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暴夫杀我未遂我换脸成他上司(陈凯林薇蔚琳)最新章节_我家暴夫杀我未遂我换脸成他上司全文阅读
引子:血色蒲公英 那血,泼在刚拖干净的白瓷砖上,像极了乡下田埂上,被顽童一脚踩烂的野石榴,汁液迸溅,红得扎眼,带着一股子腥甜的铁锈味儿。我趴在那片冰凉的黏腻里,后脑勺像是被砸开瓢的西瓜,嗡嗡作响,耳朵里灌满了季风刮过破窗户的呼啸。他那双通红的、布满血丝的眼睛,像两颗烧红的炭球,死死地嵌在他那张因酒精和暴怒而扭曲的脸上,离我那么近,我甚至能闻到他鼻孔里喷出的、混合着劣质烟草和隔夜饭酸臭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贱人!你他妈的还敢瞪我?!”他的唾沫星子,像啐在我脸上的冰雹,又冷又硬。那只刚砸碎了花瓶、又狠狠掼在我头上的手,青筋暴起,像盘虬的老树根,再一次高高扬起。 我叫林薇,或者说,曾经叫林薇。一个名字,一段被狗啃了的人生。 我以为,那一刻,我这蒲公英一样轻贱的命,就要被他彻底碾碎在泥土里了。可老天爷,偏偏没让我死透。 第一折:残骸之上,新生的藤蔓 (一)从地狱爬回人间的鬼 醒来的时候,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消毒水味儿,跟盐汽水似的往我鼻子里钻,呛得我眼泪直流。我躺在一张硬邦邦的单人病床上,浑身像被拆散了又胡乱拼凑起来的破烂娃娃,稍微一动,骨头缝里就往外冒凉气,疼得钻心。 脑袋被纱布裹得像个刚出土的木乃伊,只露出一双眼睛。我眨了眨眼,视线模糊,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好半天,才看清天花板上那盏惨白的节能灯,像一只没有瞳孔的死鱼眼,冷冰冰地瞅着我。 “你醒了?”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脸上却没什么血色的年轻女医生,声音平静得像在念悼词,“脑震荡,颅骨轻微骨裂,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你丈夫送你来的时候说,是你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 自己滚下去?呵呵,陈凯,你他妈的还真是会颠倒黑白,往自己脸上贴金。 “他人呢?”我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交了医药费就走了。”女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怜悯?还是鄙夷?“他说公司有急事。让你好好养伤。” 公司有急事?我呸!他是怕我这副鬼样子,被人瞧见了,丢他那张比城墙还厚的脸吧! 那一刻,我心里那点残存的,对这个男人,对这段婚姻的,可笑的幻想,就像被掐灭的烟头,彻底凉了。 也好。 哀莫大于心死。死了心,才能活过来。 (二)镜中陌生的“她”与复仇的毒藤 我在那间充斥着消毒水味儿的病房里,像条蛆虫一样,蠕动了半个月。每天除了打针吃药,就是对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一遍遍回放着我和陈凯那段从最初的甜言蜜语,到后来的拳脚相加,再到最后他那双要置我于死地的,猩红的眼睛。 每一次回想,都像被凌迟了一遍。痛,深入骨髓,却也催生出了一股子,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阴冷的,疯狂的恨意。 陈凯,你以为我死了,是吗?你以为,你把我打得像条死狗一样扔在医院,就可以高枕无忧,继续过你那人模狗样的生活了? 做梦! 我林薇,就算只剩下一口气,也要从地狱里爬出来,化成厉鬼,也要把你拖下水! 出院那天,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银行,把我所有的积蓄,连同我妈留给我那点压箱底的嫁妆钱,全都取了出来。然后,我去了本市最有名,也最贵的,一家私人整形医院。 接待我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比我还像“斯文败类”的男医生。他看着我脸上那些尚未完全消退的淤青和肿胀,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是公式化地问道:“林小姐,请问您想做什么项目?”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浮肿,苍白,眼角还带着未干泪痕的,陌生的脸,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这张脸,承载了太多不堪回首的记忆。每一次看到它,我都会想起陈凯那张狰狞的脸,和他那双沾满了我的血和泪的手。 我不要了。 这张脸,我不要了! “我要换脸。”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一字一句,清晰而坚定地说道,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我要一张全新的,不属于林薇的脸。一张能让所有认识我的人,都认不出来的脸。” 男医生闻言,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如您所愿,小姐。” 手术很成功。也很痛苦。 每一次切割,每一次缝合,都像是在我早已破碎的心上,又添上了一道新的伤疤。可我,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因为我知道,每一次疼痛,都意味着离那个全新的,强大的,可以向陈凯复仇的“我”,更近了一步。 三个月后,当我拆下脸上最后一层纱布,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时,我笑了。 那张脸,很美。美得有些不真实。柳叶眉,桃花眼,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每一个五官,都像是经过了最精密的计算和雕琢,完美得无可挑剔。 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是我林薇的眼睛。