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十年终成正果(苏清微沈珩)全文浏览_暗恋十年终成正果全文浏览

匿名 2025-09-25 03:04:40 20

“玉面阎罗”沈珩,新婚夜冷若冰霜,新娘苏清微委屈满腹。

一次大胆偷看,却撞破惊天秘密:冷面夫君竟对着她袖口梨花刺绣,耳尖绯红,指尖流连!

慌乱间,他怀中更是掉落三样的“罪证”。

十年暗恋,铁证如山!

冰山外壳轰然崩塌,沈珩终将娇妻紧拥入怀,吻落指尖,宣告主权:“不是暗恋,是明恋。我沈珩,明恋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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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暖帐,暗香浮动,冰山终为一人融。

1

龙凤花烛高烧,烛泪缓缓堆积在青铜烛台上,映出一小片暖暖的红光。

洞房内,大红的喜字、垂挂的绸缎、铺开的锦被,处处透着非常喜庆的味道。

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合卺酒香,与女子身上清雅的兰芷气息混在一起。

苏清微端坐在铺着大红龙凤呈祥锦被的床边,头上是沉甸甸的红盖头。

她的眼前只有一片模糊的红色。

白日里喧嚣的锣鼓、宾客的道贺、繁琐的礼仪好像还在耳边嗡响,此刻却只剩下一片寂静。

这寂静,来自不远处的那个男人。

她的新婚夫君——沈珩。

官拜大理寺少卿,年纪轻轻便手握重权,断案如神。

他那张非常俊美却总是冷冰冰的脸,眼神犀利,得了京中一个响当当的名号:“玉面阎罗”。

苏清微藏在宽大嫁衣袖中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衣料。

指尖触碰到袖口那朵用粉色丝线绣成的梨花。

那是她亲手绣的,是她最喜欢的图案,藏着一点少女的小心思。

期待?

此刻只剩下满满的不安和一丝委屈。

白日婚礼的场景又在她脑海里出现。

沈珩穿着同样耀眼的绯红喜服,身姿挺拔如松,步履沉稳。

然而,自始至终,那张好看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甚至连眼神都是疏离的,很冷淡。

牵红绸时,他的指尖冰凉;

行拜礼时,他动作标准得像在公堂审案;

饮合卺酒时,他的目光都没有在她盖头上停留片刻。

“沈大人啊……那真是座万年不化的冰山。”

“苏家小姐这般灵秀人物,可惜了,嫁过去怕是要日日对着冷脸……”

“嘘!小声点,那可是‘玉面阎罗’,谁敢置喙?”

宾客们压低的议论声,此刻正在她脑中盘旋。

盖头下的红唇微微抿紧。

她苏清微,出身富庶的商贾苏家,虽然不是官宦门第,却也是从小被宠爱长大的,心思灵动。

她何曾受过这般冷落?

原以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方又是年轻有为的俊才,心中虽然没有热烈的爱,但也盼着以后能够和睦相处。

没想到,新婚第一日,好像掉进了冰窟窿。

时间在死寂里流走。

她只听到自己有点快的心跳,以及偶尔烛芯爆开时的“噼啪”声。

沈珩好像就站在离床榻几步远的圆桌边。

她能感觉到那股冰冷压迫的气息存在,却听不到他丝毫动静。

他是在喝茶?

还是在……对着这满室喜庆的红,思索他那些未结的案卷?

委屈缠绕上心头,越收越紧。

难道自己的一生,就要在这座冰山的阴影下度过?

她苏清微,难道还捂不热一块石头吗?

这念头让她既不甘,又生出几分倔强。

2

就在这委屈和倔强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时,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冒了出来。

他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这么安静?

难道真像外人所说,是块没有心的石头?

