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老祖穿成弃妇,狂甩渣男(成弃)全文浏览_玄学老祖穿成弃妇,狂甩渣男全文浏览

匿名 2025-09-25 03:24:10 12

第一章:魂穿弃妇·地狱开局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雪松香钻进鼻腔时,谢归荑指尖猛地攥紧了沙发扶手。真皮表面的纹路硌得掌心发疼,这具凡人身体的触感如此真实,却又带着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被撕碎的结婚证、霍霆琛摔碎的青瓷茶盏、苏婉儿涂着珊瑚色甲油的手递来的流产报告。

“谢归荑,别装死。”

冷硬的男声劈开混沌。她抬眼,正对上霍霆琛西装革履的身影。男人指间夹着支未点燃的雪茄,铂金袖扣在落地灯下泛着冷光,像极了修真界那些自恃清高的筑基修士。他身后,霍家父母端坐在鎏金太师椅上,霍母涂着玫红指甲油的手正不耐烦地叩击着檀木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

“离婚协议,签了。”霍父将文件推过来,牛皮纸封面滑过茶几,露出烫金的“霍氏集团”logo。谢归荑垂眸,看见自己指尖还沾着未洗去的蓝黑墨水——原主曾在这张桌子前,为霍霆琛抄录过无数商业合同,换来的却是“废物”“蠢女人”的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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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门突然被推开,裹挟着冬日寒风。苏婉儿穿着一身貂皮大衣走进来,颈间钻石项链晃得人眼花。她刻意凑近谢归荑,腕间翡翠镯子撞在茶几上,发出细碎的脆响:“姐姐看,霆琛说这是缅甸老坑种呢。”

镯子泛着青灰色幽光,谢归荑神识扫过,只见无数黑线如蛛网般缠在玉镯上。这哪是什么老坑翡翠,分明是用枉死女子的血沁养了三年的煞器。原主流产后缠绵病榻,恐怕就是这东西在作祟。

“啪嗒。”

清脆的碎裂声中,苏婉儿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翡翠镯子断成三截坠地,锋利的断口划破她的手腕,血珠滴在米白色羊毛地毯上,像开错了季节的红梅。霍霆琛瞳孔骤缩,苏婉儿发出尖利的惊叫:“我的镯子!霆琛,她、她故意的——”

“指尖太痒了。”谢归荑淡淡开口,指尖还萦绕着未散尽的灵气。她抬眼看向霍霆琛,男人眼底闪过惊疑,却很快被怒意掩盖。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倒比修真界的跳梁小丑还可笑。

“发什么疯?”霍霆琛甩下雪茄,皮鞋碾过碎玉:“滚出去,以后别想踏进霍家半步。”他转身时,车内挂件晃了晃——廉价的琉璃貔貅坠子,连最基本的聚财阵都刻错了方位。

谢归荑起身,路过垃圾桶时指尖微动,一张泛黄的符箓悄然滑入。霍霆琛的嘲讽声从身后传来:“就你这穷酸样,乞讨都没资格——”话音未落,他的手机突然响起,秘书的声音带着哭腔:“霍总,东南亚项目...谈崩了...”

雪越下越大,谢归荑站在霍家别墅门前,任雪花落在肩头。前世她渡劫时,漫天雷火也不过如此灼热。指尖轻抚过胸前的碎玉——那是原主母亲留下的遗物,此刻竟隐隐发烫。她忽然轻笑,目光扫过霍家匾额上的鎏金大字。

凡人的把戏,终究是太浅了。

霍霆琛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抹素白身影消失在雪幕中。他揉了揉眉心,只觉一阵心悸。忽然想起车内的貔貅坠子,转身想去取,却见那琉璃物件不知何时裂了道缝,暗红液体从中渗出,在真皮座椅上晕开一小片污渍,像极了苏婉儿腕间的血。

远处,教堂的钟声遥遥传来。谢归荑摸出兜里仅剩的银行卡,指尖拂过上面的“谢归荑”三字。雪落在睫毛上,她忽然低笑出声——这具身体的主人,怕是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有个活了千年的玄门老祖,来替她讨回这人间公道。

第二章:旧货摊捡漏·百万横财

深冬的阳光像块褪了色的黄手帕,蔫蔫地铺在“利民旧货市场”的塑料棚顶。谢归荑踩着冻得发硬的泥地走过,鼻尖萦绕着旧书霉味、铁锈味和摊主炖萝卜的香气。她在第17个摊位前驻足,目光落在堆成小山的破铜烂铁上。

“姑娘,瞧上啥了?”摊主是个络腮胡大叔,指甲缝里嵌着黑油,正用改锥撬着生锈的铜炉,“这炉底子裂了,当废品卖,五十块拿走。”

铜炉表面结着厚垢,炉腹却隐隐透出灵气波动。谢归荑神识扫过,看见炉壁内侧刻着半幅聚灵阵——虽已残缺,却分明是明代炼器大师“玄机子”的手笔。她指尖轻叩炉身,锈屑簌簌掉落,露出一角暗纹:正是玄机子独有的云雷纹。

“三十。”她捏着兜里的银行卡,指尖摩挲着卡面凸起的字母。原主银行卡里只剩5000元,这是她在这凡世的第一笔本钱。

大叔啐了口痰:“得,当交个朋友!”

塑料袋裹着铜炉的触感沉甸甸的,谢归荑拐进巷口的奶茶店,借卫生间洗去手上的锈迹。镜中女子眼尾微挑,唇色苍白却透着冷冽,再不是昨日在霍家哭哭啼啼的弃妇模样。她摸出随身带着的符纸,以灵气为墨,在铜炉内侧补全残缺的阵眼。

与此同时,三公里外的霍氏集团会议室里,霍霆琛正对着满地狼藉暴跳如雷。

“车胎怎么会突然爆胎?!”他踢翻脚边的文件夹,昂贵的手工皮鞋蹭上了墨水渍,“文件呢?不是说锁在保险柜里吗?”秘书缩着脖子,看着他领带歪斜、袖口沾着咖啡渍的狼狈模样,想起今早他还在电梯里嘲讽前妻“穷酸”。

手机突然震动,东南亚客户的语音里带着歉意:“霍总,实在抱歉,我们决定和周氏集团合作了......”霍霆琛眼前一黑,踉跄着扶住桌子。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雪,落在他昨夜新换的豪车车顶上——那车今早出门时,左前轮的胎压监测突然失灵。

谢归荑回到出租屋时,天已擦黑。老旧的台灯在断簪上投下暖黄的光,她取出瓷瓶,倒出几滴符水——那是用灵泉水混合朱砂调制的修复剂。断簪触到符水的瞬间,裂纹处泛起微光,隐约可见龙纹若隐若现。

“叩叩叩。”

砸门声惊碎微光。霍家父母堵在门口,霍母穿着貂皮大衣,手里拎着个lv包,包带在寒风中晃出不耐烦的弧度:“谢归荑,别装死!听说你到处说霆琛的坏话?”

“我们霍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霍父跟着挤进来,皮鞋踩过地上的铜炉,“就你这德行,还想赚大钱?乞丐——”

“叮——”

手机短信提示音突兀响起。谢归荑扫了眼屏幕,账户余额从4970元变成了3000070元。霍母的冷笑僵在脸上,看着她指尖划过屏幕,接通了拍卖公司的电话:

“您好,是谢归荑小姐吗?您委托拍卖的‘明代玄机子聚灵阵铜炉’已以300万元成交......”

霍父的脸色从猪肝红变成青白,霍母的lv包“啪嗒”掉在地上,口红滚到铜炉脚边。谢归荑弯腰捡起断簪,簪头的珍珠突然发出温润的光,映得她眼底笑意清冷:“霍伯父刚才说什么?乞丐?”

巷子里传来收废品的三轮车喇叭声,“高价收铜铁——”的尾音拖得老长。霍家父母相顾无言,雪粒子打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像极了昨夜霍霆琛撕碎离婚协议时的声音。

谢归荑目送两人狼狈离去,指尖抚过断簪上新生的纹路。她忽然想起,玄机子在炼器笔记里写过:“凡器需遇有缘人,方能显真容。”或许这凡世,远比她想象的更有意思。

隔壁传来邻居的争吵声,混着电视剧的背景音。谢归荑将铜炉收入衣柜,转身时瞥见镜中的自己——眉梢微扬,眸光似刃,倒有几分当年在修真界开坛讲道时的模样。

窗外,雪越下越大。霍霆琛的车在巷口熄火,他透过雨刷器看见那扇透出微光的窗户,想起今早秘书说的话:“霍总,您车内的貔貅坠子......好像渗血了。”

第三章:口舌生疮符·名媛圈炸锅

丽思卡尔顿酒店的水晶灯在午后三点折射出细碎金光,苏婉儿对着镀金镜子补妆,指尖反复摩挲香奈儿口红管身。今天是名媛圈新年茶话会,她特意选了valentino高定鱼尾裙,钻石胸针别在锁骨下方三公分,正是霍霆琛说“最性感的位置”。

“婉儿,该上台了。”珠光宝气的李太太推门进来,目光在她腕间的翡翠镯子残片上停留——那是用金线勉强缀起来的,苏婉儿对外宣称“设计款古董”。

茶歇区飘来红茶与马卡龙的甜香。苏婉儿踏上讲台时,台下三十多部手机举起,镜头对准她精心打造的“豪门贵女”人设。她轻咳一声,指尖划过麦克风:“其实霆琛总说,婚姻最重要的是包容......”

话未说完,舌尖突然传来肿胀感,像含了团浸水的棉花。苏婉儿下意识舔唇,嘴角却传来撕裂般的刺痛——镜中那个妆容精致的名媛,此刻嘴角溃烂渗血,唇膏晕染成诡异的紫色,活像吞了只腐烂的蓝莓。

“啊——!”

尖叫刺破麦克风,发出刺耳的电流声。直播镜头里,苏婉儿慌忙用手捂嘴,却蹭花了底妆,露出下巴上未遮瑕的痘痕。不知谁喊了句“她脸烂了”,宴会厅瞬间炸开锅,马卡龙被碰翻在纯白地毯上,像极了她此刻狼狈的模样。

谢归荑坐在出租屋飘窗上,看着手机里的直播画面轻笑。她指尖捏着半片干枯的薄荷叶,正是这片叶子裹着“口舌生疮符”,被她夹在马卡龙礼盒里,托旧货市场的摊主转交。屏幕上,#苏婉儿烂脸#的词条正在以每秒上千的速度攀升,网友扒出的整容前照片里,那个塌鼻厚唇的女孩,与眼前的“名媛”判若两人。

敲门声打断思绪。霍霆琛站在门外,西装皱得像团废纸,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露出青黑的胡茬:“谢归荑,你对苏婉儿做了什么?”

