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宿!(青禾李昀)全文免费_(青禾李昀)二十八宿!后续阅读(青禾李昀)

匿名 2025-09-25 03:32:46 11

故事梗概

乱世孤女 前朝太傅之女沈青禾因家族卷入权力斗争,父兄惨遭酷刑致死,自己被迫沦为教坊司乐妓。一次意外献艺让她发现仇人踪迹,暗中谋划复仇之路。

棋局初现 青禾设计引起当朝三皇子注意,用《破阵子》琴音暗示军情,成功进入皇子府邸。她以琴师身份为掩护,逐步掌握朝堂动向,暗中培植势力。

金蝉脱壳 借皇子生辰宴之机,青禾巧妙布局让仇敌互相猜忌。在仇家即将发现她真实身份时,她制造假死现场脱身,同时留下关键证据引发朝堂动荡。

涅槃重生 青禾改换身份潜入西北军营,凭借对兵法与音律的独特理解建立情报网。她扶持流落民间的先太子遗孤,以军师身份开启新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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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残雪惊弦

承平二十三年冬,教坊司的朱漆大门在沈青禾身后重重阖上,金丝楠木门环撞出沉闷的声响。她抱着桐木琴站在滴水成冰的廊下,呵出的白雾在睫毛上凝成细碎的冰晶。

"今日要给刑部王尚书弹《清平乐》,仔细些。"教习嬷嬷的银簪在她肩头重重一戳,"别学你那短命的父兄,尽想着触柱明志的蠢事。"

青禾垂眸盯着青砖缝隙里干涸的血迹——那是三个月前礼部侍郎家小姐撞柱留下的。她将舌尖抵住上颚,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松开:"嬷嬷教训的是。"

暖阁里炭火烘得人发闷。王尚书肥厚的手指在案几上打着拍子,忽然停在半空:"这琴声听着耳熟,倒像是沈太傅府上..."

青禾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颤。桐木琴第七根弦突然崩断,在她虎口划开一道血痕。去年今日,父亲就是被这人带着锦衣卫押走,北镇抚司的诏狱里传出兄长受炮烙之刑时的惨叫,整整三日未绝。

"奴婢该死。"她伏地叩首,任由血珠滴在波斯地毯的缠枝莲纹上。余光瞥见窗外掠过一抹玄色衣角,金线绣的螭龙纹在雪光里一闪而过。

三日后深夜,青禾蜷缩在柴房草堆里数着更漏。瓦片忽然轻响,半块杏仁酥落在她膝头,油纸里裹着张字条:"子时三刻,西角门。"

她将字条凑近气窗,月光照亮上面凌厉的笔迹——与三日前在尚书府瞥见的奏折批红如出一辙。更鼓声里,她摸到角门栓锁上新鲜的划痕,像是被利刃反复刮擦过。

雪地里立着个披玄狐大氅的身影,听见脚步声也不回头:"沈姑娘可愿为本王抚一曲《破阵子》?"

青禾望着那人腰间螭纹玉带钩,忽然想起兄长生前说过,当朝三皇子李昀最擅以琴音观人心。她将冻僵的手指贴在琴弦上:"殿下可知,破阵之音最忌金铁杀伐之气?"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金吾卫的呼喝。李昀反手将她拽进暗巷,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姑娘方才说金铁之气,可是指兵部与五军都督府近日往来的密函?"

第二章:寒潭渡鹤

李昀的马车碾过宵禁时分的朱雀大街,青禾隔着纱帘看见金吾卫举着火把从巷口掠过。车壁镶嵌的错金螭兽熏笼腾起青烟,却遮不住血腥气——玄狐大氅下露出半截染血的剑柄。

"刑部上月查抄了西郊三处乐坊。"李昀忽然开口,指尖在膝头敲出《破阵子》的节奏,"二十七具女尸喉骨尽碎,倒像是南疆傀儡术的手笔。"

青禾按住袖中暗藏的银针。那些乐坊正是教坊司暗桩,半月前她亲眼见王尚书的管家往井中倾倒化尸粉。车辕猛地颠簸,她顺势撞向熏笼,袖中针囊恰好跌进香灰。

"殿下恕罪。"她佯装慌乱地擦拭车壁,指尖在熏笼底部触到凹凸的刻痕——是半枚残缺的虎符纹样,与父亲书房暗格中的密信图章严丝合缝。

马车停在城隍庙后巷时,雪地里已有十数道深浅不一的脚印。李昀将玉带钩抛给侍卫:"让陈副将把西山大营的操演时辰提前两刻。"转身却把青禾推向神龛后的暗道,"姑娘可认得前太子少保的梅花篆?"