盖头很厚重,遮挡了一切视线。

苏清微眨了眨眼,心思转得飞快。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盖头的下摆,往上提起了一点点,再一点点……

只露出一条极其细微的缝隙。

她的目光悄悄透过这道缝隙往外看。

她先看到是铺着红绒地毯的地面,还有不远处一双黑色官靴。

顺着笔直挺拔的身影往上看,她看到了沈珩的侧影。

他果然站在桌边,背对着她……不,是微微侧身对着床的方向。

让苏清微心跳停了一下,不是他站着一动不动,而是他那只垂在身侧的手。

那只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平时用来批公文、拍审案用的木块,现在却小心翼翼地、一遍又一遍地,用指尖抚摸着她嫁衣袖口边缘——那朵精致的梨花刺绣!

他的动作非常专注,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珍视和……迷恋?

好像那不是普通的绣花,而是什么稀世珍宝,值得他屏住呼吸去感受每一寸纹理。

这和他白天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更让苏清微差点叫出声的是——

烛光明亮,清晰地映照出沈珩露出的半边侧脸。

他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耳廓,现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浓重的绯红!

那红迅速蔓延,连脖子靠近衣领处的地方,也透出了淡淡的粉色!

轰!

苏清微只觉得一股热流冲上头顶,盖头下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比那红盖头还要红。

震惊、疑惑、难以置信……各种情绪在她心里翻江倒海。

他在做什么?

他……他害羞了?!

就因为偷偷摸了她袖口的花?

还在蔓延的绯红,瞬间让苏清微心中因忐忑和委屈筑起的冰墙裂开。

冰山?不!

这分明是一座底下藏着滚烫岩浆的火山!

只是被厚厚的积雪掩盖了!

这个发现太让人震惊了,苏清微一时忘了掩饰,那偷看的缝隙好像也因为她的激动微微扩大了一点

几乎就在同时,一直专注“研究”刺绣的沈珩,身体猛地一僵!

那只抚摸着梨花的指尖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握成了拳头。

他迅速转过身,站得笔直,想重新披上那副冷峻威严的面具,动作飞快。

但是,一切都晚了。

苏清微透过那道缝隙,清晰地看到了他转过来的瞬间,那俊美的脸上,努力想要保持平静,却因慌乱显得有些扭曲。

更要命的是,那对通红的耳朵,此刻在烛光下简直红得滴血,将他拼命想要隐藏的情绪完全暴露!

“咳……”一声故意压低的咳嗽打破了死寂。

沈珩的声音响起,想维持他一贯的平稳冷淡,但仔细听,声音却有点紧绷和沙哑,像是喉咙被什么堵住了。

“这绣工……”他顿了顿,目光瞟了一眼盖头,“……手感……尚可。”

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评价,轻轻挠在苏清微的心尖上。

所有的委屈和忐不安瞬间被好奇和兴奋所取代。

冰山?

玉面阎罗?

原来里面是个会偷偷摸新娘嫁衣、耳朵红得像煮熟的海虾、连撒谎都这么蹩脚的家伙!

一股莫名的勇气和掌控油然而生。

苏清微藏在盖头下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狡黠又得意的弧度。

就在沈珩那句“尚可”的尾音还在尴尬地飘荡,他强装的镇定在他那双红耳朵衬托下摇摇欲坠时——

苏清微动了!

她没有半分迟疑,也不需要丫鬟搀扶。

那只刚刚还抓紧衣料的手,向上扬起,一把抓住了沉重华美的红盖头边缘!

“唰啦!”

伴随着珠翠流苏碰撞声,那方遮挡了视线、也隔开了两颗心的红绸,被她干脆利落地掀飞!

眼前骤然光明!

满屋耀眼的红和跳动的烛光涌入眼帘。

苏清微微微眯了下眼,适应了光线,目光带着灼灼笑意和探究,直直看向几步开外那个显然被这大胆举动惊起的男人。

沈珩的瞳孔在她掀开盖头、露出那张精心妆点过的脸庞时,骤然收缩!

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又像是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突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大步!

就是这一步!

