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野营,岳父想害死全家(王越月王遇小荼)已完结,端午节野营,岳父想害死全家已完结
2 老丈人坐在火堆旁边,把一张点燃的黄符烧成灰往白天给我们喝的粉包里面放。 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深知老丈人迷信成性,平日里总爱向我们灌输那些荒诞的迷信观念。 可今晚上的行为让我冷汗直冒。 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 看到这一幕之前,我还一直认为老丈人只是单纯听信了网络上辟谷的方法,带我们瞎尝试。 但今晚过后,我的想法变了。 他肯定是想做什么坏事,而且是对我们都不利的坏事。 把粉包收起来后,王遇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翻找背包。拿出大饼吃了两口。 紧接着他往回走,准备进帐篷。 我立刻把手机收了起来,装作熟睡。 老丈人回来后并没有睡下,而是鼓捣着什么。 我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我身边转了好几圈,接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放在我眼前晃了晃。 他蹲在旁边低声念叨,我力所能及地记下了前几句。 “生人作祭,亡者替受,阴桥借路,阳关替行……” 记下的每一个字都让我毛骨悚然。 我死死闭着眼睛,感觉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 他念叨完后,又转向熟睡的老婆和女儿。 不知过了多久,老丈人终于睡下。 我的手机还藏在睡袋里,迫切地想看监控记录的画面。 但现在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继续装睡。 天蒙蒙亮时,我假装刚醒,第一时间检查了小荼的情况。 她呼吸均匀,小脸还带着健康的红晕,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醒了?来喝粥。”老丈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我浑身一颤。 转身看到他已经煮好了那锅“养生粥”,正用勺子搅动着。 “爸,您先喝。”我端起碗递给他,故意提高音量,“您年纪大,得多补充营养。” 老丈人脸色一变:“我的辟谷和你们不一样,我一点都不能进食。” 越月揉着眼睛坐起来:“爸,您这样不行啊,多少吃点……” “闭嘴!”王遇突然暴怒,“我养你这么大,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越月被吼得一愣,讪讪地接过碗。 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发抖。 从前天晚上开始,我们就只喝了这些掺了符灰的稀粥,像她这么瘦弱的女人怎么可能不饿? 我对老婆说去看看周遭环境。 实际是迫切地想查看昨晚的录像。 “不行!”老丈人厉声制止,“山里是有灵的,乱跑会冲撞神灵!” 王越月皱眉:“您也太迷信了,邱和也是好心……” 王遇突然歇斯底里: “你懂什么!” “我这是为你们好!你们一个个都想害死我是不是?” 他的反应太激烈了,眼神疯狂而偏执。把一贯纵容他的越月都吓了一跳。 我知道老丈人这是怕我起了疑心,偷跑了。 趁他们争执,我悄悄退到帐篷后,快速查看手机。 视频中,老丈人不仅往粉包里掺符灰,还从怀里掏出一张红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我们全家的生辰八字! 我一阵头皮发麻。 就算我从不关注这些东西,也能明白老丈人这是在作法。 前世我们全家的死亡,居然是老丈人的精心策划! “爸爸,我肚子疼……”小荼突然哭了起来。 老婆并没有发觉,还在旁边讨好着王遇。 我赶紧抱起女儿,发现她脸色发青,嘴唇泛白。 明显是老丈人的“养生粥”有问题! “我带小荼去透透气。”我不由分说抱起女儿就往树林里跑。 