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全球直播我的痛苦记忆,只为博继妹一笑最新章节列表_老公全球直播我的痛苦记忆,只为博继妹一笑全文免费阅读(都向望来)
路家顶级实验室开幕典礼,路清丰的继妹撒娇要看真人实验。 路清丰温柔至极地对她解释:“技术还不稳定,对人体有伤害。” 女孩立刻撅起嘴,眼眶蓄起泪水。 路清丰瞬间神色紧张,指向我,对身边人安排: “就她吧,提取她的痛苦记忆片段。” 所有人都向我望来。 我怔住几秒,不可置信的问: “我的命比不上她的一滴眼泪吗?” “帮你去掉痛苦还不好吗?反正你熟悉这项实验,能有什么事?” 路清丰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我自嘲一声,走向了那实验台。 既然如此,那我要完成最后一件事。 1 “还算懂事。”路清丰像是夸奖一条听话的小狗,“阿柔都生病了,她的愿望我们这些做家人的应该一一满足才对。” 是啊,我都忘记了,我和他已经结婚一年了。 可是在路家,谁把我当做家人呢? 路柔是路清丰同父异母的继妹,两人都是私生子,携手走过那段被排挤的岁月。 而我不过是路清丰的同事,不过是路柔眼中插足她和哥哥感情的第三者。 我瞥见路柔那得逞的笑容,只觉得讽刺。 她确诊抑郁症的那天是我怀孕六个月产检的日子。 路清丰打来电话:“我不能陪你产检了,阿柔生病了。” 我自嘲一笑,丝毫不意外。 毕竟前面五次产检,她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把路清丰叫走。 第一次,我独自找着路清丰预定的科室,给路清丰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来。 那头却是路柔的声音,带着得意:“不好意思,嫂子,我和人打架,哥哥被叫来学校了。” 第二次,医生问我丈夫呢,我低着头苦笑,只说:“妹妹睡过头了,上学要迟到,老公去送她。” 第三次,路柔突然提起要开家长会,她哭着说:“嫂子,我只有哥哥一个家长了。” 我已经发现她对我的敌意,隐晦地提醒路清丰: “怎么今天才说,家长会不都是提前发通知吗?” 路柔红了眼眶:“嫂子是骂我故意不让哥哥陪你产检吗?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坏吗?” 说着,她跑了出去,只撂下一句:“既然如此,我还是住校好了,我给自己开家长会。” 路清丰立马变了脸色,直接甩了我一个巴掌:“你和一个高中生计较什么!为什么逼她!你知不知道她有社交障碍!” 第四次和第五次,路柔连理由都不找了,只说:“哥哥有了孩子,就再也不会在意我了,现在他没有出生,哥哥就先陪陪我吧。” 路清丰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承诺第六次一定陪我。 “第六次产检就能看出男女孩了,到时候我一定去,我连名字都想好了。” 我深吸一口气答应了,甚至内心也期待着,或许真的会像路柔说的那样。 孩子出生,路清丰就会把心放在我们这个小家上。 那次,我深吸一口气,问:“她生了什么病?” 路清丰沉默片刻,才说:“抑郁症。” “林雅,我们别要孩子了。” 一瞬间,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双大手狠狠攥着。 拧了又拧,再暴力撕开。 我颤抖着:“为什么,这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路柔的声音传来:“哥哥我不想活了,我们明明刚团聚不久,你就要有孩子,再也不会关心我了。” 路清丰问:“你听见了吗?我不能让阿柔有事,她妈妈去世不久,我把她接过来照顾,不能让她伤心难过。” 孩子没了,我却怪不了任何人。 直到那天路清丰出差。 明明有社交障碍和抑郁症的路柔却邀请了一大帮同学来家里聚会。 把我锁在房间里,不许我打扰。 我只能听着她和同学们哭诉嫂子虐待她。 我的心也彻底死了,本就打算等路清丰回来提离婚。 可还是忍到了实验室开幕,毕竟这项目是我一手负责。 此刻,工作人员在旁边劝着:“路总,这么多人……” 路柔泫然欲泣:“多人不好吗?让大家都看看路家的实力。” 2 路清丰摆了摆手,不耐烦地开口:“别废话了,我绝不会让阿柔掉眼泪。” 我勾唇冷笑,接过工作人员手上的知情同意书。 这人和我也是同事,还是不忍心,劝说道: “路总,这个实验不稳定,如果痛苦回忆中一个人出现的次数过多,那么关于这个人的所有记忆都会消失的。” 