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重生后,假少爷被全网直播全文小说林宇周雅林宏远小说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25 02:54:08 10

##真少爷重生后,假少爷被全网直播扒皮

>我重生在豪门认亲宴上。

>假少爷当众摔碎玉镯污蔑我偷窃。

>前世我被赶出家门,冻死在街头。

>这次我微笑鼓掌:“摔得好,这赝品值三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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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骤变,只因那是我妈的遗物。

>我转身亮出亲子鉴定:“顺便通知各位,我才是亲生的。”

>“而你,是当年护士故意调包的罪犯之子。”

>宴会厅哗然,记者闪光灯淹没假少爷扭曲的脸。

>我轻晃手机:“你妈买凶杀我的录音,要听听吗?”

---

宴会厅里水晶灯流淌着蜜色的光,空气里昂贵的香水、雪茄和陈年红酒的气味黏腻地交织,像一张涂满油脂的网。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每一个音节都包裹着上流社会特有的虚伪腔调。我站在角落,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大理石桌面,那触感带着一种不真实的寒意,直透骨髓。

重生了。

上一秒,意识还沉沦在深冬街头最后刺骨的寒冷和绝望里,肺部如同塞满冰渣,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身体逐渐僵硬,视野被无边黑暗吞噬。下一秒,人声、光影、浮夸的香气,如同潮水般猛地将我拽回了这间奢华得令人作呕的宴会厅——林家为欢迎“流落在外多年终于寻回”的二少爷,也就是我,林砚,而举办的盛大认亲宴。

讽刺。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搏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前世记忆的碎片,带来尖锐的痛楚。就是在这里,就是这场宴会,那个鸠占鹊巢的林宇,用一只摔碎的玉镯,彻底将我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污蔑,驱逐,然后是长达数月的、如同阴沟老鼠般的东躲西藏,最终冻毙在那个无人知晓的寒夜角落。

“砚砚?发什么呆呢?”一个刻意拔高的、带着虚假亲昵的声音刺入耳膜。林宇端着两杯香槟,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属于林家“天之骄子”的笑容,朝我走来。他今天打扮得尤其矜贵,一身剪裁完美的白色礼服,衬得他唇红齿白,俨然是这场宴会最耀眼的主人公。他身后,我名义上的父亲林宏远和继母周雅,正被一群阿谀奉承的人围着,目光偶尔扫过这边,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疏离。

前世,我就是被他这副“兄友弟恭”的面孔迷惑,毫无防备地接过了他递来的酒杯。

果然,林宇将其中一杯香槟塞进我手里,动作看似随意,力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我的手背时,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不是恐惧,是恨意淬炼出的冰冷。

“来,第一次回家,别拘束。爸妈特意为你办的宴会,开心点。”他笑着,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周围几桌的宾客听见。那些探究的、好奇的、带着些许轻蔑的目光立刻聚焦在我身上。一个刚从“底层”爬回来的“野小子”,穿着借来的、并不太合身的西装,格格不入地杵在这金碧辉煌里,本身就是个笑话。

我垂眸看着杯中金黄色的液体,气泡无声地破裂。前世,这杯酒下肚没多久,我就开始头晕目眩,意识模糊。然后,那只玉镯“恰到好处”地出现在我身上,又“恰到好处”地在他拉扯中摔碎。

“谢谢大哥。”我抬起头,扯出一个同样无懈可击的微笑,将酒杯凑到唇边,却没有喝。指尖微不可察地一弹,几粒碾碎的、无色无味的药粉无声无息地落入杯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前世你让我百口莫辩,今生,这份“惊喜”你自己好好品尝。

林宇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仰头将自己杯中酒一饮而尽。

宴会进行到高潮,气氛愈加热烈。林宏远红光满面地带着林宇穿梭在宾客之间,接受着潮水般的祝贺。我像一个局外人,被遗忘在角落的阴影里。前世那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独感再次袭来,冰冷粘稠,几乎要将人溺毙。

就在这时,变故陡生。

正与人谈笑风生的林宇,身体猛地一晃,脸色瞬间褪去血色,变得苍白如纸。他手中的空酒杯“啪”地一声掉落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摔得粉碎。清脆的碎裂声像一把剪刀,瞬间剪断了宴会的喧嚣。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林宏远和周雅惊愕的眼神,齐刷刷地盯在了林宇身上。

“宇儿?你怎么了?”周雅第一个反应过来,声音带着夸张的惊慌,冲过去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我头晕…好难受…”林宇虚弱地靠在周雅身上,声音断断续续,气息急促,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看起来痛苦万分。他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另一只手却像是不受控制般,胡乱地在身上摸索着。

