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琤薛为章节目录 拿完BE剧本后,我重生了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
《拿完BE剧本后,我重生了》主人公叫谢琤薛为,是作者佚名最新创作,正在网络火热连载中。全书主要讲述我做了十年谢琤的皇后,与他从夫妻至君臣。最终,因母族获罪,郁结于心,撒手人寰,结束了在深宫苦熬的多年。一朝梦醒,竟又回到遇见谢琤之前。我处处避躲,唯恐与他再生交际。临了,还是被他拦下,逼着我承认身份。 《拿完BE剧本后,我重生了》 第二章 免费试读我再醒来时,身子轻快不少,慌忙下榻后,立即便觉出不对,下意识打量了一番四周。 眼前之景,熟悉又陌生,分明是我未出嫁前的屋子。 素问推门而入,看了我一眼:「小姐醒了,奴婢让人备好了早膳,一会便传来。」 我站在原地愣了许久,直至她上前急道:「若是惹了寒气,女君该怪罪奴婢伺候不周了。」 我这才回过神,拉过她的手问道:「母亲在哪,父亲呢,他们都没事吧!」 「小姐这是怎么了,家主和女君都好好的,怎会有事。」素问耐心地替我拢着发髻,而后拉着我去更衣。 我平复了心绪,借着与她闲聊,慢慢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回到了十六岁那年,并未婚配,也没有遇见过谢琤。 我坐在铜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肤若凝脂,明眸皓齿,丝毫不见从前憔悴之色。 这才确信,天意见怜,当真给了我再来一次的机会。 早膳过后,我去见了母亲。 前世出嫁后的第三年,母亲便去世了,再见她,我只觉眼中酸涩,掐着手平复许久,这才没哭出来。 母亲抬手抚着我的脸,心疼道:「天气寒凉,晨昏定省我早跟你说免了,又何必跑这一趟,你看看,连眼都吹红了。」 我倚在她怀中撒娇,贪恋着许久不曾有过的温暖。 直至母亲开口:「过几日便是贞嘉长公主的寿宴,可你舅父前些日子差人送了信来,说是你外祖母病了,我得回趟清州,你独自去参宴,可不许胡来,知道吗?」 我一怔,抬眼看去,急切地搜寻这一段记忆。 此次寿宴,是我第一次见到谢琤,也是自那之后,我与他开始有了交集。 我皱了皱眉,遂握紧了母亲的手,故作娇蛮:「我才不去,拘束的紧,既是外祖母病了,我也该去探望才是。」 「从前回清州,你不总闹着说不去吗?」母亲戳了戳我的额头,笑道。 「我想通了,路途遥远,岂能劳母亲一人受累,我陪着母亲。」 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母亲最终还是应下了带我同往清州。 次日,马车一路驶出城门,我掀开帘布往回看去,心中松快几分,如今,也算是与上一世背道而驰。 越往北走,官道上积雪愈深,一时行进缓慢,好不容易将至清州地界,却被一行流民拦了去路。 我皱了皱眉,正欲开口吩咐车夫继续前行,母亲先出声命人将携带的干粮散出去。 我看向她,几欲张嘴都放弃了。 母亲素来仁善,自是做不到视而不见,随行的护卫都是父亲和兄长亲自挑选的精锐,该是出不了大事。 我刚歇下心思,便听见外头争执声大了起来,遂掀开帘布朝外看去。 见有一人躺在地上叫唤着。 母亲起身下了车,我赶忙跟了上去。 「出什么事了?」 「女君,此人非说我们动手推搡了他,以至他旧伤复发,要我们赔偿。」 我视线在他身上流转一番。 前世此时,母亲也回了清州探望外祖母,恰逢清州雪灾,路上出了些意外,好在舅父一早派人远迎,替她解了难。 可也自那之后,传出流言称清州陆氏趁天灾之际仗势欺人。 本该上京任职的表兄也因此被耽误,至陆氏一族归隐都未踏入京城一步。 我皱了皱眉,抬手示意随从将那人扶起:「既是旧疾,自是不好耽误,我随行的队伍中也有医者,不若替你瞧瞧?」 他躲开搀扶他的手,梗着脖子回道:「谁知道你上哪找的什么医者,我又不傻,岂会着了你的道!」 我只当没听见,侧身看了一眼随行的大夫,见此,他不顾那人的挣扎,立即上前替他看诊。 那人处处闪躲,我轻声笑笑,扫了一圈四周,扬声道:「我母亲见诸位艰难,这才下令散发干粮,却不想惹此是非。 「我们想接济诸位,可也想求个公道,方才之事凡有见证者,说出实情,自去领粮。」 此言一出,不少人上前,我看向那人,观察着他的神色。 不想他犹豫片刻后,忽然抬手就朝我扑来,恰在此时,一支箭矢从我二人之间穿过,那人一惊,避躲之下跌坐在地上。 我侧身抬眼看去,便见一行人策马上前,为首之人锦衣狐裘,神色清冷,收了手中弓箭随意丢给了身后的随从。 视线相触,我不由攥紧了袖中的双手。 谢琤居高临下地睨了我一眼,一如既往的清绝矜贵,他翻身下了马,朝我们走来。 我眼神闪了闪,低垂着头掩去面上惊诧,退至母亲身后。 前世可没有这一出,按理,谢琤应该呆在京城,为何会来清州? 「见过太子殿下。」母亲慌忙行礼,随即低声提醒我,「快行礼。」 我抿了抿唇,再抬眼已然恢复如常,依言照做。 谢琤站定,稍稍抬手示意免礼,而后看了一眼身旁的随侍,便有人上前将方才那人押了下去。 「夫人受惊了。」 谢琤上前朝母亲一笑,视线随即落在我身上。 「这位是?」 便是不看他,也能察觉到其中探究意味分明。 「这是家中三女,鲜少见外客。」母亲笑着解释,见谢琤未有离开之意,又开口问道,「殿下为何会在此?」 「孤奉命押送赈灾粮往清州。」 谢琤静了片刻,又道:「夫人亦要去往清州,可否同行?」 虽是这样问,可他语气坚定,并未给人拒绝的机会,便自顾自吩咐人办了下去,母亲也只能应下。 我暗中翻了个白眼,扶着母亲回了马车。 侧身回望之际,恰见谢琤高坐马上,视线一瞬不动地凝在我身上,眸光幽暗深邃,似能洞察一切。 我眼神一闪,只装作不见,进了马车内。 母亲忙将我拉至身旁坐下,她平复许久,低声道:「都说东宫冷厉,如今见他行事,确如传闻。」 我笑了笑,抚着她的手安慰道:「母亲放心,他不是冲我们,反而在帮我们。 「方才那人,听口音并非清州人,为何会在此天灾之际来到清州?又偏偏赖上了我们?太子或许也知道他并非只是普通的灾民,这才将他押下。」 母亲闻言,面色这才安定几分,片刻后又浮现忧色:「无论如何,辛夷,此番同行,不可与之有过多交际。」 我忙点头应下,我躲他还来不及。 一道强风吹起窗上的帘布,我朝外看去,思绪随之飘远。 那人是受谁指使,图谋陆家什么? 而谢琤又为何要帮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