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考落榜后,靠造无人机飞上天最新小说(林晚之)全文阅读

匿名 2025-09-25 03:12:19 1

第一章被拆解的人生

林晚之8岁那年,父亲的收音机成了他第一个「实验对象」。

那是一个冬日的下午,寒风从窗外吹进来,夹杂着些许尘埃。他小心翼翼地拆开那台老旧的收音机,零件散落在木地板上,像一颗颗小星星。手指笨拙地摸索着线路和电阻,他的小脑袋里满是疑问和憧憬。

「这是怎么工作的?」他想着。

他尝试把拆下来的零件拼装起来,做成他幻想中的第一架泡沫板无人机。用父亲的旧泡沫箱当机身,用废弃的风扇马达做螺旋桨。虽然笨拙,却足以让他在自家小院里追逐飞翔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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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父亲的怒吼打破了他的幻想。

「再碰这些破铜烂铁,我打断你的手!」父亲猛地一把摔碎了他刚拼好的「飞机」,那声响震得整个客厅都静止了。

林晚之呆坐在地上,掌心里还残留着焊锡的冰冷触感,泪水却没落下。他知道,这一刻的热爱,在父亲眼中不过是「不务正业」。

那天晚上,他偷偷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航空航天概论》的盗版书,藏在书包夹层里,怀抱着那本厚厚的书页,像是抓住了全世界唯一的温暖。

初中时代,没人理解他的疯狂。

他躲在家里破旧的车库里,改装那台二手的植保无人机,手上的机油渗进了校服袖口。那天被班主任当众骂为「垃圾佬」,罚站时,他却盯着窗外翱翔的鸟儿,脑海里不停琢磨着机翼的弧度和气流的变化。

掌心的焊锡疤痕越来越多,成为他身份的印记。深夜,他会偷偷爬上学校天台,放飞自己拼凑的无人机,机身绑着写满公式和草图的草稿纸。无人机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白光,像是他和世界对话的信号。

有人嘲笑他,甚至家长会的声音里充满了质疑:「你这孩子,将来能干嘛?天天折腾这些东西,不务正业!」

林晚之的世界里,只有无人机和那些难以言说的梦。

每当有人说「这玩意儿没用」,他就会紧握拳头,告诉自己:「这不只是玩意儿,它是我的未来。」

他的好朋友陈信是他唯一的知音。

陈信虽然成绩不错,但也明白林晚之的执着。「你这股劲头,不光是兴趣,简直是种信仰。」陈信笑着说。

一次在学校的科技展上,林晚之拿出自制的无人机,飞行时却不幸坠毁在地,螺旋桨断了三片。围观的人一片哄笑,老师当众说他「浪费时间,不如安心学习。」

林晚之擦了擦额头的汗,苦笑着说:「也许它还没准备好飞翔,但总有一天,我会让它飞得比谁都高。」

他的心中燃烧着一股火焰,那不是为了证明别人,而是为了自己。

家里的收音机虽然摔坏了,但他心中的梦想却从未破碎。

他要用这双满是焊锡疤痕的手,拼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天空。

第二章课桌下的星空

林晚之的成绩单上,数学那一栏总是刺眼地写着「47分」。那是他多年来的「固定标签」,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像被刻上了无法抹去的烙印。