“哗啦——叮叮当当……”

几样小物件,像是被主人遗忘了,随着他宽大绯红喜袍袖袋的晃动,以及他后退时的身体失衡,从他怀中和袖袋里滑落出来,滚落在铺着柔软红绒地毯的地上。

撞击声在安静的洞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清微的目光,下意识地从沈珩那张写满震惊、慌乱、害羞的俊脸上移开,落向地面。

当看清那几样散落在地毯上的“罪证”时,苏清微那双杏眼瞪得溜圆,呼吸都停滞了!

一只小布老虎:布料已经洗得发旧发白,颜色不再鲜亮,针脚也看得出有些稚拙,但干干净净,看得出被保存得极好。

那憨憨的样子,缺了一小角耳朵的模样……苏清微的心猛地一撞!

这……这不是她五岁那年元宵灯会上,紧紧攥在手里,却在人潮拥挤中怎么也找不到,为此还哭肿了眼睛的心爱玩具吗?!

它怎么会在这里?

在沈珩身上?!

一张褪色的糖纸:方方正正,折得整整齐齐,边缘都磨得有些毛了。

糖纸上印着的“徐记桂花糖”几个字,以及那独特的鹅黄色底纹……

苏清微绝不会认错!

这是她及笄礼那日,家中待客时特意订制的糖果!

她记得自己当时很喜欢,还偷偷多拿了两颗藏在袖子里。

这糖纸……

一方洗得发白、边角有些磨损的丝帕:素雅的浅碧色,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而丝帕的一角,一抹淡淡的、几乎看不清的黄褐色印记,像是什么陈年污渍留下的痕迹……

苏清微的指尖都开始微微发颤。

去年春日,她与闺中密友去城郊踏青,一时兴起追逐蝴蝶,不小心在溪边滑倒,手掌按在了泥泞里,这条当时系在腕间的帕子立刻沾满了泥污。

她懊恼地清洗,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痕迹,后来不知怎么就遗失了,找也找不到……

它竟然也在这里!

布老虎……

糖纸……

踏青的脏帕子……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苏清微的目光,从地上那三样跨越了漫长岁月、无声诉说着惊人执念的“宝贝”上抬起,最终,定格在沈珩的脸上。

此刻的沈珩,哪里还有半分“玉面阎罗”的样子?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又在瞬间涌上,变得比他那对耳朵还要鲜艳欲滴!

那双平日里能洞察一切罪恶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无处遁形的慌乱和羞窘,视线飘忽躲闪,根本不敢和苏清微的目光对视。

他挺拔的身躯微微僵硬地弓着,手脚都不知道该往何处安放,像是做错了天大事情,被当场抓包的懵懂少年。

什么冷峻?

什么威严?

什么冰山?

在苏清微掀开盖头的勇气和她此刻的目光下,在那些散落一地、铁证如山的“痴汉罪证”面前——

沈珩苦心经营了十年的冰冷外壳,在这一刻,彻底、全面崩塌了!

3

死寂。

洞房内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以及两人之间几乎要凝固的空气。

地上散落的三样“宝贝”在红毯上显得格外刺眼,无声地诉说着一个长达十年的故事。

苏清微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沈珩脸上。

看着他褪尽血色又瞬间涨红的脸,看着他无处安放的手脚,看着他躲闪慌乱如同受惊幼鹿的眼神……

最后那点的委屈和忐忑早就消失了,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强烈掌控感和甜蜜的得意。

原来如此!

原来那些冰冷的疏离、刻板的举止,并非厌恶,而是……笨拙的掩饰?

是害怕被她看穿心底藏了十年的情意?

一个巨大的惊喜。

让她整个人都微微发烫,灵动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又明亮的光芒。

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手足无措的男人,比白日里那个高高在上、面无表情的“玉面阎罗”,要可爱一千倍、一万倍!

