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小说家的小说把女儿扔进土匪窝后,夫君后悔了林镜和傅慎全文阅读
我冲上去拽住他的胳膊:“傅慎!你会遭报应的!” 他反手给我一记耳光,打得我踉跄倒地:“贱人!都是你教唆小柔与如烟作对!” 家丁们一拥而上按住我,傅慎亲自推开棺盖。 棺材里,小柔静静躺着,面容苍白却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傅慎的手突然僵在半空,脸上的暴怒凝固成一种古怪的表情。 他死死盯着棺中那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小脸,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这不可能……”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撞翻了身后的香案,“明明只是做戏,怎么会这样?!” 我挣脱家丁的钳制,扑到棺木前:“现在你信了?侯爷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口中的‘演戏’!” 傅慎面色惨白,额头渗出冷汗。 他颤抖着伸手想去碰小柔的脸,却在即将触及时猛地缩回。 “不可能!张四他们明明说只是吓唬一下!” 他歇斯底里地吼叫,“来人!把张四李五给我找来!” 管家战战兢兢上前:“侯爷,那几个家丁至今下落不明……” 傅慎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定是他们擅自行动!对,一定是这样!” 他转向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林镜和,你听好了,这事与我无关!都是那几个狗奴才。” “啪!” 我用尽全力扇了他一耳光。 “傅慎,你还是人吗?!” 我揪住他的衣领,声嘶力竭,“小柔临死前还在喊爹爹!她到死都相信你会来救她!” 傅慎被我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 灵堂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变故惊呆了。 “侯爷!” 柳如烟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她挺着尚未显怀的肚子,在丫鬟搀扶下快步走来。 “您怎么来这种晦气地方?” 她嫌恶地瞥了眼棺材,拉住傅慎的胳膊,“快随妾身回去,大夫说了您不能受刺激……” 傅慎如梦初醒,猛地甩开她的手:“滚开!” 柳如烟猝不及防跌坐在地,顿时花容失色:“侯爷?!” 傅慎充耳不闻,他死死盯着棺材,突然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小柔,爹错了。” 他伸手想摸女儿的脸,却在半空停住,转而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爹不该不信你。不该派人去……”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心底只剩一片寒冰。 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我缓缓从袖中掏出一张染血的状纸。 “傅慎,这是小柔临死前咬破手指写的血书。” 我将状纸展开,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爹爹救我”四个字,血迹已经发黑。 “我要去京兆尹告你虐杀亲子!” 傅慎面如死灰,柳如烟却突然尖笑起来:“告?你拿什么告?” 我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正是当日柳如烟诬陷我私通时,故意落在侍卫房中的证物。 “当然是用这个。” 柳如烟脸色骤变:“这……这怎么会在你手里?” “因为那侍卫根本没死。” 我冷笑,“他被你灭口前逃了出来,现在就在京兆尹大牢里等着作证。” 柳如烟踉跄着后退,傅慎猛地转头看她:“如烟,这是怎么回事?” “侯爷别听她胡说!” 柳如烟强作镇定,“这贱人分明是嫉妒我……” “嫉妒?” 我嗤笑一声,眼底涌动着浓烈的恨意。 “那不是嫉妒,是恨!” 我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丫鬟。 “春桃,喊人把那几个家丁的尸体抬上来!” 6 春桃应声而出,不多时,几个衙役抬着三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进了灵堂。 正是那日奉命去“吓唬”小柔的家丁! 傅慎踉跄后退,脸色惨白如纸,“他们怎么会死了?!” “怎么会死?”我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叠供词,“因为他们受人指使之后又被柳如烟杀人灭口!” 柳如烟猛地站起身,珠钗乱颤:“胡说!这些人我根本不认识!” “是吗?"我抽出其中一张供词,“张四亲口承认,是柳夫人身边的翠儿给了他们五十两银子,要他们……” 我的声音哽咽了一瞬,“要他们轮流糟蹋小柔,事后还要割下她一缕头发为证!” 灵堂内一片哗然。 