确认离开老丈人视线后,我立刻从树洞里取出藏好的矿泉水,喂女儿喝下,又给她吃了半块压缩饼干。 “这是我们的秘密,别告诉妈妈和爷爷,好吗?”我擦去她嘴角的饼干屑。 “妈妈也不可以吗?” “对,爸爸会带妈妈来吃的。” 小荼乖巧地点头:“爷爷的粥好难喝,像吃土一样。” 我一阵心疼。 符灰,那可不就是土吗? 回到营地,越月和老丈人正在因小杰吃坏肚子的事情争吵。 见我回来,两人立刻停止。 “小荼好些了吗?”老婆问道。 “好多了。”我故意提高音量,“可能是水土不服。对了老婆,你手机有信号吗?我想给家里报个平安。” 越月摇头:“这鬼地方一直没信号。” 我提议分两路去找出找信号,让老丈人看着东西。 老丈人见我们去找信号没有一丝害怕,好像一早就知道这里没信号。 但他强烈要求小荼留下陪他。 我自然也知道这里没信号。 但我想知道上辈子老丈人借口拉肚子,出去的那两个小时做了什么。 我假装离开,不一会儿老丈人开始四处张望。 发现我们都不在后,她丢下小荼,鬼鬼祟祟地往树林深处走。 我安抚好女儿,然后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看着他从背包里掏出什么东西埋在了树下。 等他离开后,我立刻挖开那处松土。 一个塑料袋露了出来,里面装着那本他经常翻看的《养生秘术》。 我颤抖着手翻开内页,眼前的内容让我险些失声尖叫。 这根本不是养生书,而是一本手抄的咒书! 其中一页被反复翻阅,标题赫然写着“替命续寿术”。 内容正是用至亲之人的性命换取自己长寿的方法! 书中明确要求“需以直系血亲为祭”,还要于荒僻处作法七日。 与我们现在的处境完全吻合。 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照片,是老丈人和一个穿道袍的女人的合影。 照片背面写着“青云道长”和一个电话号码。 我拍下所有证据,把书重新埋好。 3 回到营地时,赵明正虚弱地靠坐在树下,小杰在他旁边玩石子。 我蹲下身,声音压得极低: “老婆,我们必须谈谈。”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爸想害死我们。” 王越月眼神一凛:“你胡说什么?” 我拿出手机给她看照片:“这是你爸往粥里加的东西,还有这本书……” 她匆匆扫了一眼那些照片和书页,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但紧接着,她摇了摇头: “爸只是迷信过头,不会害我们的。” “至于那本书,大部分都是治病的,你怎么肯定我爸翻看的就是那一页。” 我内心深知,必须摸清老婆对此事的真实态度,因为这直接关系到我接下来行动的每一步。 如果她能看清楚一切,那两人合力自然更好制服老丈人,一次性解决这个心头大患。 那么,今后的夫妻间情谊还在。 如果老婆一味愚孝…… 我伸手摸向口袋中准备好的安眠药。 那就不能怪我放弃她,带女儿走了。 我让王越月看看女儿,来这个地方两天瘦了多少。 她看向女儿,眼里闪过一丝动摇。 就在这时,老丈人走了过来。 “你们在嘀咕什么?”他狐疑地盯着我们。 “没什么。”我神色淡然。 越月突然站起来,想说些什么,被我一把抓住。 第二日,一清早。 王越月顶着黑眼圈,要求我带他去看看那本书。 我知道她一夜辗转未眠。 当她亲眼看到那本《养生秘术》时,她的表情从怀疑到震惊,最后变成深深的恐惧。 换命这一页被老丈人翻得起皱,但其他页却是崭新的。 “这……这不可能……”她颤抖着,将书一页页翻过,声音细若游丝,“爸……这怎么可能……” 我指着书上那段“需以三人为祭”的文字,说道: “你、我、小荼,正好三个人。” 看到这一幕,越月崩溃地跪在地上。 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害死他,明明她很孝顺。 我扶起瘫软的越月,拍了拍她的背,说道:“我已经沿途做好了标记,只要我们配合,一定能逃出去。” 但她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不可能的……爸他,他绝不会允许的……” 都这种时候了,她第一反应还是她爸的态度! 我怒其不争:“王越月!你女儿快饿死了!你到底选你爸还是你亲女儿?”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抽醒了她。 