我垂下眼,这也是我要完成的事情。 路清丰也有一瞬间呆愣,蹙起眉头,似乎在犹豫。 下一秒,路柔彻底哭了出来:“那这有什么不好吗?还是你觉得让嫂子痛苦的人是我们?” “阿柔别哭!”路清丰立刻踢翻了桌子,“阿柔说的对,我们对她这么好,阿柔打工给她买礼物,我们谈了七年!她忘了全世界都不可能忘记我!” 可语气里一丝慌张和担忧还是出卖了路清丰。 我想他应该也知道吧。 说是七年的恋爱,实际上前五年都是他在强迫我。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继承路氏集团,我还在上大学。 孤儿院出生的我,没什么钱,一顿饭只打白菜,人穷志不短,我沉迷实验。 而路清丰对我一见钟情,见拿钱砸不管用,直接将我捆在身边。 大学毕业时,他诱惑我:“只要和我结婚,你以后就能进入顶级实验室。” 直到一次被混混围堵,他冲上来护住了我。 自那以后,我才爱上了他。 我冷眼看着他。 路清丰的语气又放缓了,见我迟迟不签字,向前一步劝说道: “林雅,你很熟悉这个实验,肯定没事。” “如果成功,那么我们就能把阿柔的抑郁症治好,到时候我们就能有自己的小宝宝了。” 我深吸一口气,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微风眯了我的眼睛。 一滴泪落在那张薄薄的纸上。 我会把路清丰忘记吗? 连带着那些他曾经护着我,喘息着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哭着为我带上钻戒,郑重承诺会帮我找到亲生父母的时刻一同忘记吗? 我一步步走向试验台。 不再看路清丰一眼,在心里和他彻底告别。 工作人员开始朗读注意事项: “痛苦记忆剥夺实验,第一,实验尚未成熟,严禁真人实验。第二,痛苦记忆以人为技术锚点,消除过程中有可能消除关于该人所有记忆。第三,一旦完成消除,永远不可能恢复。” “林雅姐姐,要不你跑吧,这实验是你带领我们完成的,它的危险,你最清楚啊。” 这句话是小声说的。 可路柔还是听见了,毕竟她一直死死盯着我。 一瞬间,她哭吼道:“既然她怕疼,那我去!” 路清丰脸色一变,紧紧抱住她:“别闹,你想要我的命吗?小祖宗。” 路柔向我投来得意一笑。 口型是:“看吧,哥哥知道危险,所以不让我去。” 我只是轻笑了一声,走进人体舱。 3 长筒状的人体舱竖立着,面朝台下。 让我看清了所有人的表情。 这时候,有狗腿子跑到路清丰身边献殷勤: “路总,咱们这个实验还可以实时播放,要不咱们整个直播?” 路柔眼神一亮,在路清丰犹豫的时机立刻帮他做了决定: “好呀!这样所有人都能看见她的糗样了!” 这话一说,路清丰立刻皱紧了眉头。 “阿柔,你怎么能这样想。” 路柔慌了一瞬,就挽着他的胳膊解释: “我一时嘴快,我是想说这样全世界都明白姐姐的奉献了,也知道哥哥作为路家的继承人究竟有多厉害!” 路清丰放缓脸色,揉了揉她的脑袋: “哥哥永远不会忘记你帮我拿到继承权的那一天。” 我站在舱内,勾起一抹惨笑。 路柔红着眼眶,大声说: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怎么会像嫂子一样,知道你被关起来,就连夜买了飞机票去巴结顾家呢!” 路清丰闻言神色又是一变,终于对身边的人说:“直播吧!这是她欠我的!” 我只觉得讽刺至极。 原来我说什么路清丰都不会相信。 他不信我只是去找顾望州帮忙。 他不信我的痛苦都是他们造成的。 既然如此,不如眼见为实。 我扯了扯嘴角,系好安全带,防止等一下结束时滑倒或癔症。 也等待他们操作无痛麻药打入我的脊椎。 工作人员拿着十五厘米的针头向我走去时。 路清丰又拦住了,问:“这是什么针?为什么这么长!” 那人解释道:“这是无痛麻药,这个记忆消失术承受的痛苦是生孩子的十倍,如果不打麻药,人会疼死。” 路清丰眸子一暗:“为什么之前不说?林雅最怕打针了。” 这句话一出,我的心脏不可抑制地一疼。 他居然还记得。 上次他母亲出了车祸,是我主动献血。 后来,他发现我居然浑身发抖,我才告诉他:“其实我最怕打针。” 他心疼地搂住我,承诺:“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打针。” 而此刻,我却要被十五厘米的针尖刺入最脆弱的脊柱。 路清丰咬牙:“不能口服麻药吗?” “效果可能没那么好。” 那人解释完,路清丰正要妥协。 路柔突然脚下一歪,扑在了那人身上。 “阿柔!” 随着路清丰的一声惊呼。 伴随而来的是“啪”的一声。 