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自己这七年真像一个笑话(扬起,楚医生,苏月瑶)已完结,只觉得自己这七年真像一个笑话已完结
温夏抬起的脚顿时僵在半空中,怎么也落不下去! 许久,她才反应过来,等眼前的黑雾渐渐散去,转身狼狈而逃。 夜里。 冬雨不期而遇。 小雨和寒风夹杂在一起,吹得温夏身体瑟瑟发抖。 她走在路上,不一会儿,身上的衣物便被雨水淋湿,湿漉漉地紧紧贴着身躯。 温夏觉得脑中逐渐沉重,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温小姐,您没事吧?”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带着哭意的声音出现在温夏耳边。 她用力睁开双眼看去,只见阿姨正一脸担忧地为她披上衣服。 “阿姨,你怎么出来了?” 阿姨闻言,擦去脸上泪水,把怀里紧紧抱着的一本画册塞进温夏怀中。 “温小姐,这是苏月瑶之前抢走你的画册,我从她的房间里偷出来了,你带走吧。” 温夏闻言,嘴边满是苦涩。 她正要拒绝,又听阿姨说。 “温小姐,您对我恩重如山,只是我女儿要治病,我还不能离开顾宅。” 阿姨红着眼,声音哽咽:“我没什么本事,只能偷偷摸摸地给你,你不要嫌弃。” 温夏拿着那小小的画册,一时间只觉犹如千金重。 她强扯一笑:“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谢谢你。” 说完,温夏拿着画册继续往前走。 阿姨看着温夏身形消瘦的背影,默默地低声哭泣。 …… 温夏僵硬着身体,不知不觉回到了温家。 想到温母说的话,她想回,却不敢回。 她怕温母真的死在自己面前! 望着门口贴着从红色褪色变成白色的对联,温夏久久挪不开步伐。 这时,“吱嘎”一声,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温母在看到温夏的那一刻,仿佛被强烈刺激到一样:“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妈,我……” 温夏不想惹她生气,打算转身就走,可她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脚下重如千斤。 温母这时却一反常态道:“进来吧。” 温夏闻言,跟着踏进熟悉的房子,然而刚走到客厅,她猛地怔住。 就看到客厅里竟然摆着父亲的牌位! 她不明所以地看向温母:“妈,你这是干什么?” “跪下!”温母只轻轻说。 温夏缓缓跪在父亲灵位前。 而温母这时则拿出了戒尺:“你还记得***爸是怎么死的吗?” 温夏脑海中顿时闪现出父亲死时的场景,眼尾发红,一句话回答不出。 几年前他们一家出游,路上遭遇车祸,是温父用身体保护了她,自己却惨死当场。 温母见她没有回答,拿起一旁的戒尺朝着她走来。 “他都是被你害死的,你现在抄袭、离婚,毁了他一生的清誉,你怎么敢回来!” 说完,她扬起戒尺朝着温夏后背打去。 温夏顿时被一股大力狠狠地抽趴在地上,身体的疼痛却比不过心里。 她不明白,这两件事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为什么却要她来承担后果。 又一尺落下! 温夏强撑着,含泪道:“妈……我没错,爸爸要是活着,也不会怪我……” 可她话还没说完,陆母手中戒尺却更加用力地打在她的后背。 温夏不知道母亲抽了多少下,也许二十,也许三十。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背上早已没了知觉。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父亲站在不远处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己。 “爸爸,您来接夏夏了吗?” 她喃喃自语,最后再也坚持不住,不省人事。 …… 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了。 等医生走后,温夏就见温母走过来质问:“你和顾总结婚七年,竟然从来没有一起睡过?” 温夏默然,没有回话。 温母叹了一口气,怜爱地轻抚她的头:“夏夏,你去求顾总给你一个孩子好不好,只要有了孩子,顾总就不会离开你了,不管做情人,还是做发泄的工具都好!” 听着这话,温夏喉中猛地涌出一股腥甜,她强忍着咽下去。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不再有母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