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永失沉沦何安威远将推荐完本_已完结谬:永失沉沦(何安威远将)

匿名 2025-09-25 16:16:29 28

我叫姜瑶,是一个穿越者。

穿成了丞相千金。

可我却疯狂的想回去。

我是大学毕业那年穿过来的,如今已经有十六年了。

可我却觉得像有一生那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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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我八岁。

我发了疯的想回去。

我跳过两次假山,坠过三次湖。

可这些手段除了让我在床躺了一年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用。

补品像流水一样送进我的院子。

后院的姨娘几乎全部被清理干净。

直到板子打在我的贴身丫鬟身上,我停止了挣扎。

……

我也试图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可是那些女则女戒,那些针织刺绣,却像是一针一针扎进我的心里,刺得我昼夜难安。

就这样,我在病榻和绣房缠绵了三年。

要说这半生无一点欢愉,倒也不是。

到这一天,我都还清晰的记得当时的场景。

还记得那是一个元宵节,难得可以出府,我撩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火树银花在空中炸响。

我拼命的睁大眼睛,想把这一切刻进脑海里,好让之后的日子能有片刻欢愉。

那个少年就这样闯进了我的视线。

武安侯府的小世子,时年十七岁。

他就那样斜斜的坐在马上,少年的英姿是那样的恣意。

他就这样闯进了我的心里。

我还记得当时的心跳,扑通,扑通。

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我不知道当时他看到我没有,但他似乎往我这边笑了一下。

后来社火来了,人群跟着杂耍移动,我的马车停在街边,半步也移动不得,生生便与他错过了。

日子又回到了以前。

母亲总是告诫我女子以柔顺为美,要以夫为天。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我想把哪些绣绷全部划烂,把那些女则女戒全部烧完。

我想告诉她我要出去。

可面对我的崩溃。

母亲总是更崩溃,更心疼的看着我。

她总是一脸忧愁的看着我,问我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

在次见到他是在四年后的宫廷夜宴上,彼时他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小将军。

老皇帝对将士们论功行赏,他赫然在列。

再见他,我还是那样高兴。

眼睛忍不住随着他的身影移动,心也跟着跳动。

酒到酣处,老皇帝命他舞剑助兴。

他的剑法很好。

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也许是我看的太投入,舞剑完毕,他转身的时候直直向我看来。

