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初谢轻免费章节最新 灯前笑语by灯花
热门好书《灯前笑语》由知名作者灯花最新创作的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小说中的主人公是季礼初谢轻,文中感情叙述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却又顺畅自然。下面是简介:怀孕之后,季礼初起早贪黑为了我和孩子挣钱。我心疼他劳累,隐姓埋名去黑市支了个算命的摊子。谁知在摊前遇到了前来算命的季礼初。他写下我的生辰八字,让我算出怀中孩子的命数。本以为他是太过担心我和孩子的安危,我便告诉他,这孩童命中带福。下一刻,他却写下了他青梅的八字,对我说,“那麻烦把她腹中孩子的命数调换给这个女人,别让她发现任何痕迹。”我掐指一算。他青梅的孩子生下之后活不过三个月。 《灯前笑语》 1 免费试读怀孕之后,季礼初起早贪黑为了我和孩子挣钱。 我心疼他劳累,隐姓埋名去黑市支了个算命的摊子。 谁知在摊前遇到了前来算命的季礼初。 他写下我的生辰八字,让我算出腹中孩子的命数。 本以为他是太过担心我和孩子的安危,我便告诉他,这孩童命中带福。 下一刻,他却写下了他青梅的八字,对我说, “那麻烦把这她腹中孩子的命数调换给这个女人,别让她发现任何痕迹。” 我掐指一算。 他青梅的孩子生下之后活不过三个月。 1. 和往常一样,季礼初准时准点出现在了厂门口,手里带了一朵玫瑰等我下班。 “轻轻,今天宝宝有没有闹腾让你不舒服?” 他满脸笑意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肚子,将花放在了我手心。 不少同事朝我们投来羡慕的目光,有人的讨论声甚至传到了我耳边, “季老师可真浪漫啊,每天来接自己老婆下班,玫瑰也从没少过。” “这种男人打着灯都找不到,轻轻,整个村子就属你有福气,嫁了这个好的男人!” 我苦涩地笑笑,没有搭腔。 如果没有在黑市的算命摊子前遇到季礼初的话,我确实也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偏偏一切发生了,季礼初心里还有别人。 并且为了这个别人,甘愿把自己孩子的命格换给她。 季礼初驻留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符卷在了香囊之中笑着说, “这是我今天去泉山寺为你和孩子求的,大师说能驱灾辟邪保佑你和孩子健康。” 握住香囊的手不停地发颤,我强忍着眼泪扯唇说, “这个符很难求吧?” 他笑得温柔顺势给我挂在了腰间,“大师让我抄一个月的佛经以表诚心而已,为了你和孩子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自嘲地笑了笑,“你有心了。” 得到的又是一番甜言蜜语的情话。 季礼初说谎了,这个符并不是从泉山寺求来的。 是我在算命摊写给他的,为的只是想试探他究竟是不是真的这么狠心调换我孩子和陆菊孩子的明哥。 起初我还带了几分幻想。 与他六年的感情,就算再怎样他也不可能不在乎我们的孩子吧。 事实给了我如雷般一击,他不仅这样做了,还想将我蒙在鼓中永远不知情。 回到家,床头上到处挂满了符,季礼初正在照我给他的话一一实行。 还没等我先问,他率先给我解释。 “你前段时间不是说,怀孕之后身体不太舒服嘛?我就跟大师多请了一些回来挂着看看有没有用。” 又是谎言。 看着他面不改色的神态我不禁在想,季礼初究竟带着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对我撒过多少谎。 心揪成了一团,痛得让人难以呼吸。 我装出风轻云淡的样子反问,“你不是从来不相信这些么?” 手紧紧攥入掌心之中,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在浮现。 季礼初,只要你肯承认一切,说你错了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我就相信你,我们还有机会。 他脸上闪过心虚,片刻后恢复正常。 他在我面前半跪下来抬起我的手留下深深一吻,看起来诚恳又真切。 他说,“轻轻,看到你难受我心疼。为了你,我愿意去相信从不相信的东西,哪怕只有微小的可能我也想尝试。” 