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真千金归来后,全府跪了(全府)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将军府真千金归来后,全府跪了(全府)
被换身份十七年,她是村中弃女;身份归位,她成了摄政王口中的“本王的命”。她笑对嫡母恶毒、嫡姐设计、渣男逼婚,一步步把将军府踩在脚下,登堂入室、翻身主母——掌权、宠爱、复仇,通通拿下! 1.逼婚破庙惊变 “给我签了!明日一早,你就嫁进县老爷府,做通房!” 破庙里,火光摇曳,一张泛黄婚书啪地摔在柳知音面前。 她跪坐在地,手腕被绑着,额角沁出血丝,冷笑一声:“你们这是逼良为娼?” “少在这装清白!”旁边的老妇人厉声道,“你个野种,本就该感恩图报!将军府好心收养你十七年,你居然还敢反咬小姐?” 小姐?柳知音眼皮一掀,看着站在香案后方、身穿罗裙的柳如烟。 灯火下,柳如烟的笑像毒蛇吐信:“知音,我劝你还是识趣些。你若签了婚书,婚后一月,我给你赎身银两,让你自由。若不签——明日,我便让人扒光你衣服,塞你进县老爷的花轿。”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他癞疮没好,还打断过上任小妾两条腿呢。” 柳知音神色冷至极点,咬紧牙关不语。 啪—— 一道冷风袭来,门口一声暴喝:“住手!” 一队玄甲兵冲入破庙,寒光如刃! 柳如烟脸色一变,还未反应过来,领头的黑衣人便单膝跪地,高声宣道: “奉皇命,迎将军府真嫡女柳知音归京——!” 空气死寂,柳如烟脸色苍白,手指一抖,香案都险些推翻。 柳知音抬起头,眼里终于多了一抹嘲弄的笑。 “怎么,不欢迎我,嫡小姐?” 三日后,将军府正厅,群臣贺礼络绎不绝。 “将军,多年不见,令嫡女长得可真是——气质非凡。” “哪里哪里,咱家如烟也很懂事。” 柳老太君坐在主位,笑得勉强。 旁边,柳如烟脸色死白,站立难安,眼中妒火几欲焚烧。 她十七年来都被当做将军府嫡女供着,如今一纸圣旨,就要她拱手让出身份? “母亲,我到底是哪点比不上她?”她压低声音咬牙。 “闭嘴!”嫡母魏氏冷喝,“你能不能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添乱!” 堂外,阵阵马蹄声骤然停下。 一袭月牙白衣的少女,翻身下马,冷光罩身。 “拜见小姐。” “小姐请入府。” 所有下人,跪了一地。 柳知音缓步踏入府门,身影挺拔如剑锋。 柳老太君眼前一黑,几乎站不稳。 魏氏强笑着迎上:“知音啊……你可算回来了。你爹,他……他前几日还念叨你呢。” “是吗?”柳知音唇角弯出笑,“那夫人这几日派人送我出嫁,是不是也算念我?” 魏氏神色一僵。 堂下众人面面相觑。 这才第一面,就打脸了? “听说,小姐从乡下回来,怕是礼数不通吧?” 柳如烟终于站出来,娇声开口。 “若有怠慢,还望诸位亲眷担待。” “倒是你,今日这身行头——”她目光扫过柳知音素雅却合体的锦衣,笑容阴测测,“可别穿错了人的颜色。” “我记得,嫡女才配穿赤金云纹。” 柳知音不怒反笑,抬手捏住衣襟一角,往上一拉,金丝暗纹在阳光下闪出冷芒: “那你怕是记错了——我穿的,正是天子亲赐的‘九曲回凤’。” 堂中瞬间一片死寂。 “你,你骗人!”柳如烟厉声道。 “这不是你说了算。”一名内侍大步上前,展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将军府真嫡女柳知音,原为大夫人亲生,于今恢复身份,予封正嫡,赏宅三进,金十锭,锦缎百匹,命摄政王监礼。” 魏氏浑身一颤,险些跌倒。 柳如烟更是两眼发黑,踉跄退后。 “这不可能……她一个乡野贱民,怎么可能是真嫡女!” “那你呢?”柳知音终于冷笑开口,“你一个丫鬟之女,怎么好意思抢我位置抢了十七年?” “今日,我柳知音登门讨债,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小姐,老太君请您移步,后宅已安排。” “安排给我的吗?”柳知音扫视身边下人。 他们皆是当年伺候她生母的人,如今听令重新归来。 她背手而立:“这些人,还归我管不管?” “自然归您管。”总管垂首。 “很好。”