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笔的歌唱的小说下凡后,捡到一只小狐狸赤瞳一种冰冷全文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25 03:17:27 2

我本是天庭996社畜仙,因加班打盹被雷劈下凡。

本想摆烂混日子,却在山沟里捡到只脏兮兮的小狐狸。

它瘸着腿碰瓷我裙角,眼睛湿漉漉像琉璃糖。

「碰瓷?行吧,本仙正好缺个暖手宝。」

我rua秃了它的尾巴尖,它叼走我所有肉干。

一支笔的歌唱的小说下凡后,捡到一只小狐狸赤瞳一种冰冷全文在线阅读

直到某天妖王率大军压境,说要抢回被绑架的少主。

我怀里的小狐狸突然跳上云头化为人形。

少年赤瞳如焰,玄衣翻涌九州雷云。

他剑指妖兵轻笑:「介绍一下,这是我娘子。」「顺便问一句——」

「当年用雷劈她下凡的账,你们想怎么算?」

1

天庭的云,白得刺眼,也白得令人绝望。

我第一千零一次核对那摞比我人还高的陈年卷宗——全是些鸡毛蒜皮,比如东海三太子八百年前打翻酒盏污了织女新裁的霞帔引发的连环口水账。

指尖掐诀,微弱仙光闪过,卷宗上模糊的墨迹挣扎着清晰了一瞬,又迅速黯淡下去,像极了我此刻被「福报」榨干的神魂。

隔壁工位的文曲星,那支号称能点化凡愚的判官笔,正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他本人则眼神发直,对着面前堆积如山的、要求修改命格批语的申诉文书,生无可恋。

「第十层天库的通风阵法年久失修,粉尘超标三百倍!咳…咳咳…」

千里眼的声音透过一面水镜传讯法器,断断续续,夹杂着惊天动地的咳嗽,「月老那边…咳…又投诉了!说财神爷库房的金元宝味儿太冲,熏得他老人家新搓的几根高级姻缘线都染上了铜臭,凡间好几对怨偶闹离婚都赖这个!上头让你去协调。

「协调?」我扯了扯嘴角,感觉仙生无望,「是让我去给月老送清新符,还是给财神爷的金元宝喷香水?」

文曲星递来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充满同病相怜的悲悯。

累了,毁灭吧。

2

连续加班处理这些神仙打架的破事,我的仙识像是被塞进滚筒里甩了八百遍。

当值看守南天门那台记录云海波动的破仪器时,眼皮重得如同灌了铅。

仪器的嗡鸣成了催眠曲,眼前流动的云霞渐渐模糊……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久违的、柔软的枕头……

「轰——!!!」

一道粗壮得离谱、颜色妖异到发紫的雷光,毫无预兆地撕裂了祥和的云层!

它根本无视任何仙规戒律,带着一股子「老子就是要劈死你」的蛮横,精准无比地怼上了我的天灵盖!

剧痛!麻痹!灵魂出窍!

意识彻底黑屏前,只听到一片混乱的惊呼,还有千里眼破了音的嚎叫:「……这雷不对!快禀报……」

再睁眼,人已不在云端。

入眼是嶙峋的山石,硌得后背生疼。

头顶是灰扑扑、毫无仙气的天,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腐烂叶子的味道,稀薄的灵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试着调动仙力——很好,丹田空得能跑马,只剩下一丝微弱得可怜的热气,勉强证明我还是个「仙」,而不是一坨会呼吸的有机肥料。

「啧,强制休假?」我躺在冰冷的石头上,望着陌生的天空,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油然而生,「也好,996福报滚蛋!从今天起,本仙的kpi就是活着,躺平,呼吸新鲜空气——虽然这空气也不咋新鲜。」