“霍总弄错了吧?”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正播放苏婉儿哭着否认整容的片段,“我不过是个‘下堂妇’,哪有本事让名媛烂脸?”

霍霆琛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发白:“别装了!东南亚项目黄了,现在连周氏集团都在抢我们的合作方......”他忽然顿住,盯着她身后的断簪——此刻那支簪子正悬浮在半空,被一道微光托着,裂纹处隐约可见龙鳞纹路。

谢归荑指尖微动,簪子稳稳落在梳妆台上:“霍总来求人,就是这种态度?”她起身走向衣柜,铜炉上的云雷纹在夕阳下泛着微光,“不如先回去看看祖坟,最近阴雨连绵,别让泥水冲了风水。”

霍霆琛瞳孔骤缩。他想起今早秘书的汇报:霍家祖坟区域突降暴雨,神道旁的石狮子断了半只爪子。此刻站在女主狭小的出租屋里,他忽然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檀香——与记忆中霍家祠堂的气味截然不同,却莫名让人心神不宁。

“你......”他刚开口,手机突然响起,管家的声音带着惊恐:“少爷,祖坟上的乌鸦......密密麻麻全是乌鸦!”

谢归荑看着他惨白的脸色,轻笑一声将他推出门。暮色渐浓,她摸出一张泛黄的符箓,指尖灵力注入时,纸上“散气阵”三个字泛起金光。窗外,霍霆琛的车正驶入主干道,后视镜里,他看见自己额角不知何时爬上了一道青黑纹路,像条丑陋的蜈蚣。

手机震动,一条匿名短信跃入眼帘:【谢氏后人,速查霍家祠堂第三根楹柱】。谢归荑挑眉,指尖抚过断簪龙纹——看来这凡世的局,比她想象的还要有趣得多。

巷口的流浪猫突然炸毛,对着夜空发出凄厉的叫声。远处,霍家祖坟方向传来闷雷般的响动,惊起成片乌鸦。苏婉儿的哭喊声从直播间传来,混着网友的嘲讽与马卡龙的甜腻,在深冬的寒风里碎成齑粉。

第四章:玄镜大师出世·富豪跪求

春雨如丝,润物无声,却在“得福茶馆”的青瓦上敲出碎玉般的声响。谢归荑斜倚竹椅,指尖轻摇檀香扇,扇面上“玄镜”二字用金粉写成,在昏黄油灯下泛着幽光。手机屏幕映着她新注册的匿名账号,最新动态停在那条引发轩然大波的预言上:【王氏集团,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

“哐当——”

雕花木门被撞开,进来的男人腰围粗过茶桌,金表在腕间晃出刺目光芒。王总身后跟着四个黑衣保镖,皮鞋踩过潮湿的青砖,在地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泥印。他抹了把油光满面的额头,粗项链硌得脖颈发红:“您......您就是玄镜大师?”

茶香混着男人的汗味钻进鼻腔。谢归荑抬眼,见他印堂发黑如墨,两颊虚浮肿胀,正是被阴物缠身的征兆。檀木扇“啪”地展开,遮住半张脸:“王总深夜到访,可是为了祖坟之事?”

王总瞳孔骤缩,肥厚的手掌重重拍在八仙桌上:“大师神了!我爹的坟头最近总冒黑气,找了三个风水师都看不出名堂......”话音未落,扇尖已点在他眉心,凉意顺着额头蔓延至丹田。

“龙脉被人改了方位。”谢归荑指尖蘸茶,在桌面画出太极图,“有人在祖坟东北方埋了断龙石,取‘青龙折首’之局。三日后的血光之灾,怕是仓库之火。”

保镖们面面相觑,王总却突然跪下,膝盖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大师救我!多少钱都行!”谢归荑挑眉,扇面上的金粉落在他手背,像撒了把碎金:“一百万,换你仓库无事。”

消息传到霍霆琛耳中时,他正在品着20年的蓝山咖啡。玻璃杯底的冰块发出轻响,男人冷笑出声:“江湖骗子横行,王总居然信这种鬼话?”他指尖摩挲着新换的翡翠貔貅挂件——苏婉儿托人从香港买回的“开过光”物件,此刻正泛着温润的绿光。

第三日凌晨,暴雨倾盆。谢归荑站在茶馆二楼,看着王氏集团的物流车鱼贯而出。子时三刻,仓库方向腾起橘色火焰,却在触及警戒线时自动熄灭。手机新闻弹出:【王氏集团仓库起火!因提前转移货物损失为零,股价开盘涨停20%】。

正午时分,王总带着十个保镖抬着现金箱闯入茶馆。谢归荑坐在竹椅上,看着男人将成捆的钞票堆成小山,忽然轻笑一声:“王总身后跟着的那位,该请走了吧?”

众人回头,只见阴影里站着个浑身焦黑的“人”,空洞的眼窝正对着王总。保镖们惊叫着后退,王总腿一软跪在钱堆里。谢归荑取出一张黄纸,指尖凌空画符:“前世你抢了他的救命粮,今生他来讨债。”符纸自燃的瞬间,黑影发出尖啸,化作青烟消散。

“大、大师真是活神仙......”王总额头磕出血痕,谢归荑却盯着他领口露出的胎记——那是朵烧焦的麦穗,与黑影掌心的印记分毫不差。她忽然想起,百年前修真界曾有“因果镜”之说,凡人种下的因,终会在现世结出果。

霍霆琛的车停在茶馆外时,正看见王总对着谢归荑磕头。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新换的翡翠挂件突然迸裂,锋利的碎片划破手背,鲜血滴在真皮座椅上,晕开的形状竟与三日前车胎爆胎时的裂痕一模一样。

雨停了,阳光穿透云层。谢归荑站在茶馆门口,看着王总车队消失在青石板路尽头。手中的檀香扇又轻摇起来,扇面上的“玄镜”二字被阳光镀上金边,宛如新生。她忽然想起玄门祖训:“凡人畏果,菩萨畏因。”而她,既是执镜人,也是这因果局里的棋手。

街角传来卖报声:“号外!王氏集团幕后高人竟是神秘玄镜大师......”谢归荑摸出手机,匿名账号的粉丝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飙升。她指尖轻点,发出第二条预言:【西北方向,有龙困浅滩】。

远处,霍氏集团大厦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烁,像极了被关在牢笼里的困兽。谢归荑轻笑,转身走进茶馆,茶香混着檀香扑面而来,恍惚间竟有几分修真界丹房的气息。或许这凡世的棋盘,比她想象的还要辽阔。

第五章:霍家气运崩塌·渣男慌了

霍家别墅的水晶灯依然璀璨,却照不亮客厅里的阴霾。霍父躺在icu里,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像把钝刀,一下下割着霍霆琛的神经。他扯松领带,盯着监控屏幕上祖坟的画面——原本郁郁葱葱的松柏,如今竟有半数枯黄,神道上的乌鸦粪便堆成了小山。

“霆琛,你找的那个道士靠谱吗?”苏婉儿裹着羊绒披肩,声音里带着哭腔。她腕间的翡翠残镯晃了晃,金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霍霆琛没说话,目光落在茶几上的香炉——本该袅袅升起的檀香,此刻竟笔直地往上窜,在半空折成诡异的直角。

门铃突然响起,打断了死水般的沉默。清虚道长穿着道袍挤进来,腰间的八卦玉佩歪在一侧,透着股廉价塑料感。“霍少,我观贵宅气运……”他话未说完,苏婉儿突然指着落地窗惊呼:“看!那是什么?”

众人转头,却见庭院里的假山旁,清虚道长的身影正在对着石头磕头。“弟子有眼无珠!求大仙饶恕!”他的额头撞在假山石上,发出“砰砰”的闷响,道冠掉在地上,露出稀疏的发顶。霍霆琛瞳孔骤缩——那分明是自家花园,哪来的第二个清虚?

谢归荑站在顶级富豪晚宴的旋转楼梯上,耳垂上的珍珠耳坠轻轻晃动。她刻意戴上霍家祖传玉佩,羊脂白玉在锁骨间泛着温润的光,比三个月前在霍家时更加通透。人群中传来抽气声,霍霆琛的目光死死钉在玉佩上,像看见阔别多年的情人。

“谢小姐,这玉佩竟越戴越润了?”李太太凑过来,语气里带着艳羡。谢归荑轻笑,指尖抚过玉佩上的云纹:“凡铁需养,人心亦然。”她抬眼,正对上霍霆琛铁青的脸。

“你怎么做到的?”霍霆琛猛地抓住她手腕,西装袖口露出腕间的红绳——那是苏婉儿求来的“转运符”,此刻正渗出暗红色污渍。谢归荑挑眉,任由他攥着,却在众人视线盲区处,指尖轻轻点在他肘间的“少海穴”。

“霍总弄疼我了。”她淡淡开口,霍霆琛突然感觉手腕一阵酸麻,不由自主松开手。周围传来低低的议论声,他这才注意到谢归荑腕间的翡翠镯子——正是苏婉儿碎掉的那只,此刻竟被修复得完好如初,隐隐有灵气流转。

“实不相瞒,霍家祖坟的散气阵,是我布的。”谢归荑取出一张泛黄的图纸,展开后露出复杂的阵纹,“霍家靠改龙脉发家,却德不配位,气运早该尽了。”她指尖点在图纸上的“青龙位”,霍霆琛突然想起祖坟旁那截断龙石。

宴会厅里一片死寂。有人悄悄后退,有人拿出手机拍照,霍霆琛只觉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千万只乌鸦在盘旋。他看见王总对着自己摇头,看见李太太转身走向谢归荑,看见苏婉儿躲在柱子后,脸上的粉厚得像要裂开。

“你胡说!”苏婉儿突然尖叫着冲过来,“她是嫉妒我们!霍家有的是钱——”话未说完,她脚下一滑,高跟鞋飞出去砸中吊灯,水晶碎片纷纷坠落,在她脚边碎成齑粉。众人惊呼着散开,谢归荑却稳稳站在原地,玉佩光芒大盛,竟将坠落的碎片一一弹开。

“霍先生,”她俯身捡起霍霆琛掉落的红绳,“这符用的是黑猫血和寡妇泪,你确定要留着?”男人脸色煞白,看着她指尖燃起的火焰,将红绳烧成灰烬。周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不知谁小声说:“难怪霍家最近倒霉,原来养着脏东西……”

晚宴不欢而散。霍霆琛站在停车场,看着谢归荑坐上一辆黑色轿车。车门关闭前,她忽然摇下车窗:“对了,霍家祠堂第三根楹柱,记得敲敲看。”不等他反应,车子已消失在夜色中。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远处,霍家别墅的灯光突然熄灭,只剩icu方向透出一点惨白的光。手机在裤兜震动,秘书的短信跳出来:【霍总,周氏集团正式收购我们30%股份】。

夜风带着寒意,霍霆琛打了个寒颤。他摸出兜里的翡翠貔貅,却发现挂件不知何时裂成了两半,露出里面填充的朱砂——红得像血,腥得刺鼻。想起谢归荑临走时的话,他忽然转身,朝着霍家祠堂方向走去,脚步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格外清晰。

第六章:特殊部门介入·大佬初遇

西北边疆的风裹挟着沙粒,打在防辐射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谢归荑戴着墨镜,指尖轻触岩层扫描图,眉心微蹙。屏幕上,昆仑山腹地的地质云图呈现出诡异的紫色漩涡,像极了修真界灵脉暴走时的征兆。

“玄镜大师?”

