都萦绕在欢快的气氛里。

12

江氏倒了。

当一大堆记者堵在贺氏门口时,江氏夫妇从楼上一跃而下。

“贺总,请问江氏破产是您的手笔吗?”

“贺总,你与江小姐新婚三月,是否有考虑拉江氏一把。”

“贺总,听闻江氏偷税漏税,收受贿赂,这个情况属实吗?”

“贺总......”

贺朝被围的水泄不通,最后还是陈时带着保镖,将他护送上车。

一上车,贺朝就打开那件密封的尸检报告。

我所遭受的事情,自然大概知道尸检报告上写了什么。

贺朝将报告放进好,就将另一份文件交给了陈时。

“做好这些,你就去江城吧。”

“丰南集团的董事长跟我有些交情,跟着他你能学到很多东西。”

陈时将文件袋接过时,一时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贺总,我跟你跟的好好的,我......”

“前面那个路口下车。”

陈时看着远去的汽车,眼中情绪复杂。

我跟贺朝并排坐着,小心的将头倚在他肩上。

都说鬼魂不能和活人呆久,但是请让我自私一点。

看着已经消失的手指,我的时间好像不多了。

回到别墅后,贺朝直接走进了酒窖。

现在的江雪全身上下难找一块儿好肉。

江雪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来人。

“还有什么招,使出来啊!”

“你也就这点本事。”

她满身狼狈,却依旧挑衅的看着贺朝。

贺朝抽出手帕,在手上擦了擦,水口说道:“江家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江雪还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死死的盯着贺朝:“你什么意思?”

“江文国,蔡萍死了。”

江雪有一瞬的愣神,随后就开始剧烈的挣扎。

“贺朝!你把我爸妈怎么了!”

“江氏已经宣布破产了。”贺朝说的淡然,却有种释然。

“贱人!狗杂碎!贺朝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是你!是你们!”

贺朝突然暴起,大声控诉:“你们自以为有点权利,有点金钱,就可以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的安安什么都没做!但是你们一次又一次的想毁了她!”

“安安有一个月的身孕了,我们差一点就有孩子了!”

“为什么你们这种臭虫一句话就能决定别人的生死!”

贺朝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一把匕首狠狠地插进她的手腕。

鲜血滋了他一脸。

“都怪你们,否则安安也不会讨厌我,这么久都不肯来看我一眼!”

贺朝麻木的将手中的匕首转了又转。

江雪已经痛到昏厥。

这几个月,江家上门了几次,但是始终没有见到本人。

贺朝对外说,江雪旅游去了。

又有各种打卡视频,江氏夫妇多多少少相信了。

后来,江氏有了麻烦,便也没人顾得上。

我看着贺朝麻木绝望地眼神,想去安慰他。

“阿朝,脏。”

我声音有些颤抖。

贺朝却摸着脸上的血迹,喃喃自语,“安安会害怕的,安安会害怕的。”

他快步上楼,我紧跟在他身边,我想告诉他,我不怕。

13

从那天后,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进入酒窖。

贺朝整日整夜地只待在我们的房间里,紧紧地拥着我入睡。

我的意识也开始渐渐地模糊起来,有时候一睡就是几天几夜。

贺朝最后一次去地下室时,手里拿着江雪体检报告。

她怀孕了。

此时的江雪已经被折磨得完全不成人样了。

她的眼神浑浊无光,头发散乱地披在脸上,身上还穿着那件已经被染成红色的婚纱。

她看到贺朝时,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和求救的光芒。

“让我死,求求你,让我去死吧!”江雪的声音沙哑而绝望。

贺朝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

“恭喜你啊!你怀孕了!”