真是一句情深至极的话,为了我好,永远都是为了我好。 泪珠滚落,季礼初弯下身轻轻地吻下这些泪,宠溺地抱着我, “就因为这么点小事都能感动成这样,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太多次因为他做的事情感激涕零落下眼泪,他理所当然地将这滴眼泪理解为感动。 可惜错了,这次掉泪是因为悲哀,是因为我已经决定要离开你了。 我擦擦泪生拉硬扯地挤出一个笑容,“以后不会随便再哭了。” 尤其是因为你。 季礼初,我不会再为你掉一滴泪了。 2. 支开季礼初,我特地去了城里的医院做了流产手术。 医生给我诊断之后再三提醒道。 “谢轻,你身体很难受孕,这个孩子人流了之后基本不可能再有孩子了,你确定好了再签字。” 我没有犹豫利落地签下了字。 自己的父亲从来没重视过它是否能到来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出生的必要呢。 人流手术很快,出来后收起了那张手术单。 在车站附近,我遇见了对我说学校搞活动,今天一天不能回家的季礼初。 原来我们俩都撒了谎。 只不过,他撒谎是为了陪陆菊去泉山寺。 他揽着陆菊的腰,两个人走得不紧不慢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登对的夫妻。 陆菊贴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佯装生气抱起了手睨着她。 没一会又笑了出来,捏了捏她的脸颊弯下身子说, “上来吧,背你。” 陆菊雀跃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上了他的背,“季礼初!我爱你!” 他们的对话犹如尖锐冰冷地利刃,在我心口中撕扯、捣毁了我维持的那点可怜的不在乎。 多么鲜活的一面,我从没见过。 季礼初在我面前向来不会生气、不会有情绪,体贴得好像一个完美丈夫。 对于我提出的任何一个要求,他从来不会拒绝,越是温柔越是残忍。 因为他不会像对陆菊这样对我佯装生气,更不会对我说,我爱你。 像是自虐般,我悄悄跟在他们身后。 陆菊手上戴着的那个银镯子刺痛了我的眼。 当初怀孕的时候,季礼初在家里通宵熬夜打磨出的镯子。 他还告诉我,那是为了我和孩子做的。 要锁住福气,留住平安。 我高兴得不行,日日夜夜对孩子说,你爸爸很爱你,很爱我们。 可是没等到这个镯子的成品,季礼初告诉我,在学校被偷了。 现在我才看清,镯子上的“ju”拼音。 他一开始就是为了陆菊做的而已。 从寺庙出来他抱了一捧的佛经,而陆菊腰间挂上了一个香囊。 这才是他真正抄一个月佛经,满带诚心求来的平安符。 胸腔处痛得厉害,一个接着一个的谎言血淋淋地被拆穿。 明明答应过自己,不再为他流一滴泪,可是为什么泪水还是止不住地在打转。 不愿再窥探他的幸福,我狼狈地转身要离开,却听见陆菊说, “孩子换命格的事情一定要顺利进行,礼初,我们的孩子必须是带富之命。” 她哽咽啼哭了起来,季礼初揽过她承诺道, “放心,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平安健康地长大的。” “还好谢轻孩子的命好,也算是她还了这些年我对她无下限的宠爱。” 心颤了颤,我抚了抚平腹。 这些年的好,原来只不过是一场交易,从不是因为他口中的爱。 六年,那个满口情话、人人称之好男人的季礼初,终于被我看清了。 3. 我给家里打去了电话,告诉了爷爷,我要回来了。 爷爷听到我的声音很激动,“好,爷爷在家等着小轻!” 买了一张回老家的汽车票,我看着窗外,不禁回想起与季礼初的相遇。 六年前,厂里职工和学校职工开展的舞会上。 季礼初朝我伸出邀请的手,他英俊又绅士地低了下头、弯下了腰。 那天之后,我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人人都说我命好,季礼初又帅工作又体面的男人对我这么宠爱。 他是整个村子里最浪漫的男人,结婚那天依照城里的习俗给我办了隆重的酒席。 他带我尝试了很多个第一次,第一次去游乐园、第一次去游泳、第一次去高档餐厅...... 第一次憧憬和一个人走很长的未来。 爷爷是算命的大师,从小耳濡目染的我也学过很多。 结婚那天,我算过我和季礼初的这场婚姻。 算出结果时,我慌了神,连祝酒的杯子都拿不稳。 卦象为凶,我和季礼初之间有欺骗,走不了多久。 