她转身看向院中那些冷眼看笑话的丫鬟婆子,一眼一记,“从今日起,欺我者,逐出府;辱我者,杖毙。” 柳如烟咬牙:“你敢杀人!” “我是将军府嫡女,王命在身,你说我敢不敢?” 她一声轻笑,转身入主嫡女正院,披霞光而行,仿佛天生该在那最高的位置。 当夜,宫中来人。 “摄政王请小姐明日赴宫,言有事商议。” 柳知音冷嗤:“摄政王与我何干?” “王说了——这场归宗,是他一手促成。” “他救了我?” “他要娶你。” 轰然一句,让整座将军府彻夜难眠。 魏氏咬牙切齿:“她配得上摄政王?疯了!” 柳如烟眼神怨毒:“我不甘心!她凭什么抢走我的男人,我的身份,我的荣耀——” 而柳知音坐在窗下,月光洒在她面庞,她抚着那枚凤纹玉佩,眼眸幽深。 她终于明白,那夜破庙里杀出的骑兵,不是圣命,是那个人—— 她未见过的摄政王。 那个人人闻风丧胆、却悄然为她铺路的人。 她冷笑:“既然你替我翻身,那我——就好好还你。” 第二日早朝,柳如烟不顾仪规,闯入殿外。 “皇上冤枉啊!柳知音是假千金,她骗了摄政王!” “你可知诬告嫡女,是何罪名?”皇帝冷眸一扫。 摄政王抬手:“她犯了本王的忌讳。” “打下去。”他淡声道。 “王爷!”柳如烟崩溃大喊。 鞭子一鞭一鞭落下,她终于哭喊:“我才是将军府真正的女儿!” 柳知音缓步上前,声音清冷:“你忘了吗?那年你偷换婴儿,喂我喝毒汤,还想烧死我,换你登堂入室……” “如今,该还了。” “你诬我,害我,我从未还手。” “可现在,我要你——亲口承认。” 鞭打之后,柳如烟疯了,整日自语。 将军府上下人人自危,魏氏装病避世,老太君闭门不见。 只有柳知音,掌事掌权,调账惩贪,替父还债,重整府风。 她在府中高坐,众人跪拜。 “奴等参见小姐——” 她望着朝阳升起,心中却想起那双冷冽深邃的眼睛。 摄政王,你借我权柄,我该怎么还你? 夜色中,一纸圣旨送到她手中: 【赐婚将军府嫡女柳知音,入摄政王府为正妃。】 她失笑低语:“还得起你一个救命之恩吗?” 窗外风起,凤印如梦。 2.燕窝毒计败露 “小姐,您今早的燕窝汤。” 秋日晨光穿过朱红的雕花窗棂,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被恭敬地摆在了柳知音案前。 她指尖拂过玉匙,动作缓慢,却未动。 婢女小桃犹豫开口:“小姐,奴婢刚刚瞧见送汤的嬷嬷,是从二夫人那院里出来的。” 柳知音嘴角轻勾,语气温和得近乎慈悲:“燕窝都煮好了,怎么能浪费?” 说完,她亲手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不远处暗处,一道身影倏然一闪。 魏氏在角落站得笔直,眼睛死死盯着她咽下那一口。 她的脸上缓缓浮现一抹讽刺而得意的笑意。 “这药无色无味,一日一口,半月骨软肉腐,京中御医都查不出原因。” “你来得快,死得也不远了。” 可她不知道,柳知音坐在榻上,唇边的燕窝根本没咽下,反是轻巧吐入了袖中藏着的银叶杯。 ——杯底,霎时变黑如墨。 她冷笑一声:“魏氏,真是好手段。” 中午时分,柳知音亲自带着那碗燕窝,出现在魏氏正院。 “女儿刚回府,夫人昨日辛劳为我操办归宗,今早还特意让人熬汤补身,女儿心中感激。” 她边说边亲手将那碗燕窝摆上案几。 魏氏脸色微变:“不,不必了,为娘吃不了这等补品。” “夫人不尝尝吗?”柳知音微笑,声音却透着冰意,“这可是我今日第一口饭。” 魏氏见她盯得紧,心中发虚,一把打翻碗:“不小心——” “是吗?”柳知音轻轻拍手,一名老嬷嬷捧着银叶盘走出,“碗中残液,银片已发黑。” 堂中气氛骤然死寂。 魏氏强撑:“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怀疑为娘下毒?” “是不是毒,验了就知道。” 她倏然转头看向门外:“请太医。” 魏氏彻底慌了。 “住手!”她高声喊,“我不过是……怕你寒凉,补得重了些。” “是我思虑不周。” 柳知音似笑非笑:“我方才还担心夫人误下,若是‘刻意’,那便该请皇上裁定了。” 魏氏冷汗涔涔,眼角抽搐。 柳如烟听说这事后,气得当场砸了花瓶。 “她才进府三天,就骑在我们头上了?” 魏氏咬牙切齿:“你放心,她活不了多久。药我亲自加的,一日一丝,半月无声。” 柳如烟双眸冰寒。 她还有更狠的一步棋。 “王爷入宫三日后,便要回府。