麻药针碎成了一地。 路柔一脸自责:“都是我不好,我亲手喂姐姐喝麻药吧!反正她也害怕针管!” “你没摔倒就好。”路清丰抱着她安抚又赞扬,“难得你有这份心。” 我看见这一幕顿时蹙紧眉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 路柔端来的居然是一盆橙黄色伴随着腥臊味道的液体。 4 “不!”我大喊着,“这不是麻药!” 我话没说完,路柔身边的几个保镖就狠狠钳住我的下巴。 那一边,直播开始了。 全球直播我被路柔灌下一大碗人体排泄物。 我泪水糊满了脸,哭着摇头,求饶。 这一瞬间,我彻底慌了。 我可以疼死,我可以忘记一切。 但是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侮辱。 我的痛苦、我的狼狈从这一刻开始就已经被所有人观赏。 路清丰看见我挣扎的样子,竟然还以为我只是记恨路柔。 忍不住骂了句:“装什么!又不是没被人绑过。” 一瞬间,我瞪大了双眼。 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再提那件事。 那个时候,我宁死不从他的追求。 他就租了一间房子,把我绑在里面,吃饭排泄都在一个角落。 路清丰像训狗熬鹰一般折磨着我。 我花了好久才忘记的事情再一次被他以满不在乎的语气提及。 即刻,我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 随着那些污糟的尿液划过我的喉咙。 我的眼泪不断滑落。 救救我,不管是谁。 来救救我吧。 可面前只有路柔一个人。 如同深渊来的恶魔,阴毒无比的声音一字一句: “就你还想和我抢哥哥?我实话告诉你,他追求你只是因为我顺口提了一句想要个嫂子罢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头瘫软在一边,可听见这句话还是喃喃:“什么?” 路柔冷笑着说:“我说想要个穷嫂子,最好是个孤儿,这样就可以毫无芥蒂地接受我。” 一瞬间,我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一切折磨、一切甜言都是一场为我精心设计的服从性测试。 我彻底昏迷过去。 路柔一转身对着所有人说道: “我用的最好的麻药,姐姐却嫌苦,现在药效多好呀!已经睡着了!” 她走到路清丰旁边,男人一脸温柔地宣布:“开始吧。” 工作人员摁下按钮,数十根针扎入我的脑子。 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啊啊!” 我痛苦尖叫着,冷汗簌簌而下,涕泗横流。 却无人注意,所有人的眼睛都紧紧盯着另外一处的大屏幕上。 是我的痛苦记忆。 路清丰和路柔以为会是我曾经在孤儿院的日子。 毕竟我无父无母,最苦的应该就是童年。 确实如他们所想。 画面中出现三五个片段,都是我在孤儿院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刻。 台下、屏幕前,许多人流下了眼泪。 “好可怜的孩子。” “这技术真是好,要是能推广,或许世界就没有痛苦了。” “听说路总是因为妹妹才决定出资研发的。” “太感人了,他们简直是在世菩萨。” 而随着这些话刚落下。 我的痛苦记忆里却突然出现路清丰的脸。 对方面目狰狞。 一瞬间,所有人捂住了嘴巴。 路清丰脸色霎时惨白如纸,不自觉喃喃:“怎么会?” 而我望着那一幕,终于漏出了笑。 “路清丰,从此以后你我恩怨两清,永无瓜葛。” 5 画面里,他神色凶狠,恶狠狠地说: “我看上你是给你面子,你跟着我,吃喝不愁,还用得着吃糠咽菜?” “你真当自己是什么美强惨白莲花吗?” 说完,他一把打翻了我一天来唯一的一顿饭。 为了省钱寻找亲生父母,我每天只吃这一顿。 而现在,连一片菜叶子都没了,饭菜全部掉在地上。 我怔怔地望着那摊食物,眼泪夺眶而出。 他脸色一变,不耐烦地挠了挠脑袋:“哭什么?大不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说着,不顾我的意愿,强拽着我的手。 画面中,我的手腕被他拽出了紫青痕迹。 我试图逃跑,却无济于事。 屏幕外,周围已经有人开始议论: “好可怜的小姑娘,路总怎么是这样的人?” 而从他开始强迫我的那一刻起,视频里所有人的脸色都冷了下来。 床单上残留的血迹,像扎在人们心里的一把剑。 谁能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彬彬有礼的路氏集团继承人路清丰。 