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主母手撕窃取身份的老奴(母手撕窃取身份)全文浏览_侯门主母手撕窃取身份的老奴全文浏览
春日宴,庶女竟然抢了嫡女的风头。 我堂堂侯府主母,势必要为自己和女儿讨回公道。 1 暮春时节,侯府的春日宴上,我端坐主位,目光扫过盛装的宾客。 妾室生的女儿,玉儿,今日格外显眼。 她的生辰礼,按例不过是寻常的绢花首饰,可她腕上那只白玉镯,分明是我为蓉儿——我的嫡女,精心雕琢的及笄礼。 那玉色温润,雕工细致,镯身内侧刻着我亲手描的“蓉”字,绝无二假。 我心头一紧,面上却不显分毫。 侯府规矩森严,嫡庶有别,这等逾制,简直是当众掴我的脸。 更让我心惊的是,玉儿的发髻上,赫然别着一只镂空金累丝珠花,那是我娘家传给嫡长女的嫁妆,当年我出阁时,母亲亲手为我戴上。 我嫁入侯府多年,这珠花一直锁在我的妆匣深处,从不示人。 如今,它竟出现在庶女头上! 我的手微微收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一场春日宴,本该是花团锦簇,其乐融融,却成了刺入我心的一根针。 2 自从春日宴后,我便暗中留意府里的一举一动。 今日,我偶然路过后罩房,竟看到乳母钱嬷嬷鬼鬼祟祟地带着一个小女孩从侧门进来。 那女孩约莫六七岁年纪,眉眼间与钱嬷嬷有几分相似。 我心生疑惑,钱嬷嬷是伺候蓉儿的乳母,府里规矩严禁下人私自带外人入府。 正当我打算上前质问时,却听到钱嬷嬷低声嘱咐那女孩:“我的小祖宗,记住了,你就是侯府的嫡小姐,见了族老可别露馅。” 我如遭雷击,身形猛地一颤,躲在假山后,心跳如鼓。 嫡小姐? 蓉儿才是我的嫡女! 钱嬷嬷的外孙女,怎么敢冒充侯府嫡小姐去拜见族老? 这不仅仅是逾矩,这是狸猫换太子,这是赤裸裸的欺瞒! 我瞬间明白了春日宴上玉儿的逾制、玉佩的出现,一切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 我的蓉儿,她是否还安好? 钱嬷嬷如此大胆,背后定有依仗。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大病初愈,我去了佛寺还愿。 香烟袅袅,佛音低回,却无法平息我内心的波澜。 回府的路上,马车路过闹市,我随意撩开帘子一角,目光却凝固了。 人群中,一个少女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她约莫十三四岁,穿着一件不起眼的素色衣衫,可她颈间佩戴的璎珞项圈,却灼痛了我的眼睛。 那璎珞项圈通体由赤金打造,上嵌九颗鸽血红的红宝石,雕工古朴,是侯府嫡传之物,只传给嫡长女。 当年,婆母将它交给我时,曾郑重嘱咐,日后要亲手为我的嫡长女戴上。 可如今,它竟戴在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少女颈间! 这少女,眉眼间与侯爷有几分相似,显然是他的外室女。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所有的疑虑,所有的不安,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验证——我的身份被窃,我的女儿被狸猫换太子,而侯爷,他竟是这阴谋的参与者! 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在我胸腔里燃烧,我紧紧攥住手里的佛珠,指节泛白。 3 回到侯府,我径直走向蓉儿的院子。 钱嬷嬷一见到我,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却掩不住眼底的慌乱。 我开门见山地问:“蓉儿最近如何?我病了这些日子,没能好好陪她。” 钱嬷嬷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支支吾吾地说:“小姐…小姐她有些风寒,不宜见风,怕过了病气给夫人。” 风寒? 我的蓉儿身体一向康健,怎会突然得了风寒? 更何况,我病愈后理应探望女儿,她却百般阻挠。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钱嬷嬷分明是心虚。 