摆烂,是此刻唯一的信仰。

3

风餐露宿的日子过了几天,技能点倒是被迫点满了——比如用残留的那丁点仙力生个比打火机还微弱的火苗,比如精准识别哪些野果吃了不会拉肚子。

这天,我正蹲在一条浑浊的小溪边,试图用破瓦罐舀点水,心里盘算着是生啃这半青不红的果子,还是挑战一下自己那点微末的「厨艺」。

窸窸窣窣……

旁边乱石堆后传来细微的动静。我警惕地看过去。

一团灰扑扑、脏兮兮的东西蜷缩在石头缝里,几乎和背景融为一体。

走近两步,才看清是只小狐狸。

瘦得可怜,蓬松的尾巴也失去了光泽,沾满了泥泞和枯叶。

后腿上一道狰狞的伤口,皮肉翻卷,血迹已经发黑凝固,散发出淡淡的腥气。

它闭着眼,气息微弱得像随时会断掉。

可怜,但关我屁事?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抬脚,准备绕过这块「麻烦」。

就在我脚边擦过石头的瞬间——

那团「脏毛球」猛地动了!它不知哪来的力气,拖着那条残腿,硬是把自己挪了过来。

小小的、带着湿气的脑袋,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轻轻、轻轻地碰在了我同样沾满泥点的裙角上。

我顿住。

它抬起头。

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像蒙着一层最纯净的山泉,又像两颗浸在糖浆里的琉璃珠子。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啧,」我听见自己带着点嫌弃、又有点无奈的声音响起,「碰瓷啊?」

小狐狸的耳朵尖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尾巴尖极其微弱地扫了扫地面,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行吧。

4

我弯腰,动作算不上温柔,但尽量避开了它的伤腿,把这团又脏又轻的小东西捞进怀里。它身上冰凉,还带着点血腥和泥土的混合气味,不算好闻。

「算你运气好,碰上个心软的倒霉蛋。」我用手指戳了戳它湿乎乎的鼻尖,它瑟缩了一下,却没躲,反而往我臂弯里又拱了拱。

「本仙正好缺个暖手宝,就你了。先说好,肉干管够没有,得看运气。」

嘴上刻薄,手上动作却不慢。

开玩笑,手慢无。

找了处背风的山坳,清理出一块相对干燥的地方。

翻出前两天找到的几株勉强能用的止血草药,嚼碎了,小心翼翼地敷在它后腿的伤口上。那点微末的仙力被我榨干,化作一丝丝温润的热流,裹住伤处。

小狐狸疼得浑身一颤,却没挣扎,只是把脑袋更深地埋进我的臂弯,发出压抑的、细细的抽气声。

「忍着点,小碰瓷精。」我拍了拍它脏兮兮的脑袋。

就这样,荒野求生剧本里,强行塞进了一只毛茸茸的拖油瓶。

我的摆烂大业彻底跑偏。

5

辛辛苦苦从陷阱里搞到的、仅有的几块风干兔肉?一转眼,就被某个装睡的「暖手宝」叼走,藏到了它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石头缝里。

「喂!肉干小偷!」我捏住它命运的后颈皮,把它从石头缝里拎出来。

它四爪腾空,大眼睛无辜地眨巴着,尾巴讨好地卷住我的手腕,喉咙里发出「嘤嘤」的撒娇声,仿佛在说「你看我这么可爱,吃你块肉干怎么了?」

「……行,你赢了。」

我败下阵来,把它重新塞回怀里,恶狠狠地揉搓它那身渐渐恢复光泽的皮毛,重点关照那条蓬松柔软、让人爱不释手的大尾巴,「再偷吃,小心我把你尾巴尖rua秃!」

它舒服地眯起眼,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尾巴尖还得意地晃了晃,仿佛在说「来啊来啊」。

夜晚的山风刺骨,它自动自觉地钻进我怀里,把自己团成一个暖烘烘的毛球,脑袋枕着我的胳膊,呼吸均匀。

那点微末仙力带来的暖意,似乎成了它最好的安眠药。

偶尔半夜惊醒,感受到怀里这团温热和轻微的起伏,竟让我这荒郊野岭的漂泊,生出了一丝诡异的踏实感。

6

这小东西恢复力惊人。

没几天,那条伤腿就能试探着沾地了,虽然还是一瘸一拐。

眼神也越来越灵动,尤其是在偷肉干成功或者被rua得舒服时,那琉璃糖般的眼睛里会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快得让人抓不住。