竟然会强迫一个刚上大学的小女孩? 而我只是流着泪,默默承受着,像个无助的困兽。 他不耐烦地说了句“真没意思”,扭头就走。 这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间屋子不过十平米,只有一张床,我躺在上面,四肢都被铁链绑着。 一步外,饭碗和尿壶摆在一起。 稍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这分明就是囚禁! 他竟然想用这种手段折磨一个小姑娘,实在太恶劣了! 路清丰摇头后退两步: “不,这有什么可痛苦的?我从小也是这样过来的。” 路柔也站起来帮腔: “是嫂子太娇气了,我和哥哥以前被父亲关在狗笼里,不也挺过来了吗?”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仿佛在说: 跟路清丰的经历比起来,这似乎不算什么? 路清丰暗自松了口气,在他看来。 我连孤儿院的苦日子都熬过来了,大学连饭都吃不起,学费都是贷款。 在宿舍又被欺负。 是他为我在外面租了房子,绑着我只是怕我跑掉而已。 有吃有喝,哪里痛苦? 而且他承诺过,只要我点头,就能享受荣华富贵。 更何况,后来我们还真心相爱。 这些回忆,反而算是一种“特殊情趣”吧? 众人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看着。 而我,却感觉脑海中那些痛苦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意识逐渐变得呆滞。 脑子像要炸开一般疼痛,这是失忆开始的征兆,也是新一轮痛苦袭来的征兆。 我按下旁边那个紧急设置的按钮。 当初设置它,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不慎开启实验,因过度痛苦而昏厥。 此刻,这个按钮给了我喘息的机会,让我不至于晕过去。 紧接着,画面中出现的一幕,连我自己都震惊万分。 那是我被混混绑架,路清丰赶来“救我”,我几乎陷入昏迷的场景。 没想到,在记忆深处,还留存着当时的后续画面。 路清丰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愤怒,反而带着赞许: “你们这事干得不错。把她弄哭了,说明她心里有我。” 几个混混立刻收起面对我时的猥琐语气,恭敬道: “路总您交代的事,我们一定安排得明明白白!这出英雄救美,谁看了能不动心?” 一瞬间,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整个人浑身发抖,窒息感将我紧紧包裹。 原来,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的骗局,只为了击破我最后一丝心理防线。 路清丰后退一步,所有人都向他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弹幕上更是炸开了锅: “天呐,太恶心了!这不是神经病吗?” “好可怜的小女孩……” 下一秒,画面转换。 6 路清丰已是满脸慌乱,抬手喊道:“停下,快停下!” 他突然意识到,若继续播放下去,自己或许会从我的生命里彻底消失。 可工作人员只是语气冰冷地回应: “路总,痛苦记忆消失实验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就算现在终止,她也还是会忘记你。” 这句话如重锤般砸下,路清丰呆在原地,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 路柔却扬起一抹笑,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哥哥,就算她忘记了你又怎样?你身边还有我啊。” 路清丰猛地甩开她的手:“不一样,阿柔!你是我妹妹,她是我一生所爱的妻子!” 路柔脸色骤变:“哥哥,你在说什么?你当初不就是为了我才追的她吗?” 周围人纷纷投来嫌弃的目光,窃窃私语此起彼伏: “妹妹和嫂子能一样吗?什么叫为了妹妹找嫂子?” “人家是来成家的,又不是来当保姆的。” “对啊,再说那女孩早成年了,哪还需要人照顾?” 路柔恼羞成怒,跳起来大喊: “你们懂什么!我和哥哥相依为命,哥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路清丰急忙拉住她:“别说了,阿柔!