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椒房惊雀!(五娘叶寒酥萧定权)最新章节列表_全本椒房惊雀!全文阅读

匿名 2025-09-25 03:53:59 13

故事梗概

前尘往事:百年将门叶家因通敌叛国罪名被满门抄斩,唯有嫡女叶寒酥在母亲拼死掩护下逃脱,身负家族血仇隐姓埋名。

危机四伏:五年后化名苏五娘成为南境最大商行账房,意外救下重伤的镇南王萧定权,却因此卷入朝堂纷争,身份之谜面临暴露风险。

真相迷局:随着调查深入,发现当年叶家灭门案背后竟牵扯皇室秘辛,先帝暴毙、军粮失窃等事件环环相扣,而仇人名单上赫然出现当朝最有权势之人。

权谋博弈:在复仇路上与萧定权从相互试探到携手并肩,却在发现对方真实身份后陷入两难,情义与仇恨的天平剧烈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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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局对决:当所有证据指向皇宫深处,面对九五之尊的帝王,叶寒酥以惊天布局揭开血色真相,在王朝更迭中完成自我救赎。

第一章血色账册

雨丝缠着暮色,将青石巷染成墨色。苏五娘提着素纱灯笼转过街角,绣鞋踏过水洼时忽地一顿——巷尾那株歪脖子老槐树下,分明倚着个黑影。

灯笼往前探了探,照见玄色织金箭袖上暗红洇开。是个受伤的年轻公子,眉眼凌厉如刀裁,即便昏迷仍攥着半截断剑。五娘蹲下身,指尖刚触到他腕间,突然被铁钳般的手扼住咽喉。

"别动。"那人声音沙哑,眼底寒芒却亮得骇人,"你身上有沉水香。"

五娘呼吸一滞。这是叶家女儿自幼熏衣的秘香,自五年前那场大火后,世间本该再无此香。她袖中银针已滑至指间,面上却绽开梨涡:"客官说笑,奴家用的不过是寻常苏合。"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纷沓脚步声。黑衣人影幢幢,刀刃映着雨光。五娘反手扣住男子命门,在他惊愕目光中低声道:"想活命就松手。"

男子手指微松,五娘顺势将他拽进暗渠。污水漫过腰间,她将灯笼塞进砖缝,冰凉指尖按上他胸膛:"三息闭气。"说罢扯开他衣襟,朱唇狠狠印上苍白的肌肤。

追兵脚步声近在头顶时,五娘嘤咛一声,故意撞得渠壁闷响。上头传来猥琐笑声:"野鸳鸯倒会找地方。"脚步声渐渐远去,她却觉唇下心跳如擂鼓,抬头正撞进一双幽深眼眸。

"姑娘好胆色。"男子拇指抹去她唇角血迹,突然蹙眉,"你易容了?"

五娘心头剧震。为遮掩眼尾朱砂痣,她每日以黄粉敷面,寻常人绝难察觉。正要辩解,男子却闷哼一声栽倒在她肩头。五娘这才发觉他后心插着半支弩箭,乌血正顺着金丝云纹往下淌。

第二章金错刀痕

烛火哔剥,映得账册上墨字忽明忽暗。五娘蘸着朱砂圈出最后一笔纰漏,窗外忽然掠过黑影。她不动声色地将算盘往右拨了三格,暗门悄然洞开。

密室里药气氤氲,男子赤着上身趴在竹榻上,肌理分明的后背横亘着狰狞刀伤。五娘指尖拂过那道金错刀留下的斜痕,突然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卷《北境兵要》。当年骠骑将军叶铮的成名绝技,正是金错三连斩。

"姑娘对刀伤很有研究?"沙哑嗓音响起,不知何时男子已然清醒。五娘将药碗搁在矮几上,青瓷与紫檀相击,清越如环佩:"客官这伤再偏半寸,此刻该在奈何桥喝汤了。"

男子低笑牵动伤口,却浑不在意:"在下萧九,还不知恩人芳名?"

"五娘。"她将药匙递过去,"萍水相逢,何必留名。"

萧九突然擒住她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五年前户部军饷贪墨案,姑娘可曾听闻?"五娘手一颤,汤药泼在男子胸膛,蜿蜒如血。那桩牵扯叶家满门的冤案,她怎能不知?