在学校的教室里,老师讲课时他总是走神,眼睛盯着课桌下面,仿佛那片空白的桌面能装下他满脑子的无人机设计和电子电路。

他最清楚自己对数字的抗拒,但同样清楚,无人机的飞行原理、抗风载荷计算,他能精准地算到小数点后五位。那些数据在他脑海里活灵活现,和课堂上枯燥的公式形成强烈对比。

英语课上,他一听到老师点名默写单词,整个人就犯困,笔记本里依然残留着无人机品牌和型号的英文参数。

母亲一次又一次撕毁他用奖学金偷偷买来的开源飞控板,她怒斥道:「你要是把这脑子用在学习上,怎么会天天被老师叫家长?」

母亲的语气里充满失望,眼神冰冷如冬日寒霜。林晚之知道,她的期望里没有什么无人机,只有一条通往大学的笔直大道。

他却无法割舍那份热爱。

一次物理实验课上,他偷偷带着自制的小型无人机来到实验室,想趁无人注意时做一些飞行测试。刚打开机舱盖,电路板闪烁着微弱的光,像在诉说它的生命力。

可好景不长,教导主任突然出现,脸色阴沉:「带违禁品进校?你知不知道这会带来多大安全隐患!」

无人机被没收,全校通报批评,「擅自携带电子设备影响校园安全」。

林晚之站在通告栏前,望着自己的名字被大字报道,他竟然笑出眼泪来。那架无人机的螺旋桨还卡在教导主任的公文包里,这讽刺让他心头一紧。

他回到家,手心握着残留的焊锡疤痕,脑海却飞翔着一只在暴风中稳稳航行的无人机。那是他的骄傲,是他对世界说「不」的勇气。

成绩永远跟不上梦想,现实却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同学们嘲笑他是「学渣」,连老师也不屑一顾。

「放弃吧,晚之,你的路不在书本上。」

这句话像刀子割在他的心上。

但每当夜深人静时,他躲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调试着无人机的飞控系统,编写着复杂的程序代码。掌心的伤疤像一本无声的日记,记录着他每一次失败与坚持。

林晚之深知,他的价值不该被一张试卷决定。

那晚,他在房顶的天台上放飞自制的无人机,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星空浩瀚,宛如另一个属于他的世界。

无人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照亮了他对未来的模糊想象。

他低声呢喃:「或许,世界不懂我,但我一定要让它懂。」

孤独和嘲笑没有让他屈服,反而成了最锋利的锋刃,激励他不断前行。

他的梦想,正是在这被定义为「失败」的世界里,默默燃烧着。

第三章坠落的抛物线

暴雨肆虐的那个夜晚,林晚之蜷缩在院子里,手里紧紧握着那架他改装的无人机。它失去了信号,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消失。

他在泥泞中爬行,风吹湿了他的脸,雷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他的脚步蹒跚,眼睛在茫茫雨夜中寻找那微弱的灯光——那是他的希望,是他少年时代的全部热爱。

时间一点点流逝,天空渐渐泛白,林晚之筋疲力尽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混着雨水滑过脸颊。

第二天清晨,教室里的空气沉闷得像一块巨石。他坐在座位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语文试卷上,他只写下了寥寥数百字的作文。

那一刻,所有的努力似乎都化作虚无,化作一场无声的坠落。

成绩公布的那天,家里的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父亲怒气冲冲地摔碎了他心爱的航模遥控器,碎片飞溅在冰冷的地板上。

「连专科都考不上,你这辈子就配玩这些破玩意儿?」父亲的声音如同雷霆击打,刺穿了林晚之的胸膛。

他站在碎片堆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无助。那些碎裂的不只是遥控器,更是他心底所有的梦想和期待。

回忆涌上心头,曾经同学聚会上的一幕幕历历在目。学霸们谈论985、211高校的实验室和研究项目,他只能低头看着自己满是机油和焊锡痕迹的工装裤。

有人轻声议论:「听说他在电子厂拧螺丝,难怪手上都是伤。」

林晚之的笑容瞬间凝固,心中一股酸楚涌上喉咙,却无处诉说。

他知道,这条路注定比别人坎坷,无学历的标签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但无人机,那是他唯一的光亮。

回到家,他默默拾起碎片,修复那些破损的部件。父亲的怒骂依然在耳边回响,但他坚信,总有一天,这些碎片会变成他的翅膀。

那天晚上,他在黑暗中重新启动无人机,电机轻轻转动,仿佛在告诉他:跌倒没关系,重要的是还会飞。

林晚之心底的声音坚定而清晰:「我不会停下。」

尽管被现实狠狠撞击,他依然要逆风飞翔。

第四章地下室的星空

地下室的墙面长了霉,滴水声从水管的裂缝中一下一下砸在空水桶上,节奏分明。林晚之租下这间月租八百元的地下室时,房东叹了口气,说:「年轻人,真能委屈自己。」

他笑了笑,没解释。

地面潮冷,插座老化,连网速也慢得像被掐着喉咙,但在这昏黄的灯泡下,他摆上了从废品站淘来的旧示波器、跳线、电烙铁和一摞发黄的《单片机设计原理》。这些就是他全副身家。

每天白天,他在汽修厂打杂,戴着破胶手套爬进发动机舱给人拧螺丝;晚上回到地下室,窝在堆满电子元件的角落,伴着老鼠窸窣声啃冷馒头,喝冷水,然后打开示波器开始调试飞控代码。