只是,里面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怯懦与卑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淬了毒的,冰冷的,坚韧的光芒。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林薇。 我是蔚琳。 一株从地狱的灰烬中,重新生根发芽的,毒藤。 我会用我这全新的面孔,全新的身份,一点一点地,缠绕上陈凯那个畜生。然后,在他最得意,最放松警惕的时候,狠狠地,将他拖入深渊! 第二折:蛰伏与磨砺,利刃出鞘 (一)隐姓埋名,从尘埃里爬起 顶着“蔚琳”这张全新的脸,我像一条刚从深海里浮上来的鱼,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却也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充满了警惕和不安。 我换了城市,换了身份,像一只惊弓之鸟,小心翼翼地,抹去所有关于“林薇”的痕迹。我不敢联系以前的任何朋友,不敢回那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狱般的牢笼。我怕,怕陈凯那个畜生,会像跗骨之蛆一样,找到我,然后再一次,将我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段日子,很难熬。像在没有灯的黑巷子里摸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撞到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那点微弱的光,会突然熄灭。 我租了一间最便宜的,只有巴掌大的隔断间,墙壁薄得像纸糊的,隔壁那对小情侣夜夜笙歌的动静,听得我面红耳赤,心烦意乱。我吃最便宜的泡面,穿地摊上淘来的处理货,像一只卑微的蝼蚁,挣扎在生存的边缘。 可我,却从未想过放弃。 因为,我心里,憋着一股子火。一股子能把我五脏六腑都烧成灰烬的,滔天恨火! 我要活下去!我他妈的,一定要活下去! 我要活得比陈凯那个畜生还好!我要让他知道,我林薇不,是蔚琳,就算被打断了骨头,也能从泥土里,重新站起来! 我开始疯狂地学习,充电。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投进了各种各样的职业培训班。市场营销,企业管理,金融投资,甚至连他妈的《孙子兵法》和《厚黑学》,我都啃得津津有味。 我像一块干瘪的海绵,贪婪地吸收着一切能让我变得强大的知识和技能。我知道,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我才有资格,去向那个畜生复仇。 (二)职场厮杀,血染的晋升之路 三年后,我,蔚琳,顶着一张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脸,穿着一身剪裁合体、价格不菲的职业套装,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像个凯旋而归的女王,重新杀回了这座曾经让我遍体鳞伤,也让我涅槃重生的,钢铁丛林。 我进了一家在本市颇有名气的跨国公司,从最底层的市场专员做起。那家公司,好巧不巧,正是陈凯那个畜生,梦寐以求想要跳槽进去的“行业标杆”。 职场,就是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充满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和你死我活。 我,蔚琳,一个没有任何背景,没有任何人脉的“空降兵”,想要在这片血雨腥风的战场上,杀出一条血路,何其艰难? 可我,不怕。 因为,我早已死过一次了。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女人,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我凭借着在培训班里学到的那些“屠龙之术”,和我那张嗯,在某些时候,确实能派上用场的“漂亮脸蛋”,以及我那颗早已被仇恨和野心,武装到了牙齿的,钢铁般的心,一路过关斩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我抢过同事的客户,撬过上司的墙角,甚至还利用过几个对我“垂涎三尺”的油腻老男人。 我知道,这些手段,很卑鄙,很无耻,很不光彩。 可那又怎么样? 这个世界,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丛林。你不吃人,就会被人吃。 我不想再当那个任人宰割的,林薇了。 我要当手握屠刀的,蔚琳! 一年后,我凭借着一个嗯,用了一些“非常规”手段才拿下的,价值上亿的大项目,成功晋升为市场部经理。 两年后,我又凭借着更加“雷厉风行”的作风,和令人瞠目结舌的业绩,再次晋升,成为了市场部总监。 我的名字,蔚琳,成了公司里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 有人说,我是个不择手段的“心机婊”,是个踩着别人尸体往上爬的“蛇蝎美人”。 有人说,我是个背景深厚的“关系户”,是个被某个神秘大佬包养的“金丝雀”。 我听着这些流言蜚语,只是微微一笑,不屑一顾。 他们懂个屁! 他们只看到了我如今的风光无限,却不知道,我为了走到今天这一步,付出了多少血和泪的代价。 他们只看到了我脸上那精致的妆容,却不知道,在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具之下,隐藏着一颗早已千疮百孔,却依旧不肯屈服的,倔强的心。 (三)猎物入网,复仇的序曲 就在我苏念呸,蔚琳,在职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手握大权,准备开始我那“筹谋已久”的复仇大计的时候,一个让我既意外,又“惊喜”的消息,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陈凯,那个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畜生,竟然通过了我们公司的面试,即将成为我市场部的一名,小小的,项目主管。 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老天爷,你他妈的,总算是开眼了! 我看着人事部递上来的,陈凯的入职资料。