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她转身,看见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阴影里,腕表在腕间泛着冷光——那是块限量版的军用沛纳海,表冠刻着不易察觉的六芒星纹路。

“周先生。”谢归荑摘下墨镜,露出沉静的眼眸。周砚深的资料在她神识中闪过:特殊安全部门负责人,涉及多起“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件调查。男人挑眉,目光落在她随身携带的铜炉上,炉身云雷纹与他风衣内衬的暗纹竟有几分相似。

钻探机的轰鸣突然加剧,地面传来轻微震动。谢归荑快步走向监测仪,指尖按在全息地图的“涌泉穴”位置:“灵脉在地下300米处,呈螺旋状暴走。”她取出五枚玉简,分别刻着金木水火土五行符文,“需要在五个方位布镇灵阵。”

周砚深示意士兵退后,亲自为她照明。矿灯下,女主的侧脸被镀上一层冷光,玉简触地的瞬间,岩层中渗出淡蓝色光晕,宛如流动的星河。当最后一枚玉简嵌入“离火位”,监测仪的警报声骤然平息,屏幕上的紫色漩涡缓缓消散。

“周总对玄学感兴趣?”谢归荑擦去额角的细汗,发现他正盯着自己掌心的朱砂痣。男人目光微闪,递来一块军用能量棒:“更感兴趣的是——大师如何知道这里有灵脉?”

话音未落,洞口传来嘈杂的争吵声。霍霆琛甩开士兵,西装上沾着沙尘,指着女主尖叫:“谢归荑!你果然靠卖——”

“霍总对国家项目有意见?”周砚深转身时,风衣带起的气流扑灭了矿灯。黑暗中,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这位是军方特聘的地质结构专家,你口中的‘卖’,指的是哪项违法交易?”

霍霆琛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应急灯亮起的瞬间,他看见周砚深左胸的徽章——那是只有特殊部门成员才有的“北斗”标志。冷汗顺着脊梁骨滑落,他想起父亲曾警告过:“永远别碰带红五星的项目。”

“我、我只是来谈合作......”霍霆琛后退时撞翻设备箱,地质锤滚落的声音格外刺耳。谢归荑轻笑,指尖凝出一道灵气,将他脚下的碎石聚成“滚”字。周砚深的唇角微微上扬,转身时递给她一张烫金名片:“下次合作,换个更安静的地方。”

返程的军用直升机上,谢归荑摸着口袋里的玉简。灵脉暴走被压制,但她分明感觉到,岩层深处有更强大的力量在沉睡——像极了谢家古籍中记载的“困龙阵”。手机震动,匿名邮件附来一张照片:泛黄的宣纸上,一块刻着云雷纹的古玉静静躺着,背景是霍家祖宅的雕花窗棂。

“谢家后人,速回祖宅。”短信署名“谢忠”。她指尖抚过屏幕,目光落在古玉的纹路与自己铜炉的暗纹上——那是玄门老祖才能看懂的“锁灵咒”。直升机穿过云层,阳光洒在她掌心的朱砂痣上,竟隐隐透出龙形光影。

霍霆琛蜷缩在自己的豪车里,浑身发抖。车载广播正在播报:“西北边疆基地完成地质结构加固,参与专家获军方表彰......”他猛地关掉收音机,却看见后视镜里,自己额角的青黑纹路更深了,像条即将破土而出的蜈蚣。

手机突然响起,苏婉儿的哭声带着惊恐:“霆琛,霍家祠堂的楹柱......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动!”霍霆琛眼前一黑,想起女主在晚宴上说的话,想起周砚深冰冷的眼神,想起那张刻着云雷纹的古玉照片——此刻,它正以“霍家祖传珍宝”的名义,摆在霍家祖宅的陈列柜里。

直升机降落在军用机场。谢归荑望着远处的昆仑山,想起周砚深腕表上的六芒星——那分明是修真界“天机阁”的标志。或许,这个叫周砚深的男人,比她想象的更不简单。

第七章:祖宅惊变·老仆认主

霉雨季节的青苔爬上青石板,谢归荑站在“谢府”斑驳的朱漆门前,铜环门扣上的麒麟纹已被磨得发亮。指尖刚触到门环,“吱呀——”声中,门内探出半张脸:皱纹深如刀刻,眼角耷拉着,却有一双精光内敛的眼睛。

“小姐......”老人声音发颤,唐装袖口补丁叠着补丁,却洗得发白。他猛地跪下,额头磕在青石板上:“老奴谢忠,等您二十年了!”

雨水顺着飞檐滴落,在两人之间溅起细小的水花。谢归荑望着老人头顶的白发,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那个总在厨房偷偷给她留糖糕的身影。掌心的朱砂痣突然发烫,她伸手扶起老人,触到他腕间的红绳——那是谢家仆人才有的辟邪绳,绳结打法正是玄门正宗。

地下室的霉味混着檀香,谢忠点燃煤油灯,照亮满墙的蛛网。墙角的楠木柜打开时,木屑簌簌掉落,露出泛黄的羊皮卷。“这是谢家祖传的《青囊阵图》。”老人颤抖着拂去灰尘,露出卷首的云雷纹,“霍家祖上用阴诡手段盗走灵脉玉,改了谢家祖坟的龙脉......”

羊皮卷在女主手中展开的瞬间,一道金光闪过。她指尖刺破掌心,血珠滴在“灵脉”二字上,字迹突然流动起来,显现出一行小字:“夺灵脉者,掌谢氏亿万家产,镇玄门八荒。”谢忠倒吸冷气,看着她掌心的血珠凝而不散,在卷面上勾勒出完整的锁灵阵。

地面突然震动,铁门被踹开的巨响惊飞梁上的蝙蝠。霍霆琛捏着鼻环,西装裤脚沾着泥点:“谢归荑,你果然和这老东西勾结——”话未说完,他的目光被墙上的斑驳字画吸引,那上面竟隐约有山水轮廓。

苏婉儿踩着高跟鞋进来,涂着水晶甲的手指戳向谢忠:“老不死的,敢骗我们说有宝贝——”她的手还未碰到老人,谢归荑已轻笑一声,指尖结出法印。

“识宝术,开。”

墙面瞬间发出柔和的光芒,那些看似破旧的字画突然褪去尘埃:右侧墙面上,仇英的《汉宫春晓图》色彩鲜艳如初,左侧竟挂着半幅《清明上河图》真迹;地面的青砖下,商周青铜鼎的纹路若隐若现,墙角的破陶罐里,竟插着一支汉代错金步摇。

苏婉儿的尖叫刺破耳膜,她踉跄着后退,撞翻了一旁的博古架。“假的!都是假的!”她指着破碎的青花瓷瓶尖叫,瓶底露出“乾隆年制”的刻款——那分明是货真价实的官窑瓷器。

霍霆琛的喉结滚动着,目光死死盯着墙角的青铜器。他想起霍家祖宅里那尊价值千万的青铜鼎,此刻在眼前这些真品面前,竟像个粗制滥造的赝品。“你......你怎么做到的?”他声音沙哑,额角的青黑纹路又深了几分。

谢归荑轻抚《青囊阵图》,羊皮卷上的云雷纹与她铜炉上的暗纹渐渐重合。“霍霆琛,你以为霍家的富贵是靠你们自己?”她抬眼,眸光冷如刀锋,“从你祖上盗走谢家灵脉玉的那天起,你们就该想到,报应会来。”

苏婉儿忽然指着女主掌心的血珠尖叫:“她、她是妖怪!”话音未落,谢忠已挡在女主身前,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族谱:“苏小姐该看看这个——霍家祖上,不过是谢家的马夫。”

雨声渐急,霍霆琛看着族谱上的记载,只觉天旋地转。他想起霍家祠堂那根被女主提醒过的楹柱,想起祖坟里的断龙石,想起周砚深冰冷的眼神——原来一切都是真的,霍家的富贵,从来都是偷来的。

“我们走!”他拽着苏婉儿往外跑,却在跨出门槛时被绊倒,额头重重磕在门墩上。谢归荑看着两人狼狈的背影,指尖血珠忽然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她眉心。《青囊阵图》自动卷起,飞回楠木柜中,地下室恢复了最初的昏暗。

“小姐,灵脉玉应该还在霍家祖坟的镇墓兽里。”谢忠擦拭着煤油灯,火焰映得他眼角的皱纹柔和了些,“当年老主人临终前说......”

“我知道。”谢归荑望着门外的雨幕,掌心的朱砂痣此刻竟泛着温润的红光,“霍家的债,该清了。”她转身,看见门后挂着的蓑衣——那是原主小时候和母亲一起编的,此刻在风雨中轻轻晃动,像在欢迎真正的主人回家。

第八章:真言符暴击·绿茶坟头蹦迪

镁光灯在苏婉儿的泪痣上跳跃,她对着镜头挤出委屈的笑容,精心修饰的睫毛下藏着算计。直播间标题写着【豪门弃妇的玄学骗局】,礼物特效如烟花般绚烂,却照不亮她眼底的阴鸷。

“其实我早就想说了......”她捏着香奈儿手帕,声音里带着颤音,“谢归荑根本不懂什么风水,她就是个江湖骗子......”话未说完,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手帕上沾了抹口红,像道滑稽的血痕。

谢归荑坐在谢家祖宅的老藤椅上,指尖轻弹茶杯,看着手机里的直播画面轻笑。三天前,她借谢忠之手将“真言符”塞进苏婉儿的爱马仕包,此刻符纸正化作淡淡金光,顺着女人的呼吸道爬向舌根。

“你撒谎!”直播间突然跳出个激进粉丝,“玄镜大师救过我奶奶的命!”苏婉儿刚要反驳,却感觉舌根发烫,那些准备好的谎言竟变成了另一种声音:

“我插足霍霆琛!伪造哈佛学历!买凶泼硫酸毁原主清白!”