她带着一种近乎悠闲的从容,弯下了腰。

纤细的手指,捡起了地上那条洗得发白、带着淡黄印记的丝帕。

柔软的丝料触感微凉,仿佛还留着去年春日溪边的泥土气息,以及……某个偷偷珍藏它的人手心的温度。

苏清微直起身,把丝帕在沈珩眼前轻轻晃了晃。

红烛的光透过薄薄的丝帕,在她指尖上跳跃,也映亮了她脸上那抹再也藏不住的笑意。

沈珩身体绷得更紧,视线死死钉在那条晃动的丝帕上。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大人?”苏清微开口了,声音清脆,故意拖长了尾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玩味。

她微微歪着头,目光扫过地上的布老虎和那张褪色的糖纸,最后又落回到沈珩那张精彩纷呈的脸上。

“嗯……”她伸出空着的那只手,点了点地上的布老虎,“五岁灯会上,我哭得稀里哗啦也找不到的小布老虎……”

移向那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糖纸,“及笄礼上,我偷偷藏起来、后来却不知丢到哪里去的徐记桂花糖纸……”

最后,她看向了自己手中晃悠的丝帕上,唇角勾起一个明媚的弧度,“去年春日踏青,我在溪边摔了一跤,弄脏了怎么也洗不掉、最后还莫名其妙失踪的帕子……”

苏清微向前逼近了一步。

这一步,带着步步紧逼的气势,瞬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沈珩看着那张娇艳明媚的脸庞靠近,近得他能看清她眼底跳跃的烛光,近得他能闻到她身上清甜的兰芷香气,近得……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声。

苏清微仰起脸,直视着沈珩那双写满了慌乱、羞窘、无措的眼睛。

她一字一句,声音不高,敲打在沈珩摇摇欲坠的心上:

“原来,你不是讨厌我,”她顿了顿,欣赏着沈珩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色。

然后,掷地有声地宣告,“你是……暗恋我整整十年啊?”

轰——!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劈中了沈珩!

十年!

整整十年!

从懵懂孩童时一眼难忘的执念,到少年时期偷偷生长的情愫,再到成年后无法宣之于口的痴恋……

所有小心翼翼收藏的记忆,所有辗转反侧的心事,所有在无数个深夜里独自回味的甜蜜与苦涩,所有在她及笄礼上远远望见时的惊艳与自惭形秽……

他以为深埋心底、永不见天日的秘密,他以为能带进坟墓里的痴心妄想……

就在他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在他精心打造的冰冷外壳被彻底击碎的瞬间,被他最在意、最不敢冒犯的人,用如此清晰、如此直白、如此……带着点笑意的语气,一语道破!

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耳朵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

秘密被赤裸裸揭开带来的无措和恐慌,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十年筑起的心防,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4

“我……我……”沈珩的嘴唇哆嗦着,试图辩解,试图否认,试图抓住最后一块遮羞布。

可是,对上苏清微那双眼睛,看着她手中那条如同铁证般的旧丝帕,再瞥见地上那两样同样无法辩驳的“罪证”……所有的言语都显得那么无力,那么欲盖弥彰。

辩解?

如何辩解?

说他只是碰巧捡到?

说他只是觉得那布老虎可爱?

说那糖纸只是普通的收藏?

谁信?连他自己都不信!

一股豁出去了的冲动,在他胸腔里喷涌!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苏清微笑意盈盈的注视和那句石破天惊的“十年暗恋”的审判下,终于,“嘣”地一声,彻底绷断了!

去他的规矩!

去他的体统!

去他的冷峻面具!

他猛地抬起了头!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所有的慌乱、躲闪、羞耻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出去的、孤注一掷的炽热!

在苏清微还沉浸在“拆穿冰山”的巨大成就感中,晃着丝帕,得意洋洋地等待他怎么狡辩时——

沈珩动了!

他没有去抢她手中的丝帕,也没有试图捡起地上的布老虎和糖纸。

他那只刚刚还僵硬的手,带着决绝和急切伸了出来!

目标,是苏清微本人!

苏清微只觉得眼前一花,手腕瞬间被一只的大手紧紧攥住!

那力道极大,带着霸道和激动。

“啊!”她猝不及防地低呼一声,整个人被拽了出去!

天旋地转!