我的目光锐利地盯着她,语气也冷了下来:“钱嬷嬷,蓉儿是我的女儿,她得了风寒,做母亲的岂有不探望的道理?还不快带我进去!” 钱嬷嬷的脸色瞬间煞白,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眼神飘忽不定,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 4 我修书几封,分别送往与我交好的几家世交。 这些家族的夫人小姐与我素有往来,常与蓉儿一起游园赏花。 我本是想借此打探蓉儿的近况,毕竟钱嬷嬷那边的说辞漏洞百出。 然而,信件一去不返,几天后,我陆陆续续收到的,却是几家夫人遣人送回的口信,内容惊人地一致——“贵府嫡小姐近期似有失仪之举,已被侯夫人闭门思过。” 失仪? 闭门思过? 我的蓉儿从小受的便是最严格的教养,言行举止无可挑剔,怎会突然失仪? 更何况,我才是侯府主母,我何时让蓉儿闭门思过了? 这分明是有人在散布谣言,目的就是要败坏蓉儿的名声,阻断她与外界的联系! 我将那些口信纸条捏得粉碎,指尖因为用力而颤抖。 5 我决定亲自去蓉儿的私塾一探究竟。 借口是送些时新点心给夫子,实际是想见见我的女儿。 然而,当我踏入私塾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震。 夫子,竟然换了人! 那位新夫子,面生得很,见到我时也只是敷衍地行了个礼。 我环视四周,蓉儿的身影并不在其中。 我压下怒火,状似随意地问道:“怎么换了夫子?侯府的几位小姐学业可还顺利?” 新夫子轻咳一声,似有不悦,他指了指角落里一个埋头写字的女孩,语气轻蔑地说道:“那位是乳母之孙,性子顽劣,学习不甚用心。”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女孩的背影瘦弱,却分明是我的蓉儿! “乳母之孙”! 这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将我震得头脑发昏。 我的嫡女,侯府的嫡小姐,竟被冠以“乳母之孙”的污名! 这夫子,显然也是知情者,甚至参与了这场身份顶替。 6 账房先生前来禀报,说是府里月例银子出了些纰漏。 我听得心头一凛,知道机会来了。 我佯装不经意地问道:“蓉儿小姐的月例,可有发放妥当?” 账房先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支支吾吾地说:“回禀夫人,大小姐的月例…近来由钱嬷嬷代领,说是大小姐在习规矩,用度精简。” 我心中冷笑,代领? 用度精简?分明是克扣! 蓉儿是侯府嫡女,衣食住行皆有定例,岂容他人随意克扣! 更让我气愤的是,他竟然提到“习规矩”! 我强忍怒火,继续追问:“习什么规矩?是老夫人请来的教养嬷嬷吗?” 账房先生小心翼翼地回答:“回夫人,是…是外室千金请来的教养嬷嬷,说是要侯府的几位小姐都向她学规矩。” “放肆!”我猛地拍案而起,青花瓷茶盏应声而碎。 我的嫡女,侯府的嫡小姐,竟然要向一个外室女学规矩? 我从发髻上取下那支金丝凤钗,冰冷的钗身在我手中泛着森然的寒光。 冒名顶替之人,克扣我的女儿,还妄想骑在我女儿头上作威作福? 我倒要看看,她们能嚣张到几时! 夜色如墨,我披上黑色的斗篷,冷冽的风吹得衣角猎猎作响。 我唤来暗卫,语气冰冷而决绝:“封锁侯府所有侧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暗卫领命而去,如同鬼魅般融入夜色。 我没有片刻停留,翻身上马,三更疾驰,马蹄声如雷,打破了夜的寂静。 我的目的地,是振威将军府——我的娘家。 将军府的门房见到是我,连忙打开大门。 父亲,振威将军,听闻我深夜归来,立刻披衣而出。 他见到我一身风尘仆仆,神色凝重,还未开口询问,我便已将侯府中的一切和盘托出。 父亲听完,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怒意翻涌,他紧紧握住手中的佩剑,发出“铮”的一声脆响。 母亲也闻讯赶来,她紧紧握住我的手,眼中满是心疼与坚定。 7 清晨,我带着母亲和父亲麾下的黑甲卫,浩浩荡荡地回到了侯府。 