傅慎猛地转头看向柳如烟,眼中第一次浮现怀疑。 “侯爷明鉴!”柳如烟扑通跪下,泪如雨下,“这定是姐姐买通下人诬陷妾身!” 我冷笑不语,又从怀中取出一缕用红绳系着的青丝。 “这缕头发,是从柳如烟妆奁暗格里找到的。” 我将头发举到傅慎面前,“侯爷可认得这是谁的发饰?” 傅慎双手颤抖地接过,只见红绳末端系着一个小小的银铃铛。 正是小柔十岁生辰时,他亲手戴在女儿发间的礼物。 “这……这不可能……”傅慎如遭雷击,踉跄着扶住棺木才没跌倒。 “还有医馆大火!”春桃突然站出来,指着柳如烟身后的翠儿,“那日奴婢亲眼看见翠儿鬼鬼祟祟在医馆后院泼油!” 翠儿脸色煞白:“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搜一搜便知。” 我向衙役使了个眼色,“翠儿姑娘袖中现在应该还有火折子,上面刻着柳府的标记。” 衙役立刻上前按住翠儿,果然从她袖中搜出火折子。 柳如烟见状,突然厉声尖叫:“贱婢!谁让你去放火的!” 这一声等于亲口认罪。 傅慎猛地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如烟,真是你……” “不是我!"柳如烟慌乱改口,指着翠儿,“定是这贱婢自作主张!” 翠儿瘫软在地,突然磕头如捣蒜:“侯爷饶命!是夫人让奴婢去的!她说小小姐死了还要闹得侯府不得安宁,不如一把火烧个干净……” “闭嘴!”柳如烟扬手就要打翠儿,却被傅慎一把攥住手腕。 “毒妇!”傅慎目眦欲裂,“你竟敢……” “我有什么不敢?"柳如烟见事情败露,突然狞笑起来,“谁让你心里还惦记着这对贱人母女?我不过是帮你斩草除根!” 她抚摸着肚子,得意洋洋,“现在我可怀着你的骨肉呢。” 傅慎如遭雷击,踉跄着松开了手。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缓步走到小柔棺前,轻抚女儿冰冷的面颊。 “傅慎,”我声音平静得可怕,“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我即刻带着这些证据去京兆尹,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宠妾灭妻,纵容外室虐杀嫡女。” “二,"我抬眼看他,眼底翻涌着血色,"你亲手了结这个毒妇,为小柔报仇。” 柳如烟闻言尖笑起来:“哈哈哈!林镜和,你疯了吧?侯爷怎么可能为了个死丫头……” 她话音未落,傅慎突然抄起供桌上的烛台,狠狠砸在她头上! “砰!” 血花四溅。柳如烟瞪大眼睛,痛呼着摔倒在地。 于此同时,她的“肚子”竟然掉了出来! 7 那团棉布包裹的“肚子”滚落在地,灵堂内瞬间死寂。 柳如烟额头鲜血直流,却顾不得疼痛,惊恐地去抓那团棉布:“不!不是这样的!” 傅慎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紫,最后化为一片骇人的血红。 他一把揪住柳如烟的头发,将她拖到小柔棺前,“你竟敢假孕骗我?!” 老大夫扑通跪下,连连磕头:“侯爷饶命!是柳夫人逼老朽说谎的!她说若敢透露半个字,就杀了老朽全家啊!” 柳如烟满脸是血,却还在狡辩:“侯爷明鉴!妾身确实有孕,只是前日不慎小产,怕侯爷伤心,不得已才……” “放屁!”傅慎一脚踹在她心口,“来人!把府医和稳婆都叫来!” 柳如烟闻言面如死灰,突然疯了一般扑向棺材:“都是你这个死丫头!死了还要害我!” 她竟想将小柔的遗体拖出来! “住手!”我抄起供桌上的铜香炉狠狠砸在她背上。 柳如烟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傅慎趁机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目眦欲裂:“毒妇!你害死我女儿,还骗我这么久!” 柳如烟被掐得翻白眼,双腿乱蹬。 就在她快要断气时,我忽然出声:“松手。” 傅慎恍若未闻,手上力道更重。 “我说松手!”我厉声喝道,“让她就这么死了,太便宜她!” 傅慎这才如梦初醒,松开了手。 柳如烟像条死鱼般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用帕子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血:“柳如烟,你知道小柔临死前经历了什么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那三个畜生用烙铁烫她的胸口,用剪刀剪她的手指……” 我每说一句,柳如烟就抖一下,“他们把她按在泥地里,轮流……” “别说了!”傅慎突然跪地干呕起来,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我充耳不闻,继续盯着柳如烟:“最痛苦的是,小柔到死都以为,她爹爹会来救她。” 柳如烟终于崩溃大哭:“我错了,姐姐饶命!” “饶命?”我轻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把精致的银剪刀。 “你派人剪小柔手指时,用的就是这把剪刀吧?” 柳如烟惊恐地往后缩:“不要!” 惨叫声中,我手起刀落,剪断了她左手小指。 “这一下,是为小柔的。” 鲜血喷溅在我素白的丧服上,宛如雪地红梅。 满堂宾客无人敢动,全都僵在原地。 傅慎突然爬过来抱住我的腿,“镜和,我知道错了!都是这毒妇蒙蔽了我!看在我们多年夫妻情分上……” “夫妻情分?"