等她回过神来,鼻尖已经撞进了一片结实的胸膛。

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但这气息里,现在却混杂着一种陌生的紧张感,还有属于成年男子的强烈气息。

苏清微的心跳骤然失控,像有无数只小鹿在里面疯狂乱撞!

沈珩的手臂紧紧把她圈在了怀里!

力气大得勒得她有点微微发疼,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和一种破釜沉舟后的占有欲。

他温热的呼吸急促地拂过她的额发,烫得吓人。

苏清微下意识地想要抬头,想看清他现在的表情。

然而,沈珩的动作更快。

他没有像话本里那般,立刻低头亲她的红唇。

他的目光,带着虔诚的专注和难以言喻的珍视,落在了苏清微那只还紧紧捏着旧丝帕的手上。

那只手,白皙、纤细、柔软,指尖因为刚才的情绪波动泛着淡淡的粉色。

沈珩低下头。

温热的嘴唇,轻轻地贴在了苏清微捏着丝帕的指尖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这个吻,带着滚烫的温度,瞬间从苏清微的指尖传到全身,最后狠狠撞在她的心上!

那是一种超越了情欲的触碰,带着一种无声的宣告——她是他的珍宝,是他愿意倾尽所有去守护的人。

苏清微浑身一颤,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她整个人都酥麻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感受着这从未有过的悸动。

沈珩缓缓抬起头。

烛光映照着他俊美的脸庞。

所有的冰冷、所有的疏离、所有的伪装都已消失。

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的是压抑了整整十年的情意,纯粹、炽热、带着刚袒露心迹的笨拙,却又有着不一样的坚定。

他紧紧地看着苏清微的眼睛。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却每一个字都敲在苏清微的心上:

“苏清微,你说得对。”

他顿停了一下,那眼眸里,爱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带着破开一切阻碍的决心。

“从今往后——”

他的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了,目光灼灼,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不是暗恋。”

他宣告着,如同君王在宣告他的疆域,“是明恋。我沈珩,明恋我的夫人。”

5

红烛依旧在静静燃烧,烛泪缓缓滴落,映出一片温暖的光晕。

满室喜庆的红色,此刻不再显得空旷冰冷,而是被一种浓得化不开的甜蜜和暖意所填满。

苏清微被沈珩紧紧抱在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

隔着光滑的喜服衣料,能清晰地听到他同样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声。

与她自己的心跳声混在一起,奏出一曲名为“怦然心动”的乐章。

最初的震惊和悸动过后,难以言喻的甜蜜感彻底将她整个包裹。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嘴角再也抑制不住地高高扬起,偷偷地、无声地笑了起来。

肩膀因为忍笑而微微抖动。

原来被这样一个看似冷硬、实则笨拙又深情的男人爱着,是这样一种感觉。

像捧着一块捂了十年终于暖透的玉,温润又踏实;又像发现了一座只为自己喷发的火山,炽热又独占。

沈珩感受到了怀中人的轻颤,也感受到了那无声的笑意。

巨大的羞赧再次涌上心头,耳根的红晕有蔓延到脸颊的趋势。

这一次,他没有再试图掩饰,也没有松开手臂。

环抱着她的手臂,坚定有力,带着一种终于尘埃落定的归属感。

他低下头,下颌轻轻抵在她的发顶。

目光落在怀中人微微泛红的耳廓和那偷偷上扬的唇角上,那双眼睛,此刻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冰山?早已不复存在。

从此以后,他的冷峻只对外人。

他的炽热,他的温柔,他的笨拙,他的深情,都只暖这一人。

地上,那只旧布老虎、褪色的糖纸、带着淡黄印记的旧丝帕,依旧静静地躺在红绒地毯上,沐浴着柔和的烛光。

它们曾是十年漫长暗恋的无声见证者,而此刻,它们又成了这场始于意外、终于坦荡的新婚夜,最甜蜜、最珍贵的注脚。

空气中,仿佛有清甜的梨花香,悄然弥漫开来,萦绕在相拥的新人周围,久久不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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