……

因为已经及笄,参加的宴会游园多了起来。

我们在三个月的时间里便见了三次。

终于在平阳公主的牡丹宴上,我忍不住将手帕扔在了他的身前。

彼时他愣了一下,看见是我,又笑起来。

后来我问他当时为什么笑,他说因为没见过这么色胆包天的小姑娘。

不仅老是偷看他,还敢明目张胆的对他仍帕子。

他弯腰将手帕捡起,展开看来了一眼。

“姜瑶”。

他轻念出声,声音带着少年的低沉俊雅。

当时我竟没出息的因为这两个字就红了脸。

他拱手,“唐突姑娘芳名,我叫何安”。

他双手将帕子递给我,我们指尖在帕下轻触,只有一瞬,便快速分开。

后来他常常从丞相府门前路过,有时候还会大着胆子翻墙进来,在我的读书的窗前放一束雨后带露的海棠。

再后来是桂花糕,再后来是秋菊和腊梅。

再后来,老皇帝赐下圣旨,我成为了待嫁的太子妃。

那一年,他二十二岁,我十六岁。

赐婚圣旨下了之后,我便再也没能出府。

我爹被加封太师兼太子太保,配享太庙。

太子大婚典礼盛大,迎亲的队伍足足占据了整条街,那是真正的十里红妆。

绫罗绸缎,锦绣披香。

可我却仿佛陷进了这满目的红里,裹缠的厉害。

母亲用帕子一遍一遍擦去我眼角的泪。

“瑶瑶,你要为姜家满门想想,你父亲不容易”。

是啊,父亲不容易。

我在第二年秋天正式嫁进东宫,成为太子妃。

太子生的清秀雅致,是个沉稳的性子,不似他那般胆大胡为。

太子对我也很好。

他总是握着我的手轻声喊瑶瑶。

“瑶瑶,瑶瑶”。

在太子的一声声轻唤中,我开始执掌东宫中愦。

太子心系百姓,东宫节俭。

府里能够裁撤的丫鬟侍卫都裁撤了。

成为太子妃三年后,我搬进了中宫。

他已经成了威远大将军。

皇帝下朝,将我的双手握进掌间。

“今日威远大将军凯旋,问皇后安”。

他笑着望进我的眼睛里,手掌还是一如既往的温热,我却浑身发寒。

我将头轻轻靠在皇帝的胸前,轻声说道:“陛下,我们生个孩子吧”。

我终究认输了,我是皇后姜遥。

我在第二年春天被诊出有孕,这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

皇帝很高兴,他宣布昭告天下。

威远将军送了一副象牙筷,听闻这筷子是南国国宝,可以验天下毒。

自从怀孕,皇帝每天都来看我。

为了不让皇帝身边无人伺候,我从大臣和宗室女中选了几个年轻妃嫔进宫。

碧云唠叨了几次说我傻。

我笑笑没接话。

中宫有孕,我免了各宫请安,如今可以睡一整天,哪里傻。

孩子出生是在大年夜里,六斤八两的大胖小子。

真能闹腾。

生孩子果然很疼,撕心裂肺的疼。

生完我仿佛浑身被车轮碾过,再也没有力气,连孩子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就睡了过去。

大年初一,群臣上表庆贺。

威远将军问皇后和小皇子安。

有了孩子,后宫也热闹了起来。

妃嫔们坐在下面闲话家常,说皇帝一月有半月宿在常贵妃哪里,常贵妃宫里的盆景都是用碧玉琉璃做的,鞋面的珍珠是皇帝专门从南海寻的,又说苏美人有了身孕,李昭仪得了失心疯,总说宫里有鬼,十天有九天都在做法。

话题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常贵妃身上,“说来奇怪,常贵妃的小名也叫幺幺”。

我静静的听着,手指开始忍不住拨弄小指上的指套。

襄着宝石玛瑙的指套精致华美,可我总不能习惯。

常贵妃不过是个五品官家的庶女,竟也到了如今的位分。

我照例赏下赏赐,免了苏美人的请安,让她好好养胎。

……

小炎已经能磕磕绊绊的自己走路了,总是跌跌撞撞的撞进我的怀里。

喊“爹爹,爹爹”。

“小炎是不是想爹爹了,娘带你去见爹爹好不好”。

皇帝已经一个月宿在勤政殿了,北边战事又起,北夷总是贼心不死”。

我牵着小炎的手跨进勤政殿,皇帝正俯在御案上批折子。

“瑶瑶……”。

“陛下”。

殿内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常贵妃抬眸怯生生的看向皇帝,指尖的墨滴在袖口,氤氲出一大片暗色。

皇帝终于抬头,他对着我伸出了手,“皇后来了”。

我没有将手伸过去,小炎已经高兴的扑在了皇帝的怀里,喊:“爹爹,爹爹”。

……

苏美人产子这天很是惨烈,我坐在外面,血水一盆一盆的从内室端出来,看的人心惊胆战。

坐在下首的妃嫔们捏紧了帕子,一个个面露不忍。

宗人府已经备下了寿材,说是冲喜。

院外喇嘛诵经祈福的声音不断地传进来,听的人心烦意乱。

后来,苏美人到底没有熬过去,嘴里喊着“娘亲,女儿尽孝了”,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孩子太大了,卡在宫口出不来。