我虽然一开始是为了你,但早就对林雅动了真心!” 路柔踉跄后退两步,满脸不可置信:“哥哥,你说什么?” 画面中,路清丰伤害我的片段不断闪现。 每次争吵,都是我先低头。 因为路柔赌气,我就会被关进地下室。 “她是我妹妹,比你小,你为什么不能让着她?” 这句话曾无数次响起,可那次是我好心劝路柔当心被蛋糕模具烫伤,她却直接把滚烫的铁板甩在我手上。 铁板接触皮肤的瞬间,“滋啦”烤肉声响起,钻心的疼痛让我浑身发抖。 而路柔却抢先哭着向路清丰告状,我因此被关入地下室。 手臂上也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疤。 路清丰震惊地看向路柔:“你为什么要这样?” 路柔咬着牙,满不在乎道: “不过一件小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哥哥,你忘了吗?我为了你,可是被那群人欺负了,那才是真的痛苦。” 话未说完,路清丰已面露愧色。 可下一秒,画面突然切换。 我冲上前,将路清丰护在身后,挡住一群凶神恶煞的保镖。 原来,路清丰因卷入家族争斗,被竞争对手雇凶袭击。 我刚从顾望州处谈妥合作,匆忙赶回就撞见这一幕。 为保护他,我被一群人团团围住,拳打脚踢,整个人像破布般被甩在一旁。 直到路清丰的救兵赶到,众人只顾着带走昏迷的他,却无人发现角落里奄奄一息的我。 路清丰瞪大双眼,路柔则面色惨白,尖叫着: “停下!快停下!不,不是这样的!” 她万万没想到,这件事会被曝光。 更没想到,自己冒名顶替的、路清丰的救命恩人,竟然就是我。 7 当时路清丰已意识模糊,只记得是一个女孩子保护了他。 醒来以后只有路柔守在身边痛哭流涕:“哥哥,我来晚了。” 路清丰下意识以为是路柔救下他,握着她的手。 “你伤的重吗?” 路柔只愣了一瞬就哭着说:“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站在门外听见这些话的我,破门而入,刚想解释。 下一秒,他听信了路柔“我抛下他逃走”的谎言,冲我骂道: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我?” “不是的,我只是为了求顾家救你。” “我会相信你?”路清丰狠狠掐着我的脖子,“你怎么可能认识顾望州那样只手遮天的人?” 说完,我就被他扛起来,扔到了床上。 随手脱下袜子塞进我的嘴里。 “你这样不乖的女人,我不想再听你的谎话。” 下一秒,他看见我身上的痕迹,双目赤红。 “真贱,听说他就喜欢玩这个,你也喜欢吗?” 他狠狠扑上来,我直接昏了过去,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 当初路柔冒领了这份功劳,如今真相大白。 路清丰瘫软在地,满脸不可置信,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他用充满恨意的目光看向路柔,“你为什么要骗我?是你!是你害我伤害了林雅!” 路柔得知真相后慌了神,连连辩解: “不,不是这样的!哥哥,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对嫂子没有恶意。”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扑上前: “你忘了吗?我还打工给嫂子买礼物!” 随着她这句话,画面竟真的转到她给我送礼物的场景。 我拆开礼盒,发现里面是婴儿的衣服,一瞬间崩溃大哭。 屏幕外不明真相的群众松了口气: “看来这个妹妹也就是一时淘气,她还给嫂子送了婴儿用品,不算有恶意。” 而路清丰看到这一幕,浑身发冷。 那时我刚流产不久。 路柔也愣住了,她觉得这只是个玩笑,却不知道我对孩子的期盼有多深。 她认为我顶多因为路清丰而痛苦,却没想到这里到处也充斥着她的身影。 我无父无母,和路清丰意外有了孩子后,将其视作组建幸福家庭的希望,比任何人都期待新生命的降临。 然而,仅仅因为路柔假装抑郁症发作,路清丰就强迫我打掉已经六个月大的胎儿。 因月份过大只能引产。 当孩子碎裂的四肢摆在我面前时,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所以看到路柔送的婴儿物品,那些锥心的痛苦回忆瞬间重现。 