到时圣上会在朝堂为他赐婚。” “我要抢在那之前,请旨赐婚——我才是适合他的那个人!” “但你如今不是嫡女……” “我可以求皇后娘娘做主!我入宫伺候了三年,她最宠我。” 魏氏沉默片刻,点头:“好,这一步我们必须赌。” 可她不知道,她们的算盘,早就被另一双眼睛看穿。 当夜,柳知音独自披衣站在庭中,看着一封书信燃烧在铜炉里,冷笑轻语:“抢?你敢抢,就准备好付出代价。” 翌日。 宫中传来消息:柳如烟入宫求见皇后,请赐婚于摄政王。 消息传出,京中一片哗然。 将军府全体上下以为,这是将军府联姻王府的天赐良缘。 魏氏亲自准备嫁衣、首饰,堂内喜气洋洋。 柳如烟对着镜子试衣,喜不自胜:“明日之后,我就是王府正妃。” “柳知音不过是个野种贱女,看她还能蹦跶几天。” 可就在这时,皇帝圣旨突至。 “摄政王请旨赐婚,亲选将军府正嫡女柳知音为正妃。” “已得陛下允准,择日完婚。” 一石激起千层浪! 柳如烟当场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魏氏手中茶盏猛地砸碎:“不可能!” “你早就知道!”柳如烟冲进柳知音院中,面容扭曲,“你早知道王爷要娶你!” 柳知音坐在红木榻上,淡扫她一眼:“你不是早去求过皇后了吗?她为何不答应?” “因为她知道王爷看上的,是我。” “你不过是顶着我名字活了十七年的赝品。” “赝品永远抢不走真品的命。” 柳如烟扑上来想打她,却被小桃一把扯开。 “小姐不动你,是仁慈。”小桃冷声道,“你若再敢放肆,小心命都保不住。” 柳知音起身,走至门口,俯视着趴在地上的柳如烟,语气淡漠:“从今往后,别叫我姐姐。” “你不配。” 三日后,王府门开,摄政王沈九霄,携千骑归京。 他面若寒冰、眸如剑锋,金冠墨甲,踏月而来。 城门外万民跪拜,王旗猎猎。 柳知音接旨入宫,与之并肩而立,皇上亲自赐婚。 “沈卿可愿娶柳知音为正妃?” “臣,愿。” 他轻启薄唇,声如惊雷。 柳知音低头不语,皇上笑问:“柳小姐可愿?” 她缓缓抬眸:“我嫁,不为荣宠,不为家族,只为自己。” 沈九霄眼里划过一丝惊艳:“那我宠你,也为自己。” 众人哗然。 将军府内,柳如烟披头散发砸碎所有嫁衣。 “为什么!我才是王妃!我才是他要娶的人!!” 魏氏试图劝她冷静:“如烟,莫冲动。” “我要杀了她!” “我要毁了柳知音!!”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声长喝。 “来人,二小姐冲撞旨婚,口出狂言,摄政王命,押入偏院三月。” 铁链咔哒声响起,侍卫闯入将军府,当众将柳如烟拖走。 魏氏泪流满面:“王爷!她不过是一时失言——” 沈九霄步入庭中,语气淡然:“本王妃,不容人辱。” “将军府若不懂规矩,本王教。” 柳知音站在远处,长裙如瀑,垂眸冷看。 这一局,彻底翻盘。 当夜,柳知音坐在凤榻上,披着嫁衣,抚着绣纹。 小桃轻声问:“小姐,您当真愿嫁那位摄政王?传言他冷酷无情,杀人如麻……” 柳知音手指停下。 “我当然不信传言。” “那你信什么?” 她微笑,眼神如刃: “我信——我自己选的路。” 窗外风动,王府灯火通明。 而那人,已在夜色中为她备下万里江山。 3.婚礼逃婚风波 “大婚那日,你敢逃婚,我便灭你全族。” 沈九霄靠坐在金雕玉案后,凤目半眯,语气冷得像从冰窖里抠出来的一刀。 柳知音跪在御书房正中,锦裙落地如瀑,指节微白。 “王爷何须动怒?”她微扬下巴,唇角竟还噙着一抹笑,“臣女何德何能,值得你亲自赐婚,还亲自威胁?” “你很值。”沈九霄挑眉。 “本王的婚事,从不假手旁人。既然是你,就必须是你。” 他说得理所当然,像是说一桩狩猎,而她只是他围场里的猎物。 柳知音却忽然站起,拂袖一笑:“王爷的好意,恕臣女——不敢高攀。” “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 沈九霄嗤笑:“整个京城都知道你是本王未婚妻,你若不嫁,我娶你,也成。” “你敢嫁别人试试?” 一句话,如冷刀割喉。 柳知音终于明白—— 这个男人,不是想娶她,是想困住她。 而她,绝不做谁的猎物。 那日之后,摄政王下旨:十日内成婚,礼仪从简,昭告天下。 将军府被迫开始筹备大婚,魏氏被迫主持喜事,柳老太君日日请安跪拜,满府人人噤声。 柳如烟被锁进偏院,疯疯癫癫,喊着“我是王妃”,已然彻底崩溃。 