它对我身上那点若有若无的仙气,似乎有着本能的亲近和依赖。

我把它这些「异常」归结为:这狐狸成精了,但道行太浅,除了卖萌偷肉干,屁用没有。

直到那个黄昏。

7

天边残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空。

林子里静得可怕,连虫鸣都消失了。

一股令人心悸的、冰冷而狂暴的气息,毫无征兆地从四面八方碾压过来,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怀里的「暖手宝」猛地炸了毛!不再是慵懒的咕噜声,而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充满警告意味的「呜呜」声,琉璃糖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天空,充满了警惕和……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锐利。

我的心沉了下去。麻烦,大的。

下一秒,天彻底黑了。

不是夜幕降临,而是被无边无际、翻涌如墨汁的妖云彻底遮蔽!狂风卷着砂石,刮得人脸生疼。

旌旗猎猎,黑压压的、形态各异的妖兵如同蝗虫过境,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天空,肃杀之气冻结了整片山林。

恐怖的威压如同实质的重锤,狠狠砸在胸口,我残留的那点仙力护罩瞬间摇摇欲坠。

为首的妖王,身形魁梧如山岳,身披狰狞骨甲,一双铜铃巨眼燃烧着滔天怒火,声浪滚滚,震得山石簌簌掉落:

「卑贱的散仙!速速将吾儿交出来!」他巨大的手掌指向我藏身的山坳,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狂暴和焦虑,「若敢伤我麒麟儿一根毫毛,本王定将你挫骨扬灰,神魂贬入九幽,永世不得超生!」

8

绑架?少主?麒麟儿?

我抱着怀里炸毛的小狐狸,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懵圈。巨大的荒谬感席卷而来。

「不是……」我低头看看怀里这个除了偷肉干就是卖萌、被我rua秃了尾巴尖的小东西,再抬头看看天上那铺天盖地、杀气腾腾的妖兵妖将,感觉世界观碎成了渣渣,「大哥!你管这叫绑架?我他妈就捡了只快饿死的碰瓷狐狸!还是它赖上我的!它偷吃了我所有肉干!我找谁赔去啊?!」

跑?四面八方全是妖气锁死。打?就我现在这战五渣的实力,冲上去就是给人家送开胃小菜。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怀里的小东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绝境,身体绷得死紧,喉咙里的呜咽变成了低低的咆哮,那双总是湿漉漉的眼睛,此刻却死死盯着天上的妖王,琉璃般的瞳孔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剧烈翻涌,隐隐透出一丝……金红色?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是跪地求饶还是原地自爆比较体面时——

怀里那团一直紧绷、低吼的「暖手宝」,突然安静了。

不是恐惧的安静,而是一种……蓄势待发的、令人心悸的死寂。

它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盛满无辜和依赖的琉璃糖眼睛,此刻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深处一点赤金色的火焰「唰」地燃起,瞬间燎原,化为两轮熔金般的、威严冰冷的竖瞳!

它甚至没看我一眼。

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从我怀中挣脱。

那小小的、毛茸茸的身影化作一道赤金色的流光,快得超越视觉,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冲云霄!目标,正是那遮天蔽日的妖云核心!

在无数道震惊、错愕、难以置信的目光聚焦下——

流光撞入妖云,轰然炸开!

并非爆炸的毁灭,而是一种磅礴威严的显化!

9

墨色的妖云被无形的力量排开,翻涌着,如同臣服的浪潮。在那云海之上,光芒散尽处,一道身影傲然凌立。

玄色衣袍深沉如永夜,其上暗金纹路流淌,如同活着的雷光。

墨发不束,在狂暴的妖气与隐约闪烁的雷霆中肆意飞扬。

身姿挺拔如孤峰,带着一种睥睨九霄的孤绝。面容俊美到近乎妖异,眉心一点赤金妖纹,灼灼生辉。

而最令人窒息的,是那双眼睛。

不再是琉璃糖,而是两轮熊熊燃烧的熔金之瞳!赤金色的光芒流淌,蕴含着焚尽八荒的炽热与掌控生死的冰冷威严,目光所及之处,连翻涌的妖云都为之凝滞。

天地,在这一刻彻底死寂。

我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蟠桃、表情活像又被雷劈了一次。

10

玄衣赤瞳的少主,目光如实质的刀锋,缓缓扫过下方脸色剧变、眼神复杂难辨的妖王,扫过那噤若寒蝉的万千妖兵。

最终,那熔金般的视线,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了戏谑与不容置疑的暖意,精准地落在我脸上,如同聚光灯打下。