"据说当时兵部与户部往来账册不翼而飞。"萧九目光灼灼似要烧穿她的伪装,"姑娘精于算学,可猜得出那账册如今在何处?"

五娘强压心悸,抽回手腕冷笑道:"客官既然有力气打机锋,想必伤得不重。"转身欲走,却被拽得踉跄。萧九掌心滚烫,呼吸喷在她耳后:"镇南军三月后押送军粮过苍梧山,若有人要劫道..."

窗外惊雷炸响,五娘袖中银针已抵住他喉结:"公子话太多了。"

第三章雀翎暗纹

更漏将尽时,五娘将最后一筐铜钱倒入钱池。青蚨相击的脆响中,她指尖忽然触到枚冰凉的物件——钱池底部静静躺着半枚雀翎纹玉珏,血色沁痕恰巧缀在雀鸟眼珠处。

这是叶家暗卫的接头信物。

五娘猛地攥紧玉珏,碎纹硌得掌心生疼。五年来她以为自己是孤魂野鬼,竟不知这世上还有叶家残部。玉珏内侧刻着极小篆文:朔望之交,西市胡饼铺。

当夜子时,五娘摸到城西挂蓝幡的胡饼铺子。炉膛里火星未灭,案板上却积着厚灰。她将玉珏按在面印凹槽时,后颈突然袭来寒意。

"朱雀帐下第七卫,参见少主。"沙哑女声贴着耳际响起,五娘回身便见蒙面妇人单膝跪地,玄铁面具上赫然是叶家军独有的鹰隼纹,"当年将军料到有劫,命我等携《北境兵要》分散潜伏。"

五娘扶起妇人时触到她空荡荡的右袖,心头突地一跳:"嬷嬷的胳膊..."

"狗皇帝砍的。"妇人冷笑掀开面具,露出遍布烫伤的脸,"他们用烙铁逼问军粮账册下落,却不知真正的账本早被将军换成《女则》送进东宫。"

五娘如遭雷击。她忽然想起及笄那年,太子妃姨母确实赠过整套闺训典籍,如今想来,那些书页间隐约的油墨味...

暗巷忽然传来犬吠,妇人猛地将她推进地窖。箭矢破空声骤起,五娘透过缝隙看见嬷嬷背心中箭,却仍死死抵住地窖门板。鲜血顺着门缝淌进来,在她鞋尖聚成血洼。

"记住,永昌四年的春茶..."嬷嬷气若游丝地在她掌心写字,"少主要小心...金错刀..."

第四章茶引惊变

三月后,镇南军粮草如期抵达苍梧山。五娘望着商队旗幡上"永昌茶庄"四个大字,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这正是嬷嬷临终写的"永昌四年春茶"。

茶庄管事正在清点货单:"上等普洱两百担,都是宫里贵人们订的..."五娘突然按住账册:"且慢,这茶饼重量不对。"

她抽出银簪挑开竹篾,深褐色茶饼簌簌落出黍米。满场哗然中,萧九的嗓音幽幽响起:"苏姑娘好眼力,只是这掉包的把戏,姑娘当真今日才知?"

五娘转头看见玄衣男子倚着朱漆柱子,金错刀在指尖翻出凛冽寒光。他身后兵士已封住所有出口,茶庄掌柜突然暴起,袖中弩箭直取五娘面门。

银针与金错刀同时出手,掌柜被钉在楹柱上时,五娘的面具也被劲风掀开半角。萧九瞳孔骤缩:"你眼角的..."

巨响打断了他的话。地面突然塌陷,运粮车全部坠入深坑,火把照亮坑底森森铁刺。五娘抓住萧九后撤时,瞥见坑壁青砖上竟有叶家军标记——这是父亲当年为抵御北狄修的陷阱!

"看来有人要我们死在这里。"萧九突然揽住她腰身,金错刀劈开坠落的横梁,"姑娘若是叶家人,应当知道逃生密道?"