王越月深吸一口气,从摇摇晃晃到站稳住:“我去跟爸谈。” 回到营地,老丈人正在给小荼“喂粥”。 他捏着小荼的鼻子强行灌那碗掺了符灰的水。 小荼挣扎着,粥水洒了一身。 “住手!”王越月冲过去一把夺过碗,“爸,您到底在干什么?” 王遇先是一愣,继而笑道:“给我孙女喂粥喝,有问题吗?” “这算什么粥,这分明是掺了符的水!”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还骗!”老婆将那本养生秘籍丢在地上,狠狠踩踏。 老丈人眼神变得冰冷:“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承认如此干脆,反而让王越月呆住了。 “为什么?”越月声音嘶哑。 老丈人突然激动起来: “为什么?” “我养你这么大,现在该你报答我了!那个青云道长说了,用你们三个的命,能换我二十年阳寿!” “而且她还答应嫁给我,让我焕发第二春。” 老丈人已经完全相信了所谓的假道长,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我紧紧抱住吓哭的小荼,大骂:“真是蠢货!” “爸!你疯了吗?”越月不敢置信地摇头,“那是迷信!况且哪有用自己亲人换命的道理?” 王遇啐了一口: “呸!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 “我把你养这么大,现在要你一点寿命都不肯?白眼狼!” 王越月如遭雷击,气得踉跄后退。 她对他爸的殷勤,连外人都看得清楚明白。 但凡她有一块肉,都恨不得全塞给他爸。 但如今王遇竟然叫他白眼狼。 王越月不明白了,从小到大她再努力都得不到父亲的一丝认可。 她形成了一切以王遇为先的习惯,只想获得王遇的关注。 可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 我看到她眼里的光消散得干干净净。 “老公,收拾东西,带我们走吧。”王越月转身对我说,声音冷得陌生。 在进山的时候,我就一路做了标记,只要找到车,就能回去。 “想走?”王遇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仪式还没完成,谁也别想离开!” 我惊呆了。 前世直到最后,老丈人都没露出这么狰狞的面目。 而我的重生,逼得他撕下了伪装。 “爸!把刀放下。”越月大喊。 “滚开!”王遇挥舞着刀子,“你们今天都要留下!道长说了,必须活活饿死才算圆满!” 虽然已经知道老丈人的企图,但真正听到他承认的那一刻,我还是血气喷涌。 我护着老婆和女儿极力躲避,但老丈人的刀子划破了我的手臂,鲜血顿时涌出。 这一幕刺激了小荼,她尖叫起来:“不要伤害爸爸!” 王遇充耳不闻,举刀又向我刺来。 千钧一发之际,王越月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加入进来。 王遇一时间落入下风,但眼神时不时瞟向一旁的小荼。 我敏锐地察觉到王遇的心思。 他想挟持小荼。 “带着小荼先走,别伤到了孩子!”我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冲王越月嘶吼。 王越月看了我一眼,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抱起小荼,朝着树林深处狂奔而去。 看着老婆女儿跑出一段距离后,我终于放下心来。 我躲开刀子,扭打起来。 可面前的毕竟是老婆的父亲,我终究不能下死手。 再加上老丈人年轻时是水泥工,力气不小。 我一时间没注意,腹部被捅了一刀。 老婆十几分钟后回到营地,她说她把小荼藏了起来。 此时的我已经倒在地上,腹部一片血红。 王遇站在旁边,刀尖滴着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林凤英再次举起刀,想要补刀。 “警察!这里有人杀人!”老婆突然对着王遇大喊。 他停下动作,条件反射地回头。 我心领神会,立刻举起旁边的铁锅。 铁锅重重砸在王遇头上,发出一声闷响。 王遇被揍得脑袋生疼,举着刀,骂骂咧咧向我扑来。 