弹幕瞬间爆炸。苏婉儿惊恐地捂住嘴,却发现双手不受控制地比划着——正是当年买凶时的手势。她精心打造的“名媛滤镜”碎成齑粉,露出底下那张满是算计的脸:整容刀痕在高清镜头下清晰可见,眉骨处的填充物微微凸起,像两条丑陋的青虫。

“霆琛,救我......”她望向镜头外,霍霆琛却铁青着脸走来,西装袖口的袖扣泛着冷光。下一秒,耳光声清脆响起,钻石耳钉飞落,在直播间的柔光里划出一道讽刺的抛物线。

“疯女人!”霍霆琛的咆哮震得麦克风嗡嗡作响,“你做的那些脏事,别想赖在我身上!”他转身时,领带勾住了直播支架,昂贵的定制西装裂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潮牌t恤——那是苏婉儿上个月逼他买的“情侣款”。

“你说谢归荑是废物!”苏婉儿捂着脸尖叫,鼻血滴在华伦天奴裙装上,“现在怎么怕她?她不就是个被你玩烂的——”

“够了。”

清冷的声音从直播间外传来。谢归荑站在阴影里,指尖转动着一枚u盘。霍霆琛瞳孔骤缩,认出那是原主床头柜里的旧物。当录音里的对话响起时,直播间的在线人数突破了五百万:

“你根本配不上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胖得像头猪——”

“那件珠宝是我给狗买项圈剩下的钱买的,你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苏婉儿瘫坐在地上,直播间的工作人员开始疯狂删弹幕。霍霆琛想去抢u盘,却被谢归荑指尖的灵气弹开,踉跄着撞翻背景板,露出后面贴满的“玄学破解指南”小抄——那是他花高价从清虚那里买的歪门邪道。

“霍先生还要继续表演吗?”谢归荑取出一叠文件,宣纸边缘印着谢家的云雷纹,“或者,霍伯父霍伯母想亲自解释下,这些年侵吞的谢家资产?”

霍家父母不知何时跪在了镜头前。霍母的翡翠镯子磕在地上,碎成三段——正是苏婉儿那只的同款。“归荑啊,看在你和霆琛夫妻一场......”她的妆面花得像调色盘,睫毛膏顺着皱纹往下流,“霍家都要破产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救霍家?”谢归荑轻笑,文件砸在霍霆琛脚边,露出泛黄的地契和股权书,“先把当年从我母亲手里骗走的翡翠矿、唐人街商铺、还有......”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镜头,“霍家祖坟里的镇墓兽打开看看如何?”

直播间彻底炸锅。霍霆琛看着屏幕上飙升的“#霍家祖坟藏邪物#”词条,忽然想起昨夜祠堂楹柱里的异响。苏婉儿的哭喊声混着网友的骂声,像无数根细针钻进耳朵,他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地盯着女主胸前的谢家玉佩——此刻,那玉佩正泛着冷冷的光,像极了谢归荑看他时的眼神。

谢归荑转身离开时,听见身后传来霍母的哀嚎:“那个老仆说的灵脉玉......是不是真的......”她勾了勾唇角,指尖凝出一道传音符:“谢忠,准备好挖坟的工具。”

雨又下起来了。她站在谢家祖宅的门廊下,看着远处霍家别墅方向腾起的乌云。掌心的朱砂痣跳动着,隐约有龙形光影浮现。手机震动,周砚深发来条消息:【需要军方协助吗?】她轻笑,回复:【暂时不用,不过——】指尖顿了顿,【可以帮我查下霍家祖坟的卫星地图吗?】

直播间里,苏婉儿还在哭嚎,却没人注意到她耳后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那是“真言符”的副作用,专门惩罚说谎成性的人。谢归荑摸出一块谢家祖传的止血玉,扔进垃圾桶:“脏东西,也配用我的符?”

巷口的流浪猫蹲在围墙上,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远处,霍家祖坟方向传来闷雷般的响动,却不是雨声。或许是镇墓兽的机关启动了,或许是灵脉玉在呼唤真正的主人,又或许......是千年的因果,终于要在此刻揭晓。

第九章:拍卖会夺宝·玄学斗法

嘉德拍卖行的水晶长廊里,香根草与雪松香交织成网,谢归荑戴着黑色斗笠,指尖轻叩鎏金栏杆。玻璃展柜里,那枚椭圆形古玉泛着青灰色幽光,正是霍家祖坟镇墓兽口中的谢家灵脉玉。她隔着斗笠纱帘望去,玉身缠绕的血丝比三天前更加鲜红,像极了被禁锢的冤魂。

“各位贵宾,拍卖即将开始。”

主持人的声音如丝绸滑过,灯光骤暗,追光灯落在展柜上。霍霆琛坐在vip席,西装革履却难掩眼底青黑,指尖反复摩挲着竞拍牌。他身旁的苏婉儿戴着口罩,耳后溃烂的皮肤透过遮瑕膏渗出脓血,散发着淡淡腐味。

“第一件拍品——霍家祖传‘青鸾血玉’,起拍价三千万。”

竞价声此起彼伏,谢归荑刚要举牌,却见斜对角的神秘买家先她一步。那人穿着藏青色中山装,腕间沛纳海腕表闪着冷光——正是周砚深。她唇角微扬,指尖悄悄捏碎一张“隔音符”,隔绝了周围的嘈杂。

“玄镜大师,许久不见。”周砚深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调侃。谢归荑挑眉,这才发现他竟在自己神识覆盖下藏了道传音符。两人目光交汇,他眼底的金色纹路一闪而过,像极了前世天机阁的星象纹。

拍卖师举起木槌的瞬间,展厅突然断电。应急灯亮起时,那人已脸色惨白,抓着麦克风尖叫:“血债!这玉上有108条人命!”他的眼球诡异地凸出,声音变成了男女老少的混合体,“还我们命来——”

苏婉儿的尖叫刺破耳膜,霍霆琛猛地站起,竞拍牌掉在地上。谢归荑摘下斗笠,灵气在指尖凝成淡蓝色光弹,直击拍卖师眉心:“清虚,玩够了吗?”

光柱中,干瘦的道士现形,道袍上的八卦图褪成廉价粉色。他被灵气弹掀翻在地,怀中掉出个扎满银针的布偶——正是照着谢归荑模样做的诅咒人偶。

“你、你怎么知道......”清虚颤抖着后退,撞上展柜玻璃。谢归荑缓步上前,袖中飞出五张符纸,分别贴在他百会、膻中、丹田等大穴:“就你这点道行,也敢在玄门老祖面前班门弄斧?”

会场一片死寂。谢归荑取过古玉,指尖血珠滴在龙纹上,玉身瞬间发出龙吟般的清响。“霍家祖上盗我谢家灵脉玉,用108名玄门弟子的血祭阵,”她转身面对霍霆琛,“你以为改了祖坟风水就能永享富贵?”

男人的脸涨成猪肝色:“你胡说!这是霍家祖传——”

“是吗?”周砚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走到台前,手中拿着份泛黄的地契,“乾隆二十三年,谢家将此玉暂存霍家,却被霍氏马夫私刻族谱占为己有。”地契上的云雷纹与谢归荑掌心的朱砂痣遥相呼应,霍霆琛两眼一黑,险些栽倒。

竞价重新开始时,气氛已截然不同。周砚深举牌的手稳如泰山,每次加价都精准踩在霍家心理线上。当价格跳到十亿时,霍霆琛忽然发现自己的竞拍牌被灵气固定在桌面,怎么也举不起来。

“十亿一次,十亿两次......”

木槌落下的瞬间,谢归荑戴上斗笠,声音透过扩音器传遍会场:“周先生,这玉本该物归原主。”她转身时,古玉上的龙纹竟化作流光,缠绕在她腕间,形成一道淡青色镯子。

“谢小姐总能给人惊喜。”周砚深轻笑,替她披上黑色风衣,动作熟稔得仿佛历经千年。霍霆琛看着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谢归荑曾说过的“西北有龙困浅滩”——原来被困的龙,从来不是谢归荑,而是他自己。

暴雨冲刷着拍卖行的玻璃幕墙,谢归荑坐在周砚深的车里,看着怀中的灵脉玉渐渐透明。“下一步计划?”男人转动方向盘,腕表上的六芒星与车内挂件重叠,竟是枚修真界的传讯玉简。

“霍家祖坟。”她指尖抚过玉面,龙纹突然腾空而起,在车窗上投下巨大阴影,“该让那些被镇压的冤魂,见见天日了。”

周砚深踩下油门,黑色轿车如离弦之箭刺破雨幕。后视镜里,霍霆琛跪在拍卖行门口,双手捧着碎成两半的竞拍牌,像在为霍家的气运送葬。苏婉儿蜷缩在一旁,口罩早已掉落,溃烂的半张脸在霓虹灯下格外狰狞,活像地狱爬出的恶鬼。

车内响起古朴的玉简传音,那是谢忠的声音:“小姐,镇墓兽的机关已找到,只等您来......”谢归荑望向窗外的雨帘,想起前世开棺破阵的场景,掌心的朱砂痣此刻竟灼烧起来,仿佛在呼应千年的因果。

周砚深忽然伸手,替她拂去斗笠上的雨珠,动作自然得像是重复过无数次:“这次,我陪你。”

雨声渐急,轿车消失在霓虹深处。拍卖行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收起古玉展柜,却没人注意到,玻璃上不知何时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像极了霍家即将崩塌的气运。

第十章:灵脉现世·霍家大厦倾塌

雷雨天的闷响从地底传来,谢归荑站在霍家祖宅的太极鱼眼位,灵脉玉在掌心发烫。她身着谢家玄色道袍,袖口的云雷纹与地面阵法共鸣,古老的咒文从脚底蔓延至整座庭院,青砖下渗出淡蓝色灵气,宛如流动的星河。

“破。”

指尖血珠融入阵眼的瞬间,地动山摇。霍霆琛的豪车在公路上突然失控,防弹玻璃自动降下,雨水灌进车内。男人惊恐地发现油门和刹车同时失灵,车子像脱缰的野马冲进人工湖,溅起的水花在暴雨中化作血色涟漪——那是他当年设计原主流产的湖面。

苏婉儿正在直播哭诉“被霍家陷害”,突然弹出的热搜让她瞳孔骤缩:#苏婉儿性病检测报告#。照片里的她戴着口罩坐在妇科诊室,病历本上的“尖锐湿疣”字样格外刺眼。直播间瞬间被“荡妇”“报应”的弹幕淹没,她疯狂扯掉摄像头,却不小心碰翻化妆镜,露出镜背上贴着的“谢归荑必死”诅咒符——正是清虚给的邪物。

霍家老宅的地下室内,谢归荑看着破土而出的灵脉——那是条盘踞千年的灵气之龙,龙首正对着霍家祖坟方向。灵脉破土时,霍家精心布置的风水摆件纷纷炸裂:镇宅铜狮断首、聚宝盆漏水、招财猫手臂脱落,碎玉片在灵气风暴中化作齑粉,像极了霍家即将崩解的气运。

“求您救救霍家!”霍父跪在泥泞里,华服沾满污水,“当年是我鬼迷心窍,求您看在之前的情分上......”