他薄唇轻启,声音不高,却清晰无比地穿透了死寂的空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宣告:

「介绍一下,」他随意地抬了抬下巴,指向下方石化的我,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这是我娘子。」

「……」

咔嚓。

我听到了自己下巴脱臼的声音。娘…娘子?!那只偷肉干、装可怜、被我天天rua尾巴尖的狐狸?暖手宝?碰瓷精?!信息量太大,cpu直接烧了!妖王的表情更是精彩纷呈,像是生吞了一万只苍蝇,眼珠子都快瞪出眶了。

没等任何人消化完这枚核弹,少主嘴角那点若有似无的弧度倏然消失。

熔金赤瞳骤然转寒!冰冷刺骨的杀意如同实质的风暴,轰然席卷!他目光如电,锐利地刺向妖王身后某个气息隐晦的角落,那里似乎有几道身影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少主的声线陡然降至冰点,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九天雷霆般的威压,砸在所有人心头:

「顺便问一句——」

他微微偏头,赤瞳锁定目标,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令人骨髓发寒的弧度。

「当年用雷劈她下凡的账…」

恐怖的威压如同海啸般层层叠加,天空的妖云疯狂翻涌,一道道粗壮的紫色电蛇在其间若隐若现,发出沉闷的轰鸣。

「你们想怎么算?」

轰——!!!

最后五个字,如同九天神雷悍然劈落!炸得整个天地都在颤抖

!妖王脸色煞白如纸,他身后被锁定的方向,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充满恐惧的闷哼。

我仰着头,看着云巅之上那个熟悉又陌生、强大到令人窒息的身影,看着他眉心跳跃的赤金妖纹,看着他眼中冰冷的怒火和护短的决绝……

那道精准得诡异、威力大得离谱的紫金神雷……

原来,不是意外,不是惩罚。

是他们弄的!

11

冰冷的寒意和巨大的荒谬感瞬间攫住了我,比当年被雷劈时更甚。

脑子彻底宕机,只剩下那句石破天惊的质问在耳边疯狂回荡。

算……账?

跟谁算?怎么算?

还有……

我特么怎么就成他娘子了?

「算……账?」

我仰着脖子,感觉颈椎都快断了,脑子里像塞了一万只尖叫鸡,嗡嗡作响,只剩下这两个字在疯狂蹦迪。

云巅之上,那身玄衣在翻滚的妖云和闪烁的紫色雷蛇映衬下,如同灭世魔神降临。

赤金色的瞳孔扫过之处,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冰块。

妖王那张原本怒焰滔天的脸,此刻精彩得像打翻了调色盘——惊骇、难以置信、狂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他身后,被少主目光锁定的那片区域,几道气息剧烈波动了一下,甚至能听到牙齿打颤的细微声响。

12

「吾儿……你……」妖王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巨大的困惑和某种被冒犯的威严,「休要胡言!此女……」

「父王。」玄衣少主的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钢针,精准地刺破了妖王的质疑。

他甚至连头都没完全转过去,只是用那熔金般的赤瞳余光瞥了一眼妖王,里面蕴含的警告和不容置疑的威压,让这位威震妖界的王者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少主的视线重新落回我身上。

那目光,依旧带着穿透灵魂的锐利,但先前那股毁天灭地的冰冷杀意,却在触及我呆滞的脸庞时,微妙地……软化了一丝?快得像是错觉。

「怎么?」他薄唇微启,声音清晰地传到我耳中,带着点戏谑,「娘子,高兴傻了?」那语气,熟稔得仿佛我们真是一对在自家后花园闲逛、偶遇了不识相邻居的恩爱夫妻。

娘……娘子你个大头鬼啊!谁是你娘子!我脑子里奔腾的草泥马大军终于冲破了宕机的屏障,无数吐槽喷薄欲出。

但喉咙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只能瞪圆了眼睛,像只受惊过度的傻狍子,直勾勾地瞪着他。

这死狐狸!这肉干小偷!这碰瓷精!他化形了了不起啊?!他是什么狗屁少主了不起啊?!他……他怎么能顶着这么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说着这么不要脸的话!