照片上的他,比七年前哦不,是比三年前,那个把我往死里打的畜生,胖了,也老了。眼角的鱼尾纹,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曾经那双还算有神的眼睛,如今也变得浑浊,油腻,充满了中年男人的猥琐与力不从心。 唯一没变的,是他嘴角那抹自以为是的,令人作呕的,虚伪笑容。 我冷笑一声,将他的资料,扔进了碎纸机。 陈凯啊陈凯,你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你当年那个被你打得像条死狗一样,差点一命呜呼的“贱内”,如今会摇身一变,成为你的顶头上司,你未来的噩梦吧? 你等着。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我蔚琳,会让你一点一点地,品尝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第三折:猫鼠游戏,无声的较量 (一)初次交锋,无形的巴掌 陈凯入职那天,穿得人模狗样,一身崭新的阿玛尼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能当镜子照。他昂首挺胸地走进市场部,那副趾高气扬的德行,仿佛他不是来当项目主管,而是来当ceo的。 部门里的那些小姑娘,一个个都被他那副“成功人士”的派头给唬住了,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哇,新来的主管好帅啊!听说以前在xx公司也是个高管呢!” 我坐在总监办公室里,隔着百叶窗,冷眼看着他在外面“招蜂引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的弧度。 帅?高管?呵,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傻丫头。她们要是知道这个“帅气多金”的男人,背地里是个能把老婆往死里打的人渣败类,不知道还会不会犯花痴。 过了一会儿,我的助理敲门进来,说新来的陈主管要向我述职。 “让他进来。”我淡淡地说道,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秋的湖水,听不出任何波澜。 陈凯推门进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那副自以为是的、春风得意的笑容。可当他看到坐在办公桌后,那个戴着金丝眼镜,面容精致冷艳,气场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女人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蔚蔚总监?”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与局促。 我看着他那副见了鬼似的表情,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陈主管,请坐。”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刻意压低了嗓音,让它听起来与林薇那个柔弱怯懦的声音,截然不同。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在我对面坐下,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我脸上来来回回地扫了好几遍,似乎想从我这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找出一点熟悉的痕迹。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现在的我,是蔚琳。一个让他既陌生,又感到畏惧的,蔚琳。 “陈主管,”我拿起他那份嗯,写得狗屁不通,错漏百出的述职报告,用红笔在上面重重地画了几个叉,然后,扔回到他面前,语气冰冷地说道,“你这份报告,我看了。逻辑混乱,数据造假,重点不明,毫无价值。拿回去,重写。” 他看着那份被我批得体无完肤的报告,脸上的表情,像吞了一百只苍蝇,青一阵白一阵,精彩纷呈。 “蔚总监”他似乎想辩解什么。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我打断他,眼神锐利得像要将他凌迟,“我只看结果。三天之内,如果我看不到一份让我满意的报告,你就自己卷铺盖滚蛋。” 说完,我不再看他,低下头,开始处理手边的文件,仿佛他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 我能感觉到,他那双充满了屈辱与不甘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可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拿起那份被我羞辱得一文不值的报告,灰溜溜地,滚出了我的办公室。 那一刻,我看着他那狼狈不堪的背影,只觉得心中那股子积压了三年的恶气,终于狠狠地,出了一口! 陈凯,这只是个开始。 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二)“特殊关照”,无孔不入的折磨 从那天起,我,蔚琳,就开始了对陈凯,这个曾经将我踩在脚下,肆意凌辱的男人,全方位的,“特殊关照”。 我给他安排的工作,永远是最棘手的,最繁琐的,最不可能完成的。 我给他的kpi,永远是最高的,最离谱的,最让他焦头烂额,夜不能寐的。 我在开会的时候,会故意点他的名,让他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回答一些他根本答不上来的,刁钻问题。然后,再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惋惜语气,将他批得狗血淋头,体无完肤。 我甚至还“不小心”,把他负责的一个重要项目的数据,给“弄丢”了。害得他熬了三个通宵,才勉强把窟窿补上,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窝深陷,像个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 我知道,我这么做,很卑鄙,很阴险,很不像个正人君子。 可那又怎么样? 