我闪身避开,一把夺过他视如珍宝的背包,一堆符纸露了出来: “再过来我就烧了这些!” 他僵住了,眼里闪过一闪而逝的恐惧。 但那抹恐惧瞬间消散,转而出现的是阴狠。 “你和我没有血缘,杀了你我还可以找别人。”他嘴里喋喋不休。 他冲了过来,锐利的刀子刀刀直冲我的要害。 真是疯了! 我迅速丢下背包,拼命挣扎,然后双双摔倒在地。 混乱中,那把刀抵上了我的喉咙。 “砰!” 一声闷响,王遇突然瘫软下来,晕倒在地上。 我抬头看到满脸错愕的王越月站在他身后,手里举着一块石头。 看到危险解除,我放松下来,昏死过去。 4 醒来后,我发现我躺在医院。 我迅速找护士要到手机,然后报了警。 警方第一时间没有回应,他们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荒谬的事情。 直到我把证据摆在警方面前。 一段段视频从头到尾记录了王遇作案的全过程。 警方重视起来。 他们来到医院,找到王越月。 问她要不要将此次事件列入家庭纠纷。 王越月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王遇,还是心软了。 我露出一抹苦笑,问老婆为什么。 她说因为那是她爸,血浓于水。 我扶额:“你知不知道,你爸还会继续害死你,害死小荼。” 她沉默了。 看着踌躇不展的王越月,我拟定一纸离婚协议。 我告诉她,我不会放弃: “但这个赘婿,我不当了!” 次日,王越月出于愧疚,和我离了婚。 我反手又把王遇告上了法庭。 这次王越月没有出面…… 法庭立刻受理了案件。 开庭前,王遇还在神神叨叨: “我的傻赘婿,你今天上法庭不吉利,和你八字不合,你不会赢的。”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王遇的迷信依旧根深蒂固,让人哭笑不得。 我请了全市最好的律师事务所,官司理所当然地打赢了。 “被告王遇涉嫌故意杀人罪,判刑十年。” 法官锤落下的那一刻,王遇才真正慌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69岁了,青云道长说我活不过70!十年,哈哈哈,十年还不如让我去死。” 王遇入狱了。 当他被警察带走时,还死死攥着背包不松手。 警察强行打开背包,一本烫金封面的“功德簿”掉落在地上。 翻开内页,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让我浑身发冷。 桃木剑8888元,朱砂符水年费26800元,献祭手续费:直系亲属每位3万元,提前预约享八折。 每一笔支出旁都盖着“青云道人”的朱砂印章。 办案组立刻行动。 通过层层调查,把“青云道长们”一锅端了。 几天后。 警官打来电话:“徐先生,有没有兴趣看看他们的老巢?” 越野车颠簸着驶入城郊的别墅区,镀金匾额“青云养生堂”在阳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 推开门的瞬间,檀香混着药水味扑面而来。 一群老人穿着和老丈人如出一辙的藏青色长袍,正对着供桌上的“道长”画像叩首。 警察说“青云道长”是个诈骗组织,这些人打着养生旗号,专挑独居老人下手。 他们专门骗老年活不久,造成恐慌,再趁机让老年人家破人亡,最后再邀请他们入“道”。从而敛财,已经害了好几个家庭。 他们理所当然被判了死刑。 但我知道,死刑根本平息不了那些受害者家属的怒火。 第二年。 王遇死了,死在生日前一天,还真就没活过七十岁。 医生觉得很惊奇: 居然有人自己给自己心理压力,把自己活生生吓死。 前妻王越月捧着骨灰盒一言不发。 她其实心里明白得很,她的父亲从头到尾都看不起她。 毕竟她是个女子。 王家最是重男轻女。 只是她不愿意相信。 不愿意相信从头到尾,她与王遇之间始终只有利用。 王越月没有工作,女儿自然判给了我。 我带着女儿小荼出国进修。 回国后,我入职了一家新医院。 有了新生活。 偶尔会有迷信的病患来看病,他们不求药物,只求偏方。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是好一通劝。 告诉他们不要走上歧途。 好在我再也没遇过像我老丈人那样的人。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