五娘望着他背上那道金错刀痕,突然想起嬷嬷临终遗言。电光石火间,她拽着萧九撞向绘着雀翎纹的照壁。砖石翻转的瞬间,箭雨擦着衣角没入黑暗。

第五章残局如血

密道石桌上积着半局残棋,五娘指尖拂过鎏金棋盘,突然认出这是父亲与太子对弈用过的旧物。萧九却盯着墙上的《北境堪舆图》脸色骤变:"这地图标注的粮道...与现在官道完全相反。"

五娘点亮火折子,发现地图边缘有褪色批注:永昌四年,改道苍梧。她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这正是叶家获罪那年。

"当年军粮屡屡被劫,先帝震怒。"萧九摩挲着地图上暗褐痕迹,"若叶将军早知改道有诈..."他突然剧烈咳嗽,肩头渗出黑血。

五娘撕开他衣襟倒吸冷气。金错刀痕下的肌肤已蔓延蛛网状青紫,分明是中了"牵机"之毒。此毒出自宫廷,却与母亲当年症状一模一样。

"我需要七叶重楼、百年血珀。"她扯下腰间玉珏砸碎,"拿着这个去城南当铺..."话音未落,萧九突然将她扑倒在地。毒箭擦着发髻钉入墙壁,门外传来甲胄铿锵声。

"皇城司办事,逆党速速就擒!"

五娘扶着萧九退至暗道深处,却在拐角处踩到异物。拾起来竟是个褪色的鎏金香囊,内里残香与母亲调制的沉水香如出一辙,而香囊角落绣着小小的"绾"字——这正是太子妃闺名!

暗河水流声渐近,萧九突然闷哼一声跪倒在地。五娘转头看见他手中攥着半幅诏书,明黄绢帛上盖着先帝私印:"...若朕遭不测,着镇南王萧定权承继大统..."

水声轰鸣中,五娘终于看清他玉佩上盘螭纹——萧九,萧定权,当朝最年轻的镇南王,亦是传闻中弑兄夺嫡的恶鬼。

第六章椒房惊雀

宫灯在琉璃罩里炸开细碎光斑,叶寒酥贴着藻井彩绘的暗影挪动。太医院药柜特有的沉香味萦绕鼻尖,她指尖掠过写着"永昌四年"的脉案匣子,却摸到层新鲜蜡油——有人在她之前来过。

"姑娘找这个?"阴柔嗓音突然响起,叶寒酥旋身避开银丝,看到蓝袍宦官从梁上倒垂而下,指尖挑着本泛黄册子。他腰间羊脂玉牌刻着皇城司特有的狰兽纹,正是那夜在地道追杀的裴琰。

裴琰翻动册页,蔻丹染就的指甲划过某行小字:"七月初三,太子妃脉象如滚珠,着人送去牵机散三剂。"他笑吟吟将册子抛来,"姑娘可知牵机散需混着沉水香才能起效?"

叶寒酥接住册子的手微微发抖。母亲临终前确实焚过沉水香,说是太子妃赏的安神香!她突然想起嬷嬷说的"军粮账册换成了《女则》",那些典籍正是通过太子妃之手...

暗器破空声骤至,叶寒酥偏头避过淬毒银针,却见裴琰袖中飞出十丈鲛绡。缠斗间脉案册子被劲风掀开,露出夹层的金箔药方——竟是父亲笔迹写的解毒方!

"圣上口谕,请姑娘赴诏狱叙旧。"裴琰突然扣住她命门,却在触及她眼尾朱砂痣时僵住,"等等,你这胎记..."趁他恍神,叶寒酥银针已刺入他曲池穴。

抱着脉案跃出窗棂时,她听见裴琰在身后轻笑:"告诉萧定权,他只剩三天可活了。"

第七章残香烬

萧定权靠在青玉枕上咳嗽,乌血顺着鎏金烛台往下淌,在地砖上汇成诡异图腾。叶寒酥踹开门时,正看见他徒手捏碎试图喂毒的暗卫喉咙。

"七日断肠散。"她踢开尸体,将药草掷入药臼,"配合你体内的牵机毒,倒是绝配。"

萧定权低笑:"难为五娘...或者该称叶姑娘?"他突然擒住她捣药的手,"你从太医院拿回什么?"