而柳知音,却在婚期前三日,悄然递了一封折子入宫。 【臣女柳知音,自幼无父教、无宫训,才学品貌皆不及摄政王。陛下赐婚,臣女诚惶诚恐,惟恐辱没王爵,愿请收回赐婚,另择良配。】 一封退婚折子,送入御前。 当日入夜,整座皇城风起云涌。 皇上翻完折子,脸色铁青:“她竟敢拒婚?” 太监颤声道:“奴才听说……柳小姐昨日还偷偷遣人采买嫁衣,并未真正抗旨之意。” “是她故意的。”皇后低声,“她在逼九霄表态。” “要么他亲自拒婚、放人,要么,他必须真正娶她。” “这位将军府小姐,比她母亲更像那个人。” 皇帝眼神晦暗。 “传九霄入宫。” 当夜,沈九霄御前对话,仅半柱香。 次日清晨,朝堂上传下一道惊雷: 【摄政王携礼十里红妆,三日后亲迎将军府柳知音为正妃,婚礼照王后等制。】 举朝震动! 从未有女子在赐婚后主动请退,竟还能换来王府抬轿迎亲、凤冠霞帔! 朝中老臣私语: “这柳知音,怕不是得了摄政王的心……” 婚前一夜,王府送来凤冠、霞帔、鸾凤玉佩、嫁妆三十八车。 柳知音坐在案前,轻抚凤钗,冷冷开口:“他想困住我,就先看看,我困不困得住他。” “小姐这是……不嫁?” 她望着镜中自己一身嫁红,如血一般耀眼,忽然轻笑: “不,我要嫁。” “我要他亲自来迎我。” “然后——亲手把他扔下台阶。” 小桃倒吸一口凉气。 “你疯了!你这是在扇摄政王的脸——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煞神啊!” “那就看看,是他狠,还是我毒。” 柳知音缓缓起身,指尖冰凉: “我倒想看看,传说中睥睨朝堂的摄政王,被退亲之后……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三日后,大婚之日,王府十里红妆浩荡而来。 金甲卫、龙驭车、亲军骑,摄政王亲自乘龙辇迎亲,京城万人空巷。 而将军府内,柳老太君高兴得眼角泛泪:“我们知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啦。” 魏氏脸色如土,却只能强撑笑容,“是是是,王爷亲迎,是我们府的荣光。” 柳知音坐在大红轿中,静静听外头锣鼓喧天。 她今日凤冠华服,金步摇如流光,手中却握着一方绣帕,帕上绣着一朵火红芍药—— 那是她母亲生前绣下的最后一物。 小桃跪在她脚边,战战兢兢道:“小姐……你真的要在婚礼上退亲?” “不是退。”她声音温柔,“是拒绝被利用。” “从今往后,我嫁的婚,我主的命,不是谁想赐就赐的。” “也不是谁想收,就能收回的。” 午时正好,王府大门敞开。 沈九霄身着墨金王袍,面无表情,一步步走向喜堂。 文武百官跪迎,百姓簇拥,喜乐震天。 柳知音在鼓乐中,被扶下轿,缓步而来。 司仪高喊:“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柳知音缓缓抬头。 忽然,她在万人注目中,开口道: “臣女柳知音,今不愿嫁。” 全场炸了! 沈九霄眼神瞬间沉下来,盯着她,“你说什么?” 柳知音转身看他,一字一句道: “你赐我婚,我不愿;你想困我,我不从。” “今日之婚,我不拜天、不拜地、不拜你。” “沈九霄,我不是你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你困不住我。” 她转身,裙摆扬起,凤冠上宝石如火。 百官哗然,民众惊呼,摄政王的王妃,在婚礼上——逃婚了! 沈九霄脸色阴沉至极,盯着那抹决绝背影。 他的手紧握成拳。 “传令——封府!” 所有城门,立刻紧闭,王府亲军如影随形。 柳知音刚走出五步,一道身影落于她前方。 是沈九霄。 他高大如山,脸色阴鸷,眼底却透着几分难以压抑的情绪。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你在羞辱我?” 柳知音却走上前,仰头看着他:“你以为我怕你?” “你从不懂我。” “我若真要嫁你,那也得是我自己愿意。” “我不是你权力的附庸,也不是你面子的棋子。” “你敢娶,我就敢不嫁。” 全场鸦雀无声。 空气仿佛凝固。 过了良久,沈九霄忽然笑了。 “好啊……柳知音。” “你有种。” “从今日起——我就让你知道,被我盯上的人,逃得掉一次,逃不掉一生。” 当夜,将军府遭封查,朝中传言四起。 