“原主被你们逼到流产时,你们可曾看在情分?”谢归荑撒出一把“因果符”,纸片在空中化作蝴蝶,每只翅膀上都映出霍家迫害原主的画面。霍母惨叫着捂住眼睛,那些她曾亲手销毁的监控画面,此刻正以灵蝶为屏,在暴雨中循环播放。

股市收盘的钟声传来,霍氏集团股价暴跌92%,交易所的电子屏上,“霍氏退市”的字样刺得霍霆琛眼睛发疼。他从湖里爬出来,浑身湿透,却看见周砚深的黑色轿车停在岸边,男人摇下车窗,递来一份文件:“霍先生,该还的债,躲不掉。”

文件是霍家侵吞谢家资产的司法判决书,附带的卫星地图上,霍家祖坟的镇墓兽已被打开,108具骸骨整齐排列,每具胸前都插着谢家的镇魂钉。霍霆琛眼前一黑,想起昨夜梦见的场景——那些被他祖上害死的玄门弟子,此刻正站在他的床头,对着他微笑。

“谢小姐,您的遗产清单。”周砚深将烫金文件夹递给女主,雨幕中,他的中山装领口露出一角红色绳结,正是前世他们并肩作战时的“共生结”。谢归荑翻开清单,敦煌秘境矿脉、海外黄金储备、硅谷科技股权跃然纸上,最后一页是张泛黄的合影:前世的她身着道袍,身旁的男子戴着与周砚深同款的六芒星吊坠。

“原来千年前的天机阁阁主,竟转生成了凡人。”她指尖抚过照片,灵脉龙息突然卷来,将照片上的灰尘拂去,露出背面的小字:“归荑亲启,千年后见。”

周砚深轻笑,雨声中夹杂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传音:“当年你为护我陨落,这次换我守着你。”他望向正在崩塌的霍家老宅,灵脉灵气化作锁链,将霍家祖上的牌位一一扯碎,“霍家的气运,本就是偷来的。”

暴雨渐歇,谢归荑站在灵脉龙头处,腕间的龙纹镯与灵脉共鸣,竟化作一条青龙虚影。远处,霍家父母被警察带走,苏婉儿被愤怒的群众围堵在街角,而霍霆琛跪在祖坟前,对着谢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磕头如捣蒜。

“因果循环,终有报。”她轻声说道,指尖凝聚灵气,在虚空中写下“谢”字。刹那间,全球所有与谢家相关的资产封印解除,伦敦银行的地下金库、纽约证券交易所的原始股凭证、南极冰层下的灵脉矿场,纷纷传来共鸣的震颤。

周砚深递来一块刻着六芒星的玉简:“灵脉复苏的消息已经传到修真界,那些当年参与陷害你的人......”

“不急。”谢归荑将玉简收入袖中,望着天边的彩虹,掌心的朱砂痣与灵脉核心同时亮起,“先让这凡世,好好见识下玄门的力量。”

霍家老宅的废墟上,一株灵草破土而出,叶片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芒。谢归荑知道,这是灵脉对正统继承人的认可。她转身走向周砚深的车,风衣在身后猎猎作响,宛如展开的玄门大旗。

远处,苏婉儿的哭喊声渐渐消失,霍霆琛的磕头声也被雨声掩盖。新的时代即将开启,而她,既是结束这场千年恩怨的执刀人,也是新纪元的奠基人。

第十一章:万亿遗产曝光·全球震惊

曼哈顿的晨光透过落地窗,在谢归荑的青瓷茶盏里碎成金箔。她穿着云锦睡袍,指尖轻抚过平板电脑上的资产清单,敦煌秘境的灵脉矿场在卫星图上泛着幽蓝光芒,海外金库的300吨黄金正通过量子加密传输数据。电视里,财经主播的声音带着颤抖:“谢氏财团的万亿遗产曝光,估值超过全球前十富豪总和......”

门铃骤响,打断了灵草盆栽的轻晃。霍霆琛挤在安保人员中间,西装皱得像团废纸,领带挂在脖子上,露出青黑的胡茬:“归荑,让我进去!我知道错了!”

“霍先生有何贵干?”谢归荑倚着门框,腕间的灵脉玉镯泛着冷光。男人扑过来时,她指尖微动,一道灵气将其定在原地。

“我爱你!”霍霆琛喊得撕心裂肺,眼角挤出几滴泪,“苏婉儿只是替身,我心里只有你......”

“哦?”女主挑眉,从袖中甩出一份文件。亲子鉴定报告在空中展开,dna比对结果刺痛了男人的眼睛。“原主流产那天,你在陪苏婉儿堕胎,”她轻笑,“需要我把医院监控也放出来吗?”

男人的脸色从青白转为铁青,忽然注意到别墅内景:墙上挂着的《清明上河图》真迹、墙角的商周青铜鼎、地面用灵脉玉碎片镶嵌的太极图。这些曾被他嘲笑为“破落户玩意”的东西,此刻竟价值连城。

“归荑,看在我们曾经......”

“曾经?”她打断他,声音冷如冰锥,“你母亲往原主安胎药里掺藏红花时,可曾想过‘曾经’?你把她关在地下室逼签离婚协议时,可曾想过‘曾经’?”

别墅区外,狗仔的长焦镜头闪个不停。霍霆琛忽然注意到女主身后的周砚深,男人穿着定制西装,正在调试一块刻着六芒星的腕表——那是他求而不得的军方特供款。

“霍先生还要继续表演吗?”周砚深开口,声音里带着淡淡讽刺,“或者需要我让人送你去精神病院?毕竟,”他指了指热搜,#霍霆琛精神失常求复合#的词条正在飙升,“公众人物要注意形象。”

霍霆琛狼狈离去时,撞翻了门口的垃圾桶。谢归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原主日记里的一句话:“他连哭都是算计好的角度。”指尖轻弹,一片“倒霉符”悄然贴在其车尾。

午后的阳光变得灼人。苏婉儿蜷缩在铁艺栅栏外,曾经的貂皮大衣换成了破旧的羽绒服,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归荑姐姐,求你给我一张符......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女主看着她颤抖的双手,袖口露出溃烂的皮肤,“你买凶泼硫酸时,可曾想过原主会疼?”

苏婉儿突然跪下,膝盖磕在大理石地面:“我错了!只要你救我,我做牛做马......”她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却被女主神识捕捉。

“做牛做马?”谢归荑轻笑,取出一张泛黄的符纸,“这是给原主的赔礼。”

符纸触到苏婉儿皮肤的瞬间,女人发出凄厉的尖叫。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整容填充物融化成脓血,露出底下坑洼的疤痕——那是当年她买通的混混留下的刀伤。狗仔的快门声此起彼伏,苏婉儿连滚带爬地逃走,身后留下一道血脓混合的痕迹。

夜幕降临时,谢归荑站在别墅顶层,俯瞰着灯火辉煌的城市。周砚深递来一杯红酒,杯中倒映着她眉间的朱砂痣:“修真界传来消息,当年参与陷害你的人,正在集结。”

“急什么?”她轻晃酒杯,灵脉玉镯与杯壁相碰,发出清越的声响,“先让他们看看,凡人的财富与玄学结合,能爆发出多大的力量。”她点开手机,屏幕上是正在建设中的“玄门科技集团”总部,地基里埋着从霍家回收的灵脉碎片。

远处,霍家老宅的废墟上,“谢氏地产”的奠基仪式正在举行。谢归荑知道,那里将建起全球最大的玄学研究中心。而霍霆琛,此刻正在精神病院的监控里,对着空气喊着“别杀我”——他的世界,已经被“倒霉符”编织的幻觉彻底摧毁。

周砚深忽然指着夜空,一颗流星划过,却在接近地面时拐了个弯,朝着别墅方向飞来。那是修真界的传讯玉简,带着熟悉的灵气波动。

“要现在打开吗?”他问。

谢归荑摇头,将玉简收入袖中:“不急,先让凡世的热闹再飞一会儿。”她转身,身后的灵草盆栽开出了第一朵花,花瓣上凝结的露珠,竟隐约映出修真界的山河轮廓。

手机震动,财经新闻弹出新消息:【谢氏财团收购华尔街三大投行,玄镜大师成全球资本新主宰】。谢归荑轻笑,指尖抚过眉心的朱砂痣——那里,正跳动着属于玄门老祖的千年荣光。

第十二章:玄学治国·顶级合作

中南海的晨光透过纱帘,在紫檀木桌上投下蛛网般的光影。谢归荑穿着素色改良旗袍,指尖轻叩汉白玉镇纸,听着周砚深翻动文件的声响。窗外,雪落在琉璃瓦上,宛如撒了把碎玉。

“谢小姐的条件,我们可以答应。”周砚深推过红色文件夹,烫金国徽在晨光中闪耀,“但秦岭灵脉的勘探,需要您亲自带队。”

“周先生这是在和我谈条件?”她挑眉,腕间灵脉玉镯轻晃,在文件上投下龙形阴影。男人忽然想起昨夜的卫星云图——女主布在昆仑山的聚灵阵,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改变着地球磁场。