来了。

我冷眼旁观,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像在欣赏一出排练过无数次的戏剧。前世是我意识模糊,被他“栽赃”。今生,这药效只会让他短暂眩晕失神,却足以完成最关键的动作——那只温润的、带着岁月痕迹的羊脂白玉镯,正挂在他礼服内侧的口袋边缘,随着他“痛苦”的扭动,滑落出一小截,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反射着柔和温润的光泽。

“哎呀!这是什么?”周雅眼尖,立刻惊呼出声,一把将那只玉镯从林宇的口袋里完全抽了出来。她高高举起那只镯子,脸上混合着震惊、痛心和一种刻意表演的难以置信,“这…这不是我珍藏的那只老坑玻璃种羊脂白玉镯吗?宇儿!它怎么会在你身上?”

全场哗然!

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瞬间聚焦在林宇身上,充满了震惊、疑惑和赤裸裸的审视。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涌起。

“天啊,林大少偷东西?”

“还是偷自己母亲的首饰?”

“这…这不可能吧?”

“看他那样子,好像真的不舒服…难道是做贼心虚?”

林宇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母亲“痛心疾首”的质问彻底搞懵了,药效加上巨大的心理冲击,让他本就眩晕的大脑更加混乱。他眼神涣散,嘴唇哆嗦着,看着周雅手中的玉镯,仿佛那是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不…不是我…我没有…”他下意识地摇头否认,声音虚弱无力,毫无说服力。

“宇儿!你怎么能这样!”周雅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充满了“被最信任的儿子背叛”的绝望,“这镯子我一直锁在保险柜里,今早还在!现在却在你身上!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她一边“痛斥”,一边暗中狠狠掐了林宇的手臂一下。

这一掐,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林宇浑身剧烈一颤,像是从混乱中猛地惊醒过来。他眼底的迷茫瞬间被一种近乎疯狂的狠厉取代。不行!绝对不能被坐实偷窃的罪名!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必须转移焦点!必须找个替罪羊!

他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猛地射向角落里的我——那个沉默的、仿佛被吓傻了的“野种弟弟”。对!就是他!只有他最可疑!只有他才有动机!

“是他!”林宇猛地挣脱周雅的手,踉跄着朝我冲来,脸上混杂着痛苦、愤怒和孤注一掷的疯狂,指着我的鼻子尖声嘶吼,声音因为激动而扭曲变调,“林砚!是你!是你偷了妈妈的镯子!是你刚才撞到我,趁机塞进我口袋的!你想陷害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偷!野种!”

他冲到我面前,双目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伸手就粗暴地要来抓我的衣领,试图制造肢体冲突,坐实我“做贼心虚”的罪名。

整个宴会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的目光,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针,瞬间从林宇身上移开,死死地钉在了我的身上。震惊、鄙夷、看好戏的兴奋…那些目光如同实质,带着前世熟悉的、令人窒息的重量。

林宏远脸色铁青,嘴唇抿成一条冷酷的直线,看向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堆亟待清除的垃圾。周雅则用手帕捂着嘴,看似悲痛欲绝,眼底却飞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阴冷光芒。他们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就选择了相信他们精心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好儿子”,相信我这个刚刚认回来、格格不入的“野种”才是那个小偷。

前世,就是这一刻,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污蔑和全家人的背弃彻底击垮。我惊慌失措,百口莫辩,在无数鄙夷的目光和林宇的推搡撕扯中,那只玉镯“意外”摔碎,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这一次……

在那只带着林宇身上昂贵古龙水气味的手即将碰到我衣领的瞬间,我动了。

没有后退,没有惊慌。我只是极其轻微地向旁边侧了半步,动作流畅得如同早已预演过千百遍。林宇扑了个空,本就眩晕的身体彻底失去平衡,一个趔趄,重重地向前栽去!

“啊——!”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那只脱手飞出的玉镯上。它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而刺眼的弧线,带着温润的光泽,却像一个不祥的预兆,直直地朝着坚硬无比的大理石地面坠落。

“砰——哗啦!”