烛火噼啪炸响,叶寒酥凝视他眼底跳动的暗芒:"太子妃用沉水香给我母亲下毒,而你知道。"她举起从裴琰处夺来的金箔,"先帝暴毙前曾密诏我父亲研制牵机毒解药,这张药方却出现在太子妃脉案里。"

药杵撞击声突然停滞。萧定权衣襟散乱地靠过来,滚烫呼吸喷在她耳后:"皇嫂闺名元绾,她的沉水香囊..."剧烈咳嗽打断话语,他咳出的血沫溅在叶寒酥袖口,"咳...是皇兄大婚时我送的..."

叶寒酥猛地揪住他前襟:"你说什么?"

窗外传来更鼓声,萧定权突然将她扑倒在榻。三支弩箭钉入床柱的瞬间,他指尖金错刀已割断刺客脚筋:"诏书是假的。"他唇边血迹染红她衣领,"真正遗诏在..."

瓦片碎裂声骤然响起,萧定权抱着她滚入密室。叶寒酥后知后觉摸到他后背没入皮肉的暗器,耳边传来渐弱的呢喃:"永昌茶庄...掌柜..."

第八章枯骨吟

永昌茶庄地窖里,掌柜的尸首已生满绿霉。叶寒酥掀开他胸前腐肉,露出半枚嵌在肋骨间的青铜钥匙。这是叶家军传递密信的"骨钥",唯有至亲血脉的热血能熔开。

当钥匙吸饱她掌心鲜血弹开暗格时,滚出来的除却军粮账册,还有封字迹娟秀的信笺。信纸右下角绘着雀衔灵芝纹——正是太子妃元绾的私印!

"见字如晤,铮哥亲启:御赐沉水香已调换,望姐姐按时熏衣。元稷宫变在即,望君依计改道苍梧..."叶寒酥踉跄扶住墙柱,父亲与太子妃往来的密信赫然在目,而落款日期竟是叶家满门抄斩前夜!

暗门突然洞开,裴琰拍着手走进来:"精彩吧?你父亲为助太子篡位,故意让军粮被劫引发民乱。"他绣鞋碾过账册,"可惜先帝察觉后,太子只好用通敌罪灭口叶家。"

叶寒酥银针尽出,却被鲛绡尽数卷走。裴琰挑起她下巴:"知道萧定权为何中毒吗?当年是他带禁军围的叶府,你母亲那碗毒药..."他忽然惊恐地睁大眼,一柄金错刀从后心贯胸而出。

萧定权挂着满身血迹倚在门边,手中还攥着从心口剜出的毒镖:"她说得不对..."他倒在叶寒酥怀里时,指尖还扣着半块鎏金香囊,"沉水香...是我母妃调的..."

第九章鹤顶朱

重阳宴的琉璃盏映着八百盏长明灯,将玉阶照得雪亮。叶寒酥抚过袖中冰冷瓷瓶,鹤顶红混着牵机散在瓶底凝成朱砂痣般的血珠。阶下舞姬水袖翻飞,正唱到"将军百战声名裂"。

"苏姑娘好手段。"裴琰鬼魅般出现在身侧,指尖蔻丹比鹤顶红更艳,"皇城司三千铁甲已围住太液池,姑娘此刻交出遗诏..."他忽然闷哼,咽喉处绽开银针大小的血洞。

叶寒酥扶住他瘫软的身体,嗅到熟悉的沉水香从瓷瓶溢出。这香果然能催发牵机毒,父亲在解药方子里写得明白。她将瓷瓶塞进裴琰掌心:"告诉皇帝,他要的遗诏在我这儿。"

鼓乐声骤停,皇帝抚掌大笑:"这不是叶卿家的丫头么?当年刑场哭得朕心软..."话音未落,叶寒酥扬手撕开三重衣襟,金线密绣的遗诏赫然缀在素白中衣上!

百官哗然中,萧定权撑着金错刀踉跄入殿。他心口缠着的纱布渗着黑血,目光却灼灼如星:"皇叔可认得永昌四年春,您送给太子的那匣滇南普洱?"