我一脚踢开他,“从你纵容这毒妇害死小柔那刻起,我们之间就只有血仇!” 8 灵堂内鸦雀无声,唯有柳如烟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回荡。 宾客们脸色煞白,有的捂住嘴后退,有的则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几位夫人已经晕厥过去,被丫鬟们慌忙扶住。 傅慎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声音嘶哑:“镜和,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抬起头,满脸泪痕,哪里还有半分侯爷的威风,“是我糊涂,被这毒妇蒙蔽了双眼!可小柔她也是我的女儿啊!我怎么可能真的想害她?!” 我冷冷地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现在知道她是你的女儿了?”我轻笑一声,“她被扔进土匪群里的时候,你在哪儿?她浑身是血哭着喊爹爹的时候,你在哪儿?她奄奄一息求你见她最后一面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傅慎浑身发抖,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嘴角都渗出血来:“我该死!我该死!” 他膝行几步,想要抓住我的裙角,却被我侧身避开。 “镜和,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发誓,我一定会替小柔报仇!我会让这毒妇生不如死!” 柳如烟蜷缩在地上,捂着流血的手指,闻言惊恐地抬头:“侯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伺候了你这么久,你不能这么无情!” 傅慎猛地转头,眼中杀意骤现。 “贱人!”他一把揪住柳如烟的头,将她拖到小柔的棺前,狠狠按着她的头撞向棺木,“你害死我女儿!你害得我家破人亡!” “砰!砰!砰!” 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柳如烟凄厉的惨叫,鲜血顺着棺木流下,滴落在地。 围观的宾客终于有人忍不住尖叫出声:“侯爷!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是啊,侯爷三思啊!” 傅慎充耳不闻,眼底猩红一片,仿佛疯魔了一般。 “你不是喜欢演戏吗?你不是喜欢装柔弱吗?” 他狞笑着,一把扯住柳如烟的衣襟,“现在怎么不装了?嗯?!” 柳如烟满脸是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已经说不出话来。 傅慎忽然停下动作,抬头看向我,眼中带着一丝疯狂的希冀:“镜和,你看!我替你报仇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还能重新开始……” 我静静地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重新开始?”我轻声重复,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傅慎,你以为你杀了她,小柔就能活过来吗?” 傅慎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凝固。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你不配。” 傅慎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这句话彻底击垮。 下一秒,他突然暴起,一把抄起地上的烛台,狠狠刺进了柳如烟的胸口! “噗嗤!” 鲜血喷溅,柳如烟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随即瘫软下去,再无声息。 满堂哗然! 傅慎喘着粗气,缓缓站起身,脸上、手上全是血。 他看着我,声音沙哑:“现在……你愿意原谅我了吗?” 9 我怔怔地看着柳如烟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傅慎竟然真的当众杀了她? 灵堂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几个胆小的女眷已经昏了过去,其他人则面色惨白地后退,生怕被牵连。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让开!官府办案!” 京兆尹带着一队衙役冲了进来,为首的捕头看到满地的鲜血和柳如烟的尸体,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怎么回事?!” 傅慎这才如梦初醒,手中的烛台“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又抬头看向我,眼中竟带着一丝希冀:“镜和,我替你报仇了。” 京兆尹脸色铁青,硬着头皮上前拱手:“侯爷,下官接到报案,说这里有人命官司,没想到……” 他的目光扫过柳如烟的尸体,又看了看被衙役押着的翠儿和那三个家丁的尸体,额头渗出冷汗。 