最后是接生姥姥用剪刀将她的下面剪开,生生用手把孩子掏出来。

八斤二两,是个男孩。

皇帝很高兴,追封苏美人为苏昭仪,赐葬皇陵。

皇帝抱着孩子蹙眉,“皇子年幼,不能没有生母”,皇帝为难的看着我。

我努力从嘴角牵出一丝笑意,看着皇帝,“按例可从高位嫔妃中为皇子择一养母”。

皇帝笑了一下,“如今皇后之下位分最高的就是常贵妃,常贵妃无子,正合适”。

次日早朝,皇帝宣布常贵妃为皇家诞下一子,母凭子贵,加封常贵妃为皇贵妃,常贵妃父亲抚育贵妃有功,封平章侯,常贵妃兄长晋为督察院左佥都御史。

常贵妃一夜之间成了皇贵妃,又有皇子傍身,便是再迟钝的人,也察觉出宫里的风向变了。

母亲递了三次折子,请求进宫,我都拒了。

天子君临天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朝上开始不断地有人递折子弹劾父亲。

以前看电视觉得皇后头风发作太假,如今我头疼的彻夜难眠。

或者应该叫偏头疼更贴切一些。

以前高考的时候在度百上查过,说是长时间精神紧张便会偏头疼。

碧云跟我一起跪在顺贞门外,太阳从头顶照下来,晃得人眼睛疼。

边疆捷报频传,每一封捷报里都问,“皇后安”。

……

勤政殿的大门开了,皇帝从里面走出来。

他俯身将我扶起,双手还是那样温暖有力,“皇后何苦为难自己,你父亲的过错,我不会迁怒你和炎儿”。

我柔顺俯身,“臣妾谢过皇上”。

这一夜,皇帝极尽缠绵,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时候,他一遍一遍的吻过我的额头,鼻梁,唇角。

非要研磨的我叫出声来。

父亲被下狱的消息是端午的时候传来的,淅淅沥沥上了一年的折子,终于尘埃落定。

斩监候。

“陛下”,我膝行到御阶前,“我父亲为国操劳半生,如今已年过花甲,陛下如何忍心”。

皇帝的眼睛盯着折子,始终不愿看我。

我将手搭在皇帝的靴子上,玄色金线的纹路冰冷刺人,一如皇帝冰冷的眼神。

他任我磕得头破血流,也没有松口。

父亲秋后被斩首了。

我的宫里也设起了小佛堂。

我拨动手中地念珠,开始为那些已逝和未逝的人祈福。

“碧云,母亲到哪了”?

碧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将我揽在怀里,“夫人和公子流放顺州,想来如今已经过山海关了”。

“嗯”。

夜色如墨。凝重的让人喘不过起来。

喉咙干涩刺疼,我拍了拍碧云的手,让她给我倒杯茶喝。

碧云将水喂给我,她眼中纠结,几次欲言又止。

我对她笑了笑,“说吧,如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碧云嘴唇嗫嚅半天,“威远将军反了”。

“反了”,我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哪里值得。

威远军十万,朝廷集结兵马五十万,还有北夷虎视眈眈。

我开始每日诵经,抄写经文。

……

因为威远将军谋反,朝堂气氛开始胶着。

碧云说皇帝在勤政殿摔了三个杯子,又换了中军将领。

我没抬头,宣纸上的《心经》已经抄了一大半。

从前我总不耐烦写字,如今这小巧的簪花小楷我也写的顺手了。

皇帝在三日后来了中宫,满身酒气。

一句话不说,便俯身压了下来。

今天的他凶狠异常,在我唇上又啃又咬,仿佛要将我揉碎在他身下。

他用手指将我的唇撬开,“叫出来,皇后”。

我闭着眼睛,忍受着他沉重而又剧烈的侵犯。

终于像是气急,他的声音又急又狠,“你是朕的皇后,你在为谁守着”?

