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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25 03:38:31 8

我站在云顶大厦33层的玻璃幕墙前,看着林深衬衫领口沾着的咖啡渍,那是三分钟前我"不小心"打翻的焦糖玛奇朵。愚人节的阳光穿透他耳后微卷的碎发,在会议桌投下摇晃的光斑。

"和我交往吧。"我说这话时,他正在擦拭溅到判决书上的奶泡。

钢笔在纸面划出尖锐的折线,林深抬头时睫毛抖落的阴影像受惊的蝶。这个在模拟法庭把我逼到哑口无言的政法高材生,此刻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好。"他扯松领带的样子像在解开什么封印,"现在要接吻吗?"

我听见自己后槽牙摩擦的声响。上周并购案被他抢走客户时都没这么窝火,精心准备的愚人节玩笑居然被他用见招拆招的方式化解。落地窗外飘过的云朵仿佛都在咧着嘴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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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到他掌心的瞬间,我差点缩回手。说好要恶心人的恶作剧,怎么变成我耳尖发烫?林深的手指比我记忆中更冷,虎口处有道新鲜的划痕,昨天庭审时还没有。

"顾律师的手在抖。"他在我耳边低笑,呼吸扫过颈侧激起细小电流,"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拽着他撞进消防通道时,金属门在身后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黑暗中他的腕表硌着我的肋骨,薄荷气息混着木质香水劈头盖脸压下来。这个吻比想象中柔软,却在唇齿相撞时尝到血腥味。

"你属狗的吗?"我抹着嘴角瞪他。

林深用拇指擦掉我下唇的血珠,突然低头舔过自己指尖:"现在扯平了。"他背后应急灯的绿光在跳动,像极了十年前在法院旁听席初见时,他校服领口别着的荧光胸针。

手机在西装内袋震动第三下时,我正被他按在凯宾斯基顶楼的雕花门板上。领带不知何时缠住了我的手腕,羊绒面料摩挲动脉的触感让人发疯。

"不看看消息?"林深咬着我的耳垂含糊地说,手指灵巧地解开第四颗纽扣,"万一是你那个青梅竹马的苏检察官..."

我抬膝顶向他胯间的手猛地顿住。他怎么知道苏颖今晚约我吃饭?颈侧突然传来刺痛,这个疯子居然真咬了下去。

"专心点。"林深扯开窗帘时,月光像银色的洪水涌进来。他后颈有道淡粉色的疤痕,随着仰头的动作在发梢间若隐若现。我想起上个月在更衣室撞见他换衣服,那道伤疤明明还在肩胛骨下方。

凌晨三点十七分,林深的手机在床头柜亮起。我眯着眼看清锁屏通知的瞬间,血液突然结冰——发件人赫然是苏颖的父亲,市局刑侦支队长苏振刚。

正要伸手,腰间突然多了条手臂。林深带着睡意的鼻音擦过耳膜:"顾律师对男朋友的手机这么感兴趣?"他说话时锁骨处的黑痣在月光下晃动,和记忆里某个雨夜的画面完美重叠。

我突然意识到,这场始于愚人节的荒唐游戏里,或许我才是那个被观察的猎物。

我盯着林深锁骨上的黑痣,记忆像被搅碎的棱镜。三年前跨江大桥下的无名尸,法医报告里写着"左侧锁骨中段有褐色痣点"。当时作为辩护律师翻看卷宗时,苏颖还指着照片说:"这位置倒是适合戴项链。"

此刻林深的指尖正摩挲着那颗痣,月光在皮肤上淌出蜿蜒的银溪。他颈后的疤痕随着动作完全暴露,那道本应在肩胛骨的旧伤,此刻像条粉色的蜈蚣蛰伏在第三颈椎下方。

"你整过容?"我猛地钳住他下巴。

林深闷哼一声,忽然翻身把我压在丝绒被上。他垂落的额发扫过我眼皮,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他左眼尾多出的泪痣——昨晚在浴室镜前分明还没有。

"顾律师职业病又犯了?"他膝盖顶进我腿间,冰凉的手机屏幕突然贴上我胸口,"不如先解释下这个?"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锁屏照片里,我正将密封袋交给苏颖的父亲,袋子里装着林深上周掉在律所的钢笔。拍摄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正是我往他咖啡里加盐的时候。

"跟踪我?"我屈膝撞向他侧腰,却被他用枕头格挡。天鹅绒羽毛漫天飞舞中,林深突然攥住我手腕按在床头,金属手铐的凉意蛇一般缠上来。

"刑事拘留告知书应该明天送到律所。"他舔掉我鼻尖的汗珠,声音甜得像淬毒的蜜,"涉嫌销毁证据的顾律师,猜猜是谁提交的监控录像?"