傅慎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本侯……本侯是一时激愤!”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声音发颤。 京兆尹擦了擦汗,为难地说道:“侯爷,按律法,当众杀人……下官不得不请您去衙门走一趟。” 傅慎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敢!本侯是朝廷命官!” “侯爷恕罪!”京兆尹扑通跪下,却仍坚持道,“众目睽睽之下,下官若徇私枉法,实在无法向皇上交代啊!” 周围的宾客们噤若寒蝉,有几个已经开始悄悄往门外溜。 我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竟出奇地平静。 傅慎转向我,眼中满是哀求:“镜和,你替我说句话……你告诉他们,这毒妇罪有应得!” 我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走到小柔的棺木前,轻轻抚摸着冰冷的棺木。 京兆尹见状,咬了咬牙,挥手示意衙役上前:“侯爷,得罪了!” “滚开!”傅慎暴怒地推开衙役,却在看到我冷漠的背影时,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 “好。”他苦笑着点头,“本侯跟你们走。” 衙役们小心翼翼地给傅慎戴上镣铐,押着他往外走。经过我身边时,傅慎突然停下脚步。 “镜和,”他声音沙哑,“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我依旧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侯爷多保重。” 傅慎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最终被衙役拉了出去。 灵堂内终于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血腥味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春桃红着眼眶走过来,轻声道:“夫人,时辰不早了,该送***路了……” 我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小柔安详的面容,亲手为她盖上了棺盖。 抬棺人缓缓抬起棺木,在哀乐声中,我一身素缟走在最前面。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仿佛连老天都在为这个无辜逝去的生命哭泣。 10 小柔下葬后的第三日,傅慎被褫夺爵位,流放边疆。 消息传来时,我正坐在小柔的闺房里,抚摸着她的旧物。 春桃红着眼眶进来:“夫人,傅大人想见您最后一面。” 地牢里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傅慎穿着囚衣,双手戴着镣铐,曾经俊朗的面容如今布满胡茬。 看到我时,他黯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镜和!”他踉跄着扑到栅栏前,铁链哗啦作响,“我就知道你会来!” 曾几何时,这个意气风发的侯爷,如今像个乞丐般祈求我的目光。 “听说你要被流放。”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是,明日就启程。”他急切地抓住栏杆,“但皇上开恩,允许家眷随行。镜和,你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个伤心地。” “跟你走?"我轻笑一声,“傅慎,你是不是忘了小柔是怎么死的?” 他脸色瞬间惨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栏杆上的木刺:“我那时被猪油蒙了心。” “不,你是被柳如烟蒙了心。”我打断他,“你为了她,连亲生女儿都能牺牲。” “不是这样的!”他突然激动起来,镣铐撞得叮当响,“那日我若知道小柔真的……我绝不会……” “可你没有知道。”我冷冷道,“因为你连看都不愿意看她最后一眼。” 傅慎像被抽走了脊梁,慢慢滑坐在地。 “我罪该万死。”他捂着脸,泪水从指缝渗出,“可镜和,这些年我对你的心意……” “你的心意?”我弯腰拾起地上的一片枯叶,在掌心碾碎,“早就和柳如烟一起死了。” 转身离开时,他突然扑到栅栏前:“至少告诉我小柔葬在哪里!” 我没有回头:“你不配知道。” 第二日清晨,我站在城墙上,看着流放的队伍缓缓离去。 傅慎戴着沉重的枷锁,在差役的鞭打下踉跄前行。 走到城门时,他突然回头,目光精准地找到了城墙上的我。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依然看清了他眼中的悔恨与绝望。 春桃递来朝廷的诏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傅慎的罪名。 我展开看了一眼,随手扔进了炭盆。 火焰吞噬了那些冰冷的文字,也烧尽了我们之间最后一点牵连。 三日后,我离开了京城。 临行前,我去了一趟小柔的坟前。 新立的墓碑上只刻着“爱女傅小柔之墓,娘亲林镜和立”。 没有“父”字。 永远都不会有。 |