钢笔尖落在签约页的瞬间,窗外传来鸽哨声。谢归荑看着“玄门科技特殊顾问”的头衔,忽然轻笑:“我要的不仅是勘探权,还有秦岭深处那座被封印的‘困龙阵’破解权。”周砚深的瞳孔微缩,这个地名从未出现在任何官方资料里。

三里屯的寒风卷起落叶,霍母裹着旧棉袄蹲在垃圾桶旁,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天摆摊的烂菜叶。“这纸挺新的,”她自言自语,抽出张泛黄的符纸,“说不定能卖两毛钱。”

火星溅起的瞬间,她听见城管的哨声。摊位上的塑料盆突然炸裂,劣质香水味混着焦糊味扑面而来。霍父抱着一堆冒黑烟的袜子狂奔,却被自己摆的“招财猫”摆件绊倒,假牙飞落在城管脚边。

“叫你偷东西!”城管举起记录仪,镜头里,霍母手中的符纸正燃成灰烬,灰烬上隐约可见“倒霉”二字。远处,霍霆琛穿着偷来的保安服,正试图撬女主别墅的车库门。

“叮——”

电子锁蓝光闪过的瞬间,寒气从地底窜起。霍霆琛的手冻在门把手上,唾液刚滴出嘴角就凝成冰柱。他瞪大双眼,看着自己呼出的白气在面前聚成谢归荑的虚影,虚影开口时,车库里的豪车突然亮起车灯,车牌赫然是“玄a·00001”——那是周砚深送给女主的军方特供车。

昆仑山巅,谢归荑站在聚灵阵中心,脚下的灵脉玉碎片发出蓝金色光芒。她挥袖间,六十四道符箓冲天而起,在雪山上空组成巨大的太极图。当最后一枚玉简嵌入阵眼时,大地发出低沉的轰鸣,沉睡千年的灵脉缓缓舒展,嫩芽从雪层下钻出,瞬间长成参天大树。

“全球灵气指数上升200%!”周砚深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带着罕见的激动,“青海湖的湟鱼跃出水面三尺,神农架出现了消失百年的灵鹿!”

谢归荑轻笑,看着手机里的新闻:【修真界古籍拍卖会成交额破百亿,《上清符箓经》拍出50亿天价】。她点开直播间,百万观众正盯着屏幕里的素色屏风。

“今天教大家画‘净心符’。”她指尖蘸着灵泉水,在宣纸上勾勒云纹,“材料很简单,狼毫笔、朱砂、还有——”她忽然对着镜头眨眼,“诚意。”

弹幕瞬间爆炸。有人发“大师用的纸是不是清明上河图同款”,有人问“灵泉水哪里买”,更多的人跟着模仿画符手势,导致直播平台服务器三次崩溃。

霍家的破屋里,霍霆琛裹着发霉的被子,看着电视里的女主。她身后的背景是座现代化实验室,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正在分析灵脉样本,而他曾经的秘书,此刻正拿着试管跑前跑后。

“霆琛,”霍母端来馊掉的粥,“要不你去求求归荑,说不定她......”

“求?”男人突然冷笑,目光落在墙上的裂缝——那里嵌着半块灵脉玉碎片,是他从女主车库偷来的。指尖刚触到碎片,寒气再次袭来,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指甲正在变成青黑色,像极了被他害死的原主临终时的模样。

直播间里,谢归荑结束教学,忽然望向镜头外:“周先生,仙界入口的事,该提上日程了。”周砚深的身影出现在画面里,他穿着绣着六芒星的中式外套,手里拿着份密封文件:“昆仑山的异动,已经惊动了那边。”

“让他们来。”女主起身,灵脉玉镯发出龙吟般的清响,“我倒要看看,千年前的账,他们打算怎么算。”

镜头渐渐拉远,直播间背景墙上的世界地图上,无数灵脉节点正在亮起,宛如夜空中的繁星。谢归荑的声音混着灵草的香气传来:“玄学治国,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第十三章:前世羁绊·清虚伏诛

破庙的梁上挂着蛛网,清虚蜷缩在发霉的蒲团上,指尖颤抖着划破掌心。禁术的血光映得他眼白泛青,面前的铜镜里,逐渐浮现出千年之前的场景:云雾缭绕的玄门山巅,一位身着玄色道袍的女子负手而立,道袍上的云雷纹与他此刻袖中的邪符纹路分毫不差。

“您......您是玄门老祖......”他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鼻血滴在铜镜上,映出自己前世的模样——那时的他还是个清瘦的小道童,正捧着灵脉玉献给女子。

“老祖饶命!”清虚猛地磕头,前额撞在青砖上渗出鲜血,“当年是我被霍家祖上蛊惑,偷了灵脉玉改了龙脉......求您看在师徒一场......”

谢归荑站在庙门口,灵脉玉镯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她看着铜镜里的画面,想起千年前那场背叛——正是这个弟子在她渡劫时破坏护山大阵,导致她魂飞魄散。指尖轻弹,一枚灵气针射向铜镜,画面瞬间碎裂,露出背后刻着的“偷梁换柱”四个血字。

“师徒?”她缓步上前,靴底碾碎地上的符纸,“你用禁术篡改记忆时,可曾念过师徒情分?”

清虚突然感觉经脉剧痛,那些被他封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霍家祖上递来的黄金,灵脉玉上缠绕的血咒,还有他亲手给女主下的毒......他惨叫着蜷缩成一团,皮肤下的灵气如沸水般翻涌,发出“滋滋”的声响。

“啊!别杀我!我愿意做牛做马......”

“晚了。”

女主指尖凝出灵气剑,正要了结他,却听见身后传来抽泣声。霍霆琛躲在石柱后,裤子湿了一片,正对着眼前的场景瑟瑟发抖。原来他跟踪女主到此,想趁乱偷取灵脉玉,却目睹了前世秘辛。

“你也想看热闹?”谢归荑转身时,灵气剑调转方向,擦着霍霆琛的耳朵钉入石柱,“滚回去告诉霍家,欠我的,一分都别想逃。”

男人连滚带爬地逃走,撞翻了供桌上的香炉。檀香混着腐味钻进鼻腔,清虚趁机扑向门口,却被周砚深的黑色风衣挡住去路。男人眼底的金色纹路流转,正是前世天机阁的星象纹。

“清虚道长,别来无恙。”周砚深开口,声音里带着千年的寒意,“当年你用‘偷天换日’咒篡改谢家气运,可曾想过今日?”

清虚瞪大双眼,看着周砚深腕间的六芒星吊坠——那是天机阁阁主的信物。他忽然想起,千年前正是眼前这人算出灵脉玉的下落,指引他走向背叛。

“原来......你们都记得......”

谢归荑的灵气剑抵住他咽喉,却在触到皮肤的瞬间顿住。她看见清虚眼底闪过一丝解脱,仿佛早就等着这一天。远处传来道观的钟声,惊起一群寒鸦,她忽然轻笑:“死,太便宜你了。”

指尖点在他眉心,清虚发出非人的惨叫。他的头发瞬间变白,皮肤皱缩如老树皮,体内的灵气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将他的经脉搅成一团乱麻。当尖叫声戛然而止时,曾经的邪修已变成目光呆滞的白痴,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周先生,”谢归荑转身时,语气已恢复平静,“仙界入口的事,该从何查起?”

周砚深递过一张泛黄的地图,上面用朱砂标出昆仑山脉的灵脉节点。他的指尖划过“困龙阵”三个字,吊坠与灵脉玉镯共鸣,在空中投出星象图:“千年前,您为守护灵脉布下此阵,如今阵眼就在秦岭深处。”

“原来你早就知道。”女主凝视他眼底的金色纹路,那是天机阁特有的“窥天纹”,“所以才会在拍卖会上帮我夺回灵脉玉。”

男人轻笑,星象图中忽然闪过前世画面:战火纷飞的玄门山巅,他将灵脉玉塞进她手中,自己则转身挡住追兵。画面消失时,谢归荑看见他左胸有道伤疤,正是千年前为她挡剑的位置。

“有些债,总得还。”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跨越千年的温柔。

破庙外,雪越下越大。谢归荑望着昆仑方向,灵脉玉镯突然发出清鸣,与周砚深的吊坠形成共振。她知道,这是仙界异动的征兆,那些曾参与陷害她的人,正在蠢蠢欲动。

“走吧,”她将清虚扔在破庙角落,“先去秦岭,看看当年我亲手布下的阵,究竟困住了什么。”

周砚深撑开伞,雪花落在伞面上,竟化作点点星光。他望着女主的侧脸,想起千年前她说过的话:“天道轮回,自有公断。”如今,这公断的时刻,终于来了。

第十四章:全球直播·打脸盛典

卫视演播厅的追光灯如利刃般切开黑暗,谢归荑坐在菱形玻璃台后,素色旗袍上的云雷纹在镜头前泛着微光。对面的科学派教授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眼底的不屑,直播间的弹幕正以每秒十万条的速度刷新:【玄镜大师真的能证明玄学?】【霍氏破产是不是她搞的鬼?】

“风水之说,不过是古人的迷信。”教授敲了敲全息屏幕,上面播放着霍家祖坟的航拍图,“所谓龙脉,不过是地质构造的巧合——”

“巧合?”女主轻笑,指尖轻点桌面。教授身后的盆栽突然剧烈晃动,泥土中钻出几株紫色灵草,叶片上凝结的露珠竟在灯光下映出卦象。观众席传来惊呼声,导播慌忙切换镜头,却发现所有摄像机都自动对准了灵草。

“陈先生,您觉得呢?”主持人忽然指向观众席。戴鸭舌帽的男人猛地站起,话筒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电流声——是化名“陈先生”的霍霆琛,他捏紧话筒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口罩边缘露出熟悉的青黑胡茬。

“风水就是骗钱的把戏!”他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颤音,“我前妻就是被这种江湖骗子害死的——”

“哦?”谢归荑挑眉,袖口飞出三道符箓,在霍霆琛脚下组成太极图。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惊恐地发现自己双脚离地,像提线木偶般悬浮在半空。鸭舌帽掉落,露出头顶斑秃的痕迹,弹幕瞬间被【霍霆琛?】【他怎么成这样了?】刷屏。

“这、这是魔术!”主持人脸色发白,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砸向符箓,“有本事让死人说话啊!”

瓶中水还未泼出,演播厅的灯光突然熄灭。应急灯亮起时,谢归荑已点燃三炷香,香灰在虚空中聚成半透明的人影。原主的声音从香灰中传来,带着千年未散的怨气:“霍霆琛,你换了我的保胎药......”