就在我内心弹幕疯狂刷屏之际,少主的目光再次移开,重新投向妖王身后那片阴影,赤瞳中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13

「看来,是还没想好怎么算?」他微微歪了歪头,动作带着一种猎食者般的优雅与残忍。随着他的话音,天空中翻涌的妖云里,那些游弋的紫色雷蛇骤然变得狂暴!粗壮的雷光如同狂怒的蛟龙,撕裂墨色云层,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恐怖的威压如同实质的重锤,狠狠砸向那片区域!

「噗——!」

几声压抑不住的痛哼和吐血声清晰传来!几道身影再也无法隐藏,如同被无形的巨力拍中,踉跄着从阴影中跌出,跪伏在半空,浑身妖气紊乱,脸上是极致的惊恐与痛苦,连抬头看一眼少主的勇气都没有。

妖王的脸色彻底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却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这个儿子身上散发出的力量,带着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源自血脉深处的恐怖威压!那不仅仅是妖力,更夹杂着……令天地都为之战栗的雷霆之力!

少主冷冷地看着那几个跪伏的身影,如同看着几只碍眼的蝼蚁。

「当年那一道『天罚』,」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剐在所有人的神经上,「劈得很爽,是吧?」

我的心脏猛地一抽!果然!那道该死的紫金神雷!不是意外!是针对!

「以为借天庭惩戒之名,就能瞒天过海,阻我归途?」少主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天空中数道粗壮的紫雷应声而落,精准地轰击在那几个跪伏身影的周围!刺目的雷光和毁灭性的能量波动让所有妖兵骇然失色,纷纷后退!

「啊——!」凄厉的惨叫被淹没在雷霆的轰鸣中。那几个身影虽然没有被直接命中,但逸散的恐怖雷力依旧让他们如遭重击,瞬间焦黑一片,冒着青烟,生死不知地坠落下去。

妖王瞳孔骤缩,身体僵硬。

14

少主收回目光,仿佛只是随手清理了几粒灰尘。他再次看向我,赤瞳中的冰冷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我头皮发麻的专注。他身形一晃,如同瞬移般,前一秒还在云端,下一秒已稳稳落在我的面前。

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带着山岳般的压迫感和一种清冽又危险的气息。我下意识地想后退,脚却像生了根。只能傻傻地看着他。

他微微俯身,那张俊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赤瞳深处细碎的金芒,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发。

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混着淡淡的、属于皮毛的暖意,霸道地侵占了我的感官。

「吓着了?」他开口,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意味,和刚才那毁天灭地的气势判若两人。

我张了张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巨大的荒谬感:「你……你到底是谁?那雷……」

「我是谁?」他挑眉,赤瞳里闪过一丝笑意,忽然伸出手指,极其自然地、带着点亲昵地,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就像我当初戳小狐狸的鼻子一样!动作熟稔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我是你捡回来的『暖手宝』,」他慢悠悠地说,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我空空如也、还残留着它体温的臂弯,「是你嘴里偷肉干的『小碰瓷精』,是你天天喊着要『rua秃尾巴尖』的小狐狸。」他每说一句,我的脸就红一分,最后那句「rua秃尾巴尖」更是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夭寿啊!他居然都记得!

「当然,」他凑得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我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也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玄溟。」

150

玄溟!妖界少主玄溟!这个名字像道惊雷再次劈中我。传闻中那位神秘强大、性情莫测、连妖王都要忌惮三分的煞星!