暗道石壁上赫然刻着《破阵子》全谱,在青禾摸到"马作的卢飞快"那句时,李昀突然按住她手腕:"三年前沈太傅在此处给先太子讲授《尉缭子》,当夜东宫就起了大火。"

青禾袖中银针倏地刺出,却在触及李昀咽喉时硬生生偏了半寸。石壁轰然洞开,月光涌进来照亮整面墙的灵位,最中间的乌木牌位上缠着褪色的红绫——正是她去年清明偷偷祭奠兄长时用的那条。

"沈姑娘的《清平乐》弹得精妙,可惜第七弦总比官弦低半调。"李昀拾起供桌上的玉珏,"就像兵部今年铸的陌刀,明明该用辽东精铁,账册上却记作闽南玄铁。"

更鼓声从头顶传来,青禾忽然听懂了他话中机锋。闽南玄铁耐潮却脆,若西北大营的陌刀真是此物......她望向灵位后悬挂的西北舆图,黄杨木架上还沾着新鲜的草屑。

第三章:冷月啼鹃

三皇子府的水榭连着地下冰窖,青禾抚琴时总能听见隐约的凿冰声。腊八那日她故意失手打翻姜蜜,顺着结霜的铜管摸到暗门后的密室,满墙密函按着六部与各州府分类,最深处竟摆着先太子冠冕。

"这是殿下要的军报。"侍卫递来漆盒时,青禾正调试新制的七弦琴。金蚕丝在指尖绷出呜咽声,她忽然按住震颤的羽弦——盒中捷报记载陇西大捷,但火漆印的纹路与昨日兵部文书上的截然不同。

当夜她在《阳关三叠》的曲谱里夹了张薄绢,次日厨娘取走的桂花糕中便多了味龙脑香。直到立春祭祀,她看见鸿胪寺少卿的香囊坠着南疆银铃,才明白那日密室里的孔雀胆剧毒去了何处。

上元灯节,李昀带她登上摘星阁。满城灯火映着西郊流民帐,他突然指着最暗处:"沈姑娘可知那里为何不放天灯?"话音未落,一支鸣镝破空而来,青禾旋身用琴匣挡箭,匣中《破阵子》残谱被劲风掀开,露出背面密密麻麻的塞外驻军图。

"好一招声东击西。"李昀笑着饮尽杯中酒,"王尚书此刻该发现书房暗格里多了半块虎符,只是不知他能否认出这是南书房失窃的那半块?"

四更时分,青禾在冰窖深处找到被铁链锁住的陈副将。那人见到她袖中落出的杏仁酥,突然嘶声道:"先太子薨逝前夜,沈太傅收到过盖着螭纹印的密信!"

第五章:血淬芙蓉

三皇子生辰宴当夜,十八盏走马灯将水榭照得煌如白昼。青禾抱着裹了鲛绡的焦尾琴穿过回廊,特意让袖口沾了些许王尚书最爱的龙涎香。

"听闻姑娘要弹新谱的《鹤冲天》?"李昀执起鎏金酒壶斟了盏寒潭香,琥珀色的酒液里浮着细碎冰晶,"可惜鹤要冲天,须得先折了累赘的长羽。"

青禾垂首调弦,目光扫过王尚书腰间新佩的螭纹玉璧。那是她昨日托人献上的"贺礼",玉匠在雕琢时特意将淬了孔雀胆的银丝嵌在螭龙眼珠里。当《鹤冲天》弹到"骤雨打新荷"时,她装作踉跄扑向王尚书,指尖精准地划过玉璧龙睛。