我算得卦一向很准,可那次,我犹豫纠结了,内心不断动摇。 最后,我选择了用算自己无效假装没有算过这个卦。 结婚之后,我也没有生过再有算卦的念头。 唯一一次,厂里因为补贴问题大家群情激愤,到厂门口去***,我也加入了其中。 那是我头一次从季礼初脸上看到厌烦的神情,不过只是转瞬即逝。 也是那天,我看到了季礼初在一本本子上写了很长的一段话。 那是他的日志本,我从来没有去翻过,可那天我破天荒打开了。 他写着一句话,‘她不如你温柔。橘子,在我身边的本该是你才对。’ 我又想起了结婚那天算的那卦,凶,大凶。 再次想算却发现自己心中生怯,不敢拿起签筒。 其实那个时候开始,我已经相信了那道卦是真是假。 只是一直蒙蔽在这场虚幻如泡沫一般的谎言之中,似乎这样就能伪装出自己腻在爱中、腻在幸福之中。 事实上,就像爷爷当年为我算的那卦一般,他唉声叹气地说, “我们小轻是个无福之人,以后还是不要结婚的好。” 从一开始,我注定留在无尽的孤单之中。 季礼初回来的时候带了不少零食和婴儿用品,大概是想掩饰他真的去学校做活动而买的。 “轻轻,学校很多老师给我送了好多婴儿用品,大家都盼着咱们孩子出世呢。” 他笑着整理着那些东西,随手拆了几颗糖放在我的手心,与如出一辙。 “孩子知道的话,一定会很高兴。” 我挂着冷淡的笑容,没有接他的糖。 季礼初还是笑得那么温柔,“是啊,咱们宝宝一定会是最幸福的孩子。” “对了,明天下午咱们去一趟黑市吧,听说那边有为孩子祈福的,我带你过去一趟。” 明天,正是我在黑市和他约定好去换命格的日子。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孩子已经没了,是会勃然大怒,还是心疼知晓一切的我呢。 他拨开一颗糖塞到了我嘴里,我点头道, “好。” 舌尖一片发涩,这么甜腻的糖竟然尝出了苦味。 我收拾好了行李,和厂里对接好了辞职的事情,买了今天下午回老家的车票。 季礼初一早就出了门,说的是学校有事。 可今天是周末,学校能有什么事情呢。 没一会,陆菊进了屋,她抚摸着肚子问我, “谢轻,你的孩子快四个月大了吧?” 她脸上是难以掩盖的得意,又接着说, “我孩子才两个月,不知道等我孩子出生还有没有机会见你孩子一面呢。” 这样尖酸刻薄的话,自然是因为她知道,命格调换她活不过三个月的孩子就会换到我腹中。 只是可惜,她这些根本激怒不了我。 我睨着她面不改色地说, “别的小三都是藏着躲着,没见过你有这种不知廉耻的小三。” 陆菊脸色黑了一下,嚣张跋扈地吼, “你说谁是小三!?我和礼初二十多年的感情,如果不是你***来结婚的人是我们!” “你以为他对你这么体贴温柔是天生就会吗?都是在我身上实践来的,说来你该感谢我才对,享用了六年本该属于我的温柔!” 我冷静地盯着她,还未出口反驳季礼初先进来了。 冲着陆菊劈头盖脸的怒骂, “谁让你对轻轻说这些的?陆菊,你太放肆了!我早就说过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 “赶紧滚!别出现在我和轻轻面前!” 陆菊小脸一皱看起来委屈极了,她瞪着季礼初说, “季礼初!你可是你说的!” 她大步出了门,而我看到季礼初追随的担忧目光。 我笑了笑,“快去追吧,别让人家走远了。” 季礼初脸上满是诧异,他连忙握住我的手,“你说什么呢轻轻,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不过只是片刻,院子响起了陆菊的哭喊声, “礼初......我肚子......肚子好痛......” 季礼初不管不顾地追了出去。 搀扶着她坐在院中,心急如焚地闯了进来砰一声跪下。 “轻轻,咱们现在去黑市吧......陆菊的孩子拖不得了......” 他急得眼眶泛红,我不紧不慢地问。 “去黑市干什么?” 季礼初哽咽了两下,下定决心般说, “对不起轻轻,我私下找了人换你和陆菊怀中孩子的命格!她的孩子生下来活不过三个月,之后很难再生孩子......” “算我求你了轻轻......我们之后、还会有孩子的......” 4. 看着他泪流满面的脸,我不禁觉得可笑。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觉得我们还会以后。 我翻找出了医院做完人流手术的单子递给了他,平静地说, “季礼初,孩子已经没了,换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