当年,他把我往死里打的时候,可曾想过“君子”二字? 他把我当成畜生一样对待的时候,可曾有过半分怜悯之心? 以德报怨?呵,那是圣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我,蔚琳,只是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索命的恶鬼。 我要让他,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被人肆意羞辱,被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滋味! 部门里的同事们,渐渐也看出了些端倪。他们虽然不知道我和陈凯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但都识趣地,对他敬而远之。生怕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成了我这个“女魔头”的出气筒。 陈凯的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艰难。 他从最初的意气风发,变成了如今的垂头丧气。他从最初的据理力争,变成了如今的唯唯诺诺。他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惊艳与不解,逐渐变成了恐惧,与深深的,绝望。 他一定在想,自己究竟是倒了什么血霉,才会摊上我这么个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顶头上司吧?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只是他当年种下的,恶果。 而我,只是在替天行道,让他血债血偿! (三)崩溃的边缘,迟来的恐惧 在我的“特殊关照”下,陈凯的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差。 他开始失眠,脱发,神经衰弱。他变得敏感,易怒,暴躁。他甚至开始出现幻觉,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监视他,想要害他。 有一次,我在茶水间遇到他。他正对着镜子,神经质地整理着自己那本就一丝不苟的领带,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看到我进来,他吓得一哆嗦,手里的咖啡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褐色的液体溅了他一裤腿,狼狈不堪。 “蔚蔚总监”他看着我,眼神躲闪,声音发颤,像只受了惊吓的老鼠。 我看着他那副魂不守舍的窝囊样,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快感。反而涌起一股子,莫名的,悲哀。 这个男人,曾经是那么的不可一世,那么的张狂暴戾。他把我当成他的私有物品,随意打骂,肆意践踏。他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对爱情所有的美好幻想,甚至差点毁了我这条命。 可现在,他却像只丧家之犬,在我面前,卑微到了尘埃里。 这就是我想要的复仇吗? 把他也变成一个和我一样,活在恐惧与绝望中的,可怜虫?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看着他这副样子,我心里并不痛快。反而有些空落落的,像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一样。 或许,真正的复仇,并不是让他也尝遍我所承受的痛苦。 而是让他亲眼看着,我,林薇,不,是蔚琳,如何从他制造的地狱中爬出来,如何活得比他更好,更精彩,更光芒万丈! 让他知道,他当年究竟错过了什么。 让他知道,他当年究竟有多么,愚蠢和可悲!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划过我的脑海,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第四折:故人重逢,心湖微澜 (一)意外的相遇,尘封的记忆 就在我对陈凯的“特殊关照”进入疲惫期,开始思考人生,哦不,是思考“复仇的终极意义”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再次闯入了我的生活。 那天,我代表公司,去参加一个行业峰会。会场上,冠盖云集,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一派嗯,虚伪而浮华的“上流”景象。 我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装套裙,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上画着精致而疏离的妆容,像个没有感情的谈判机器,游刃有余地周旋在那些心怀鬼胎,各怀目的的“合作伙伴”之间。 就在我端着一杯索然无味的香槟,假笑着应付一个嗯,试图用他那双咸猪手在我腰上揩油的油腻老总时,眼角的余光,却无意中瞥见了一个熟悉得让我心尖儿都跟着颤了一下的人影。 是他。 江屹。 那个在我人生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唯一给过我一丝温暖和光亮的,男人。 七年前,哦不,是更早之前,在我还是那个天真烂漫,对爱情充满幻想的林薇的时候,他是我的大学学长,是学生会主席,是校园里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 而我,只是个默默无闻,仰望着他的,小透明。 后来,我被陈凯那个畜生骗婚,陷入了家暴的泥潭。有一次,我被打得遍体鳞伤,实在走投无路,鼓足了勇气,给他打了个求救电话。 他二话不说,深更半夜,冒着大雨,开车几十公里,把我从那个地狱般的家里,接了出来。 他把我送到医院,帮我垫付了医药费,还像个大哥哥一样,笨拙地,安慰了我一晚上。 虽然,第二天,我就因为害怕连累他,而悄悄地离开了。虽然,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可他,却像一束微弱的光,一直照亮着我心中那片早已被黑暗吞噬的角落。 如今,时隔多年,再次相遇。他依旧是那么温润如玉,风度翩翩。