"放肆!"王尚书扬手要掴,突然僵在原地。他脖颈青筋暴起,瞳孔里泛起诡异的金绿色——正是南疆傀儡蛊发作的征兆。满座惊呼声中,青禾咬破藏在齿间的假死药,任由乌黑毒血从嘴角溢出。

灵堂设在城西义庄,子时阴风穿堂而过。李昀将祭酒泼在棺椁前,忽然轻笑:"这金丝楠木棺倒是比教坊司的柴房暖和。"白幡无风自动,露出背面用明矾水绘制的西北粮道图。

第六章:孤烟直

塞外的风裹着砂砾拍打帷帐,青禾摸着脸上新覆的人皮面具,看商队首领割开骆驼鞍鞯。羊皮地图滚落出来,右上角朱砂点着的小镇,正是兄长信中提过的"白狼寨"。

"漠北的狼群最近总在月圆夜聚集。"首领将玄铁剑推到她面前,"有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让我转告姑娘,傀儡线再长,也缠不住雪山上的海东青。"

剑柄机关弹开的瞬间,半块染血的襁褓布飘然而落。青禾就着牛油灯细看,蜀锦上歪歪扭扭的"承"字,竟是用母亲独创的双面绣法所刺——当年东宫大火第二日,母亲正是用这种针法在囚衣上给她留下绝笔信。

第七章:风满楼

腊月的白狼寨飘着盐粒子般的雪,青禾扮作游医走进寨门时,正听见两个胡商在酒肆争吵:"都说西北军换了新制陌刀,怎么贺兰山坳里还藏着前朝的锻铁窑?"

是夜,她跟着胡商摸进山坳。二十丈高的崖壁上,铸铁的火光竟将半边天穹染成紫色。淬火的工匠哼着幽州小调,词句间分明是父亲修订的《兵策辑要》。

"姑娘小心!"身后突然传来破空声。青禾旋身避开暗箭,却见淬火池中升起个熟悉的身影——那人左腕系着的褪色红绫,与她当年绑在兄长骨灰坛上的一模一样。

第九章:塞上霜(上)

青铜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男人反手扣住青禾腕脉的刹那,崖底突然传来战马嘶鸣。淬火池中腾起的紫焰映出他脖颈处暗红胎记——与先太子灵位背后拓印的胎形图完全重合。

"郡主别来无恙。"男人指尖拂过她袖中暗藏的银针匣,金铁交击声竟与当年东宫侍卫的佩刀鸣响如出一辙,"三日前你给流民施的九转还魂丹,可解不了傀儡蛊的同心咒。"

山风卷起褪色红绫,青禾瞥见绫角墨迹勾勒的螭龙轮廓。那是兄长独创的暗记,唯有浸过沈家祠堂的无根水才能显形。她突然翻转手腕,银针在男人虎口刺出血珠,顺势挑开他腰间皮囊。

羊脂玉瓶滚落砂地,半只蛊虫正在琥珀色的液体里翻腾。青禾用鞋尖碾碎玉瓶,冷笑出声:"贺兰山雪水混着乌头碱,阁下这解药是要杀人还是救人?"

第十章:塞上霜(下)

铸铁窑突然爆炸的气浪将两人掀翻在地,青禾在碎石飞溅中抓住男人臂膀:"火磷石遇雪水则爆,这道理沈家暗卫该比我清楚!"话音未落,崖壁上垂下数十条套马索,戴着鬼面的骑兵如黑云压城。

男人突然扯下面具,眉骨处刀疤微微抽动:"十七年前先太子在榆林巷遇刺,刺客用的正是这种改良火磷弹。"他甩出腰间软剑割断三根套马索,剑柄镶嵌的孔雀石在火光中裂开,露出半枚螭纹兵符。