有说摄政王暴怒成魔,要毁了将军府;也有说,他夜闯柳知音闺房,要强娶为妃。 可真相只有柳知音知道。 那个夜里,沈九霄真的来了。 他坐在她窗外,一言不发,直到天亮。 她醒来,看着他背影,冷冷道:“你若强迫,我死。” 沈九霄头也不回,只留一句话: “你不会死,你会爱上我。” 柳知音怔住。 窗外的王,像极了夜中孤鹰,沉沉不语,带着血和火的影子。 而她知道,这场婚姻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4.王府权谋较量 “你说,我和她,谁更适合做摄政王妃?” 喜宴第二日,王府偏厅,白纱轻舞,一道娇柔的女声轻轻响起。 柳知音端坐正席,抬眸看着跪在地上的柳如烟,唇角微扬。 柳如烟披着一身素衣,低着头,脸颊上还有两道清晰的红痕。 ——这是她在昨夜,擅闯王府、伪装送茶,被柳知音当众扇下去的代价。 而此刻,她跪在玉阶上,泪眼盈盈地看着沈九霄:“王爷,我……我并非故意冒犯王妃,我只是……只是太想念你……” 沈九霄手中把玩着玉盏,眸色冷淡如冰:“嗯。” “你倒是挺有胆。” 一句“嗯”,既非否认,也非赞许。 但就这一个字,让堂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柳如烟眼里浮现一丝希望。 她知道,沈九霄从前曾在御前称赞她“琴艺不俗”,如今也未曾责罚,她……她还有机会! 她忽然起身,扑向沈九霄衣袍,“王爷,我愿为妾为婢,只求留在你身边——” “放肆。” 一道冷声未落,啪! 清脆响亮的一巴掌,甩在柳如烟脸上。 ——是柳知音。 众人惊呆。 “柳如烟,”柳知音收回手,唇角淡淡,“这里是王府,不是你当年装乖撒娇、作死争宠的地方。” “你跪得低,就以为自己是莲花?” “我告诉你,这地,是我铺的。你敢趴在上面撒娇,就得做好被踩的准备。” 柳如烟捂着脸,声泪俱下:“我……我是你妹妹啊!” “你顶着我的身份十七年,吃我的、穿我的、嫁我的婚,现在倒知道我是你姐姐了?”柳知音冷笑。 “你抢我的命,现在还想来抢我的人?” “真不知羞。” “知音。”沈九霄忽然开口。 柳知音转头,眼神清亮,“怎么,王爷心疼她?” 沈九霄挑眉,起身走到她身边:“我心疼你掌疼。” “下一次,打她之前,用我镶金的手套,不要伤到你指尖。” 这句话一出,满堂轰然! 柳如烟脸色惨白如纸,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哭声。 而柳知音,只勾唇一笑: “谢王爷体贴。” 柳如烟被人架走之前,忽然尖叫一声: “柳知音,你凭什么打我?!你以为你嫁给王爷就了不起?” “你当真配做王妃吗?” 她挣扎着从衣袖中抽出一封信,扔在众人脚边: “这是柳知音与外男往来的书信,她早在入京前便勾引过青州刺史之子谢文景!” “王爷!她根本不是清白之身,她根本配不上你——” 堂内一片哗然! 谢文景,乃京中才子,风流倜傥,素与王府交恶。 柳知音却淡定俯身拾起信纸,轻轻念出上面的句子: “‘彼时灯下,你唇染酒色,我心动如焚’。” “啧。”她眨了眨眼,眸光像星,“这文风……倒是像极了你。” 她抬眸看向沈九霄:“王爷若不信,何不请谢公子入府,当面对质?” 沈九霄点头,“来人,传谢文景。” 半个时辰后,谢文景亲至王府,听完柳如烟所言,当场笑出声。 “我谢某自认才情不错,可写不出这等酸词。” “况且,”他看了柳知音一眼,眼中带着说不尽的佩服,“若真有过情谊,我怎舍得她入王府?” 他跪地叩首:“柳小姐清清白白,谢某自当作证。” 柳如烟脸色灰败,跌坐在地。 柳知音轻轻合上书信,笑意淡淡: “白莲花要泼污水,也不查查风向。” 事后,沈九霄将柳如烟打入冷院,命人严加看管,不得再踏出一步。 柳知音则受封王妃,掌管中馈、内政、司账。 从此,王府上下百事由她裁定。 这日,她巡视内库,揭开一卷账册,冷笑: “府中每月绸缎开支翻倍,竟是魏氏那边置办了十套同样的嫁衣。” “看来,柳如烟并没死心。” 她当即下令:查账、停供、封库、整顿! 一日之内,府中三十余名奴仆调离,柳如烟那院连夜撤空。 当晚魏氏来求见,被挡在门外。 “王妃有旨,污蔑中伤、不知廉耻者,不得入厅。” “王府不是将军府,没人会惯你们这些狐媚心思。” 从那一刻起,所有人都明白—— 这位新王妃,不是好惹的。 