我咬破舌尖才忍住战栗。那只钢笔里藏着微型摄像头,原本是要栽赃他窃取客户资料,现在反成了我作伪证的关键物证。落地窗外飘过24小时便利店的红色灯牌,映得他瞳孔泛起血色的光晕。

手机再次震动时,我们同时去抢。手铐链条在黑暗里发出催命的声响,林深突然泄了力,任由我压着他摔下床。后脑勺撞到地毯的瞬间,我听见他发出一声幼兽般的呜咽。

解锁屏幕的蓝光里,苏振刚的邮件标题刺痛视网膜:【dna比对结果确认,殡仪馆编号mh0217与你提供样本匹配度99.98%】

我机械地转头看林深。他正揉着撞红的额角,睫毛在眼下投出蛛网般的阴影,整个人像是被雨淋透的黑曜石雕像。十年前在法院走廊捡到的薄荷糖纸突然在记忆里哗啦作响,那个低头系鞋带的少年后颈,确实有道横贯的疤。

"你哥是怎么死的?"我扯开他睡衣领口。

林深瞳孔剧烈收缩,突然发狠把我掀翻。后腰撞到茶几的剧痛让我蜷缩成虾米,水晶烟灰缸砸在地毯上闷响。他掐着我脖子俯身时,眼泪滴在我锁骨滚烫。

"拜你所赐啊。"他笑着把台灯插头缠上我脚踝,"当年给肇事司机做无罪辩护的,不就是你亲爱的父亲吗?"

电流窜过身体的瞬间,回忆像摔碎的万花筒扎进脑海。十五岁生日那天,父亲醉醺醺地甩给我染血的领带:"看清楚,这才叫完美辩护!"电视里正在播放交通事故新闻,受害者是个穿政法大学预科制服的男生。

我冲出家门时,在法院后巷撞到个人。穿褪色牛仔外套的少年正在喂流浪猫,他转身时薄荷糖的凉气拂过我鼻尖。我盯着他锁骨上的痣,看他蹲下身给三花猫系上红绳铃铛。

"你要哭了吗?"他突然抬头问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在发抖,怀里的律法典籍砸在他脚边。他捡起书时,我瞥见他后颈贴着纱布,边缘渗着黄褐色的药渍。

"原来你也喜欢德沃金。"他擦掉封面的泥点,"要交换书签吗?"

我接过他递来的薄荷糖,锡纸里包着张字条:【所有雨都是神的谎言】。等再抬头时,只剩铃铛声在雨巷尽头摇晃。

此刻被电流灼烧的神经末梢,突然尝到薄荷的凛冽。林深在掐断电源,湿漉漉的吻落在我痉挛的嘴角。他颤抖的指尖在解锁我脚踝的插头,泪水顺着鼻梁滑进我衣领。

"为什么偏偏是你..."他撕咬着我喉结呢喃,"我明明换了三个身份接近你..."

落地窗突然炸裂,夜风卷着玻璃碴劈头盖脸砸来。林深抱着我滚进浴室时,子弹在瓷砖上擦出火星。他按着我后颈躲在浴缸后面,血从胳膊滴在我眼皮上。

"东南方向650米,狙击手。"他把枪塞进我掌心,呼吸喷在我颤抖的指尖,"还记得射击课要领吗?"

我扣动扳机的瞬间,看见对面天台闪过苏颖的侧脸。她举着望远镜的右手小指,戴着去年我送她的尾戒。

林深的手掌覆在我握枪的手背上,体温透过薄汗交融。瞄准镜里苏颖的尾戒反着冷光,那是我去年在她生日时买的,内圈刻着"tomybestpartner"。

"呼吸放慢。"他嘴唇擦过我耳廓,血腥味和薄荷香绞成催情的毒,"想想射击课我教你的..."

我扣动扳机的瞬间,子弹擦着苏颖的鬓发没入水箱。她转身时飘起的马尾像条金线,消失在楼梯间的阴影里。林深突然把我翻过来抵在浴缸边缘,沾血的衬衫下摆扫过我赤裸的膝盖。

"手抖成这样怎么当律师?"他舔掉我眼睫上的血珠,这个动作让记忆闪回昨夜接吻时的缠绵。冷水从破裂的花洒喷溅而出,他腰腹的肌肉在我掌心绷紧,那道本应存在的疤痕依旧不知所踪。

我揪着他湿透的额发冷笑:"林律师不如解释下,怎么从尸体变成活人的?"拇指按上他锁骨的黑痣,皮肤下传来异常的硬块——是植入式定位芯片的触感。

他突然咬住我虎口,趁我吃痛时夺回手枪:"顾明,你父亲毁了我哥,你毁了我的葬礼。"子弹上膛声混着水声格外清脆,"现在又要毁掉我最后的..."