沉重的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关闭,发出巨大的声响,仿佛宣告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侯爷正在厅中用早膳,见到我带着黑甲卫归来,他手中的茶盏“哐当”一声摔落在地,茶水四溅,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钱嬷嬷听到动静,从偏厅里探出头来,当她看到我身后森严的黑甲卫时,双腿一软,瘫倒在阶前,像一摊烂泥。 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侯爷看着我,嘴唇颤抖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一向自诩威严,此刻却像个被吓破胆的孩童。 权势的碾压,无声无息,却最是致命。 我环视着厅中惊慌失措的众人,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往日的夫妻情分,早已在那些阴谋算计中消磨殆尽。 他护着外室女,纵容乳母偷换嫡女,便是对我的最大背叛。 今日,我携娘家之势归来,只为讨回属于我女儿的一切,也为那些被践踏的规矩,重新立威。 我在厅中闲坐,目光随意扫过侯爷遗落在椅子上的外袍。 侯爷向来爱洁,衣袍上却隐隐约约透着一股脂粉气息,浓烈得像是勾栏瓦舍里出来的。 我心中冷笑,这侯爷,竟然还学起那些纨绔子弟,私下里寻花问柳。 我拿起外袍,目光落在内侧的衣襟上,那里绣着一朵缠枝鸳鸯,绣工粗糙,针脚凌乱,绝非府中绣娘的手艺。 这般拙劣的绣工,却又透着几分刻意的娇媚。 我的心,如同被冰锥刺穿。侯爷与外室苟合,我已经有所预料,但亲眼看到这般证据,还是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我紧紧攥着那方锦帕,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这不仅仅是私通,这是对我,对侯府百年清誉的玷污。 夫妻情分,至此彻底断绝。 我看着手中的锦帕,仿佛能嗅到上面沾染的污秽气息,对侯爷的鄙弃与厌恶,达到了顶点。 8 暗卫呈上了一幅密画,展开在我的面前。 画中,钱嬷嬷的外孙女,正鬼鬼祟祟地从蓉儿的妆匣里偷走一颗夜明珠。 那夜明珠莹润剔透,是当年我嫁入侯府时,母亲特意为蓉儿准备的陪嫁,说是要她日后出阁时添一份光彩。 如今,它却成了她们罪行的铁证。 我冷笑一声,接过画卷,当庭掷向侯爷。 画卷在空中翻飞,最终落在侯爷的脚边,画面上的场景清晰可见。 侯爷的面色瞬间铁青,他弯下腰,颤抖着手拾起画卷,眼中充满了惊慌与不可置信。 他想狡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赃物确凿,阴谋被撕开了一角,露出其下肮脏的真相。 钱嬷嬷的外孙女,一个被蒙蔽的棋子,却成了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看着侯爷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痛快至极。 曾经的伪装,终于在铁证面前土崩瓦解。 侯爷颤抖着手,将密画丢在地上,强撑着辩解道:“不过是小儿嬉闹,夫人何必如此小题大做!” “小儿嬉闹?”我冷笑一声,刚要开口反驳,门外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连滚带爬地跑进来,面色惨白,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禀报:“侯爷!夫人!漕运……漕运被将军府截断了!” 此言一出,侯爷的脸色彻底垮了下来,他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 漕运,是侯府的命脉,侯府的大半收入都赖于此。 如今,漕运被截断,意味着侯府的经济命脉被生生扼住,根基动摇! 9 我闯入佛堂,见到我的蓉儿。 她跪在冰冷的蒲团上,瘦弱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更加单薄。 