霍霆琛瞳孔骤缩,跌坐在空中的符箓上。直播间的观众清晰地看见,他裤腿渐渐湿润,尿渍顺着裤脚滴落在舞台上。

“监控......在地下室......”原主的虚影伸出手指向他,霍霆琛终于崩溃,尖叫着捂住耳朵:“是苏婉儿逼我的!她怀孕了我没办法......”

演播厅的大门被撞开,两名警察冲进来时,霍霆琛正抱着主持人的腿痛哭流涕。谢归荑取出u盘递给警探,里面是修复后的监控视频:2019年3月15日,霍霆琛在药房调换药片的清晰画面。

“周先生,这就是您说的‘科学无法解释’?”女主转身面对镜头,身后的灵草突然绽放,每片花瓣上都浮现出《周易》卦象,“玄学不是迷信,而是尚未被理解的科学。”

全球190个国家同步直播的画面中,她摘下耳坠放在话筒前:“这是明代炼器大师玄机子的‘听风坠’,现在,让我们听听千里之外的风声。”

电流声过后,扬声器里传来呼啸的风声,混着隐约的鹤鸣——那是昆仑山灵脉的声音。导播室里,技术人员惊恐地发现,信号源并非来自任何卫星,而是直接“截取”了天地间的灵气波动。

直播结束时,谢归荑站在舞台中央,身后是“玄门基金会”的金色logo。周砚深穿着定制西装走来,袖口露出六芒星袖扣,与她腕间的灵脉玉镯遥相呼应。

“我们的目标,是让玄学成为人类文明的新维度。”她对着镜头展颜,身后的全息屏幕上,全球各地的灵脉节点正在实时跳动,“下一站,秦岭无人区。”

弹幕突然被【看嘉宾席!】刷屏。镜头猛地扫过观众席,在角落捕捉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穿着明代道袍的男子负手而立,转身时露出半张脸,竟与周砚深前世的天机阁阁主一模一样。导播正要拉近镜头,那人已消失在灵草的光影中。

周砚深凑近她耳边,声音里带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笑意:“看来,仙界的人等不及了。”

谢归荑望着演播厅外的星空,指尖轻抚过眉心的朱砂痣。那里,正传来微弱的灵气波动,像极了千年前玄门山巅的预警信号。

“让他们等吧。”她轻笑,“我先要在这凡世,把地基打稳。”

演播厅外,雪粒子打在玻璃幕墙上,渐渐聚成奇异的符文。没人注意到,霍霆琛被押上警车时,眼角瞥见的灵草影子,竟与他前世见过的玄门护山大阵一模一样。

第十五章:仙界裂缝·终极抉择

喜马拉雅山脉的雪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谢归荑站在海拔五千米的冰川前,灵脉玉镯突然发出尖锐的鸣响。她望着眼前的虚空,那里本该是皑皑白雪,此刻却扭曲成一片墨色漩涡,隐约可见亭台楼阁的倒影——那是仙界的琼楼玉宇。

“裂缝每天扩大0.3厘米。”周砚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戴着特制的防寒手套,手中的灵气检测仪闪烁着红光,“按照这个速度,三个月后地球灵气会爆炸,凡人将无法生存。”

女主指尖轻抚过漩涡边缘,冰层下传来远古的低吟,像是被封印的巨兽在咆哮。她想起修真界旧部的玉简:【老祖归位,三界等您拯救】。玉简上的血印还未干透,那是她曾经的大弟子留下的。

“霍霆琛在狱中绝食了。”助理递来密封信件,牛皮纸上印着监狱的红色印章,“他说知道仙界入口的秘密。”

谢归荑冷笑,指尖灵气化作火焰,信件在风中燃成灰烬。雪花落在她睫毛上,瞬间凝成冰晶:“仙界入口?他连灵脉玉的来历都搞不清。”她转身时,瞥见远处冰川中嵌着一具骸骨,颈间挂着与霍霆琛同款的翡翠貔貅——那是千年前偷开灵脉玉的凡人遗骸。

深夜的谢家祖宅,谢忠颤抖着捧出檀木盒:“小姐,这是老主人临终前藏在楹柱里的玉简。”玉简上的云雷纹与女主掌心的朱砂痣共鸣,浮现出千年之前的画面:仙界仙君笑容和蔼,却在她渡劫时布下灭魂阵,而霍家祖上,不过是递刀的马前卒。

“原来如此。”谢归荑的声音冷如冰川,玉简在手中碎成齑粉,“我竟被仙界和凡人联手算计。”

周砚深握住她的手,手套下的皮肤带着体温:“千年前我算错一卦,让你孤身犯险。”他眼底的金色纹路流转,映出天机阁被血洗的场景,“这次,我陪你打回去。”

窗外突然响起尖锐的灵气呼啸,喜马拉雅的裂缝影像出现在全息屏幕上。漩涡中伸出一只戴着金冠的手,掌心刻着“玄门已灭”的血字。谢归荑腕间的灵脉玉镯腾空而起,化作青龙虚影,对着裂缝发出震天长吟。

“通知全球玄门弟子,”她转身时,道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启动‘归墟’计划。”周砚深点头,袖口的六芒星吊坠发出强光,无数玉简从虚空坠落,那是分布在世界各地的修真者收到了召集令。

霍霆琛蜷缩在监狱角落,望着手中的碎镜。镜面上隐约映出女主的身影,她正与周砚深并肩站在灵脉中枢,身后是数以万计的玄门弟子。男人忽然想起,小时候在霍家祠堂见过的画像——那上面的仙君,竟与陷害女主的仙界之人一模一样。

“原来我们霍家,只是仙界的棋子......”他喃喃自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铁门突然打开,狱警递来一份文件:【霍氏集团正式宣告破产,资产清算涉及仙界文物走私】。

雪越下越大,谢归荑站在祖宅屋顶,望着东方既白的天空。周砚深走来,将一件玄色披风披在她肩上,布料上绣着的六芒星与云雷纹交织,正是千年前他们并肩作战的战衣。

“怕吗?”他轻声问。

“怕?”女主轻笑,指尖凝成灵气剑,“我等了一千年,就是为了让仙界知道,玄门不可灭,因果不可欺。”

远处,喜马拉雅的裂缝中传来轰鸣声,似乎有千万人在齐声高呼:“玄门已灭,仙界当兴!”谢归荑握紧灵气剑,剑身上映出她坚定的眉眼——这一次,她不仅是谢家老祖,更是万千凡人的守护者。

周砚深取出天机阁的星象盘,盘面指针突然指向女主:“您看,天命所归。”

女主望着地平线上升起的金色灵气,想起玉简里的最后一句话:【凡世与仙界的界限,从来不是天定,而是人为】。她转身,对着全球直播镜头展颜:“准备迎接,玄门的新纪元。”

第十六章:血祭反噬·霍家灭门

隆冬的夜雾笼罩着霍家祖宅,霍母跪在佛堂里,手中的匕首在烛光下泛着青芒。供桌上摆着个雕花银盆,盆中装着苏婉儿伪造的“胎儿标本”,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肉块上还粘着几根假睫毛——那是她花高价从黑市买来的替代品。

“大师说,用至亲血脉能破灾......”她对着观音像喃喃自语,佛珠从指间滑落,砸在满是符纸的地面上。香炉里的香灰突然竖起,在虚空中画出诡异的血咒符号,窗外的乌鸦发出夜枭般的怪叫。

谢归荑的神识扫过佛堂时,正看见霍母将匕首刺向银盆。她轻笑一声,指尖凝出灵气屏障,将血祭阵法困在三寸方圆。霍母的匕首悬在半空,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反而转向了丈夫。

“你、你干什么?”霍父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博古架,青瓷瓶碎成齑粉。香灰组成的符号突然钻进他的眼睛,老人惨叫着捂住双眼,看见满地都是原主的血迹,那些被他销毁的监控画面正在地砖上循环播放。

“是你!是你害死了她!”霍母的脸扭曲成狰狞的面具,匕首刺进丈夫肩膀的瞬间,佛堂的烛火突然变成幽蓝色。谢归荑袖中飞出“因果镜”,镜面映出霍家祖上盗宝的画面,在墙壁上投下巨大的阴影。

“救火!救火啊!”霍霆琛在看守所里对着监控尖叫,却看见祖宅的飞檐突然起火,火苗呈现出诡异的青色,无论消防员如何扑救都无法熄灭。他不知道,这火是当年被霍家祖上烧死的玄门弟子的怨气所化,专烧负罪之人。

谢归荑站在灵脉中枢,看着手中的灵脉玉渐渐透明。全球的灵气潮汐正在她的调控下趋于平稳,北极光呈现出罕见的六芒星形状,那是周砚深用天机阁秘法为她布下的护持阵。

“谢小姐,联合国授勋仪式准备好了。”助理递来烫金邀请函,封面上用二十八种语言写着“人类文明守护者”。女主轻抚过灵脉玉,将其嵌入地球核心的瞬间,全球所有灵脉节点同时亮起,喜马拉雅的裂缝开始缓慢愈合。

授勋仪式在联合国大厦举行,谢归荑身着改良版玄门华服,周砚深穿着绣有六芒星的中山装,两人并肩站在聚光灯下。当勋章挂在她颈间时,男人忽然握住她的手,眼底的金色纹路流转成前世的星象图:“我等了一千年,只为再站在你身边。”

掌声雷动中,谢归荑望见远处的霍家祖宅已化作灰烬。监控画面里,霍母抱着丈夫的尸体狂笑,警笛声由远及近,而霍霆琛蜷缩在墙角,目光呆滞地对着空气磕头,嘴里念叨着“别杀我”——他终于和原主当年一样,被幻觉逼疯。

“周先生,”她转身时,灵脉玉镯发出清越的鸣响,“仙界的人不会就此罢休。”

“他们不敢。”周砚深轻吻她的手背,吊坠与玉镯共鸣,在地面投出“玄”字光影,“现在的地球,有您守护。”

深夜的看守所里,霍霆琛忽然看见铁栏杆外站着个身着道袍的女子。她转身时,道袍上的云雷纹与谢归荑腕间的玉镯一模一样。男人惊恐地发现,女子掌心的朱砂痣正在滴血,而血珠落地之处,长出了缠绕着锁链的曼陀罗花。

“记住,”女子的声音混着灵气的低吟,“这是你欠原主的。”

霍霆琛尖叫着晕死过去,而谢归荑已经回到祖宅,看着谢忠捧来的谢家宗谱。谱牒最后一页空白处,不知何时浮现出她与周砚深的画像,两人身着古装,并肩站在灵脉玉旁,宛如天成。

“小姐,灵脉玉已经融入地球核心,”谢忠激动得发抖,“谢家的荣耀,终于回来了。”

女主轻笑,望向窗外的星空。北极光依然璀璨,六芒星与云雷纹交织成网,笼罩着整个地球。她知道,这只是开始,仙界的阴谋才刚刚浮出水面,但此刻——

“周先生,”她转身时,眼中闪烁着千年未灭的光芒,“要不要陪我去看看,当年我布下的困龙阵?”