清脆到令人心悸的碎裂声,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寂静的宴会厅里,也砸在每一个宾客的心上。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镯,瞬间四分五裂,化作一地狼藉的碎片,散落在光可鉴人的地面上,像一颗破碎的心。

死寂。

绝对的死寂。连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

林宇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摔在地上,手掌被几片碎玉硌破,渗出细小的血珠。他抬起头,脸上混杂着疼痛、错愕和一丝尚未褪去的疯狂。周雅发出一声极其逼真的、撕心裂肺的尖叫:“我的镯子!!”扑向那堆碎片,仿佛死了至亲。林宏远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暴怒,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撕碎。

所有的矛头,所有的怒火,所有的鄙夷,都如同蓄势待发的箭矢,即将向我倾泻而来。记者们的镜头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地对准了我和地上的碎片。

就是现在。

在风暴的中心,在那无数道或愤怒、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聚焦之下,我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轻轻地、清晰地鼓起了掌。

“啪。啪。啪。”

三下掌声,不疾不徐,在死寂的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如同冰冷的雨滴敲打在每个人的耳膜上。我脸上甚至还挂着一抹极淡、极冷的笑意,目光越过地上狼狈的林宇和“悲痛欲绝”的周雅,直接落在脸色铁青的林宏远脸上。

“摔得好啊,林大少。”我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凝固的空气,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点评,“力道精准,角度完美。这一下,至少替林家挽回了上千万的损失呢。”

全场愕然!落针可闻!

林宏远眼中的暴怒凝滞了一下,被巨大的惊疑取代。周雅的哭嚎卡在了喉咙里。连趴在地上的林宇都忘记了疼痛,愕然抬头看向我。

“你…你什么意思?”林宏远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不解。

我微微弯腰,随手从地上捻起一小块相对完整的玉镯碎片,指尖感受着那冰凉的触感。在璀璨的水晶灯下,我慢条斯理地转动着碎片,让灯光清晰地透过它。

“林董,”我用了最疏离的称呼,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您和夫人珍藏的这只‘老坑玻璃种羊脂白玉镯’,颜色.太匀,像漂过。质地太透,少了和田玉的温润厚重感。这光泽,啧啧,是典型的玻璃光,贼亮,不是羊脂玉那种内蕴的油脂光。”我用指甲在碎片边缘轻轻一刮,发出一声细微却刺耳的摩擦声,“听听这声音,太脆太尖,真正的和田玉,声音应该是温润沉稳的。”

我将碎片随手丢回地上,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扫过周雅瞬间僵硬的脸和林宏远惊疑不定的表情,最后定格在林宇那张因惊愕和混乱而扭曲的脸上,清晰地吐出结论:

“一件高仿的赝品,玻璃加化学染色剂做的。做得挺用心,骗骗外行足够了,成本嘛…顶天也就三万块。林大少这一摔,摔得好,摔得妙,省得它继续摆在那里丢林家的脸。不然哪天被懂行的客人看出来,林家的面子往哪搁?”

“轰——!”

整个宴会厅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炸开了锅!

“赝品?!”

“三万块?!”

“我的天!林家怎么会收藏这种东西?”

“不可能吧?林太太不是一直当宝贝显摆吗?”

“看林董那脸色…难道是真的?”

记者们的闪光灯疯了!咔嚓咔嚓响成一片,拼命捕捉着林家三人脸上那精彩纷呈的表情——林宏远铁青中透着难以置信的羞怒,周雅惨白如纸、眼神闪烁的慌乱,林宇则是彻底的呆滞和茫然。

“你…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周雅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声反驳,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慌而颤抖变调,“这镯子是我花大价钱从拍卖行拍回来的!有证书!你一个乡下回来的穷小子懂什么玉器!你这是嫉妒!是污蔑!”她色厉内荏,试图用身份和音量压过我。

林宏远眼神阴鸷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身上剜出两个洞:“林砚!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污蔑长辈,信口雌黄,我看你是根本没把林家放在眼里!保安!把这个…”

“爸!”林宇突然嘶吼一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跄地冲到林宏远和周雅面前,脸上混杂着痛苦、混乱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愤怒,“他撒谎!他一定在撒谎!这镯子…这镯子…”他猛地转向我,眼中迸射出怨毒的光,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说它是赝品?证据呢!空口白牙谁不会说!我看你就是偷了真品藏起来,故意摔碎这个假的来陷害我!你这个阴险小人!”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声音也重新带上了底气。

“证据?”我轻轻重复了一遍,唇角的弧度加深,那笑容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目光却像淬了寒冰的针,直直刺向周雅,“我当然有证据。而且,这证据,恐怕会让林太太更加‘惊喜’。”

我微微一顿,看着周雅瞬间煞白的脸和眼中无法掩饰的恐惧,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揭开了她最深的恐惧:

“因为这只镯子,根本不是林太太从什么拍卖行拍回来的宝贝。它是我母亲——苏晚,留下的遗物之一。”

“轰——!”