我快步上前,扶起她,却看到她腕间青紫交错的淤痕,触目惊心。 我的心像被刀绞一般疼痛。“蓉儿,你的手腕是怎么了?” 我颤声问道。 蓉儿慌乱地将手腕藏到身后,低着头,小声地说:“母亲,蓉儿不小心磕到了,诵经跪久了有些酸痛。” “跪伤?”我伸出手,强行将她的手腕拉到眼前。 那淤痕新旧交织,分明是长期受虐的痕迹,绝非一两次磕碰能造成。 我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心如刀割。 我紧紧抱住她瘦弱的身躯,泪水打湿了她的发顶。 她竟然还要替那些施暴者遮掩! 10 夜色深沉,我带着蓉儿回到了我的院子。 钱嬷嬷的外孙女,那个冒牌货,竟然趁夜闯入了蓉儿的闺阁,对着蓉儿破口大骂,言语污秽不堪。 我闻声而至,看到她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心头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 她甚至动手推搡蓉儿,而蓉儿只是颤抖着,不敢反抗。我冷喝一声:“住手!” 冒牌货吓了一跳,转身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依旧梗着脖子,强撑着不服气。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我沉声呵斥,眼中冰冷一片。 我命人将她拖到院子里,当着众人的面,杖责三十! 板子落下,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又一下,落在她的身上。 她起初还挣扎叫嚣,后来便只剩下痛苦的哀嚎。 11 我发现蓉儿最近总是畏光,即使在白日里也喜欢呆在阴暗处,身体也时常颤抖。 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呆滞,有时问她话,她半晌才能反应过来。我心生疑窦,立刻请了太医入府为她诊治。 太医仔细诊脉后,面色凝重地告诉我:“夫人,大小姐似是中了慢性毒药,此毒会逐渐损伤其神智,最终导致痴傻。” 轰!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仿佛被雷劈中。 我的女儿,竟然被人下了毒! 她们竟如此歹毒,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毁掉一个无辜孩子的性命!我的手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我的蓉儿,她才不过是个孩子,却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我看着蓉儿呆滞的眼神,心中恨意滔天。 12 我带着太医开的药方,径直来到钱嬷嬷的院子。 她正在熬制参汤,说是为蓉儿滋补身体。 我冷笑一声,拿起一碗参汤,当着钱嬷嬷的面,倒进了狗碗里。 那只平日里活泼的犬,喝下参汤后,立刻发出狂吠,身体抽搐,片刻之后便倒地而亡。 钱嬷嬷吓得瘫软在地,面色惨白如纸。 这便是她所谓的“滋补身体”! 13 太医的诊断结果如同晴天霹雳,再次撕开了血淋淋的真相。 钱嬷嬷供奉的参汤中,竟然含有西域的“幻草”,此草能使人产生幻觉,久服则会损伤神智,导致痴傻! 我的蓉儿,她所有的畏光、颤抖、呆滞,竟都是因此毒所致! 我紧紧攥住太医递来的药方,指尖几乎要刺破纸张。 她们,竟是想让我的蓉儿变成一个痴傻的废物,彻底断绝她的未来! 14 我带着蓉儿前往祠堂祭祖,却遭到族老们的百般刁难。 他们站在那里,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蓉儿,窃窃私语。 就在这时,钱嬷嬷的外孙女,那个冒牌货,竟然手持一份伪造的族谱,趾高气扬地出现在祠堂,指着族谱上被篡改的名字,声称她才是侯府的嫡脉! “放肆!”我怒喝一声,将手中的玉牒摔落在地,玉牒碎裂的声音在祠堂里回荡。 宗正卿闻讯赶来,他接过我手中的玉牒碎片,又仔细查验了蓉儿臂间的守宫砂。 那鲜艳的守宫砂,在众人眼前灼灼生辉,证明了蓉儿的完璧之身,也昭示着她纯正的血脉。 