一身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俊朗。只是,眼角也多了几丝,岁月的痕迹。 他似乎也认出了我。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在看到我的瞬间,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惊喜。 “林林薇?”他试探着,叫出了那个早已被我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名字。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二)往事如烟,咫尺天涯的尴尬 “江江学长?”我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不带任何情绪的波澜。 “真的是你!”他脸上的惊喜,瞬间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欣慰,有担忧,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楚?“这些年你还好吗?” 他这句话,问得小心翼翼,像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宝。 我看着他那双盛满了关切与担忧的眼睛,心中那股子早已被我强行压抑下去的委屈与酸楚,像开了闸的洪水,差一点,就冲垮了我所有的伪装。 还好吗? 我他妈的,怎么可能好?! 这些年,我活得像条狗,哦不,是连狗都不如!我被人打,被人骂,被人踩在脚底下,像滩烂泥一样,任人践踏!我九死一生,换了张脸,改了名字,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在这个冰冷而残酷的世界上,苟延残喘! 你问我还好吗?! 这些话,在我喉咙里翻滚,叫嚣,几乎要脱口而出。 可最终,我还是硬生生地,将它们咽了回去。 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挺好的。多谢学长关心。”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听不出任何波澜。仿佛,当年那个遍体鳞伤,向他哭诉求救的林薇,只是一场不真实的幻觉。 他看着我,看着我脸上那精致却疏离的妆容,看着我身上那套象征着成功与冰冷的职业套装,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与黯然。 “你变了好多。”他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怅惘。 是啊,我变了。 我不再是当年那个天真烂漫,对爱情充满幻想的林薇了。 我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索命的恶鬼,蔚琳。 我们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七年的时光,更是一道血淋淋的,无法逾越的,鸿沟。 (三)试探的橄榄枝与紧闭的心门 那场尴尬的“故人重逢”,并没有持续太久。我们交换了名片,寒暄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客套话,便各自散去,淹没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人潮之中。 我以为,这只是我漫长复仇之路上,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很快,就会被我抛之脑后。 可我没想到的是,几天之后,我竟然接到了江屹的电话。 他约我吃饭。 我本来想拒绝。毕竟,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让陈凯那个畜生生不如死的“宏伟蓝图”,实在没什么心情,去跟一个嗯,几乎可以算是“前前前男友预备役”的故人,谈情说爱,哦不,是叙旧情。 可鬼使神差地,我竟然答应了。 或许,是因为他声音里的那份真诚与期待,让我不忍拒绝。 或许,是因为我那颗早已冰封了的心,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依旧渴望着一丝,温暖的慰藉。 又或许,只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刚把陈凯那个畜生,骂了个狗血淋头,心情嗯,莫名其妙地,有点好? 总之,我赴约了。 地点,是他选的。一家环境清幽,格调雅致的私房菜馆。没有“云水间”那么奢华,却更让人觉得舒服自在。 我们聊了很多。聊大学时代的青葱岁月,聊毕业后的各自打拼,聊那些曾经的梦想,和如今的现实。 他依旧是那么温文尔雅,善解人意。他从不追问我这七年究竟经历了什么,也从不提及那个让我不堪回首的,名字。他只是安静地听我倾诉,偶尔,会给我一些恰到好处的安慰和鼓励。 和他在一起,我感觉很放松,很舒服。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漂泊了许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停靠的,温暖港湾。 临别时,他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蔚琳,”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如果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我一直都在。” 他的话,像一股暖流,瞬间流遍我的四肢百骸,让我那颗早已冰封了的心,微微一颤。 我看着他那双盛满了真诚与关切的眼睛,突然觉得或许,这个世界上,也并非所有男人,都是陈凯那样的畜生。 或许我也可以,试着重新相信一次? 这个念头,像一粒种子,在我心中,悄悄地,生了根,发了芽。 第五折:猎人的伪装,猎物的挣扎 (一)温水煮青蛙,无声的狩猎 和江屹的几次“友好会晤”之后,我那颗因为陈凯而变得坚硬冰冷的心,似乎也悄悄融化了一角。但复仇的火焰,却从未在我心底熄灭。反而,因为江屹带来的那一点点人世间的温暖,让我更加痛恨陈凯曾经对我做过的一切。 对陈凯的“特殊关照”,我换了一种更“高级”的玩法。 