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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特助摇头：“总裁钦定的。”

江蕊一怔，不由露出苦笑。

果然。

答案早在心中，她却又要自取其辱询问。

等柳如音自我介绍完毕。

江蕊发问：“柳小姐，你认为秘书职责是怎么样的？你能否胜任呢？”

这个问题直指核心，毫不留情。

柳如音一愣。

随后自信一笑：“我虽然没有工作经验，但会四国语言，并且我学习能力强。”

柳如音顿了一下，随即抬眸盯着江蕊的眼睛，意味不明：“我听说江秘书您之前也是一毕业就入职贵集团，也是凭借四国语言拿到offer，相信我也能胜任。”

江蕊沉默不语。

这相似的场景，让她的思绪不由得飘向五年前。

当初，她意气风发，过三关斩六将，通过层层面试来到郁辞面前。

他也是问了这句话，然后改变了她的一生。

然后，时光往前走。

她由下属、妻子，变成前妻、故人……

待江蕊回神，柳如音已经离场。

第二天，人事通知便下来了。

郁辞直接拍板过。

跳过一二三等秘书职位，柳如音直接胜任他的贴身秘书，当天就上任跟随郁辞出差了。

江蕊听到这个消息，愣住了。

她从三等秘书到贴身秘书花了一年，才走到郁辞的身边。

而柳如音，只需要他一句话。

江蕊只觉得无奈，莫名的苦涩绞紧她空空的心。

一周后，郁辞终于回来了。

江蕊整理着项目书，准备找他签字。

这个项目，她跟进了一年多，将近十几亿的项目，就差一个收尾。

前世便是如此，只要做完这个项目，待她生完孩子回来，就能成为项目部经理。

这大概就是人们说的情场失意，职场得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