这一幕落入路清丰眼中,他彻底崩溃,痛哭流涕: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路柔见状,开始装抑郁症发作:“哥哥,我只是病了,没想到会这样。” 路清丰已说不出话,只能祈求这场痛苦的记忆回溯赶紧结束。 然而画面仍在继续。 正是那一天。 路柔把我锁在房间里,向同学们编造我虐待她的谎言。 8 “路柔,还是你聪明,居然能想出装抑郁症这招。” 路柔神态自若地说:“那算什么,我还跟我哥说我有双向情感障碍和社交障碍。” 一群人不住夸赞路柔厉害,还说:“有了这招,你就不用去上学了,也没人会管你。” 路柔语气冰冷:“上不上学对我来说无所谓,反正我哥会养我。我只是看不惯他和我嫂子恩爱而已。” 众人面面相觑,但碍于她的背景,还是纷纷附和: “是啊,我们都听你说过你嫂子虐待你。” 路柔却嗤笑一声:“你们真信啊?就她一个孤儿院出来的,能虐待我?我虐待她还差不多。” 众人一怔,只听她一字一句道: “每次我都装病闹事,不让我哥陪她去产检。” “我还悄悄在她水里放了会导致胎儿畸形的药,所以就算她生下来,也是个死胎。” 同学们惊得捂住嘴巴,没想到路柔如此狠毒。 这番话如利刃,让我再次陷入巨大的痛苦。 屏幕外,众人皱紧眉头,甚至拿起手边的东西砸向路柔。 路柔慌了神:“哥,这是假的!我从没这么说过!哥哥,救救我!” 路清丰脸色阴沉,狠狠推开她:“路柔,我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 失去路清丰的庇护,路柔被推到众人面前。 群众咒骂着,让她去死。 路柔彻底疯了:“我为什么要这样?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 所有人震惊地说不出话。 妹妹竟喜欢哥哥! 路柔继续逼近,疯癫地嘶吼: “我喜欢你,我想和你长相厮守,有什么错!” 路清丰瞪大了眼睛,喃喃:“我们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兄妹?”路柔冷笑,“你知道吗?我根本不是我妈亲生的,我是她领养来瓜分家产的,我和你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路清丰僵在原地,他从未想过,自己悉心呵护的亲情不过是泡影。 路柔见他这副模样,也崩溃了: “你现在装深情有什么用?再过一会,她就会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你不如娶了我,我们一起长大,难道我不配吗?” 路清丰只觉荒谬又恐惧,他疯了似的推开路柔,可路柔却死死纠缠。 “哥,你忘了她爸妈是怎么死的吗?” 路柔的话让众人齐刷刷瞪大眼,她像是要将所有秘密倾泻而出。 “你不早就查清楚了吗?所以才不敢告诉她,她永远找不到亲生父母!” 路清丰一阵恍惚,没想到路柔连这事都知道。 “她的父母是因为替你的禽兽父亲做担保,被债主活活打死!” 路柔一句话说出真相。 路清丰猝然发怒,狠狠把路柔扇晕了。 我一口鲜血喷出,闭上了眼睛。 而这边,痛苦记忆回溯已接近尾声。 屏幕上只浮现出几个黑字: “即将结束,开始消除记忆,一切不可复原。” 路清丰再也顾不上体面,狼狈地爬向实验台。 “不!”随着他一声大喊。 一切已经结束,舱门自动开启。 9 路清丰颤抖着往前。 可刚靠近,一股腥臊臭味扑面而来。 他猛地愣住,瞬间崩溃大哭。 而我缓缓睁开眼睛,只是茫然。 “谁把我扔进实验舱的!”我赶紧跑出来,浑身疼痛让我忍不住破口大骂,“知不知道这个实验搞不好会死人的!” 然而所有人都在用一种心疼至极的眼神望着我。 助理夏普跑过来,咬着牙说:“是你自己走进去的。” 听见这话,我愣在原地。 这个实验是为了消除痛苦,我记得很清楚。 我拼命回忆自己哪有痛苦。 可除了脑子里如针扎般的突突疼,什么痛苦的记忆都不见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拉着夏普的手: “那我们成功了!我真的没有一点痛苦的记忆了!” 夏普却流下了眼泪,喃喃:“是啊。” 下一秒,一双大手狠狠拉住了我。 “林雅,你别装了!”一个满脸狼狈的人咬着牙,“我不信你会忘记我!我是你老公!我是路清丰!” 我瞪大了眼睛,赶紧甩开对方。 “怎么可能,我都不认识你!” 可一瞬间,我反应过来,喊道: “除非,除非你是全世界最让我痛苦的人,我大部分痛苦的回忆都和你有关!” 路清丰跪在地上,疯狂摇头。 “不是的!是我妹妹让你痛苦,这一切都是误会!” 我有些烦躁:“你一个大男人,把所有责任推到你妹妹身上不合适吧?” 