她不靠宠,不靠哭,她靠的是刀子一般的果断。 沈九霄回来时,看着她独坐中厅批账的模样,眼神一动: “本王选得人……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当晚,沈九霄亲自为她送来一件狐裘。 “近日凉,莫要着凉。” 柳知音接过,也不客气:“王爷近日倒是有些不冷不热。” “你怕我?” “我怕你冷。”她淡声,“毕竟您心里,冰得很。” 沈九霄走近她一步,声音低沉:“那你愿不愿……为我暖一暖?” 柳知音看着他,忽然勾唇笑了。 “我会暖火盆、温汤药、煮汤羹。” “可惜——不会暖心。” 沈九霄盯着她许久,忽而一笑:“很好。” “你若真心冷着,我便陪你冷。” “等你冷够了,我们再一起热。” 他转身而去,语气却低哑: “你不躲,我便不逼。” “但你别想逃。” 柳知音站在原地,心头震动不已。 她明白,这个男人,心防极深,情意极重。 一旦爱上,便是焚身之劫。 而她……是否准备好赴这一场劫? 王妃入府不过七日,却已彻底掌权、处敌、平账,名动京城。 茶楼酒肆间,无人不谈“将军府归女柳知音”的手段。 “听说她一掌扇白莲,两纸翻宫案,一夜之间把摄政王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是啊,连沈王都说:本王妃,斩事如刀,断情胜雪。” 就在风头正劲之时,一封密信悄然传入王府。 【南境动乱,前线紧急,边军请调摄政王亲征。】 沈九霄披甲赴战,离京前夜,独自立于她窗前,未曾叩门。 柳知音在烛下批文,察觉却未出声。 她知道他在。 良久,他终是转身离去。 只留下一封信,贴在门下。 【此去三月,平定归来,若你犹愿,本王再求一次婚。】 她握着那封信,久久沉默。 这一次,他没有逼她。 却留下了选择。 她忽然笑了。 “沈九霄,原来你也会学着,放手。” 三日后,柳知音亲自主持摄政王出征送行礼,着朝服,言辞肃正。 朝堂上,百官跪拜,王妃居中,凤冠耀眼。 而她却知,这一场风平浪静的告别,只是更大风暴的前夜。 因她收到另一封密信: 【皇后密诏,邀王妃夜入凤仪宫。】 【——此事,关乎摄政王生死。】 她握紧信纸,眸中冷光乍现。 “这场婚姻,远未结束。” “既然你走了,那王府,我便替你——守到底。” 5.旧情自残真相 “知音,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将军府正门前,昔日未婚夫陆衡风,跪在台阶之下,衣衫不整,眼眶通红。 他是太傅之子,曾高傲得连柳老太君都要恭敬三分,如今却在街头下跪,只为求一个早已不属于他的女子原谅。 “我知道错了……我当初是鬼迷心窍,是她骗我,是柳如烟设计我……” “你才是我心里唯一的正妻——” 府门缓缓开启。 柳知音一袭王妃朝服而出,凤纹流金,云鬓玉钗,站在门槛上,宛如霜雪山头的白梅,冷冽又高傲。 她眼神平静地望着台阶下的男人,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陆衡风,你不配。” 他呆住了,随即哭求着伸手去抓她的裙摆。 “知音,我真的悔过了,我会对你好——” 啪! 一枚玉印砸在他手背,骨头咔哒作响。 柳知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嗓音清冷: “这王妃之位,是你当初亲手推开的。” “现在,你跪也跪不回来。” 陆衡风被亲军拖走的那刻,围观百姓爆发出一阵私语和笑声: “这是太傅府那个陆公子吧?前阵子不是还退婚另娶了假千金么?” “哎,现在真千金当了王妃,他倒是反过来舔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柳知音转身回府,刚落座便有亲卫禀告: “王妃,皇后娘娘遣人送信,请您今晚赴凤仪宫一叙。” 柳知音目光一沉。 这是第二次—— 她知晓沈九霄的兵符与诏印留有副本于皇后手中,这一请,定有谋。 她展信一看,只一句话: 【王爷不在,局势当由你我共护。】 “皇后想要我出手?”柳知音冷笑。 她沉吟半晌,抬手:“传令,备车入宫。” 夜入凤仪宫,华灯初上,香烟袅袅。 皇后斜倚锦塌,脸上尽是倦意,见柳知音行礼,只抬手: “起来吧,如今你已是摄政王妃,宫中也无人敢压你。” 柳知音坦然入座,不卑不亢。 “娘娘唤我,不止是叙旧吧?” 皇后指尖轻扣茶盏,声音低缓: “南境战局未稳,朝中数位重臣欲借机弹劾九霄,意图撤其兵权。” “而今你为王妃,若你肯出面,稳住朝堂,我可将兵权副印,暂时交与你。” 柳知音眉峰微挑。 她不是不懂皇后的算盘。 她不过是想借她这个“摄政王妃”的身份,制衡朝堂那帮老狐狸罢了。 “兵权在我手,朝中那些人便会怀疑王爷已将权交给我。” “那他们会如何?” 皇后轻笑:“他们便不敢轻举妄动。” “可我若动用副印,他们便可趁势诬我‘女干政’。” 皇后沉声:“所以你得做得巧、拿得稳。” 柳知音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忽然轻笑: “行,我接了。” “但我有个条件。” 皇后眸光微沉:“你说。” “王爷归来那日,您亲口还我这副印。” “他只听我话,但我……只听他令。” 翌日朝会,柳知音身穿朝服,佩王妃令牌,首度入殿。 满朝哗然! 礼部尚书当即出列:“陛下,王妃无诏不得入朝,此乃僭越——” 柳知音手中玉符一亮: “摄政王临征,特留王印于我,代行军务。” “朝局动荡,摄政王妃有权入殿听政。”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皇上未言,皇后未阻。 满殿皆默。 朝中几位老臣交换眼神,眼见当日奏折中“调王权、撤兵符”的议题已被抽换,心中震动。 这一场权谋较量,柳知音以一人之力,挡下朝中三派。 散朝时,众臣惊叹: “将军府女,如今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她才是真正的摄政王妃。” 傍晚时分,王府来报: “太傅府门前,陆衡风自残求见,称掌握王妃重大罪证。” 柳知音冷冷一笑: “让他跪着说。” 陆衡风被人架到门前,浑身是血,手中紧握一封密信。 “这是你母亲当年与敌国通信的信件!” “你是叛臣之后,不配做王妃!” 柳知音眸色骤冷,接过信一看,字迹果然是她母亲的。 但信尾,却是一枚她未曾见过的血印。 “她当年是死在‘谋反’罪名之下。” “这些年我查不到证据,原来……你早就得了这封信。” 陆衡风惨笑: “若不是你爬得高,我又何必隐忍?” “你把我踩成这样,我当然要拉你下马——” 柳知音没有任何犹豫,转手一挥: “传军机处,验印、比对、查卷宗。” “若属实,我亲自交出王妃之位。” “若为伪造——” 她目光如刃:“我要你一家,血偿。” 三日后,军机处查验完毕。 那封密信虽为其母手笔,却非谋反实情,而是受敌方威胁时假意周旋,且所印“血印”,为生死托付印,归属皇后密室封存。 柳老太君得知此事后,当场昏厥。 原来当年将军府为了自保,默许将柳夫人当作弃子,以平事端。 如今旧事重提,只为打压柳知音? 柳知音当着满朝百官,将这封信焚于殿前,语气森冷: “我母清白,今得雪冤。” “我之为王妃,光明正大,堂堂正正。” “往后,谁再敢动我身份一分,我动他性命一尺。” 百官齐颤,无人再敢妄言。 陆衡风在狱中绝食三日,悄然身亡,太傅府失势,彻底坠入尘泥。 而柳知音,以掌印破局、复母清名、除旧渣、镇朝堂——声威之盛,前所未有。 当夜,王府大堂内灯火通明,柳知音披衣而坐。 宫中密信悄然送来: 【王爷已破南境敌围,三日内返京。】 她握紧信笺,心跳微乱。 这一次,她不是为了自保而斗。 她也不是为了替母复仇而斗。 她是为了自己而站起来,正正堂堂,赢得这一场权与心的战。 门外,夜风送来一缕马蹄声,远方火光如炬。 ——他回来了。 6.王妃登顶天下 沈九霄回京那日,天未亮,王城外已跪满朝臣。 他一身铁甲未解,肩头箭伤仍在,凤目如刀,一步步踏入朝堂。 文武百官迎上,齐声贺: “恭迎摄政王凯旋!” 唯独王妃不在。 沈九霄神色未变,却一言不发,径直走入御书房。 皇上起身:“卿家辛苦。” 沈九霄冷声:“王妃何在?” “她近日掌印抗敌,破谣言、清叛党……于朝于国皆有功。” “只是她说,王爷未归,她不好见人。” “为何?”他眉目沉沉。 “她说,她嫁给的是将星归朝,不是半死不活的兵将。” 皇帝一愣,随即笑了:“看来,你家王妃,比你狠。” 沈九霄转身,披甲而去,只留一句话: “那我便不死回来,看看她敢不敢再不理我。” 王府内,柳知音立于窗前,听着风吹烛火,目光落在那把空着的王椅。 “他回来了。” 