皇帝发了狠,他更加用力的折磨我。

……

威远将军到底身经百战,朝中大将历经两朝皆已年迈,少年将军又缺少历练。

朝廷纵然有五十万大军,依旧被打的节节败退。

威远军兵临城下。

皇帝摔了玉玺,上好的和田玉玺撞在蟠龙柱上缺了一个角。

满朝大臣跪倒在地,山呼“息怒”。

皇帝终究忍了下来。

他将小炎从上书房带了出来。

小炎已经长成一个小大人了。

他看见我的一瞬间就冲了过来,扑在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

“母亲,孩儿好想你”。

“母亲也想你”。

我跪下,轻轻将他揽进我的怀里,我与我的炎儿已经有五百七十六天没有见面了。

皇帝牵着我和炎儿登上城楼。

他将炎儿抱起,指着城外的大片疆土,“看,那是父皇的江山”。

炎儿眼睛亮亮的看着他的父皇,“父皇真厉害”。

“那也是炎儿的江山”。

皇帝用一只手将炎儿抱着,用另一只手牵我,“瑶瑶,为咱们的炎儿想一想”。

我举目望去,城外是焦土千里,是旌旗猎猎。

是威远大军。

是他来了。

“好”。

我转头看向炎儿。

皇帝今天没有宿在中宫,他去了皇贵妃宫里。

听说皇帝发了怒,斥责皇贵妃逾制,以下犯上,剥了皇贵妃服制,贬为美人,小皇子送上书房教养。

碧云在我耳边说着最近宫里宫外发生的事。

“说来也怪,威远将军一路从边境打到皇城根下,如今却驻扎城外按兵不动,大臣们议论纷纷,有不少宫人想跑却拿不准主意”。

“娘娘您看咱们是不是也要提早备着,以防万一”?

炎儿如今已经被接进了中宫,就住在偏殿,碧云压低声音,小声嘀咕。

我看了一眼偏殿,侧耳细听里面的动静,“不必”。

皇帝特赦了我母亲和兄嫂,赐还原宅,可迁居京城养老。

我拒绝了。

顺州很好。

顺州没有勾心斗角。

我沐浴焚香,开始抄写《法华经》。

簪花小楷要字迹工整才好看,我抄的慢。

等我抄到递三十五遍的时候,皇帝来了我宫中。

他眉目阴厉,眼神狠辣,对我怒目而视,“朕一让再让,你还想怎样”。

“臣妾不想怎样”。

今日我穿着皇后冕服,我提裙对着皇帝俯身拜下,声音诚恳,“臣妾姜遥,德行有亏,性甚悖逆,忝居后位,人心难服,自请退位,迁居冷宫”。

皇帝咬牙切齿,“你便要做到如此地步”。

“是”。

我声音平静,“另请陛下贬炎儿为庶民,撤去宗籍,斥居顺州”。

皇帝拳头握的咯吱响,“瑶瑶,那是我们的孩子”。

我抬头,眼中竟也不自觉流下泪来,“陛下唤谁”?

……

皇帝最终还是答应了,他连下了三道圣旨。

第一封招降,城外叛军凡有自愿投降者,可既往不咎。

第二封废后,皇后姜遥,德行有亏,性甚悖逆,着废去中宫之位,迁居冷宫。

第三封贬斥,撤去皇长子炎宗籍,着居顺州,无召不得回京。

圣旨下的第二天,我秘密出了城。

何安仿佛并不惊讶,他看着比以前沉稳了许多,因为久经沙场,身上带着凛冽的肃杀。

他还是像从前一样,含笑看着我,“瑶瑶,别来无恙”。

我也像从前一样回望他,“值得吗”?

我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他立时慌了手脚,“瑶瑶别哭”。

他还是那么笨拙,总不会哄女孩子。

他想用手帮我擦眼泪,抬起手,满手的老茧和裂口,怕弄疼了我,又把袖子拨下来盖住手,轻轻的沾去我脸上的眼泪。

“傻子”。

我向前走一步,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膛。

他浑身紧绷,僵直地像一块木头。

脸从额头红到脖子。

我哭了很久,直到哭累了睡着。

他守在床边,我知道。

我不用回头,我的鼻子,我的耳朵,我的心已经告诉我。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难得好眠。

一觉醒来,他备了两匹马。

“城中有秋海棠,我们去看看,你以前喜欢吃桂花糕,不知道那家店还在不在”?