第二颗炸弹,威力更甚!

“苏晚?!”

“那个…十几年前去世的林董原配?”

“这镯子是苏晚的遗物?”

“天啊!周雅竟然把原配的遗物说成是自己的收藏?还拿出来显摆?”

宾客们的议论声如同沸腾的开水,充满了震惊、鄙夷和窥探到豪门秘辛的兴奋。记者们简直要疯了,镜头恨不得怼到周雅脸上,捕捉她每一个细微的崩溃表情。

林宏远如遭雷击,猛地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向周雅,眼神里充满了被欺骗的震怒和某种深藏的、被触及禁忌的惊惶:“周雅!他说的是真的?!”

周雅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嘴唇哆嗦着,面无人色,眼神涣散,仿佛天塌地陷。她精心编织的谎言和维持了二十多年的体面,在我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下,被撕扯得粉碎。她下意识地想否认,想尖叫,但在林宏远暴怒的目光和我冰冷的注视下,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恐惧的呜咽。

林宇也彻底懵了,看看崩溃的母亲,又看看震怒的父亲,再看看一脸冷漠的我,巨大的信息冲击让他本就眩晕混乱的大脑彻底宕机,像个傻子一样呆立当场。

“你…你胡说…你怎么证明…”他喃喃着,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连他自己都不信了。

“证明?”我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刺耳。我没有再看混乱的林家三人,而是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薄薄的、印着权威机构徽章的文件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这个小小的文件袋死死吸住。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林宏远和周雅的心脏。

我缓缓抽出里面的文件,动作从容不迫,如同在展开一幅决定命运的画卷。我将那份报告高高举起,让报告首页上醒目的标题和结论,清晰地暴露在无数道视线和疯狂的闪光灯下。

“各位!”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穿透一切喧嚣的力量,清晰地响彻整个宴会厅,“在讨论那只赝品玉镯之前,我想,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先让大家知道。”

我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缓缓扫过全场每一张惊愕的脸,最终,带着无尽的嘲讽和快意,牢牢锁定在面如死灰的林宇身上。

“顺便通知各位,”我的声音如同宣判,“我,林砚,才是林宏远先生和苏晚女士生物学上的亲生儿子。”

“而这位,”我抬起手,指尖精准无误地指向林宇,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砸下,“林宇先生,并非林家的血脉!”

“他真正的身份,是当年负责接生的护士周红——也就是林太太周雅的亲姐姐——为了让自己妹妹上位成为林太太,故意调换到林家,顶替了我的位置的…罪犯之子!”

“周红,因犯拐卖儿童罪,已于三年前被依法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这份报告,”我抖了抖手中的文件,纸张发出哗啦的脆响,“是林宏远先生与我,以及林宇先生,三方共同送检,由权威机构出具的亲子鉴定报告!结果,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轰隆——!!!”

这一次,不再是窃窃私语,而是如同海啸般的巨大哗然!整个宴会厅彻底炸翻了天!

“什么?!!!”

“真假少爷?!”

“林宇是调包的?!”

“护士是周雅的姐姐?为了让她上位?!”

“天啊!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林董…林董的脸…”

闪光灯彻底疯狂了!如同密集的白色闪电,将整个大厅照耀得如同白昼!所有镜头都死死对准了林宇那张瞬间褪去所有血色、扭曲变形如同恶鬼的脸!他瞳孔放大到极致,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惊恐、茫然、难以置信和世界崩塌的绝望。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狂风暴雨中一片枯叶。

周雅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双眼翻白,直接瘫软在地,彻底晕死过去。

林宏远猛地捂住胸口,脸色由铁青转为骇人的惨白,身体晃了晃,被旁边的助理死死扶住才没有倒下。他死死盯着我手中的报告,又猛地看向林宇那张因极度惊恐而扭曲的脸,眼神里的震惊、暴怒、被愚弄的耻辱和一种大厦将倾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复杂到了极点。他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整个宴会厅彻底失控了!惊呼声、议论声、记者抢发新闻的喊叫声、服务生惊慌失措的跑动声…混作一团。无数道目光如同利箭,将林宇死死钉在耻辱柱上。

而风暴的中心,林宇,终于从那灭顶的打击中找回了一丝意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之后,是如同火山喷发般的疯狂怨毒。他猛地抬起头,赤红的双眼死死瞪着我,里面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火焰,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是你!都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一切!林砚!我要杀了你!我要你死!”