不再是简单粗暴的打压和羞辱,那种方式,来得快,去得也快,顶多让他肉体上痛苦几天,精神上萎靡一阵,却触及不到他那卑劣灵魂的根本。我要的,是诛心。 我开始“器重”他。 没错,你没听错。我,蔚琳,市场部女魔头,竟然开始“器重”陈凯这个在我眼里连坨狗屎都不如的男人。 我把他从那个犄角旮旯的项目组里提拔出来,委以“重任”,让他负责一个嗯,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却是个烫手山芋,谁沾谁倒霉的“战略级”项目。 我会在公开场合,不动声色地表扬他几句,说他“经验丰富,能力突出,是公司不可多得的人才”。然后,再给他布置一些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的“送命题”。 我甚至还“大度”地,给了他一些看似是“特权”,实则是“枷锁”的便利。比如,允许他直接向我汇报工作,跳过那些繁琐的中间流程。 陈凯这个蠢货,果然上钩了。 他以为,我这个新来的女上司,是被他那点“成熟男人”的魅力(呸!是油腻!)所吸引,或者是看中了他那点可怜的“工作经验”(其实是拍马屁和甩锅的经验)。他开始在我面前摇尾乞怜,阿谀奉承,那副奴颜婢膝的狗腿子样,看得我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他开始飘了。开始在部门里作威作福,开始对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同事颐指气使,开始做起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春秋大梦。 我冷眼看着他,像看着一只掉进陷阱里,却兀自得意洋洋的蠢猪。 陈凯啊陈凯,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只是我蔚琳,赏给你的,镜花水月。 等我玩腻了,或者等时机成熟了,我会亲手将你从云端,狠狠地,拽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二)“贤内助”的假面与致命的温柔 为了让这场“猫鼠游戏”更加逼真,也为了更方便地收集陈凯的“罪证”,我,蔚琳,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决定。 我开始“关心”他的私生活。 我会“不经意”地,问起他的家庭情况,他的妻子孩子。 我会“体贴”地,在他加班到深夜的时候,让助理给他送去一份嗯,加了料的爱心宵夜。 我甚至还“大度”地,邀请他参加公司举办的几次高端酒会,让他有机会接触到那些他平日里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上流社会”。 陈凯这个色令智昏的蠢货,果然对我“感激涕零”,甚至开始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龌龊念头。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暗示他婚姻不幸,妻子是个不解风情的黄脸婆。 他开始变着法儿地,向我献殷勤,送一些嗯,品味堪忧,价格不菲的“小礼物”。 他甚至还不止一次地,试图约我共进晚餐,或者“深夜聊聊人生”。 我看着他那副自以为是的,色眯眯的猥琐样,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恶心。 可我,却不得不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对他巧笑倩兮,虚与委蛇。 我需要他放松警惕。我需要他对我敞开心扉。我需要他亲口告诉我,他当年,是如何将林薇,那个曾经深爱着他的女人,一步一步,逼上绝路的。 这个过程,很煎熬。每一次和他的“亲密互动”,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可我,却甘之如饴。 因为我知道,每多一分虚伪的温柔,就离我最终的复仇,更近了一步。 闺蜜小米知道我这些“骚操作”之后,差点当场跟我割袍断义。 “蔚琳!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她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你为了报复那个渣男,竟然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玩火!是在作践你自己!” “我没有。”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秋的湖水,“我只是在用他最擅长的方式,来对付他而已。” “再说了,”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的弧度,“你以为,就凭他陈凯那副尊容,那点道行,能占到我蔚琳半分便宜吗?” 小米看着我,看着我脸上那抹自信而强大的笑容,突然沉默了。 良久,她才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无奈,也有些心疼:“琳琳,答应我,保护好自己。别为了报复一个渣男,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知道,小米是真心为我好。 可她不懂。 有些仇恨,早已深入骨髓,融入血液。若不亲手了结,我这辈子都不得安宁。 (三)鱼儿上钩,收网前的最后疯狂 在我的“精心呵护”和“甜蜜投喂”之下,陈凯这条蠢鱼,终于彻底上钩了。 他对我,言听计从,奉若神明,就差没把我供起来,早晚三炷香地拜了。 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向我炫耀他的“能力”和“人脉”。 他开始得意忘形地,向我吹嘘他当年是如何“搞定”那些难缠的客户,如何“摆平”那些棘手的麻烦。 他甚至在一次酒后,红着眼睛,抓着我的手,向我“倾诉”他那段“不幸的婚姻”。 他说,他前妻林薇,是个嗯,胸大无脑,不思进取,还他妈特别能作的,扫把星。 他说,他当年娶她,只是因为她长得还算过得去,家里又没什么负担。 他说,他对她,从来就没有过半分真心。他打她,骂她,都是因为她活该!是她逼他的! 他说如果不是因为她,他早就飞黄腾达,出人头地了! 