小桃喜不自胜:“小姐要不要立刻去迎?” “迎?”柳知音轻笑,“他冷着我时,可没提前通知我一声。” “他若真想见我,自会进门。” “若不想……我也不稀罕。” 这夜,王府全体待命,直到寅时将尽。 大门被人推开,金甲在地上碰撞的声音一步步逼近。 柳知音回头。 沈九霄站在门槛外,盯着她看了一刻,忽而扯下甲衣,啪地扔在地上。 “本王回来了。” “你还不快点,给我上药。” 柳知音端坐不动:“你不是能一人带十万兵破敌阵么?这点伤,何须我出手?” 沈九霄忍住笑,低头走到她跟前,手掌覆在她纤细的手上。 “我不敢。” “我怕你不要我了。” “怕我堂堂摄政王,回来后,连个夫人都没有。” 她怔住,第一次听见他带着低哑的委屈。 沈九霄强势坐下,把她扯到怀中。 “你掌了印,镇了朝,还砸了渣男的脸,打了白莲的嘴,连皇后都被你拿捏住了。” “这京城,除了皇位,还有什么是你没拿到的?” 柳知音靠着他肩膀,闭了闭眼: “我还差一样。” “什么?” “你。” 他心中一震,抬手托住她后颈,低头吻上去。 这一吻,漫长而滚烫。 风从檐下掠过,火光燃起金红,他们的影子在雕花屏风上交缠,宛如命运之线终于回到原点。 良久,她退后一步,看着他眼神清亮如水。 “这次,不是赐婚。” “是我选的你。” “我嫁的婚,由我主。” 沈九霄低笑:“本王终于娶到你了。” 她轻声: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人。” “生死,由我定。” 三日后,王府设宴。 柳知音亲自出面,邀京中权贵、百姓代表入宴。 宴会中,她宣布一纸决议: 【将军府并入摄政王麾下,军政合一。】 【摄政王妃出资三十万金铢,设立“王都义仓”,以战后抚恤为首务。】 众人哗然。 谁都未想到,她竟以自身私产,扶全京百姓之需! 皇帝大悦,当即封她“摄政辅后”,掌后宫权责,并与摄政王并称“王府双壁”。 柳知音却笑着拱手: “臣妾受封,不为虚名。” “臣妾愿以王府所有产业——当作我与王爷的大婚嫁妆。” 众臣再震! 王府下属十三坊、五行银号、三海粮庄,全是富甲天下之地。 她竟愿以嫁妆之名,全盘捐出,换京中安稳! 百姓齐拜,高呼: “王妃仁德,天下无双!” 正当一切尘埃落定,朝中忽传密报: 【西北旧族谋反,欲假王府之名起兵。】 沈九霄面色沉静,柳知音却抢先出言: “我去。” “他们信我。” “因为这些年,旧族中有三分之一的粮路,是我手下在供。” 沈九霄想拦,却终是松手。 “我信你。” “但若你三日未归——” 柳知音转身,声音落在风里: “我三日不归,你便踏平西北。” 她身影乘风而去,留他一人站在门前。 三日后,西北前线传信: 【摄政王妃一语安旧军,退八万兵。】 【西北旧族主动归降,归国设誓。】 柳知音立于苍穹之下,白衣胜雪,百将跪迎。 她轻声道:“天下不是我一个人的。” “但我有本事,替他护一城安。” 两月后,王宫设宴,册封摄政王妃为“王后”。 沈九霄亲手为她披上凤袍,柔声道: “我曾以为,这一生我只会守国,不会守人。” “后来你来了。” “你让我知道,原来江山可以一手执掌,心也能一人托付。” 她回望他,眼里有风,也有火: “而我曾以为,我这一生只为复仇而活。” “可后来我发现,站上巅峰后,我更愿与你并肩看天下。” 两人并肩走上高台,百姓跪迎,万民同呼: “吾王万岁!王后千秋!” 远山青黛,风吹王旗。 这一战,从江湖到庙堂,从被换身份的弃女,到一国之母。 她赢了,也真正活成了自己。 她曾是被换身份的真千金,被送去嫁老头、被亲人算计、被渣男抛弃。 可她活了下来,靠手段、靠谋略、靠自己,一步步逆转棋局。 她不仅拿回身份、踩尽仇敌、亲手清母冤、平战火、收旧部—— 最后,连最强王者,都甘愿在她脚下低头,亲自为她,执子之手。 这世间最好的爱情,是势均力敌,是你杀伐果断,我温柔如锋。 是—— 我护你登顶,你陪我并肩。 《全篇完》 情丝绕骨千匝江望舒萧承谨小说隐藏篇章(沈鹤川萧承谨江望舒)小说全集清爽版阅读终极反转_本站精选沈若璃盛奕年苏漫小说在线阅读(梧桐秋色里看你)(沈若璃盛奕年苏漫)整本畅享在线+无干扰结局许晚星江见深小说叫什么(夜深忽梦少年时)(孟青窈江见深许晚星)全文一口气在线+无障碍结局方哲白洁白柔在线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