爆炸声从隔壁传来时,他本能地扑在我身上。气浪掀翻浴室门的瞬间,我看见他后颈的疤痕在火光中位移了半寸。热浪舔舐后背的剧痛里,他撕开我衬衫包扎伤口的手指在发抖。

"为什么救我?"我攥住他渗血的绷带。

林深突然笑了,这个笑容像极了十年前雨巷少年递来薄荷糖时的模样。他沾着血的手指插进我发间,吻落在鼻梁那颗淡褐色的痣上:"因为你的眼睛..."爆破声再次响起时,他把我推进安全通道,"和他看我的时候一样恶心。"

我们在燃烧的消防通道里接吻,这个认知让我胃部抽搐。林深的手枪硌在我腰窝,他的喘息声和十三岁那年在击剑馆被我刺中要害时一模一样。那时他面具后的眼睛像淬火的剑,隔着护具都能感受到灼痛。

"你早就知道是我。"我扯开他防弹背心,咬住他心口的旧伤,"看着我扮演小丑很有趣?"

林深喉间溢出的呻吟不知是痛是愉,他掐着我大腿的手背浮起青筋:"你每次往我咖啡里加料时的表情..."顶灯突然坠落,他在烟尘中护住我头部的动作熟练得可怕,"比现在可爱多了。"

逃生门被踹开时,苏颖的枪口闪着寒光。她小指的尾戒脱落,露出内侧微型摄像头:"游戏结束。"我这才看清她制服的臂章——特别调查科见习督察。

林深突然举起双手微笑:"报告苏警官,诱饵计划圆满完成。"他转身给我戴手铐的动作温柔得像在系领带,"感谢顾律师配合演出,你父亲受贿的录音..."

我屈膝顶向他腹部的瞬间,苏颖的子弹擦过我们交叠的指尖。林深突然搂着我撞碎玻璃,下坠时他护着我后脑的手掌被钢筋刺穿。三十三层楼的风声灌满耳膜,我看见他锁骨的黑痣渗出鲜血。

"抓住消防梯!"他在我耳边嘶吼的瞬间,记忆突然倒退。十五岁那场车祸的庭审录像里,被告律师身后的实习生——分明长着苏颖父亲的脸。

消防梯铁锈割破掌心时,林深的手还垫在我后颈。我们悬在二十八层高空摇晃,他袖口渗出的血顺着钢索滴进我领口,像滚烫的吻。

"松手!"他踹开袭来的无人机,火星映亮眉骨旧伤,"你重得像头猪。"

我攥着他腰带冷笑:"我死了谁给你哥翻案?"这句话让他瞳孔骤缩,缠着绷带的手突然卸力。下坠的失重感中,我瞥见他解开安全扣的指尖在抖。

落地时他给我当肉垫的闷哼,和十五岁击剑比赛被我刺中时一模一样。那时他掀开护具吐着血沫笑:"顾明,你出剑的样子像在害怕什么?"

此刻他咳出的血染红我衬衫第三颗纽扣,那是昨夜我们互相撕扯时崩掉的。急救车鸣笛由远及近,他沾血的手指突然抚上我眼尾:"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指腹的温度和雨巷少年递来薄荷糖时重合,"...和他临终前太像了。"

我钳住他手腕按在担架上:"你到底是谁?"心率监测仪的尖啸中,他锁骨的黑痣正在渗血——那枚定位芯片在狙击时被打穿了。

林深用口型比了个"蠢货",忽然扯开我衣领咬在肩头。医护人员惊呼着要分开我们时,他舌尖舔过渗血的牙印:"你父亲书房第三个抽屉..."呼吸机面罩蒙上白雾的瞬间,他瞳孔映出我背后苏颖举起的针管。

醒来时手腕的拘束带散发着消毒水味。苏颖的白大褂下露出半截尾戒,旋转时内侧刻着的警号在反光——和林深哥哥的殉职编号相同。

"感觉如何?"她调试着脑电波监测仪,"在你睡了十二小时期间,林深换了三个身份从icu逃走。"

我盯着她小指的戒痕:"你们是兄妹?"

输液管突然被扯紧,她俯身时胸牌擦过我脸颊:"他是我哥的遗物。"冷冻柜的嗡鸣从隔壁传来,"准确地说,是我们制造的人形证据。"

屏幕亮起的瞬间,我胃部翻涌。二十七个监控画面里,不同装扮的林深在便利店买薄荷糖、在法院门口喂流浪猫、在击剑馆更衣室对着我旧储物柜发呆。最早的时间戳是七年前,我通过司法考试那天。

"他的记忆芯片每周覆盖一次。"苏颖点开加密档案,"为了让顾大律师的负罪感慢慢发酵,我们调整了87次人格参数。"