冒牌货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的谎言在皇权与铁证面前,如同泡沫般破灭。 宗正卿当众宣布,冒牌货冒充嫡女,罪行昭著,即刻受黥刑! 15 花朝节,本是女儿家游玩赏景的好日子。 我带着蓉儿一同前往,却没想到,外室女竟然也来了。 她见到蓉儿,眼中闪过一丝恶毒。 趁着蓉儿不备,她猛地将蓉儿推入荷塘,然后指着蓉儿,高声诬陷道:“她偷了我的东珠!” 荷塘冰冷,蓉儿在水中挣扎,而外室女却站在岸边,得意洋洋。 我心中冷笑,好一个贼喊捉贼! 这般拙劣的伎俩,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我没有立即上前,而是冷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外室女表演。 我已经布下了杀局,只等着她自己往里跳。 我的女儿,绝不会白白受此欺辱! 我冷眼看着外室女的拙劣表演,随即命人下荷塘打捞。 那些下人原本以为是寻找东珠,谁知捞上来的,竟是一个沉甸甸的木匣。 匣子湿漉漉的,沾满了淤泥,却依稀可见上面雕刻着将军府的徽记。 外室女的脸色瞬间煞白,她万万没想到,我竟然会从荷塘淤泥中捞出这样的东西。 我亲自打开木匣,里面赫然躺着一枚东珠,色泽温润,正是外室女刚才口口声声说被蓉儿偷走的“东珠”。 我冷笑一声,将东珠递给大理寺少卿,沉声说道:“这东珠,乃是将军府的传家之宝,只有嫡女才能佩戴。外室女何来此物?又为何会出现在荷塘之中?” 贼赃反成铁证! 外室女的谎言被彻底戳穿,她想狡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大理寺少卿当即下令,将外室女押入诏狱! 15 就在外室女被押入诏狱后,大理寺少卿却突然返回,他面色凝重,手中拿着一封信件。 他亮出那封信,沉声说道:“侯爷私通敌国,证据确凿!” 信件上,赫然是侯爷的亲笔签名,以及他与敌国往来的细节。 我的心猛地一沉。 私通敌国! 这不仅仅是内宅丑闻,这是诛九族的滔天大罪! 钱嬷嬷听到这个消息,突然尖叫起来,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嚎着喊道:“侯爷!侯爷竟然弑兄篡位!夫人才是真正的嫡女!外孙女是侯爷的血脉!” 她语无伦次,却无意中揭露了一个更加惊天的秘密——侯爷竟然弑兄! 而外室女,竟是侯爷的亲生女儿! 16 侯府倾覆,如同大厦将倾。 昔日那些巴结外室女的贵妇们,此刻纷纷割席断交,生怕沾染上半分干系。 她们平日里阿谀奉承,如今却避之不及,如同躲避瘟疫。树倒猢狲散,不过如此。 侯爷被剥夺爵位,押入天牢,曾经的权势富贵,如今化作泡影。 天牢之中,侯爷为了减轻罪责,疯狂攀咬钱嬷嬷,将所有罪责都推到她身上。 钱嬷嬷被逼急了,她突然哭嚎着喊道:“侯爷!你怎能如此!外孙女…外孙女她才是你的血脉啊!” 此言一出,狱中一片死寂。 **丑闻,震惊四座。 侯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没想到钱嬷嬷会在此时将这个肮脏的秘密公之于众。 我的心头一阵恶心,朱门腐朽,竟至于斯! 曾经的侯府,如今只剩下污秽与罪恶。 17 天牢里,钱嬷嬷与外室女在狱中互殴,两人面目狰狞,最终都落得致残的下场。 侯爷得知消息后,畏罪自戕,却被狱卒及时发现,未能成功。 我向新帝请旨和离,新帝感念我多年来的遭遇,痛快应允。 我带着蓉儿回到了将军府,母亲早已为我准备好一切。 我开祠堂,重立女户,从此与侯府再无瓜葛。 我的女儿,侯府嫡女的身份得以恢复,更承袭了我的诰命。 我看着蓉儿,她眼中闪烁着重生的光芒。曾经被压抑的生命,终于得以舒展。 我们母女,终于从那个腐朽的泥沼中挣脱出来,获得了真正的自由。 梦断书尽离人歌乔绾音谢景珩小说后续完结篇阅读无障碍前传(乔绾音孟云姝谢景珩)(孟清慈程予桉林微澜)看飞絮吹乱烟雨孟清慈程予桉林微澜小说完结篇整本阅读最近更新_本站精选穿成男主早死的白月光我不干了顾景川林茉在线阅读(我死后的第十一年,)已更新完本小说+隐藏篇章(顾景川林茉)清爽版情丝绕骨千匝江望舒萧承谨小说隐藏篇章(沈鹤川萧承谨江望舒)小说全集清爽版阅读终极反转_本站精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