「你再不正经点,你这辈子就废了!」母亲的咆哮还在耳边回荡。

有时候他真的累了,捏着电路板的手被焊锡烫出了一个又一个疤。他用创口贴包着继续干活,偶尔把手摊开,就像在看一份没人能看懂的成绩单。

自学嵌入式开发不是一条捷径。他没上过大学,也听不懂那些技术论坛里的「术语黑话」,甚至连仿真平台都用的是盗版。他花了三个月工资买下一个国外开源飞控项目的资料,第二天账户就见了底。

「值吗?」合租房邻居问他,拎着泡面看着他组装主板。

他没回话,只低头继续焊接那块差点报废的传感器。他知道自己值不值,等飞起来那一刻就知道。

求职的时候,他带着一台自己改装的无人机去找工作。hr翻了翻他的简历,停留在「高中学历」那一行,然后朝旁边同事眨眼。

「你这也太草了吧?我们要的是工程师,不是玩具改装佬。」

他说不出话,只是合上笔记本电脑,抱起无人机转身离开。阳光在他肩上拉出孤独的影子。

回到汽修厂的那晚,他坐在修车坑边,看着反光镜里自己的眼睛发红。他不是不知道学历的分量,可他不信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别的衡量方式。

为了攒钱买下一批高精度传感器,他在白天继续干活,晚上去摆摊修手机。有人嘲笑他是「技校废物」,边看抖音边让他换屏,还嫌他动手太慢。

他没回嘴,只是一点点焊接。主板修复成功,屏幕重新亮起时,客户愣了一下——那一瞬的光,倒映出他眼底不属于「学渣」的沉稳。

有一天夜里,他把无人机带上了城市边缘那块废弃空地。他调好频率,拿着遥控器深吸一口气。电机启动,四个桨叶缓缓升空,在夜风中划出完美的弧度。

那是他的星空,是他用焊锡、公式和不被看见的努力,堆叠起来的光亮。

地下室没有窗户,但他知道,天上有他的一片天空。

他低头看着手心的疤痕,咬紧牙关。

这不是伤口,这是他造梦的工具。

第五章低空的裂缝

那天,林晚之在废品站翻了整整五个小时,指尖被锈迹划出一道口子。

「这不就一堆报废玩意?你真是疯了。」老废品老板看他蹲在一架破旧的植保无人机前,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摇着头,「这机子,电调烧了、桨叶断了,连gps都锈成废铜了。」

林晚之却像捡到了宝。他摸着残破机体的线束接口,眼神发亮:「这架子轻,电池舱够深,我能改成长航时物流机。」

他扛着那堆「垃圾」回到地下室时,像抱着一台刚出生的生命。用了整整一个月,他边打工边攒零件,拆了三块主板,从二手平台买了高转速电机,甚至用手机屏幕玻璃自制了视觉模块。他把那架无人机取名为「斑马01」,意指草根中的异类,倔强地在规则缝隙里生长。

那时,全国各地正在炒作「低空经济」。某市政府刚联合高校、企业举办一场「低空物流创新大赛」,奖金高达五十万。可报名表上有一栏格外扎眼:

「参赛资格」:本科及以上学历;三人以上技术团队;具备相关行业从业背景。

林晚之看着那行字,沉默地把自己填上了,但最后一栏「学历与团队背景」,他写了五个字:「无名氏草组」。

毫无悬念,他被刷掉了。

但这次,他没有服输。

决赛那天,他蹲守在会场外的空地,拖着「斑马01」,硬是通过志愿者口头演示混进了内场。他的展位是别人的角落,桌子斜,电源跳闸,连牌子都是手写的,墨水还被雨水洇开了一角。

旁边清一色是挂着高校名头、穿着统一队服的正规队伍。他的展位前无人问津,连评审都没看他一眼。

可那天的风有点大,其他几家展示机起飞后晃得厉害,有一台甚至在半空炸机,砸到了展板。

林晚之深吸一口气,按下遥控器,「斑马01」从展位角落冲天而起,在高风中稳定悬停,再急转、翻滚、定点投放一包模拟物资,精准落在5米外目标点内。

现场先是寂静,随后响起一片掌声。但下一秒,两名保安就冲上来:

「你是谁?你没参赛资格,怎么进来的?」

「斑马01」刚落地,就被他们一把推倒在桌上,桨叶断了一根。

林晚之挣脱阻拦,正准备喊出口的解释,却看到人群中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蹲下,捡起那断桨的模块,低声说了句:

「这飞控延迟比某航那边的测试版低了0.3秒……你是怎么做到的?」

男人掏出名片递给他:「我是景然资本的副总监。说说你的方案吧。」

林晚之的手攥紧那张名片,汗水几乎浸湿纸张。他低头一看,那张参赛证还挂在胸口,但姓名一栏早被主办方涂掉了,旁边他用签字笔重新写了三个字:

无名氏。

第一次,他发现,在飞得够高的那一刻,名字、学历、身份,竟然也都没那么重要了。

第六章草根创业的荆棘路

林晚之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能站在会议桌的一端,讲解自己的无人机设计思路,桌对面坐着的是景然资本的投资人、地方产业园的招商代表,甚至还有曾在行业展会见过的企业高管。

「我们不投资学历,我们投能力。」景然资本副总监的一句话,成了他创业起点的锤音。

他拿到第一笔30万种子轮资金时,银行卡余额刚好剩4块7毛。那天晚上,他拎着一袋泡面坐在河边,咬了一口,咸得发苦,却吃出了泪。

他在城郊租下一个旧厂房,面积只有80平,墙壁发霉,天花板渗水。他拉来一帮「草台班子」:电子厂的熟人马刚、汽修店的小学徒刘晓、二手电脑店的表哥阿达,还有那位在展会上被他拉住做信号接收测试的「现场志愿者」,其实是某高校辍学生阿楠。

他们一个个没学历,没背景,没项目经验,只有共同的底层手艺和一腔热血。

马刚一边焊板一边骂:「你丫要不是欠了我三顿饭,我才不信你能把这破玩意卖出去。」

林晚之笑笑,把最后一个螺丝拧紧:「先别急着还账,到时候让这东西替你还。」

他们的第一架量产无人机,命名为「斑马x」,主打低空物流短距投送,用的是改良后的自研飞控系统,虽然还很粗糙,但在成本和性能之间取得了极其罕见的平衡。

然而,他们刚上线宣传不久,麻烦就接踵而来。

首先是一纸律师函。

国内某大厂无人机公司正式发函:「您方的飞控结构涉嫌抄袭我司专利技术。」

林晚之震惊之余,只觉得讽刺:「他们连我们的产品都没见过,抄袭个屁?」

可这还没完,那位负责财务的合伙人突然失联,连夜卷走了账上20万资金,办公室电脑密码改了,服务器数据被篡改,项目几乎一夜归零。

「他就是那家大厂挖来的卧底。」马刚咬着牙,「我们被钓了。」

团队一片混乱。

有人开始动摇,有人直接提了离职。

最艰难那天,厂房跳闸,他们只能靠手机电筒赶工。四个人围着一张长条桌,吃着冷掉的泡面,天花板还在漏水,背景是法律平台弹出的赔偿通告、账户余额只剩213.65元的截图、和桌面上那个还没上色的「斑马x」半成品。

林晚之坐着没说话,右手食指贴着焊点的金属边,指腹早已被烫出水泡。他脑子里突然浮现起那架8岁时被父亲摔碎的泡沫飞机,那个晚上,他在厨房门口哭了一夜,却还是把泡沫片拼了回去。

「你们说,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个?」

没人吭声。

他自己接着说:「因为除了这个,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那晚之后,没人再提解散。

他们开始真正拧成一股绳,变成一支真正意义上的「草根战队」。

他们白天打工、搬砖、给人修电瓶车,晚上回来照着纸板图纸焊接飞控,调试信号、测控桨距。有时实在买不起电机,就上直播平台蹭一块电源模块演示;有时测试失败,无人机炸机掉进池塘,马刚会二话不说脱了衣服跳进去捞。

就这样,「斑马x」逐渐成型。

然而,就在他们打算第一次亮相行业媒体时,那家大厂却率先发布了一款极其相似的低空物流无人机产品。

直播主持人侃侃而谈:「这是我们基于行业爱好者思路『优化』的新一代平台,感谢某位热心网友的创意启发。」

林晚之隔着屏幕看到那架飞机时,手指在桌面掐出血印。

那就是他们的设计,那就是他们的梦想。

马刚狠狠地摔碎遥控器:「他们连图都懒得改,连电机接口都一模一样!」

林晚之却平静地起身,走到工位前,重新焊接另一架未完成的「斑马x2」,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却每个字都咬得死紧:

「他们抄得了我们的样子,抄不了我们下一次飞得有多高。」

他继续低头干活,焊点在黑夜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仿佛炸开一片草根的星火。

第七章螺丝与代码的战争

厂房依旧漏水,天花板的裂缝似乎比上个月更大了一点。林晚之和团队却没有一个人再抬头看过上面,他们的眼睛,全盯在地上那一排排已经打磨得近乎发亮的无人机框架上。

经过那场剽窃与背叛的风波,「斑马x2」项目被迫中止,但他们没有放弃,而是立刻着手开发下一代产品——真正能撕开低空经济赛道的突破型设计。

这一代产品的核心挑战,是「动态避障算法」。

市面上的无人机,一旦飞行轨迹中出现动态物体,如低飞鸟类、突发障碍,往往只能依靠事先设定好的路线规避,极度不稳定。林晚之要做的,是用「视觉-雷达双冗余感知系统」,再配合他们自研的算法,在低空中实现「毫秒级自主决策避障」。

一句话:让草根无人机,也有「智慧」去飞行。

但他们没钱。

买不起高性能gpu算力服务器,林晚之就去网吧收二手显卡,八台1060拼起来当训练阵列。

测试设备也买不起,于是他拉着马刚,把一辆废弃的三轮车改造成「移动障碍模拟车」:把纸箱装在弹簧支架上,再用橡皮筋做触发装置,模拟「动态障碍」。

白天,他开着这辆土制测试车在工业园里兜圈,后座上绑着「斑马x3」原型机;晚上,他和阿楠盯着屏幕,一帧帧分析飞控信号和路径偏移值。

刘晓有次在车上晕了,马刚笑他:「扛不住你就滚回汽修店去。」

刘晓憋红了脸,回头就扛了两块20公斤的锂电板回测试台。

林晚之看着他们,什么也没说,心里却知道:这是他们第一次,不靠模仿、不靠投机,只靠自己的思维和热血,去打通真正属于他们的「核心壁垒」。

那段时间,他们睡厂房,吃泡面,头发乱得像刺猬,衣服油得发黑,但焊接台上却越来越像一支「战场军火库」。

他们的口号是:学历没有的,我们用代码补回来;资源没有的,我们用命熬出来。

有次测试中,飞控突然失控,无人机狠狠砸在厂门口,机体报废。

林晚之第一反应是冲上去查看螺旋桨是否回弹对附近人造成伤害;第二反应是扶起飞机,捧着它,像抱着一个断了翅膀的孩子。

「核心芯片过热,冗余机制没切换。」阿楠一边看日志一边说,「但飞行轨迹偏差小于3°,这已经是奇迹了。」

马刚憋不住了:「老林,我们是不是快成了?」

林晚之把那个碎裂的机身轻轻放在桌上,声音压得极低:「还差一口气。」

那口气,叫「行业认同」。

他们申请了一个行业无人机博览会的角落展位,临时制作了一个简陋的展台,横幅还是马刚在打印店打了三遍才对齐的破布,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

「斑马制造——来自地下车库的低空梦想。」

展会当天,他们的展位被夹在两个大厂之间,前者是市值百亿的无人机公司,后者是跨国物流企业。

一开始,没人驻足。那些高高在上的工程师和穿着西装的甲方代表只匆匆扫了一眼,就直接越过去。

但当「斑马x3」完成一次现场动态避障演示时,围观人群瞬间爆了。

它穿越了三个摆动频率各不相同的障碍臂,拐过九十度死角,最后在指定平台稳稳降落。

全场沸腾。

一个物流公司总监匆匆赶来,甚至撞倒了一辆保洁推车。

「你们这架机……居然载重比某某大厂的同类机型多了整整3公斤?!」

马刚得意地比了个三:「小目标。」

「避障反应低延迟多少?」

「0.27秒。」

「真的假的?你们哪里毕业的?」

林晚之擦着机翼,笑着抬头:「我们啊,地下室大学。」

那一刻,所有被质疑的日子、所有夜里焊接时烫伤的疤、所有泡面里泡的眼泪,都变成了他们嘴角上扬的资本。

他们第一次,正面撞开了「草根与精英」之间的厚墙。

展会当天,收到意向合作洽谈的邮件17封,报价询问8家,甚至有三家风投现场约见。晚上回到厂房,众人喝着冰可乐,马刚提议:

「咱是不是该给『草根制造』搞个logo?」

刘晓立刻说:「用一颗螺丝加一个歪的代码符号!」

阿楠笑了:「不如加上『学渣』两个字?」

林晚之点了点头,在飞控主板上用焊点画了一双翅膀,轻声说:

「草根,也能飞。」

第八章学历之外的战场

低空经济第一轮融资潮的爆发,比林晚之他们预想得要早。

刚从展会回来不到两周,朋友圈已经被各种「亿级订单」、「航拍物流大战」、「低空出行平台启动」刷屏。热钱疯了一样地冲进这个新兴市场,一夜之间,大厂都推出了自己的「轻载物流无人机计划」。

然而,斑马制造依旧被挡在门外。

理由出奇一致:「项目没问题,但团队学历太低、背景不稳,怕投不住。」

林晚之看着对方发来的邮件,点点头:「好,懂了。」

挂断电话,他直接刷了条视频,标题只有一句话:

「学历不够,技术来补。」

视频是他们最新的x4机型测试——夜间风暴穿越挑战。暴雨夹杂着雷鸣,他们在郊区架设起全场唯一的全景轨迹捕捉系统,x4无人机在暴风中腾空而起,像箭一样划破天幕,掠过树林与电塔之间的狭缝。

直播间瞬间涌入五万人。

弹幕疯狂刷屏:

「这机动性……比我妈的拖鞋还狠」

「大厂敢不敢直接来对比?」

「他学历不高,但我服了」

第二天,「斑马制造」成了微博热搜。

在一场公开招标会上,林晚之亲自带队展示了他们为山区物流设计的「蜂巢式投递系统」。当台下的某大企业hr忍不住发问:

「请问你们负责人是什么学历背景?我们有最低投标资质审核线。」

林晚之没有看他,只是走到展台前,打开一架无人机的舱门,里面贴着密密麻麻的公式推导手写纸张,还有折叠得整整齐齐的2g飞控芯片进化图。

「这是我从18岁那年写的第一组飞控代码,到今天总共更新了42次,算法权重我背得比身份证号还熟。」

「这,是我的学历。」

全场一静。

有人鼓掌,有人沉默。评委席最中间的老教授站起身,走上前,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你的手比我的博士论文更有价值。」

那一刻,林晚之的喉咙有些发哑。

几天后,订单真的来了。

一份来自某国营物流企业的定制化山区投递项目订单,金额七位数。

消息一出,昔日曾嘲笑他们的公司,转头在内部会议里讨论「如何与草根科技合作」;当年在他简历上画叉的猎头,也私信问他是否愿意担任「技术顾问」。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初中班主任居然加了他的微信。

「你那个视频我看了,当年老师不是故意为难你,就是希望你能多点成绩。」

林晚之没回。

几分钟后,对方又发了一句:

「你现在做得确实挺好的,不靠学历也能飞起来。」

林晚之盯着这句话,冷笑了一下,截了张图发给团队群。

马刚立马爆笑:「这不就是那个说你『垃圾佬』的老东西?」

阿楠也附和:「现在他才知道你不是垃圾,是钛合金的。」

那晚,他们一群人窝在厂房里喝庆功酒,刘晓端着杯子,像模像样地说:「来,为草根干一杯。」

林晚之轻轻晃着酒杯,看着灯下那一架架整装待发的无人机。

他明白,学历不再是挡在他们前路上的那座墙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草根创业就此一帆风顺。

——风口上飞起来的东西很多,能稳住方向盘的,才是驾驶者。

一个月后,他们参与了国家级低空试验区的首轮竞标。

竞标现场,一位长得跟教导主任一模一样的负责人端坐在评审席,看了眼资料就皱眉:

「我们原则上只接受985相关院校背景团队主导的研发企划。」

林晚之没有退缩。

他从包里取出一份厚厚的资料包,是他们过去三年无人机研发笔记的复印本。

他朗声说道:「我们不是从实验室走出来的,而是从汽修厂、电子垃圾堆、地下室焊台里爬出来的。」

「我们这群人,用三年时间,把草根变成了引擎。」

评审席沉默了片刻,有人缓缓翻开笔记。

那一夜,斑马制造中标,成为唯一一家非高校背景、非科研单位,却入选国家试验项目的民营企业。

当晚,林晚之一个人走到天台,拿出那台早已失控坠毁、焊点斑驳的x1原型机,放在栏杆上。

那是他最早的失败证明。

也是他现在的飞行证书。

他抬头望着夜空。

不是谁都有翅膀,但只要够坚定,连风都能驮你飞。

第九章逆风的高度

入冬的航博大会,热度堪比春晚。

这是一场国内首次低空经济主题国家级峰会,数十家高校实验室、研究所、大厂研发代表悉数到场,而在嘉宾席的名单上,「斑马制造科技」赫然在列。

林晚之站在后台候场区,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和蓝色工装裤,掌心依旧布满焊锡结痂留下的老茧。

他不紧张,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那架泡沫板无人机——机翼歪斜、舵面破损、机腹粘着发黄的502胶痕。

那是他八岁那年,第一次用废旧收音机马达拼出来的东西。曾经,它从客厅飞向窗外,又被父亲摔得粉碎。那天,他在哭,父亲在吼:「你要是再碰这玩意,我打断你的手。」

今天,这个「破玩意」将飞上行业最顶级的舞台。

「下面,有请本届大会特邀分享人,斑马制造科技创始人林晚之先生。」

掌声响起。

林晚之走上舞台,灯光将他的身影拉长。他没讲大道理,只轻声说了句:

「我只讲一个故事,一个从小学到高考,成绩都倒数的学生,如何靠一架无人机,飞出自己的未来。」

他举起那架泡沫板无人机,台下一阵哄笑,显然不少人误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这架飞机,我做的时候八岁,飞行时撞到天花板,摔了个稀巴烂。那年我数学考了12分,老师说我以后连手机都修不了。」

他顿了顿,把遥控器放在讲台上。

「但今天,它可以飞起来了。」

泡沫板无人机在全场注视下嗡嗡升空,划出一道不完美却稳定的弧线,盘旋在头顶。

无人鼓掌,却所有人都抬头仰望。

「我不是985,也没有学位证书,但我会写代码、会焊板、会拉数据、会在雷暴里测载重。你们在课本上学到的曲线,我都在风里走过。」

他停顿片刻,眼神落向第一排某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身上。

那人,一脸尴尬。

他,正是当年把他写进「违纪通报」的高中教导主任。

「高三那年,我被你当众搜出无人机,被挂在全校通告栏,说我『携带违禁品、扰乱秩序』。你可还记得?」

教导主任额头冒汗,身旁人露出惊讶之色。

林晚之却只是笑了笑,继续说:

「你没收的那架飞机,我又做了一遍。现在,它能载重50公斤,飞行2000米高,被一线物流企业选中用于山区物资投送。」

他走下讲台,路过主任身边时,停了三秒。

「谢谢您那次摔坏我飞机。因为摔坏它,我才发誓——下一架,一定要飞得更高。」

主任脸涨得通红,嘴巴张了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台下掌声如潮。

峰会结束后的媒体区,《时代工程》栏目记者拦住了他。

「林先生,您觉得学历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

林晚之摊开双手,掌心布满疤痕和老茧,曾经割伤、焊接、烫伤、磨破的地方堆满了岁月的纹理。

他轻轻说:「这就是我的学历。每道伤疤都是我读过的书,每个焊点都是我写下的公式。」

记者怔住了,一时间竟忘了追问。

同一天晚上,母校官网首页多了一条新闻更新:

「本校校友林晚之,受邀在全国低空经济峰会作主题发言。」

评论区第一条,是一位匿名账号写的:

「他以前是我们年级倒数第一。谢谢他,让我们知道,倒数不是终点。」

第二条评论赫然写着:

「教导主任那个表情,我反复回看了三遍。」

第三条,是某学生写的:

「老师上课骂我玩无人机说没用,我要把这视频放给他看。」

几天后,林晚之回到母校。

这次,不是开家长会,也不是被请喝「思想茶」。

是回去——捐赠。

「斑马制造科技联合基金会」决定为学校建立第一所「无人机创新实验室」,面向全体学生开放,不设成绩门槛。

他在讲台上说:

「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考试。但每个人,都有一双可能飞的翅膀。」

坐在台下的,是一群还穿着校服的少年。有打瞌睡的、有偷偷刷短视频的,也有眼神亮晶晶的。

他看见了自己十几年前的影子。

有个男生举起手:

「如果我也成绩不好,但想做你那样的人,可以吗?」

林晚之笑了,走下讲台,蹲在他面前。

「当然可以。但先让你那架飞机飞起来。」

那一刻,风从窗外吹入,操场上正好有群鸟起飞。

低空的高度,正在改变世界。

第十章低空之上

四年后,全国首个「低空经济应用大会」在深圳举行。

林晚之不是作为「嘉宾」出席,而是作为「主办方之一」的发起人站在主舞台。他身后的巨幕上,斑马制造科技的logo不断变换,旁边是「草根创新基金」的标志:一只手举起焊接笔,化作一架飞行中的无人机。

这只手,正是扫描自他的掌心。

「草根制造,不再低头。」这是他去年说过的一句话,如今被刻在大会主屏。

斑马制造科技已拥有600多项专利,合作企业覆盖物流、农业、环保、城市管理。它不是上市公司,也没有大厂背景,却成了各地政府争相邀请的「科技新贵」。

但林晚之知道,他要做的不止于此。

他创立了「草根创新基金」,不投独角兽,只投「野狗」——那些没有学历、没有资源、没有光环,却拥有不灭热爱的人。

这个基金设立的第一笔资金,就捐给了某技工学校的无人机工坊。学生发来的第一封感谢信写着:

「谢谢你让我知道,热爱不需要高考分数线作证。」

信的末尾,署名是「一个差点辍学的男孩」。

那晚,林晚之坐在公司天台,看着数十架自研无人机编队在空中测试。他想起十八岁那年,站在出租屋顶,默默放飞手工焊接的小飞机时,心里那个没人相信的梦:

——总有一天,我会靠这个东西,飞出这片天。

他曾在朋友圈发过这样一张照片:父亲坐在老家院子里,手里捧着一个破旧的黑色遥控器,遥控器上有条裂痕,是当年摔断的那一台。

他站在一旁,轻轻说:「爸,这些碎片,现在都成了翅膀。」

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那天,他第一次主动跟村里的邻居说:「我儿子,在电视上讲课了,讲的……是飞机的事。」

无人机实验室剪彩那天,他看到一群孩子围着焊台发亮的眼神,老师还没开口,他们就自己把螺旋桨装了起来。

「你们怎么知道的?」

「网上学的呀!还有你那视频呢!」一个小胖子得意地比了个手势,「你不是说过嘛——『风起的那一刻,没人能看清你有没有学历,但都能看到你飞没飞起来』!」

他怔住,然后忍不住笑了。

那年年底,他做了一个决定:

用自家自研无人机,在全国巡回编队飞行,最后一站,选择了自己的母校。

夜幕降临,操场上站满了学生、老师和家长,几百架无人机腾空而起,逐渐排布出一行巨大的光影字:

「学历≠人生」

在众人仰望中,光影变幻,变成一架泡沫板小飞机的轮廓,慢慢升空,又幻化成无数双手托起它的样子。

校长看着这场景,忽然红了眼圈。

教导主任站在角落,不知该不该鼓掌。他终究拍了几下,却像打在心口的耳光。

一旁的家长轻声问:「这个人以前是学霸吗?」

一个老师悄声说:「不,是学渣。」

「真的假的?」

「真的。他高考差点弃考。但现在啊,他飞得比谁都高。」

表演结束,林晚之还没下舞台,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手里抱着一架自制纸壳无人机,鼻涕都冻出来了。

「哥哥,我能成为像你这样的人吗?」

他蹲下来,帮男孩理了理风吹乱的帽子,笑了。

「当然可以。但你得先,让它飞起来。」

男孩重重点头,然后追着落幕后的无人机群跑去。

林晚之站在台边,看着那道小小的身影在星光下奔跑,一时间,仿佛看见了那个在屋顶守着泡沫板飞机的自己。

没有人天生会飞,但所有愿意跪着焊板、忍着误解、咬着牙改代码的人,都值得站上云端。

那一夜,全国有十几所学校同步播放了这场编队飞行。

视频下的弹幕密密麻麻刷过:

「为草根点赞!」

「我985,向你致敬!」

「有人高考上了清华,有人造出了翅膀。」

「我们不是失败者,我们是起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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