我突然想起昨夜林深昏迷前的口型。冲出病房时,拘束带刮掉了一层皮肉。苏颖的镇定剂擦着耳际飞过,我撞开安全通道的门,听见自己心跳声与某人的脚步声重叠。

父亲书房第三个抽屉里,染血的领夹摄像头还在运转。插入林深给我的芯片后,视频里十五岁的我正把车祸证据交给苏振刚。父亲冲进来扇我耳光的画面外,有个少年在窗台放了颗薄荷糖。

"这是最后一块拼图。"林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枪口抵着我后腰。他换回了政法大学的旧校服,后颈的疤痕位置与雨巷少年完美重合。

我转身时,他眼尾的泪痣在抽搐:"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每次见我都想加盐了?"枪管顺着脊柱滑到尾椎,"你潜意识记得那个雨夜..."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截断话音。我们同时看向屏幕——是七年前停止更新的某个号码。接通的瞬间,雨巷少年的声音混着电流传来:"小顾同学,要交换书签吗?"

林深突然剧烈颤抖,枪掉在地毯上。他撕开锁骨皮肤抠出芯片的疯狂模样,像极了当年被我撞见在更衣室修改伤疤位置时的样子。血溅到德沃金的《法律帝国》扉页上,遮住了我十八岁写下的批注:【正义是...】

窗外开始下雨。我捡起他攥着的薄荷糖纸,背面是我从未见过的字迹:【所有雨都是神的谎言,但你睫毛上的雨滴是真的】。

林深跪在血泊里撕扯锁骨时,我终于看清芯片上刻着的编号——mh0217,正是殡仪馆里他哥哥的尸体编号。他抠出的血肉中裹着半颗融化变形的薄荷糖,和我十五岁吐在法院花坛的那颗一模一样。

"别看我..."他痉挛的手指抓花了自己的脸,人造皮肤卷边处露出青紫的瘢痕,"这具身体...太脏了..."

我扳过他下巴的手在发抖。那些年他在击剑馆故意输给我时的擦伤、在模拟法庭被我气哭时咬破的嘴唇、昨夜缠绵时肩胛骨浮现的淡青色胎记,此刻都在皮下芯片的蓝光中扭曲。

窗外暴雨淹没了苏颖的脚步声。她举着的微型发射器闪着和尾戒相同频率的红光:"哥哥,该重启了。"

林深突然暴起将我扑倒,牙齿撕开我领口。颈间传来冰凉的触感——他把带血的薄荷糖塞进我吊坠,这个动作与十五岁雨巷少年重合。

"跑!"他反手朝苏颖开枪的瞬间,我听见机械零件过载的滋滋声。他后颈的疤痕像拉链般裂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芯片管线,其中一根正连接着我刚戴上的吊坠。

苏颖的子弹贯穿他太阳穴时,大量记忆数据突然涌入我脑海。二十七年的人生像被击碎的镜子,每一片都映出不同的林深:

七岁那年隔着少管所铁栏给我递薄荷糖的男孩;十五岁车祸现场攥着哥哥断指哭泣的少年;三年前亲手给自己尸体化妆的殡葬师;昨夜在我身下颤抖着说"要活着恨我"的恋人。

"他是我哥制造的情感仿生人。"苏颖的枪口冒着青烟,"用来收集你忏悔证据的机器。"她踢开林深焦黑的手指,那上面还缠着我昨夜咬断的领带。

我握紧吊坠里的薄荷糖,尝到血与铁锈的味道:"那他为什么有你们兄妹的记忆?"

苏颖突然僵住的表情给了我答案。林深残破的胸腔里掉出半张烧焦的书签,那是他昨夜趁我睡着时塞进法典的。背面是两种字迹的对话:

【所有雨都是神的谎言2012.4.1】

【但你睫毛上的雨滴是真的2025.4.1】

暴雨拍打着破碎的落地窗,我抱起林深轻得可怕的躯体。他残留的右眼突然转动,虹膜浮现出哥哥葬礼那天的场景:十五岁的我偷偷将薄荷糖放进棺材,而苏颖正往尸体右手植入芯片。

"原来这场恨..."我吻他逐渐冰冷的嘴唇,"...从开始就是爱。"

苏颖的尖叫随着吊坠爆炸响起。气浪中林深的身体化为灰烬,唯有那颗薄荷糖滚进父亲受贿证据的灰堆里。我吞下糖纸上的加密芯片时,尝到了十五岁雨巷里他指尖的凉。

三个月后的庭审现场,我播放完最后一段证据。被告席上的苏颖突然瞪大双眼——旁听席最后一排,有人正在转着一支薄荷糖。

阳光穿过法院穹顶,那个戴渔夫帽的身影后颈有道淡粉色疤痕。他翻开《法律帝国》的扉页,在我当年写下的【正义是...】后面,新鲜的笔迹续写着:【你为我流的第1001次眼泪】

休庭铃响起时,那本旧书被遗落在座位。夹在书页间的薄荷糖纸上,新添了一行小字:"明天该你假装表白了,顾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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