我退后一步,避开对方还想靠近的动作。 只说:“虽然我也不记得你妹妹,可是如果你是我的丈夫,那么你应该好好呵护我,而不是装作无辜。” 路清丰像是被我的话刺痛一般,捂着心脏,哭的声音都嘶哑了。 周围窃窃私语声传来: “现在哭的像条狗一样还有什么用。” “是啊,人家小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啊,真该死,我以后不会再用路氏集团任何东西。” 路清丰闻言,却像是想起来什么般。 猛然跪着向我靠近。 “对!林雅,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路清丰仰天大笑,又笑出了眼泪。 他站起身,拉着我的手,一字一句: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这一次我会好好对你,我会把路柔送进精神病院!” 路清丰一挥手,几个保镖把摊在地上的路柔扛了起来。 路柔被惊醒,大喊着:“放开我!哥哥救我,我知道错了!” 而路清丰像是为了表达对我的诚意,恶狠狠说道: “你不是喜欢装病吗,就在神经病院呆一辈子吧!” 说完,他又对着我说:“我们回家,好吗?” 我还没开口,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 “不可能。” 10 顿时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而我直接奔了过去,喊道:“顾哥哥,你怎么来了?” 对方看见我,蹙紧了眉头,将身上的西装脱下,一把盖住我身上。 这时我才闻到自己身上的异味,羞红了脸,不自觉问: “这是怎么回事?” 顾望州揽着我,心疼至极:“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下一秒,一群黑衣保镖将所有人团团围住。 顾望州清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这里伤害过我妹妹的,一个都别想走。” 而路清丰在看到顾望州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双目呆滞。 当他听到我喊顾望州“哥哥”时,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也顿时明白了过来。 而我也十分惊讶,毕竟我和顾望州好久没见了。 自从他来了孤儿院就一直保护着我,可以说那段痛苦的岁月里,是他支撑着我前行。 后来他被亲生父母认了回去,我们就逐渐断了联系。 可我印象里好像自己曾经找过他几回。 不过他并不在这个城市,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下一秒,我看到了那大屏幕。 霎时间恍然大悟。 我的痛苦竟被全球直播,顾望州看到了这一切才过来救我。 不消片刻,我便知道路清丰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此刻我紧紧抓着顾望州的手。 而路清丰几乎快崩溃到了极点: “顾先生,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和令妹已经结婚……” 顾望州冷声打断:“结婚?结婚证呢?” 路清丰支支吾吾:“我们举办了婚礼……” 路柔也被拦下,听到这话,她疯癫无比: “结婚证?当然是因为我不同意,他们就没领了。” 顾望州死死盯着她,像看一团脏东西一般,厌恶地挥手。 保镖们便将她打昏了过去。 顾望州对着路清丰说: “送进精神病院的惩罚实在太轻了,既然你不舍得下手,那就让我来。” 路清丰顿时慌了神。 下一秒,路柔就被一群保镖扒光衣服扔在了镜头下。 一瞬间,全球直播重新开启。 他崩溃地求饶:“求求你放过我们。” 顾望州只是捂住了我的双眼,轻声道: “接下来的画面太脏,别污了你的眼。” 他揽着我扭身而去,身后只传来路清丰和路柔的惨叫。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一天他们纷纷被折磨致死,然而全球的人都拍手称好。 路氏集团在顾望州一句“天凉了,该让路氏破产了”下,便不复存在。 而我被顾望州宠到了天上。 在种满向日葵的庄园里。 我荡着秋千,如同王国里的公主,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