我听着他那些颠倒黑白,无耻至极的混账话,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柔而体贴的笑容,心里却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好,很好! 陈凯,你这个畜生!你终于亲口承认了! 我强忍着心中那股子想要当场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继续用我那“善解人意”的温柔,引诱着他,让他吐露出更多的,秘密。 比如,他当年是如何为了骗取林薇父母留下的那笔遗产,而对她痛下杀手。 比如,他又是如何在她“意外身亡”之后,迅速转移财产,另结新欢,过上了逍遥快活的,新生活。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把淬了毒的钢针,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扎得我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可我,却不能哭,不能怒,不能暴露半分破绽。 我只能笑着,听着,将他所有的罪证,都牢牢地,刻在我的脑子里,刻在我的骨头上。 因为,我知道,收网的时候快到了。 而我,蔚琳,将会亲手为林薇,那个早已死去的,可怜的女人,讨回一个迟到了三年的,公道! 第六折:雷霆一击,真相大白 (一)精心布置的“鸿门宴” 在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并且嗯,把陈凯这个蠢货,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后,我,蔚琳,终于决定收网了。 我以“庆祝项目顺利签约”为名,在公司附近一家最高档的酒店,包下了一个豪华包厢,邀请市场部的所有核心成员,“共襄盛举”。 当然,这个“核心成员”里,自然也包括我那“春风得意马蹄疾”的,陈凯陈主管。 那晚,陈凯穿得比新郎官还骚包。一身量身定制的白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可鉴,能当苍蝇溜冰场。他红光满面,意气风发,像只刚打鸣的公鸡,恨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他以为,这是我为他准备的“庆功宴”。是他即将走上人生巅峰的,“加冕礼”。 呵,蠢货。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其实是我为他精心准备的,“鸿门宴”。是他走向地狱的,断头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在座的各位“核心成员”,一个个都喝得面红耳赤,舌头打结,开始胡言乱语,丑态百出。 只有我,和陈凯,依旧清醒如初。 我端着酒杯,走到陈凯面前,脸上带着一抹嗯,足以让所有男人都为之倾倒的,妩媚笑容。 “陈主管,”我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将空了的酒杯,重重地顿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令人心悸的声响,“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他看着我,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欲望的光芒,像一只看到了猎物的饿狼。“蔚总监客气了。能为蔚总监分忧,为公司效力,是我的荣幸。” “荣幸?”我冷笑一声,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像两把出鞘的利刃,直刺他那颗早已肮脏不堪的心,“陈凯,你知不知道,‘荣幸’这两个字,怎么写?” 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愣,脸上的笑容,也僵在了那里。“蔚蔚总监,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一步一步,逼近他,那双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的脚,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那颗虚伪的心脏上,“我的意思是你这个,殴打妻子,谋杀亲妻,侵吞财产,还他妈有脸在这里人模狗样地当主管的,人渣!败类!畜生!”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寂静的包厢中,轰然炸响!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发难”,给惊呆了。一个个都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张着嘴,瞪着眼,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像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他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与绝望。 “你你”他指着我,手指头抖得像得了帕金森似的,“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他那副魂飞魄散的狼狈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快意! “我是谁?”我凑近他,在他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阴冷的,带着无尽恨意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林薇。是你那个被你亲手打‘死’的,妻子!” (二)证据确凿,身败名裂 当“林薇”这两个字,从我口中吐出的那一刻,陈凯整个人,都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瘫软在了椅子上。