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清穿:宠妾勾人,四爷疼她入骨!(福晋宁月姝格格)最新章节列表_全本清穿:宠妾勾人,四爷疼她入骨!全文阅读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宁月姝不假思索,软媚启唇,将下半阙读了出来。 “背诵常人都会,不算本事,你得会解、会仿、会作才算学进了。”不知不觉,他真心存了好为人师之意。 嘱咐完,随即抽了两首生涩诗词让她解韵。 宁月姝低头思量,虽磕磕绊绊,到底是得了十之八九。 四爷一扬唇,伸手揽过她的纤腰,赞道:“的确天资聪颖,只因之前不曾好好研习过,现在还不算晚。” 宁月姝梨涡浅漩,脸上带着些羞涩:“是四爷教的好。” 四爷敛眸,㓎着笑问, “可有闺名?” “在家时,奴才爹娘都叫姝儿。” “静女其姝,倒也好听。”沉稳的声音隐隐带着笑意:“那爷也如此称呼如何?嗯?” 宁月姝偏过头,轻挽耳旁的一缕青丝,眯着月牙儿:“好呀” 此刻,少女明媚的笑意,是他从未见过的烂漫,一双晶亮璀璨的美眸,里面仿佛汇聚了漫天星辰, 他心脏微微一跳。 宁月姝毫无察觉,依旧软软的开口:“只是奴才很笨,按照四爷上次出的题目,才有了一两分头绪呢。” 四爷安静听着, 慢慢地,瞧着那两瓣粉唇一开一合,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燥热。 他低头,眼底染上丝丝绯色:“既然有了头绪,下次再作一首以月为题的诗句,让爷瞧瞧。” 两人近乎贴在一起。 转头时,炙热的呼吸顺着视线拍打脸颊,会合着室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暧昧的氛围在逐渐浓烈。 苏培盛见了,忙蹑手蹑脚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一旁痴痴偷笑的琉璃。 心说这主子像是个有数的,怎么奴才看着有些不大聪明。 “嗯~”宁月姝微微摆动臻首,往他怀里蹭:“热热的,痒。” 软玉温香入怀,嗓音软媚可人,四爷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快要崩断了。 他手上猛地用力,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四…四爷?”宁月姝捂着胸口,一双氤氲狐狸眼,盛满了单纯与不安。 烛光摇曳,映照着两人,男人眸子热烈如火,连呼吸都喷洒着滚烫的热气。 “夜深了。”声音不知何时变得低哑沉闷, 而后,轻轻抱起宁月姝,转进寝殿,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爷,我有些怕…” 丰盈纤长的双腿贴着软榻,樱唇半启,蛾眉若蹙,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谙世事的懵懂纯真。 “别怕。”四爷眸底一暗,俯下身,轻轻含着宁月姝的耳垂:“很快就好。” 宁月姝羞怯地闭上双眼。 只感觉柔软的腰间被一双带着颗粒感的大手轻抚。 大手似有魔力,慢慢抚弄时,引起阵阵酥麻和痒意… “嘤宁~” 这一刻,宁月姝活脱脱像极了一个成精的狐狸,只眼神一勾,就勾掉了他的半条魂儿。 四爷喉咙发干,抿着薄唇,愉悦迷醉的笑意却悄然在眉角溢开,他先用温唇触了触姜月棠小巧的鼻梁,而后一点一点覆盖她的眉心,眼睑,轻柔、又迫不及待的落在粉唇。 暮华如霜, 黄莺婉转啼鸣,直至深夜… … 接近子时,沐浴过后的宁月姝双颊泛着绯红,美眸红润,一头沾湿的秀发如绸缎披散在肩头,打湿了身上的锦绣,如出水芙蓉。 四爷一脸餍足地靠在软枕,眼神随着她的玲珑身影游走。待目光落向雪白的颈间——那遮掩不住的大片胭脂斑痕与微微红肿的桃眸时,眼底深处有了些许愧疚与得意。 原本他对男女之事一向克制的,可面对眼前的女子,偏偏怎么也不够,即便她哭着对他求饶,也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 若非自小锻炼的心性足够刚强,他几乎要沉迷于灵魂都颤栗的极乐。 宁月姝自己倒没有太多念头,也没有从今晚的床笫间得到乐趣。 先前听了男人很快的鬼话。 结果整整两个时辰, 她就如同一块煎饼似的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折腾。 这会儿身子难受极了,又疲惫又酸麻,只想离他远远的,然后,好好睡一觉。 将琉璃唤进来,替她整理好发丝,换上绵丝睡衣,重新躺在床上。 四爷瞧着宁月姝方才移步时有些艰难,眉峰轻拢,将人拉进怀里,语气柔和:“明儿好好休息,不用去请安了。” “嗯~”宁月姝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枕着他的胳膊沉沉睡了过去。 四爷默默看着她的侧颜,从她的眉心,一点一点扫过,心里忽然涌起了丝丝暖意。 并顺着心口,逐渐弥漫至四肢。 他不知道这感觉是什么,只是意外的让人不排斥。 … 次日,天色明亮,从窗外一道阳光照射进来,宁月姝感觉脸上热热的,朦胧的睁开了眼睛。 昨晚结束后,下半身火辣辣的,身上也酸疼的睡不着,还是半夜悄悄喝了一杯灵泉水才好。 还在黑夜里,指着四爷无声的骂了半晌。 可睡的短,起的早,精神难免就有些不济,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疲惫,灵泉也不能一下就治愈。 这让她暗恨不已。 总觉得那男人简直是个吸人魂魄的妖精,连她这灵泉滋润过的身子都吃不消,也不知道其他女人怎么受的了。 琉璃梳妆时看着有些萎靡的格格很心疼:“早上四爷走时说了,格格今儿可以不去给福晋请安呢。” 宁月姝探出指尖,从玉瓷盒挑了一点儿细腻的脂粉,慢慢的抹在脸上,遮去了三分余韵:“四爷是说过了,可我真就不去了?那可不成。这府里侍寝的也不少,偏偏你家格格第一天就称病,你猜福晋哪儿怎么想,其他人怎么想?” 男人说的话,有时候得反着听,特别是兴头上许下的承诺,要是真信了,那真是活该倒大霉。 “是奴婢考虑不周。”琉璃低着头。 她也不是不清楚,只是心疼。 没侍寝时,巴不得盼四爷来,可等真侍寝了,见着格格这么遭罪,又心里难受。 宁月姝浅浅挑唇,拍了拍她的手。 打扮好,瞧着镜子里和往常一般无二,想了想,又将手腕的玉镯取下,变得素净了些,才满意的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