他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疯兽,完全不顾一切,猛地撞开挡在身前的人,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那狰狞的表情,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看着他疯狂扑来的身影,我脸上的冰冷嘲讽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脚步都未曾移动半分。只是在他冲到距离我不足一米,那因极度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清晰映入我眼帘时,我慢悠悠地、如同展示一件有趣的小玩意般,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屏幕亮起,我指尖轻轻一点。

一个清晰无比、带着刻骨怨毒的女声,瞬间通过我手机连接好的宴会厅环绕音响,清晰地、冰冷地、响彻了每一个角落:

“【…钱已经打到你境外账户了!五十万美金!我只要林砚的命!要做得干净!要像意外!车祸、失足、什么都行!只要他消失!永远消失!听见没有!】”

“【…放心,周姐,拿钱办事。保证让他‘意外’消失,谁也查不到你头上…】”

录音戛然而止。

但里面那熟悉到骨子里的女声——周雅的声音——和她那充满杀意的冰冷指令,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所有喧嚣,将整个宴会厅再次拖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深渊!

林宇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疯狂前冲的动作猛地僵住,脸上的狰狞怨毒瞬间凝固,然后被一种比刚才更甚百倍的、如同见鬼般的极致恐惧所取代!他难以置信地、机械地、缓缓地转过头,看向地上刚刚被掐人中弄醒、此刻正浑身剧震、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周雅。

周雅瘫在那里,面无人色,眼神涣散,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仿佛一条濒死的鱼。最后一丝狡辩的力气,也被这致命的录音彻底抽干了。完了…全完了…

林宏远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绝望嘶吼,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助理和周围的人惊叫着扑上去扶住他,场面一片混乱。

而林宇,在极致的死寂和无数道如同看怪物般惊骇的目光注视下,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的、无法遏制的恐惧。他看着我,看着地上昏迷的父亲,看着彻底崩溃的母亲,看着周围所有人鄙夷、惊恐、如同看垃圾般的眼神……巨大的压力终于彻底碾碎了他脆弱的神经。

“不…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偷…我不是…不是我…”他抱着头,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下去,眼神涣散,涕泪横流,嘴角甚至流下了一丝涎水,精神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时,宴会厅外,由远及近,传来了无比清晰、穿透混乱的警笛声!

呜——呜——呜——

尖锐,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法律威严!

警笛声如同最后的审判号角,彻底击垮了林宇最后一丝神智。

“警察!警察来了!别抓我!别抓我!都是她!是她让我做的!是她!”他猛地指向地上的周雅,发出歇斯底里的、如同厉鬼般的尖叫,然后连滚带爬地就想往人群后面钻,试图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地狱。

然而,一切都晚了。

宴会厅厚重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面容冷峻,大步走了进来。为首警官锐利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现场,精准地落在了地上崩溃的周雅和状若疯癫、试图躲藏的林宇身上。

“周雅,林宇!”警官的声音洪亮而冰冷,“你们涉嫌故意杀人(未遂)、诬告陷害、非法侵占他人身份及巨额财产等多项罪名!现在依法对你们进行传唤!请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闪光灯再次疯狂闪烁!记者们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这可是惊天动地的豪门大丑闻!现场直播!

在一片混乱、尖叫和警察威严的指令声中,我静静地站在原地,如同一座隔绝了所有喧嚣的孤岛。看着周雅被女警冰冷地架起,如同拖走一滩烂泥;看着林宇在两名男警的钳制下,依旧疯狂地挣扎嘶吼,涕泪横流,丑态百出,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别抓我”、“我是林家大少爷”、“你们不能抓我”……那曾经精致矜贵的“豪门贵公子”形象,彻底碎裂,只剩下一地肮脏的狼藉。

前世刺骨的寒冷和绝望,似乎在这一刻,被眼前这出荒诞而解气的闹剧冲淡了些许。

我最后看了一眼被警察押着、如同丧家之犬般拖向门口的林宇和周雅,目光平静无波,没有大仇得报的狂喜,只有一片冰封的湖面。

转身,没有丝毫留恋,我穿过混乱不堪、如同被飓风扫过的人群,走向那扇敞开的大门。门外,是沉沉的夜色,但已不再冰冷刺骨。

身后,是林家彻底崩塌的豪门神话,是记者们争相报道的喧嚣,是林宇那绝望崩溃、如同魔音灌耳般渐渐远去的哭嚎嘶吼:

“放开我!我是林宇!我是林家少爷!你们不能抓我!爸!妈!救我啊——!”

声音最终被厚重的门扉隔绝。

夜风微凉,拂过脸颊。

新的人生,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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