他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此刻却因为极度的恐惧和震惊,而扭曲变形,丑陋不堪,像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不不可能”他看着我,眼神涣散,声音发颤,像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林薇林薇她她已经死了!是我是我亲眼看着她咽气的” “是吗?”我冷笑一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那份我早已准备好的,“大礼”,狠狠地,摔在了他的脸上。 那是一叠厚厚的照片,和几份经过公证的,录音文件。 照片上,是我当年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惨状。是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九死一生的,挣扎。 录音文件里,是他酒后吐真言,亲口承认自己是如何虐待我,如何设计陷害我,如何在我“死”后,迅速转移财产,另结新欢的,无耻供述。 这些都是我这三年来,费尽心机,处心积虑,一点一点,收集到的,铁证! 在座的各位“核心成员”,在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照片,和听到那些令人发指的录音后,一个个都脸色大变,眼神中充满了震惊,愤怒,与鄙夷。 他们看着陈凯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坨令人作呕的,狗屎。 “陈凯,”我看着他那张早已血色尽失,如同死灰的脸,声音冰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北风,“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浑身发抖,像只待宰的羔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我知道,他完了。 彻底完了。 身败名裂,众叛亲离,遗臭万年。 这就是他应得的下场! (三)迟来的正义,与新的开始?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陈凯,因为涉嫌故意伤害,伪造意外,侵占财产等多项罪名,被警方当场带走。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和漫长的牢狱生涯。 而我,蔚琳,哦不,或许我应该重新叫回,林薇了? 在经历了这场惊心动魄的“复仇大戏”之后,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快淋漓,扬眉吐气。 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与空虚。 仿佛,支撑着我活下去的那股子劲儿,在陈凯被带走的那一刻,也随之消散了。 我辞去了星耀集团市场部总监的职位。我不想再待在那个充满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名利场。 我卖掉了那套用“不光彩”手段换来的,豪华公寓。我不想再被那些冰冷的,没有温度的,物质所束缚。 我一个人,背着简单的行囊,去了一个山清水秀,与世无争的,南方小镇。 我在那里,租了一间带院子的小木屋,养了几只鸡,几只鸭,还有一只,和我家土豆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中华田园犬。 我每天,种花,养草,画画,遛狗。日子过得平淡,却也安宁。 我以为,我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守着这点残存的温暖,和那些早已结痂的伤疤,孤独终老。 直到有一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 是江屹。 他穿着一身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背着一个双肩包,风尘仆仆地,站在我的小木屋前,脸上带着我熟悉的,温和的笑容。 “林薇,”他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我可以进来,喝杯茶吗?”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在夕阳余晖下显得格外温柔的俊脸,心中那潭早已平静无波的湖水,又一次,泛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 或许老天爷,在关上一扇门的时候,真的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 或许我,林薇,在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与绝望之后,也终于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小小的,幸福了?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这一次,我不想再错过了。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释然的笑容。 “好啊。”我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重获新生的,喜悦与期待,“茶,刚泡好。你来得正是时候。” 阳光,暖暖地洒在我们身上,也洒在那条摇着尾巴,吐着舌头,傻乎乎地看着我们的,中华田园犬身上。 一切,都像是一个新的开始。 一个充满了未知,却也充满了希望的,新的开始。 长恨长勿念姜承年阮语槐苏景晨小说(姜承年阮语槐苏景晨)+后续+结局在线阅读小乖别乱动靳书记他会失控唐一帆靳毅宋薇澜结局(小乖别乱动,靳书记他会失控)(唐一帆靳毅宋薇澜)在线畅读+起点章节+书荒必看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云筝江闻舟小说(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时,她杀疯了,)(云筝江闻舟叶宜蓁)全文一口气在线+极简结局品味白染萧承泽沈倾的悲欢离合浮云流水忘凡尘萧承泽白染小说在线阅读大结局已更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