「至于那道雷……」玄溟直起身,赤瞳望向远处脸色变幻不定的妖王,以及噤若寒蝉的妖兵,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不过是些不长眼的东西,想借刀杀人,阻我归位,顺带清理掉……他们认为不该存在的『变数』。」他的目光落回我脸上,那「变数」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清理掉我?因为我「捡」到了涅槃重伤、化形为狐的他?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玄溟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惊惧,赤瞳微眯,忽然伸手,极其强势地、不容拒绝地揽住了我的腰!

「啊!」我惊呼一声,整个人瞬间被他带入怀中!鼻尖撞上他坚硬又带着暖意的胸膛,属于他的清冽气息瞬间将我包围。这姿势亲密得过分!

16

「怕什么?」他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绝对的自信和一丝安抚,「有我在,这天上地下,谁敢动你一根头发?」他揽着我腰的手臂微微收紧,像是在宣告所有权。「那道雷的账,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跟他们算清楚。」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山谷,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妖王和所有妖兵的心上。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更是对怀中之人毫不掩饰的庇护。

妖王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最终,所有的怒火和不解都化作一声沉重的、带着疲惫的叹息。他深深看了一眼被玄溟强势护在怀中的我,眼神复杂难辨,最终挥了挥手。

遮天蔽日的妖云开始缓缓退去,肃杀的妖兵如同潮水般无声后撤。

天空重新露出灰蒙蒙的光线,但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并未完全消失,只是收敛了许多。

玄溟看都没看退去的妖军,他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

见我依旧僵硬得像块木头,他赤瞳微闪,忽然低头,温热的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垂,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点恶劣的笑意:「娘子,肉干还有吗?饿了。」

轰!

我脑子里最后那根弦,彻底崩断。

肉干?!这惊天动地的身份揭露,这毁天灭地的算账宣言,这强势霸道的搂腰宣告……最后落脚点居然是肉干?!

16

「玄溟!」我气得忘记了对「妖王少主」的恐惧,也忘了自己还被他搂着,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瞪向他那双含着戏谑笑意的赤瞳,「你堂堂妖界少主,装瘸碰瓷蹭吃蹭喝,现在还惦记我的肉干?!要点脸行不行!」

玄溟非但没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

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我紧贴着他的身体上。他不仅没松手,反而把下巴搁在了我的发顶,像小狐狸时蹭我一样,轻轻蹭了蹭。

「脸是什么?能当肉干吃吗?」他理直气壮,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愉悦,「再说了,本少主以身相许,难道还抵不过你那几块肉干?」他顿了顿,赤瞳垂下来,锁住我的眼睛,里面的戏谑褪去,换上一种深沉而专注的光芒,声音也低沉下去,带着某种不容错辨的认真,「或者,娘子觉得『夫君』这个身份,还不够?」

这眼神……这语气……太有杀伤力了!我的气势瞬间矮了半截,脸烫得能煎鸡蛋,心跳如擂鼓。什么社畜仙,什么996福报,什么被雷劈下凡……那些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怀里的小暖炉变成了大暖炉,还是自带核武器级别威慑力的那种。

偷肉干的碰瓷精,摇身一变成了能搅动风云、睥睨天下的妖界少主,还强行给我安了个「娘子」的名头,顺便替我掀了当年雷劈的桌子,把债主揪出来一顿雷劈……

我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帅得惨绝人寰的脸,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令人安心的强大气息和暖意,再想想他装瘸卖萌、偷肉干、被我rua尾巴尖的黑历史……

行吧。

社畜仙的强制休假结束了,但好像……开启了什么了不得的「妖界少主夫人体验卡」?

虽然这卡绑定得有点强行,过程有点惊悚,附带债务纠纷和潜在仇家(被清算的那波)若干……

但是……

我悄悄瞄了一眼他线条优美的下颌线,感受了一下腰间那只虽然强势却意外温暖的手臂,再回味了一下「肉干小偷」和「暖手宝」时期的毛茸茸触感……

这波,好像……也不算太亏?

17

「肉干……」我憋了半天,终于红着脸,声如蚊呐地挤出一句,「……没了,都被某个没良心的小偷吃光了。」

头顶传来玄溟低沉愉悦的笑声,他收紧了手臂,将我更深地嵌入他怀中,仿佛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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