九龙壁后突然传来机括响动,叶寒酥旋身甩出银针。钢弩擦着鬓发钉入龙椅,她趁机将鹤顶红洒向蟠龙柱。青烟腾起时,当年被替换的军粮账册显出血字——正是皇帝笔迹批的"准"字。

"陛下当年用黍米替换军粮,引发北境哗变。"叶寒酥扯开背后《北境堪舆图》,朱砂标注的正是皇帝母族封地,"再让叶家军改道苍梧山,借刀杀人后以通敌罪灭口!"

羽林卫刀剑出鞘的刹那,萧定权突然割开手腕。血珠溅在遗诏玉玺印上,竟浮起层金粉:"传位诏书需用鲛人血显影,皇叔可要试试?"

第十章长命缕

太医院地牢渗着血腥气,叶寒酥将银针浸入药汁。萧定权心口的毒疮已蔓延至锁骨,每咳一声都带出碎肉。她忽然扯开衣襟,将金错刀抵上心口。

"你做什么!"萧定权攥住她手腕,却被银针封住穴道。刀尖入肉三分时,他看见她心口浮现胭脂色的雀翎纹——这是叶家女子特有的守宫砂,亦是药引。

"父亲留下的解药方子,缺一味至亲心头血。"叶寒酥将血滴进他唇间,"你母亲既是我姑母,这血..."突然被铁链声打断,萧定权竟震断经脉抱住她:"我不要你以命换命!"

纠缠间药碗打翻在地,混着血的药汁显出一行小字:双生蛊,同命连。叶寒酥猛然想起儿时母亲说过的苗疆秘术,反手扣住他脉门——两人腕间同时浮起红线。

窗外传来喊杀声,皇帝亲卫正在撞门。萧定权突然笑着咳出血沫:"表妹可愿与我赌命?"金错刀劈开地砖时,他指尖划过她掌心,"叶家军残部带着火雷埋伏在祭坛..."

叶寒酥咬断红线缠住两人手腕:"要死一起死。"拽着他跃入暗河的瞬间,身后传来惊天爆炸声。火光中《北境堪舆图》熊熊燃烧,映出父亲未写完的批注:吾儿寒酥,当为...

终章山河烬

三年后,南境商船扯起朱雀旗。茶客们捧着新出的《四海志异》,争看最后一回:女将军火烧苍梧山,金错刀劈开生死路。说书人醒木一拍:"要说那镇南王妃,昨日又带商队出海了..."

海浪拍打船舷,叶寒酥摩挲着半块焦黑的《北境兵要》。身后传来熟悉的咳嗽声:"夫人偷跑的病,为夫该用什么药医?"

她反手将药盏泼进大海,腕间红线在朝阳下宛如朱砂:"用你私藏的那坛女儿红。"萧定权笑着将金错刀抛入浪涛,远处海天相接处,正有新的风雷在云层中酝酿。

番外篇·朱雀引

海风卷着咸腥气扑进舱房时,叶寒酥正在描摹新的海图。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她笔尖一顿,墨汁在琉球群岛的位置晕开黑斑。

"夫人。"侍女捧着鎏金匣趋近,"南洋来的商队说,在婆罗洲见到臂缠鹰隼纹的残兵..."

叶寒酥霍然起身,珊瑚笔架被打翻在地。匣中灰烬里混着半片焦黑的青铜甲,边缘隐约可见叶家军独有的火纹。这是父亲亲卫才有的战甲形制!

海浪突然剧烈摇晃,她扶住舷窗时看见漆黑的海面上亮起星星点点的赤红。那不是渔火,是数以百计的朱雀旗在暗夜中连成火蛇,正朝他们的商船包抄而来。

番外篇·玉堂春

皇城初雪落满枯枝时,裴琰正对着铜镜描眉。指尖蔻丹突然断裂,他望着镜中浮现的鬼影轻笑:"娘娘终于来索命了?"

元绾的魂魄在烛火里明灭不定,宫装上的雀翎纹却鲜亮如初:"当年那匣掺了牵机散的沉水香,你调换时可知会害死姐姐?"

裴琰突然将胭脂盒砸向铜镜,裂纹中伸出青白手指掐住他咽喉。菱花镜轰然炸裂时,他望见镜底夹层里褪色的婚书——永昌三年,叶铮与元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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