男人伸手替她整理发簪,动作熟稔得仿佛重复过千万次:“荣幸之至,老祖。”

第十七章:仙界叛徒·现世受刑

喜马拉雅之巅的雪莲花在灵气风暴中绽放出金色光芒,谢归荑站在量子监测站前,望着虚空中逐渐扩大的仙界裂缝。周砚深操作着全息控制台,袖口的六芒星吊坠与监测站的能量矩阵共鸣,在雪山之巅投射出巨大的星象图。

“来了。”女主指尖轻叩操作台,灵脉玉镯发出龙吟般的清响。裂缝中飞出一道流光,化作身着紫金道袍的男子,额间竖目开合间溢出丝丝魔气——正是千年前布下灭魂阵的仙界叛徒“玄机子”。

“玄门余孽,竟敢重建灵脉?”玄机子拂袖间,风雪骤停,雪花悬停在空中凝成利刃,“交出灵脉玉,饶你全族不死。”

“全族?”谢归荑轻笑,身后的量子屏幕亮起,全球玄门弟子的实时影像在雪中浮现,“你看,这颗星球上有十亿人正在修炼玄门心法,他们都是我的族人。”

周砚深按下按钮,卫星群在太空中组成巨大的“诛仙阵”轮廓。女主抛出七十二枚灵脉玉碎片,每片都刻着现代量子公式与上古阵纹的结合体。碎片在空中展开成网格,将玄机子困在中央。

“雕虫小技!”叛徒挥剑斩向网格,却见剑光被量子场扭曲成螺旋状,反震得他虎口发麻。谢归荑指尖划过操作台,地面浮现出用二进制代码写成的八卦图,每道卦象都对应着一座核聚变电站的能量输出。

“这是专为你准备的量子诛仙阵,”周砚深的声音带着冷意,“用现代能源驱动上古阵法,阁下可曾见过?”

玄机子瞳孔骤缩,他看见自己的元婴在量子场中逐渐透明,那些曾被他视为蝼蚁的凡人科技,此刻正像蛛网般缠绕住他的仙力。远处,全球玄门弟子同步运转心法,信仰之力化作金色锁链,穿过屏幕刺入阵法中心。

“你不过是个凡人!”他嘶吼着,竖目喷出鲜血,“仙界的力量不是你能对抗的——”

“凡人?”谢归荑碾碎一枚代表量子纠缠的玉简,阵法突然收缩,“千年前你用阴谋算计我,千年后我用人间信仰碾压你。这就是差距。”

元婴碎裂的瞬间,雪山之巅响起震天长鸣。谢归荑望着空中飘散的仙力光点,想起原主日记本里的最后一句话:“凡人的信仰,比仙力更强大。”周砚深递来温热的咖啡,杯身上印着“玄门科技”的logo,与他腕间的古代护腕形成奇妙对比。

“传送阵已启动。”他指着远处的灵光门,门后隐约可见修真界的悬浮山峦,“仙界不会善罢甘休,但地球的灵脉已经稳固。”

女主摘下监测站的安全帽,露出鬓角的银色发丝——那是连日操控阵法的代价。她望着山下的凡人城市,灯火通明如繁星落地,忽然轻笑:“让他们来。现在的玄门,弟子遍天下。”

穿过传送门前,她取出手机发了条朋友圈,附上量子诛仙阵的照片,配文:【仙界来客,欢迎体验地球科技】。瞬间获得百万点赞,评论区满是“大师威武”“想学诛仙阵”的留言。

周砚深看着她的动作,眼底泛起千年未有的笑意:“老祖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用凡人的‘朋友圈’宣告胜利?”

“凡世总在变,”她跨入传送门,道袍在灵光中泛起数据流般的微光,“但有些东西永远不变——比如,邪不胜正。”

传送门闭合的瞬间,雪山恢复平静。山脚下的藏民抬头望向天空,看见两道流光划过,一道是古老的云雷纹,一道是现代的六芒星。他们不知道,这是玄门老祖与天机阁主前往修真界的身影,只听见风里传来隐约的剑鸣,像是在诉说一个凡人逆袭的传奇。

百年后,地球博物馆的“玄镜大师展区”里,游客们对着量子诛仙阵的全息投影惊叹。讲解员指着泛黄的手机截图:“这是大师最后一条朋友圈,之后她便与周先生踏上传奇之旅,留下无数传说......”

玻璃展柜里,灵脉玉镯与六芒星吊坠静静陈列,偶尔会有灵气溢出,在展柜玻璃上凝成云雷纹与星象图的交织图案。没人知道,在某个平行时空的修真界,一场凡仙大战正在拉开序幕,而地球,永远是玄门最坚固的后方。

第十八章:番外一·渣男贱女末日

精神病院的消毒水味比记忆中更刺鼻,谢归荑隔着单向玻璃望向病房内的男人。霍霆琛蜷缩在床角,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对着空气尖叫:“别过来......你没流产!是假的!”他的头发结成毡片,名贵腕表早已不知去向,腕间还戴着当年苏婉儿送的红绳——如今红绳发黑,缠着几只死苍蝇。

“霍先生,有人来看你了。”护士打开门,刺鼻的尿骚味扑面而来。男人猛地抬头,瞳孔因药物浑浊,却在看见谢归荑的瞬间骤然收缩:“归荑......你带灵脉玉来救我了?”

谢归荑捏碎一枚“清醒符”,金色光点钻入他眉心。霍霆琛猛然清醒,望着自己沾满秽物的裤子,颤抖着想要遮掩:“我......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她挑眉,指尖拂过生锈的床栏,“故意害死原主?故意盗谢家资产?还是故意求我救你?”

男人突然痛哭流涕,膝盖砸在坚硬的地面:“我把霍家还给你!求你让那些鬼魂消失......”他身后的墙面上,原主的虚影正对着他微笑,指尖滴落的血珠在地面聚成“债”字。

谢归荑轻笑,转身离开:“你的一切,我都不稀罕。”铁门关闭的瞬间,霍霆琛又开始对着空气磕头,而她的神识早已扫过城市角落——苏婉儿蜷缩在垃圾堆旁,曾经的美甲啃得只剩血痂,烂脸的半张脸爬满蛆虫,正被野狗撕咬。

雪粒子打在精神病院的玻璃上,谢归荑摸出当年在旧货摊买的铜炉,炉身上的云雷纹清晰如昨。远处传来警笛声,她知道,那是在为苏婉儿的尸体收殓。因果循环,终有报。

第十九章:番外二·玄门盛世

全球玄门学院的悬浮教学楼外,ar眼镜的蓝光与符箓的金光交相辉映。谢归荑坐在全息讲台上,看着学生们用无人机布下微型聚灵阵,忽然轻笑:“注意,巽位灵气浓度不足,再注入30%的意念力。”

“报告校长!”有学生举手,“用意念力操控无人机,和直接画符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周砚深走进教室,袖口露出“玄学科技融合部”的徽章,“当你在沙漠布阵时,无人机能帮你节省70%的灵气。”他身后的展示柜里,灵气驱动的汽车正在自动绘制风水图,车轮印竟组成先天八卦。

“说起当年......”谢忠的声音从走廊传来,老人正对着一群学员讲故事,拐杖敲着地面,“小姐在旧货摊花三十块买的铜炉,里面藏着明代聚灵阵!”学员们发出惊呼,有人举起手机录制,弹幕里满是“想听捡漏细节”。

忽然,天空传来祥瑞之光。仙界使者跪坐在悬浮辇上,捧着谢家祖传的玉如意:“玄门老祖,当年多有得罪......”

谢归荑坐在悬浮椅上轻笑,腕间的灵脉玉镯流转着银河般的光芒:“得罪?”她指尖轻弹,使者手中的玉如意突然碎成齑粉,“先把盗走的七十二件玄门重宝还来,再谈‘得罪’二字。”

学员们爆发出欢呼,有人用无人机排出“玄门必胜”的符箓阵。周砚深递来一杯灵气咖啡,杯底沉着当年拍卖会上的碎玉片:“老祖今日有空吗?新研发的灵气飞船,该去仙界逛逛了。”

谢归荑起身,道袍在科技感的走廊里猎猎作响:“走,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凡人的怒火。”

第二十章:番外三·永恒传说

千年后的地球博物馆里,全息投影正在播放谢归荑当年的庭审画面:“风水不是迷信,而是尚未被理解的科学。”观众们望着展柜里的素色旗袍,领口处还沾着喜马拉雅的雪粒子,纷纷发出惊叹。

“请注意看,”讲解员指着悬浮的符箓手稿,“这是老祖在旧货摊写下的第一张‘破财符’,直接导致霍氏集团破产......”

星际飞船的观景舱内,周砚深搂着女主俯瞰地球,蓝色星球的灵脉网络清晰可见,宛如璀璨的神经网络。“后悔留在人间吗?”他指尖划过她眉心的朱砂痣,那里早已化作永恒的灵气印记。

谢归荑轻笑,指尖凝成一只灵气蝴蝶,蝴蝶振翅间,远方的灵脉节点亮起微光:“人间才有烟火气。”她转头望向他,眼底倒映着亿万光年外的星尘,“再说——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仙界。”

男人低头轻吻她的额角,飞船穿越虫洞的瞬间,舷窗外闪过无数世界线——在某个平行宇宙,谢归荑还在旧货摊捡漏;在某个时空,霍霆琛仍在对着空气磕头;而在这个宇宙,他们的传说早已刻入星河,成为凡人逆袭的永恒史诗。

“看,”谢归荑指着地球表面,那里有个小女孩正对着星空许愿,掌心隐约有朱砂痣的微光,“新的玄门传人,出现了。”

周砚深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嘴角扬起千年未变的笑意。宇宙浩瀚,因果循环,而他们的故事,永远未完待续。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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