青禾借势跃上惊马,从发间拔出淬毒玉簪划破掌心。血腥气引来狼群长嚎,她对着夜空吹响骨哨,二十八个白衣死士从雪地中暴起——正是当年父亲秘密训练的二十八宿。

"告诉三皇子,他藏在冰窖的十万玄甲该见见光了!"她将染血的兵符抛给男人,转头望向东南方。那里升起三盏血色孔明灯,正是与李昀约定的攻城信号。

第十一章:玉碎宫倾

当青禾的铁骑踏破西山大营时,京城正逢十年不遇的暴雪。李昀站在摘星阁上,看宫城方向腾起滚滚浓烟。掌心的螭纹玉佩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诏书——正是先太子亲笔所书的传位遗诏。

"殿下,沈姑娘的军队已到永定门外!"暗卫跪地禀报时,檐角铜铃突然齐齐炸裂。李昀抚摸着冰棺里女子与青禾七分相似的面容,将火把扔进地宫:"把这些年搜集的六部罪证散出去,是时候让该还债的人看看沈家兵法最后一计了。"

第十三章:金銮血(上)

太极殿蟠龙柱轰然倒塌时,青禾的焦尾琴正弹到《破阵子》最后一段。淬毒的弩箭穿透三重鲛绡帐,却在离新帝咽喉三寸处被玉笏板截断——那笏板内层竟嵌着半块螭纹兵符。

"爱卿的琴艺愈发精进了。"李昀拾起断箭,箭簇上的孔雀胆映着他袖口龙纹,"只是这南疆剧毒,怎比得上漠北狼群撕咬痛快?"

青禾五指扣住琴腹机关,二十八根金蚕丝悬满殿梁。阶下文武百官突然接二连三软倒,他们朝服内衬的银线在晨光中泛着诡谲的蓝——正是当年教坊司暗桩用来控制乐妓的傀儡丝。

"陛下可知这些丝线浸过什么?"她踢翻鎏金香炉,灰烬里滚出颗琉璃眼珠,"王尚书死前抠出的右眼,倒是帮臣妾试出了解毒之法。"

第十四章:金銮血(下)

地动山摇的爆炸声从龙椅下传来,青禾拽着李昀跌入密道。先太子血书在夜明珠下泛起荧光,末尾朱批突然显出新字:"双生子取南疆圣女血为引,可破傀儡轮回"。

"原来你早知我是药引。"青禾抚过冰棺女子与自己酷似的眉眼,袖中银针抵住李昀心口,"三年前你救我出教坊司,喂的那碗杏仁酪里......"

话音戛然而止,密道突然灌进刺骨寒风。十二具青铜棺椁破土而出,棺盖上皆刻着沈氏家徽。最末那具棺中,沈太傅的尸身手握《兵策辑要》,书页间夹着朵永不凋谢的赤芍药——正是青禾及笄那年,父亲从诏狱带血的囚衣里掏给她的那朵。

第十五章:日月斩

玄武门外的雪地被血染成褐红,青禾的白衣死士与玄甲军列阵相峙。李昀撕开龙袍下摆,露出腰间沈家暗卫的刺青:"二十八宿听令!今日破的不仅是皇城,更是这吃人的世道!"

塞外号角穿透云霄,戴青铜面具的男人率铁骑冲破永定门。他扬起的战旗上,沈氏家徽与先太子印信交缠成新的图腾。青禾望着城头那抹玄色身影,突然想起教坊司初遇那夜,李昀大氅内袋落出的杏仁酥,油纸暗纹正是沈府旧厨娘独有的花样。

"原来那半块虎符是你故意......"

狼烟中传来裂帛之音,李昀的佩剑已刺穿老皇帝咽喉。玉玺坠地碎成八瓣,露出内芯暗藏的绢书——承平元年,钦天监预言"双星乱紫微",而沈夫人临盆当夜,确有一对啼哭震天的女婴诞生在诏狱草堆。

终章:山河灯(大结局)

新历元年上元节,青禾站在重修的沈府祠堂前。供案上并列着先太子血书与沈氏兵策,香炉中插着三支断箭。戴青铜面具的男人摘下面具,眉骨刀疤被花灯映得温柔。

"师姐可要尝尝新制的杏仁酥?"他掌心躺着的油纸印着二十八宿星图,"西北军今日拔营,说是要寻个会跳傀戏的铁匠。"