他翻身上马,牵着另一匹马的缰绳等我。

“呆子”。

我看了他一眼,将手递给他。

他羞赧地笑了笑,终究还是拉住我的手,将我护进怀里。

策马飞奔在京郊的官道上,四周一马平川,风很大。

他用披风将我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威远军还未进城,京城里虽然也是一派萧索,但也有不少小店开门。

风将店招吹的猎猎作响。

何安牵着我去折了一支秋海棠,他挑了几朵开的最好的别进我的发间。

买桂花糕的小店还开着,原来的老掌柜已经去世,如今跑堂的是他的儿子。

店主是圆脸,“为人和善,见人就笑”。

“客官里面坐”,他拿下肩上搭着的抹布,虚虚擦了擦桌子。

何安吩咐上了一壶茶水和两碟子糕点,一碟桂花糕,一碟蝴蝶酥。

我拿起一块桂花糕含进嘴里,软糯香甜,桂花香气四溢,还是原来的味道。

我又拿起一块递给何安,“尝尝”。

“好”。

桂花糕酥软,指尖略微用力,便陷进糕里,我刚离手桂花糕便在何安的掌心四分五裂。

“我重新帮你拿一块”。

“不用了”。

何安用指尖轻轻捏起碎裂的桂花糕放进嘴里,“很甜”。

“你以前从不吃甜食,如今口味变了吗?”

何安道:“从前不吃,后来想你,便吃桂花糕,如今已经习惯了,离不了”。

我垂头,不知如何回话。

只捏起桂花糕放进嘴里。

“瑶瑶,我希望你能开心”。

何安嘴里已经渗出血来,“我这一生,能遇见你,便已知足”。

“咳”,他咳出一口血,“我是自愿的”。

我猛地抬头,何安的血正顺着他的嘴角流到胸膛,那样红,那样红。

仿佛比那年东宫迎娶的十里红妆还要红。

我终于扑过去,将他揽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呕”,我的血也从嘴中涌出,果然喝毒药会五脏六腑都疼。

“对不起”。

这一场叛乱最终以我毒杀了何安结束。

皇帝捏着所有人的命脉,但这些人都不管用。

他利用我掐断了何安的命脉。

皇帝出门受降,威远军的旗号永远倒在了城外。

皇帝追谥我为孝宪敬诚皇后,真讽刺。

番外

意外的是,我和何安没有死。

以前想尽办法逃离不得,没想到万念俱灰之下,我和何安都穿回了现代。

我们在藏南醒来。

记得我在日记里写过,若是有朝一日我死了,请把我的骨灰撒在藏南。

我不要祭拜的陵墓,我要自由的风。

也许是家里人看见了我的日记,将我的骨灰撒在了藏南。

我们在藏南晚星下醒来,藏南的风吹进灵魂的深处,将身体里的禁锢一并带走。

“何安,我们自由了”。

二零四九年八月十二日,我们自由了。

户籍室给何安办户口的时候我还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直到经历何安为什么是黑户的层层盘问,我才真正的感觉我们回来了。

大红戳盖在何安一人的户口本上,户主姓名一栏清晰的印着两个字:何安。

我福至心灵,“何安,我们结婚吧”。

我们回到了我的家乡结婚,一个南方的五县小城。

哪里花开的正艳。

后来我问过何安,那碟桂花糕放了毒药,那毒药明明是苦的,你为什么还愿意吃。

何安没有看向我,而是看向远处的黑山,“你给的,都很甜”。

你想让我做的,我都会做。

“傻子”。

我将结婚证揣进兜里,“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再后来,何安告诉我,其实那年元宵灯会已经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那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何安只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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