他轻声说道,像是在为她贺喜一般。

“不过,我觉得他应该为他有你这样的母亲而感到羞愧。”

“让我死,让我死!”江雪机械的重复着这句话。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婚纱,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我只为她可悲。

贺朝的暴虐倾向是我12岁那年就发现的。

那时候我们在孤儿院里生活,他总是喜欢一个人独处,研究那些青蛙和老鼠。

他的眼神里总是透露出一种异于常人的光芒,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种病——心理疾病。

我曾经接近他、了解他、治愈他;他也曾积极配合治疗并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们曾经那么相爱并相互扶持着走过了一段艰难的时光。

他已经很久没发病。

14

贺朝准备离开了酒窖,我恍惚间,似乎听见了一声低沉的“对不起”。

再回头,江雪依旧是疯疯癫癫的样子。

贺朝今天心情格外的好,上楼的时候还哼着小曲。

他一上楼就去卫生间洗澡,足足洗了半个小时。

洗完澡后,他特意刮了胡子,剪了指甲,还喷了香水。

他用发胶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还穿上了我们领证时买的那套黑色西装。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出了卫生间。

像是准备赴约的毛头小子。

我想笑话他,但是我的眼睛越来越重,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糊间,我听见有人在喊我。

“安安。”

“安安。”

那声音轻柔而急切,像是穿越了千山万水才传到我的耳边。

我睁眼就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床头看着我。

他身材高大挺拔,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

不知道是不是睡了太久的缘故,我眼神有些恍惚,很久才认出来。

“阿朝。”

我伸手摸向他的脸,手中的余温让我意识到这是真的。

贺朝回来了。

我猛地坐起身来,紧紧地抱住他。

贺朝将我拥在怀里,笑道,“我回来了。”

番外陈时

1

我跟在贺朝身边5年,那时候他还不是贺氏的执行总裁。

我总觉得,反正家业都是他,为什么他还要那么拼。

直到那次,公司有个大项目,甲方是江家的一个表亲,他摆明了就是想给贺朝一个下马威,所以一直拖着不签字。

那天晚上,贺朝带着我去了甲方的私人会所,一瓶又一瓶的白酒下肚,最后直接进了医院,胃穿孔。

他说:他希望自己能够再强大一点,这样他的安澜就不会被欺负了。

在那之前,贺夫人带着江雪去了别墅,刁难安澜。

滚烫的咖啡直接淋在手上,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是那时候没的。

江雪依旧会时不时地上门刁难,房子换了一处又一处。

直到贺朝继承了整个贺氏,她才稍微收敛了些。

我们并不认为江雪会改变。

所以这几年期间,我们都在收集江氏犯罪的证据。

贿赂,涉黄场所,不少高官都牵扯进来。

用上这些证据的那天,贺朝没有任何犹豫,瞻前顾后。

摧毁江氏,对于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同样,他也不害怕那些背后豺狼野豹。

因为,我知道他放心不下安澜。

在贺朝将那个档案袋交给我时,我就猜到这可能是我跟他最后的一次会面了。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会为我安排好后路。

2

再次听见贺氏的消息时,已经过去半年了。

前贺氏集团总裁家中失火,现场找出两具烧焦的尸体和失踪许久的江小姐。

#前贺氏集团总裁绑架妻子

#贺朝畏罪自杀

#现实版的消失的她

这些词条一下子冲上热搜。

所有人都是正义的法官,他们根据只言片语,就直接定了别人的罪。

却不知他们口中绑架妻子、畏罪自杀的恶魔,将全部资产捐给了孤儿院,妇女儿童基金会。

我后来去看过江雪。

她的意识已经不清晰了,被送到精神病院。

跟我第一次见她,那个穿着小香风的江小姐不一样,她一身松垮病号,肚子已经大了。

见了人就说对不起,对不起。

护士说,每天给她换衣服时,都心疼的流泪。

满身的伤痕,没有一处好肉。

跟我讲贺某到底有恨的心,对自己的妻子下手。

我笑而不语,说道:“可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他们的工作想来除了这些,也没有其他的乐子了

护士没再说话。

那天的阳光格外的好。

我给贺朝和安澜买了块风水很好的墓地。

生前没能好好的在一起,死后同穴也不错。

但愿他们下辈子能够像他们的名字一样,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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