远处城楼忽然飘起万千天灯,每盏灯面都绘着《兵策辑要》的残页。青禾摸着袖中母亲遗留的双鱼佩,忽然听见熟悉琴音——教坊司旧址上新建的藏书阁顶楼,玄衣帝王正在弹奏改良过的《清平乐》,第七弦清越如鹤唳九天。

她将虎符掷入护城河,涟漪荡开处,八百里的加急文书正掠过塞外孤烟。残阳如血,照着新拓的界碑上那句"世无贵胄,惟民立心",落款处并排刻着螭纹剑痕与半朵赤芍药。

前传·东宫火(上)

承平七年七月十五,子时的更鼓闷在雨幕里。沈夫人攥着染血的褥子,看太医令将两个啼哭的婴孩塞进樟木药箱。窗棂外闪过金吾卫的玄色衣角,沾着龙涎香的佩刀正往产房逼近。

"留哪个?"老太医的手在双生子间颤抖,"钦天监说双星现世必乱紫微......"

沈夫人咬断脐带,将沾着胎脂的金锁塞进女婴襁褓。那是南疆使臣进贡的巫蛊锁,锁芯藏着三滴圣女血:"把阿姊送去诏狱西墙狗洞,自有人接应。"她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漏出的血在锦被上绽出芍药纹——十日前那盏毒参汤,终究是渗进了胞宫。

暴雨冲刷着东宫琉璃瓦时,先太子正在密室擦拭沈太傅赠的青铜剑。剑身突现血纹,他转身欲唤侍卫,却见屏风后转出个戴哭笑面具的伶人。那人甩出的水袖缠住烛台,火油泼在《尉缭子》竹简上,瞬间燃起幽蓝火焰。

"殿下可听过傀儡戏的牵丝诀?"伶人的指甲划过太子腕脉,金铃铛在袖中发出蛊惑的响动。

前传·东宫火(中)

诏狱最深处的牢房,沈夫人用银簪在墙上刻第八十七道划痕。隔壁忽然传来窸窣声,半块杏仁酥从墙缝滚落——这是沈家暗卫的联络信号。她颤抖着掰开酥皮,油纸上用羊血写着:"双生子俱安"。

三更时分,狱卒的锁链声格外急促。沈夫人将浸透经血的里衣塞进砖缝,转头看见老皇帝身边的掌印太监。那人捧着的鎏金盘里,躺着个青紫的婴孩。

"沈氏女勾结南疆巫医,产下妖胎。"太监尖利的嗓音刺破黑暗,"圣上慈悲,赐全尸——"

沈夫人突然暴起,发间银簪精准刺入太监左眼。暗卫破窗而入的瞬间,她撕开婴孩襁褓,露出背后暗红胎记:"告诉太傅,承平元年换出去的孩子,该回来了!"

东宫大火烧红半边天时,先太子贴身侍卫从焦尸手中抠出半枚融化的金锁。锁芯滚出粒孔雀胆,沾着未干涸的圣女血。而百里外的乱葬岗,本该斩首的南疆巫医正剖开死囚肚腹,将啼哭的男婴塞进血肉温床。

前传·东宫火(下)

十年后的寒食节,沈太傅在祠堂供奉的赤芍药突然开花。他撬开沈夫人灵牌,取出暗格中泛黄的《傀戏谱》。最后一页画着双生子命盘,批注赫然是先太子笔迹:"以毒攻毒,以煞破煞"。

更漏指向三更时,书房潜入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他左腕系着褪色红绫,捧着的玄铁盒里盛满带编号的琉璃眼珠——正是当年东宫大火中失踪的二十八位侍卫眼睛。

"青禾今日及笄,该让她见见血了。"太傅将浸过圣血的银针插入舆图,"教坊司新进的乐妓里,有老皇帝派来的药人。"

窗外惊雷炸响,照见暗卫统领背后诡异的纹身——那是以南疆文字刺的"傀儡主"三字,正与沈夫人临终前刻在诏狱砖墙上的诅咒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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